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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蛋还先占用厕所冲冷水了…如果不想做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要被我吻?……
他把手臂搁在眼前,挡着那盏令人头晕的,摇摇晃晃的电灯泡。
我搞不懂他,我永远搞不懂他。
他拉下一半裤链,把手伸进内裤内,摸到温热的隆起。
拇指跟食指圈着昂扬,拇指轻轻地拨上去,摸到小小的、微微张开的圆孔……
那里涌出一点点黏,粗糙的拇指表面沾湿了,打着小圈,磨擦着顶端…
一圈又一圈,只是单调又没所谓般,用一根指头爱抚着龟头。
只有微弱的快感,似有根羽毛在腰间骚痒。
他半勃起而已,身体很怠懒,没什么东西射了。手臂压在眼皮上,一片黑暗,他尝试在沉甸甸的脑袋中找出原因……啊对了…他昨晚…上机前的一晚才跟可可做过……
难怪没什么精力,就是能做也只能射很少吧。
胡思乱想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
他裤链大开,一只手插进内裤中抓着小陆皑,以这愚蠢无比的姿势睡下,被阿心踢醒。
他睁开似铅重的眼皮,看见裸着上身、头发滴着水的男人,男人踢他的侧腹,要他去洗澡或是上床睡觉间选一样。
他支吾应了声,但两样都不想选,他只想就这样睡死,睡到自然醒。
男人没有再踢他了,迷迷糊糊中,他感到有只手在身上游走……
他想叫阿心别烦他,他好想睡觉。连开口说话也很困难,只能半睁开眼,让他摸到心满意足…
灯泡的光,棕红色的浮影,背光的男人。
身上一轻,不知道男人从他身上拿走了什么,只知道手离开了。
可以睡觉了。他才心满意足地闭眼,就听到喀擦喀拨的声音——
好熟悉…想不起来是什么声音…好熟啊……
他皱皱鼻子,开始嗅到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越来越浓……
眼前的境像却把他吓醒了,他惊坐起来,伸手去抢!!「…你在烧什么!?我的护照!!天啊——」
「这是我的护照!!」
十四、Cold as charity 中(强H慎入)
他一定还在作梦!!他一定是醉疯了看见幻像!!
那男人竟然翻出了他的护照然后烧掉!!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阿心!!你在干什么!?住手!!」
但当他伸出手去,那火焰是真的、那温度是真的,真实得足以把他烫伤!!
「不要烧!!」男人后退两步,他想把那本红簿子抢回来,却被烫得缩回了手。
他只能绝望地看着本子的一角起火,黑边极快地漫延。
男人不解释烧掉护照的原因,他管不了手会被烧伤,扑上去想扯回本子!!
「住手!!这样我回不了香港!!」
「那就别回。」
男人终于回应他,但竟然如此无理!!
陆皑的愤怒一涌而上,他抓着男人的左手一甩,打火机掉在地板上了,但男人握着的红本子还在烧!!男人握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再接近,他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男人被那股冲劲撞到翻过了沙发,他也跟着倒下了,压在男人的身上。
天旋地转,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到一阵风刮过脸旁!!「嗯——」
这混蛋差点把他的权骨给打碎了!!
他咬紧牙关,右手一挥,也回以阿心一拳!!「你知道我再申请护照要多久吗!?」
为什么总是如此任意妄为!?为什么总是如此妄顾他的感受!?为什么在他如此难受的时间还要雪上加霜啊!?他把护照夺回来,男人没有再跟他抢了,因为让他抢到也没用——
本子已经被烧毁一半了。
他把已成废物的本子掷开,不可置信地大吼「我还要…我还要回去参加可可的婚礼的!!」
天啊!!重新申请护照要多少时间!?两个月、三个月!?他怎可能赶得及参加可可的婚礼!?
「不要让我再听到他的名字!!」
突然,他感到喉头一紧,男人扼住他的喉头!!
他一口气抽不上来,只能任他摆怖。男人用可以扼断骨头的力度按着他,他仰头,胸膛密密地起伏着「嗄…嗄…嗄嗄……」
他怎可以…怎可以在男人烧掉他的护照之后,他还窝囊地被压着打!?
他一膝撞下阿心的腹部,听到男人的痛鸣,然后天花板跟电灯泡在他眼中剧烈地摇晃!!
半秒后,他已经反被阿心压在地板上,他双手乱挥,往抓得着的地方抓、抓、抓!!
好几下打到阿心了,指甲添了红,但男人没有松手,他快要…快要窒息了…「住…住手…」
男人稍稍松开了手,他气喘如牛,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入空气。
阿心的大手还按着他的喉头,但没有向下压,烫热的气息洒在他耳边「你不是被虐狂吗?」
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回香港参加辛可的婚礼,他不是被虐狂是什么?
「……我要怎样干你屁事!!」
「你喜欢这样吧?喜欢被虐喜欢痛吧?你来找我也只是想要这样吧!!」
「我就是要回去参加他的婚礼,我还要笑着祝福他们永远幸福……我就是这样变态、我就是爱自虐!!干你屁事!?你又不是我,你怎么明白…被同一个男人甩两次的感受!?」
这男人管得着吗!?阿心凭什么决定他回不回香港!?他就是这样,他就是伪君子,他就是跟别人老公上完床还可以拿着喜帖、参加他们婚礼的死变态,他就是、就是这样……「呜!!」
男人不再抓着他的喉头,反而用力向左一扯。
他听见衣帛撕裂的声音,知道衣领被撕开了…那一刻,他还没意识到男人想看的是什么,之后他就明白了,男人在看的、在确定的是枪伤的痕迹,肩膀上的疤痕。
两年前,在暴动中所受的那一枪,被子弹打穿的痕迹清清楚楚。
…那一枪究竟是为可可或阿心,或纯粹只为报复蝙蝠而受的?……他也说不上……
「嗯——!!」他瞪大双眼,肩膀传来剧痛!!
男人低头,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他眯起双眸,动弹不能地承受那尖锐的痛「阿心!!好痛…」
伤口已经愈合了,丑陋的疤痕也变成粉红,已经一点也不会痛了…多少次,他跟可可在床上互拥时侯,可可会细细舔吻那个地方,小猫慰藉着伤口般,但那已经不会痛了…反而是这个男人,像要把伤口再活生生咬开,让鲜血喷出来般,咬得毫不留情「阿心——!!」
他叫,开始挣扎,因为他真真切切地感到牙齿的锋利!!
这男人不单单想在肩膀留下口水而已,牙齿咬进了肉中,暖意渗出来…有血,他咬伤了我!!
他大叫着男人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直到男人伸出手,硬把他的嘴巴盖着。
「嗯、嗯嗯——」他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眼眶泛红,电灯泡映在眼中变成了光球…
然后他不叫了,也不挣扎了,闭眼等待那股痛褪去。
男人仰起了头,他睁开眼。
男人的唇边有血,那是他的血,男人还毫不在乎地舔舔上唇……
他的肩膀整个麻痹了,只感到血丝痒痒地爬过肌肤,他不用看也知道这只疯狗的齿痕有多深…
简直像某种惩罚。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问不出口。
在疤痕上再加了疤痕。
让他感觉自己像一头被烙印的羊。
今早才彻底地被甩了,恋人要结婚了,他逃到陌生的国度没日没夜地买醉,却被这男人烧掉护照,粗暴地殴打,毫无还击之力地被压在地上伤害,这样的自己悲惨至极…为什么会如此凄凉?为什么会如此可悲?他把自己弄至什么境地了?……
他看着男人,男人也回望着他。
然后男人的手潜向下,一阵轻响,把他的裤链拉至底,把裤子扯下来!!「不要……」
他摇头,如蚊蚋般反对着,自己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像被谁缝起了喉咙。
阿心彷若妄闻,把他的屁股抬高,有点不顺利还是扯下他的裤子……「不要、不要……」
他想要拉回裤头,却被阿心蛮力地扯开他的手,将他翻了身!!
「不要——!!阿心!!」那是真的…这男人真的想上他!!他转了身,额头贴上冰凉的阶砖,像狗般翘起屁股,顶着男人的腹部!!然后下身一凉,牛仔裤跟内裤被扯下来!!「你不需要这样做!!」
「所以?只准你干我,不准我干你了!?」
感觉出男人的决意,他惊恐地向前爬。
他已经失去所有反抗跟打架的意愿了,但也清楚自己绝不想被这男人这样侮辱……
他顾不了有多难看跟难堪,紧攀着沙发的一角就想爬起来,男人一言不发地把他的内裤扯到膝盖,只露出了臀部,没有接吻没有爱抚也没有前戏,只是扯下了他的裤头…
这样跟妓女有什么分别!?这样还是强暴!!
指甲陷入了残旧的沙发布中,他吃力地想要站起来,男人的大手抓着他的臀瓣,分开……对阿心来说,他的屁洞跟妓女的阴道一定毫无分别的吧!?这样太残忍了…他不要这样、绝不…
「啊——!!」他一边膝盖才勉强地立起来,突然,腹部被重击!!
不准他再乱爬,男人的一记勾拳打在他小腹上!!他浑身脱力,张大了嘴巴却没声音…
胃部频频抽筋,喉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他急忙压着嘴巴「嘎呀、嘎——」
他眼眶一红,有股酸涌上喉头,迫不得已地张开嘴「呕——」
脏物哇啦哇啦泻到地上,把他的裤子都溅污了,似要把喝下去的酒全吐出来般。
他呕吐了,境像急剧旋转,只剩下男人的手臂在支撑他的世界……
男人的胸膛紧抵着他的背,头发也骚痒着耳背。他以为阿心会就此罢休,放弃强暴他,毕竟、毕竟……他都已经被打到吐了,不是吗?如果男人只是生气,想要他痛苦,他已经成功了。
而且…再怎样说,他现在脏得像被刚从沟渠捞上来,又酸又臭,男人应该完全失去抱他的情调或欲望了…「嗄嗄、嗄……」
但他错了。
两根被口水濡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塞进后穴中!!
下一秒,手指被抽出来,换了更大的东西!!
「呜——」
身体仰前了,男人稍稍抽出,再突进,他再向前动了一下。
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死命咬着自己的手背。
痛跟热,是他唯一感觉到的东西,阿心的阴茎插进他体内。
十四、Cold as charity 下(慎入)
两年不见,他见到这男人的第一晚——
男人便烧掉他的护照,强暴了他。
刚到意大利的那段时间,他跟这男人的关系,坏到无可再坏的地步。
***
他睁开眼,又合上。
已经醒来了,却不想动——腰板跟下身的酸痛感,提醒他昨晚经历过什么。
他侧躺着,眼角看到残旧沙发角,身边一滩酸臭的呕吐物。
电灯泡像目睹一切却毫不关心般,仍轻轻摇晃着。
清早,晨光从拉下的百叶窗中射入,一条又一条爬上他身体,眼皮都是红色。
他动了动,大腿磨擦了一下,有种黏答答的感觉……后穴排出液体……
不是就这样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就会回到办公室,衣着整齐地坐在软椅上。
他一点也不想动,也不想思考。
男人强暴了他,在他体内射精后,就把他丢在这儿不知那去了。
他是个该死的用完即弃的安全套,男人的精液还留在他屁洞内。
把自己塞进垃圾筒,倒入垃圾车,被运去堆填区算了。
一阵轻响从身后传来,他没有闭上眼睛装睡,反正男人也不内疚。
他听见男人从房中走出来,走到门口,推门,捡起昨晚遗留在外的手机。
好吧,他什么都不是了。昨晚,男人疯狂地吻着他,连手机摔在门外都顾不了。现在,他被男人干过了、玩完了,连一只手机也不如,像用完的套子般留在地上。
男人按了按手机,然后步音渐大,走到冰箱前,一阵冰块互撞的声音传来……
「……我在家。」
男人用肩膀夹着手机,边喝着东西、边跟那边的谁在对话。
他想那边的是哈雷。
「他在我这边……现在?」
说这句的时候,他感到男人的视线放在他身上。
「…不、五分钟之后过来。」
然后男人走到他身边,脚尖几乎顶到他的背。
冰块喀喀互碰,男人将杯中物一饮而尽,长指一拨,合上手机。
他看见蜜糖色的手、酒杯被放上茶几、半融的冰块透着光芒……
然后男人像昨晚般轻踢他的背脊「起来。」
他没有动。
「起来。」阿心加重了语气,他闭上眼,像死尸般动也不动。
下一秒,他就感到衣领一紧,他半个人被吊了起来!!他攒紧眉,没有发出呻吟。
男人把他扯起,像扯着大型抱枕。
他的牛仔裤被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