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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地守着自己的牙齿,让凤洄无法攻入,如果这算吻,那么他的吻太霸道了,一下接一下的吸,吮,挑,扫,灵活的舌尖犹如一条小蛇,极力地撬开她的牙齿,好似这样就能占有她的一切。
不规律的呼吸,此起彼伏的呜咽声成了最好的诱惑,凤洄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任何躲闪的机会,一条腿压着她无力的双腿,让她乱踢的脚不占威胁。
寒香缭绕口鼻,他的吻太狠,让她停顿了呼吸,这个男人竟如此强悍!
从瞪大的眼睛再到渐渐眯起,她已经极力地去拒绝凤洄,唇间刚强的拒绝声已经成为软软的呢喃,就在她即将溃堤之时,凤洄离开了沾满了津液的唇。
她快哭了,真的快哭了,或许生前为国家效力,她是不被允许谈恋爱的,夜战最有前途的莳教官竟然还是一名没谈过恋爱的女人,说出去真的会让他们笑掉大牙。
意志力再强,她还是弱在了连圣人都无法释怀的男欢女爱之上了。
凤洄的离开让她急促地呼吸着,她眯着双眼,感受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狠狠地蹙眉,对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满,凤洄看着她皱眉时的表情,好似内心很痛苦、复杂。
正待她往后退,尽力地想躲避他时,凤洄已然瞧出她的意思,用衣袖擦了自己唇上的津液,看了看,更加放肆地笑而不语,再次将自己的手扣在了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逃。
她不再只躲他的手,而是整个身体的往后退。
叶莳退,凤洄进,而后凤洄踢了鞋上了榻,将她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她极尽绝望地喘息,被迫承受着他如宣告领土主权般的占有。
津液顺着二人紧贴的嘴角流落,她已经呈现了绝望的姿态。
凤洄太有经验,用力地咬了她的唇,滑巧的舌头卷走一丝腥甜,趁着她紧张疼痛呜咽之时,将舌尖滑进了她的口内,而后大肆挑动。
叶莳已经维持不了坐的姿态了,身体软成一滩,被凤洄压在了身下,原本扣着她后脑的手不知何时收回,正在她的腰带上做文章。
一点点地将她的魂魄剥离身体,将她的理智全部抽光,将她丢在旖旎的春光之中。
沾满了津液的丰盈双唇已经开始发麻,像是过于操劳接吻而留下的后遗症,导致凤洄去亲吻她的锁骨时,她的嘴唇抖的厉害,从里面溢出的声音也麻酥酥的。
胸前微凉,腰带早已不知何时被解开扔到一边,衣服也被凤洄扒了个尽兴,凤洄半压着她的身体,怕她乱动,嘴上忙活着从锁骨向下进攻,隔着一层白色的亵衣含入了那粒早已颤栗的凸起。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再挣扎也没用,若凤洄想吃,她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这具身体太敏感了,敏感到凤洄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挪动,她的皮肤都会热起一片,声音越来越难耐,身体越来越无法承受如此空前的挑逗。
她的胸前一片湿热,最后的亵衣成为凤洄的战利品,被凤洄扔在一边。
温度急剧上涨,凤洄借着她瘫软的身体,一手穿过她的长发,拦起她的腰身,将□□的身体抱在怀里,软乳紧贴着他的胸膛,去看她的裸背,裸背上的图案就此展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纹身,右肩胛骨上纹有两个字持国。
左侧的腰线和背部,是一条孔雀。
孔雀羽毛微微收拢,青色的羽毛辅佐以黄色、红色渐变的方式,使得羽毛的立体感特别强。
孔雀的头部在腰侧,一条翅膀延伸到股间,一条翅膀蔓延到脊椎骨,腰的正中间。
整条孔雀上尾下头,曲线蜿蜒妖娆,呈降落的姿势。
这是一只正在降落的孔雀,其中还有另一寓意,降落的“降”也是投降的“降”。
这是宫刑,对于祁国持国公主的独特宫刑。
凤洄忽然呆了,他怀里的身子还软软地趴着,任人宰割。
他将她推开,不解地看着她的脸,自顾自地整理起已经杂乱的衣服。
叶莳垂眸看了自己仅仅只有长发做遮掩的上半身,泪眼朦胧地看着凤洄。
此时他已跳下床去,站在地上,往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最后忽然地对她道:“凤洄告退!”
忽然间她觉得好冷,她将被凤洄丢在一边的衣服拿起,遮住身体,将头狠狠地埋在双膝上。
一切来的太快太急,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晃的人不知所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是心痛,还是灵魂在痛,总之,痛就是了。
四周冷冽的空气促使她尽快清醒,叶莳第一次知道,若自己再留在这里,恐怕会被凤洄吃干抹净,于是她起了离开的念头。
对于现在的境况稍作分析后,叶莳决定找机会离开,游历这个陌生的世界,过恣意的生活。
柳燕回来时看到她衣衫不整,浑身上下遍布吻痕样子丝毫没有惊讶。
叶莳浑浑噩噩地睡着了,半夜时分,正是人们睡的昏沉之际,她悄然起身,摸索着下地,找到自己的衣裤。裙子实在没必要穿,所以她只穿了条里面的棉裤,外面的棉衣,把自己头上的发簪收到衣袖里,正准备要偷偷摸摸地出去。
走到半路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防身的武器,眉目一转,兵器架放着一把横刀,她立刻拿来,做这些事时,她小心翼翼地听着柳燕那边的动静,好在柳燕睡的很死没有发现,叶莳也不敢多耽误时间,偷偷摸摸地摸到了营帐门口。
小心翼翼地行事是因为她对周遭不了解,对营帐外的侍卫分布不了解,一切小心才是上上策。
帐帘就是棉制的,里面夹着棉花,用线细密地缝上,密不透风。
这种帘子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叶莳从帘子的左边掀开了一个小缝隙,看着外面的境况。
就在不经意之间,她好似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难道柳燕醒了?回眸看时,柳燕正揉着眼问:“公主要起夜吗?”
见柳燕睡意朦胧,叶莳忽然心中顿生冷意,出手狠毒,一手持刀,回手一拳就往柳燕的胸口上招呼过去,拳带着一股子劲风,柳燕惊慌失措,躲避之间惊慌地问了声:“公主!?”
叶莳眸光之中立刻闪过杀意,用刀鞘做武器,进攻柳燕的心口。
营帐里十分黑暗,柳燕穿着白色的亵衣,明晃晃的就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出卖了,所以刀鞘直攻入柳燕的心口窝。
柳燕心间气息骤乱,就在这时,她脖颈一疼,已经被叶莳的手刀打晕。
“柳燕姑娘,柳燕姑娘?有事吗?”外面的侍卫警觉,听到里面没人应声,直接挑了帐帘就进来,进来是两人,身体上的盔甲还带着雪花,于是趁着黑暗,一拳打在他的颈动脉,放倒一个。
“来”人!话还没说完,叶莳的拳头已经砸向他的后脑,直接把人打晕过去。
看着地上三个没有知觉的人,她笑了笑,伸手刚去开掀帘子时,又停了下来,眉目一转,呵呵一笑,借着外面一点点的火光,蹲下身,把一个身材稍微矮小的侍卫的外衣扒了下来,自己穿在身上,虽然大了一些,但腰带系紧些,到还能穿。
带上重重的头盔,提着刀,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营帐。
鹅毛大雪纷飞,天空灰暗,只能看清三尺内的物体,对她离开有很大帮助。
她并没急着走,而是站在营帐前观察了一会。
除了这一小片地方有光亮,远处就是朦胧的一片。
在朦胧地光线之下,只有五顶营帐可以看清,稍远的一些,就看的模糊了,一时间她也分辨不出到底有多少随行的人。
营帐之间穿梭着两队巡逻侍卫,他们手中都拿着带红缨的长枪,两队巡逻侍卫很快穿插而过,离开这里。
她捏了捏藏在身后的横刀,十分淡定地看准了一条黑暗的线路。
那是一条还算平坦的路,路两边皆是干枯的树木,树上还有少许的积雪,呼呼的风席卷着雪卷向林子深处。
死活都得走,不如就走这条路了。说时迟那时快,叶莳已经拿着刀往那条小路上走,巡逻的侍卫只当她是凌晨起夜解手的,再说,她还穿着盔甲做挡箭牌,根本不怕。
尽管她想马上离开这里,但还是迈着稳健的步伐,一点点地向自己的目标接近,不远的路程,心中提心吊胆,还好并没出意外。
当她的身影已经远离那片营帐,陷入一片黑暗当中时,叶莳长吁了口气,正要踏上属于自己的游历之路时,一个小小的意外发生了,在这条小路边解手的天权军瞧见了她。
“诶,兄弟,解手啊?分我点纸,我出来的急,忘记带了。”正蹲在一颗树下的男子对她喊。
叶莳当时就觉得头皮一麻,站住脚步,狠狠地吸了下空气,果然有股子臭气混杂在寒冷的空气当中,眉心微蹙之时,那解手的侍卫又说话了。
“诶,兄弟,带没带啊?没带的话,麻烦你帮我回去取点来呗?”
这都什么事儿啊!怎么竟遇见这样的主?抱着自己哭的,下完毒后假装没事的!用男人身体当盘子的!上厕所不带手纸的!
就在这时,蹲在那解手的侍卫忽然倒吸了口气:“嘶”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就在侍卫起疑之时,叶莳已经提着刀的手放到了身后,向他走来。
“我就知道你带纸了,哈哈!”侍卫高兴笑了一声,最后还补充了句:“好冻屁股啊!”
叶莳已经走到他面前,装模作样地从怀里掏纸。
那侍卫在黑暗当中,看着她的脸,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和口气道:“公主!”
手起、刀落、入鞘。
人头落地。
动作快的那人还没反映过来,就已经失去了性命,身体向一边倒去,雪地之上,溅开一道血痕。
她的眸光如一面镜子,不起任何波澜,仿佛是天生冷淡薄情之人,对他人生命毫不放在眼里,视如草芥。
已经走到这里,她不想失败,只得杀人。
寒风微微吹起,踩着咯吱咯吱的雪,向那条小路走去。
东方泛白,照出一个在雪地之上快步行走的身影,棉鞋带起还未压实的雪,留下一串脚印,又很快又被飘然而至的大雪所覆盖。
以这速度走了这么久,足够拖延他们一阵子。
天色大亮时,大雪已停,徐徐吹烟缓缓升起,带着清晨特有的冷气,慢慢地飘散在空中。
柳燕还在昏睡,丝毫没被寒气所冻醒,若非被杀之人王鹤的同帐人发现他未归,出去寻找,恐怕尸体不知何时才能发现。
这些侍卫平日里都归刺凉掌管,侍卫见王鹤被人砍断头,均是惊慌不已,又无法禀报刺凉。
他们的惊慌并非因为王鹤的死,而是有人潜入营帐中,巡逻的侍卫都未发现,这要是潜入公主营帐中,伤了公主,如何是好?众人围着覆盖了白雪的尸体看了一会,飞身去禀报凤洄公子。
时间确实比较早,凤洄也未醒,听到帐外侍卫禀报,意识到事态严重,忙派人先去公主营帐查看,侍卫进了营帐才发现,自己的两个兄弟被打晕,而柳燕姑娘,正躺在地上昏睡。
凤洄这时已经草草洗簌穿衣,来到公主帐内,把柳燕摇醒,柳燕醒来,看了空无一人的床榻,一下子也懵了,眼神中透着一种迷惘的神态。
凤洄见柳燕这种神态,猜到发生了什么不宜在人前言说的事。他回头,眉眼之中有了少许的严厉,声调也低了半分:“封锁消息,把死了的侍卫速速安葬。”说罢,看着立在一旁的副将。
然而今日,凤洄如此严肃,副将不容迟疑,立刻领命离去,安排凤洄方才交代的事宜。
营帐里的人一走空,柳燕就立刻冲到柜子前,慌张地翻找一遍,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愣着神回头看凤洄:“除去一些衣物和首饰金银,梅隐也不见了。”
她看着凤洄紧抿的嘴角,他表情也十分严肃,平时的媚劲儿在此时此刻全部不见。
凤洄走上前来,伸手关了柜门,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惊慌失色的柳燕:“她是怎么出手的,你给我说说。”
柳燕揉了揉被打的剧痛的脖颈,跟随着节奏转动几下脖子,骨节嘎巴嘎巴的响了几声,凤洄见到她的脖颈上,有一块淤青,现在已经有转乌紫色的预兆。
这时柳燕道:“她先用拳分散我的注意力,我跟她过了几招,谁知道她突然改拳用刀,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手中有梅隐,刀鞘打中了我的心口窝,然后一个手刀就把我打晕了。”
凤洄点头,伸手去摸柳燕的脖颈,柳燕疼的倒吸了口气,蹙起了柳叶眉,凤洄说:“她手下留情了。”
“留情?”柳燕蹙眉,气道:“我真想不明白,就吃顿烤乳猪,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不是在场吗?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罢,她气呼呼地跺了跺脚,杏眼紧盯着凤洄。
“你老实告诉我,她到底是不是公主?”柳燕紧张地问。
凤洄点头。
“是公主没错,我已经看了她背后的纹身,这个你不必怀疑了。”语毕,凤洄的视线定在公主的床榻上,脑中浮现的尽是昨夜的热吻,他想,若他没发现那个纹身……
想到此处,他浑身一个激灵,茅塞顿开。
公主如今正是心神憔悴之时,他如此对待公主,必定引来她的不满。从她拿走梅隐刀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是绑架,而是她自行出走的。
“那现在我们去哪找她?你知道,迎亲队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