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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没有让他等太久,带着速战速决的意味,握着分身就套弄了起来。
「呀……」低吟就这样溜出来,根本连前戏也没有,就用不会弄痛他的粗暴给……
可可听到男人开始喘起气来,气越喘越粗,身体比平时敏感了许多……
手中的海绵体更硬了、更大了,彷佛下一秒就会喷发出来——反正他对这早泄男没什么期待。
男人像要催促他快一点般,脸埋在他的颈窝之中,不断舔湿、啜吸着他的耳垂……烫烫的呼气洒在他耳边,还有撒娇般的鼻音。男人的腰自然地有一下没一下地向前顶…「嗄、嗄…可可…」
「再、再快点……」
在酒醉的作用下毫不羞耻地吐出真心话。
还嫌老子不够快、不够用力。可可心底咕噜着真惊人啊,边忍耐着手酸而加快速度,丰沛的爱液漏出了指缝,然后感到被圈着磨擦的阳物在弹动……困在这样的高热度之下,可可觉得自己也醉了,身体感到兴奋。
持续替男人服侍着,希望他快点射出来的当头,他也扯下了裤链,掏出半勃起的分身来。
男人的表情显得如此舒服,在这样的情况下说他没感觉是骗人的。
掏出有点柔软的分身,抵在男人完全准备好的部位上。
本来还有点担心的…但是感觉还可以,打铁要趁热,他怕背脊发痒麻痹的快感会一下子溜走。
单手已经不可能了,他用双手将两根分身握着,配合着前后磨擦……
男人一开始有点烦躁地抓不住节奏,之后益发合拍起来,不时磨擦到的阴囊、耻毛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爱液慢慢地交融于一起…可可红了眼眶,开始喘起气来……
进行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最糟糕的发生了——有人进来!!
可可当下吓得停了动作,也一手掩住了男人的嘴,明明已爆发边缘却得不到满足,男人一双小狗般无辜的湿润眼睛看着他。可可大气不敢喘也不敢动,注意听着门板吱一声合回去,幸好来人是要小解,皮鞋声向尿兜那进发,停下,开始嘘嘘……
想要把自己当隐形,忍耐到那人离开…
身前的男人不让他如愿,摆动起腰来,他的分身磨到自己铃口已张开的顶端!!「嗯!!」
快感像一道闪电劈上了脑门,他立马弯下了腰,像被谁在腹部揍了一拳……为了压抑住呻吟,他咬着自己的手背,然后一股力度把他手扯开,改以接吻代替。
男人伸出大手握着两根分身,激烈地磨擦,直到可可的腰肢也下意识地摆动……
「嗯…嗯嗯…」他闭起眼睛,所有按捺不住的低叫都被男人吞食了。
在男人的怀抱中失坠,他脑袋一阵空白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着的是游乐场的旋转咖啡杯还是厕所的阶砖,只觉得墙壁围着他转动了,只知道快感累兴到临界点……
两道白液几乎是同时的喷簿而出。
他本打算用手接住的,却来不及,白液有几条挂在内裤上,更多的沾污了裤子。
他将额头抵在陆皑的肩上,等待体力回复…「嗄、嗄……要快回去包厢…」
男人的欲望满足了,软下来的分身挂在内裤外,头颅枕在他颈窝中一动不动像要睡着了……
这混蛋不知道自己重得要命吗!!
可可用肩膀撞他、撞到他抬头为止,陆皑抚上发红的额,咕哝「…怎么…勃…起了…」
「什么?」他抽出几格卫生纸,看见男人像看到新鲜玩具般,伸手扯扯他的分身……
这东西你自己也有,有什么出奇的!?
「…硬起来了不是吗?……刚刚…勃起了……」
「对啊,又怎样了?」难不成他一边听着这男人哝哝啊啊然后无动于衷,这男人会比较快乐吗?
「……硬起了…还射啦!?射了……」
所以说现在只准你射我不准射吗!?还是有同一厕格不准两个人射精的条例!?
可可没他好气地用卫生纸猛力擦着裤子,明白跟醉汉说什么也没用……
还是没办法把白渍抹走,他走出去决定沾水再擦。
四、IMPOTENCE 下(H慎入)
扭开了水,他低头清理着,快速抬头看一下镜子,见到男人走出来了——
幸好没有晾着小弟弟就直接走出厕所。
他专心抹着白渍,不知道今晚回家要如何告诉JUDE,他在厕所自慰搞到裤子脏了,可不可以放进洗衣机又或是那种清洁剂可以很好用之类的?「我说你……整理一下就回去应付那日本人吧。我替你买些醒酒丸再回来。」
「…那个…不是…不举吗?」
听到“不举”两字,可可的手停下来了,他瞪大双眼。
气氛都像凝结了,他转头狠狠瞪住口齿不清的男人,大步大步迫近他!!「你刚刚说什么!?」
可可用力地揪起他的衣领,这下连陆皑也知道并不简单,酒醒了一半。
可可看到男人犹豫不定的眼神时,就知道他不是酒后乱语,他一定都知道了……
「你怎样知道的!?回答我,陆皑!!」
「就是…今天诊所打电话来…你下去拿报告所以我接起来了…」
「你有没有礼貌!!你是三岁小孩吗!?我离开了接不到电话不是藉口啊!!」
可可的脸因愤怒跟羞愧而涨红,紧紧地咬着下唇……被暴怒的恋人责备一点也不好受,虽然他们是交往中的恋人但不侵犯对方的私隐、不去偷看对方手机这样的事他还是懂的!!
「我不是刻意去听的!!是那个女人不管我是谁就一五十一地说出来了!!我也…我也很担心…所以刚刚看到你硬起来才……」
「所以现在要不要开支香槟庆祝!?你别说笑了!!担心!?只要我被你压在床上、压在沙发的时候我勃得起来,证明你是男人就够了!!你会担心我抱着JUDE的时候硬不起来吗!?你求之不得吧!!」
「现在担心得去看医生的人是谁啊!?你竟然先假设我会不理不睬!?我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想说你会不会最近工作太多,很少休息了才……那里才不行…可能过一阵子就会好转了,你也不必去吃药或什么的强迫自己……」
「你怎么会懂!!什么是强迫自己你懂吗?我即使拥抱着JUDE,跟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但就是…不行啊…明明我已经熟悉她的身体,但有一天就是…不行了,之后怎样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女人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然后自己一个躲在厕所苦恼的感受……你都懂吗!!」
「所以我之前不是说过叫你拿假吗!?我早就说过你工作太超过了,会体力透支……」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他紧紧地握拳,感觉湿烂的卫生纸挤出水来,从他指缝间滴下「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只是性冷感不是阳X!!…你以为我又很想看医生验身吃那些鬼药丸了!!如果我不是毫无办法了……JUDE一直很想要个小孩子的…如果不是进了狱天天被他妈的通渠……」
「你笑什么笑!!这是很好笑的事吗!?我很认真地苦恼着啊!!」
「我没有笑啊!!」如果可可最后不是说“通渠”,他也不会笑出来的!!他只是为那个形容词而笑,OK?「我真的不是在笑你……」
他根本来不及解释,就见到气到炸掉的可可一手抄起洗手台下的水桶——没错,就是那个准备好的冲厕水,俐落地整桶泼向他!!
「——清醒一下吧!!死醉鬼!!」
哇啦一声,他目瞪口呆地被淋了一身,惊讶地瞪着可可。
「你!!」真的再也笑不出来了,被淋了整桶冷水,有什么酒疯也全醒了「…你本来就是双性恋,现在硬不起来又干我事了!?你在里头不是被哈雷上就是被别的人抱着啊!!」
「我不像你这个死GAY!!我本来喜欢女人……你把我变成了什么怪物啊!!」
可可把泼得干净的水桶摔在地上!!「嘭——」
顺着这一声,可可用力拉开门走出去。
水桶抗议地反弹一下,撞上尿兜又趺落在地了……
喀喀地滚到他皮鞋前,停住。
拍回来的门响变成厕所中唯一声音,陆皑低下头死瞪着那个水桶。
他跟可可在KTV的厕所大吵着阳X的问题,然后可可不顾他等下还要见客,抄起冲厕水泼他
——头发滴着水,滴在磁砖上、皮鞋头,仍然不可置信。
他现在湿到像外头下大雨而他没打伞,连袖口都流出水来。
欲哭无泪地在这高级漂亮的厕所待了一世纪,终于有个服务员推门进来——
刚好看见他半跪在乾手机前吹乾头发的无敌蠢样。
他看起来准备要向吹风机求婚。
但VIP楼层跟普通包厢最大的分别是,服务员没有笑。活了二十多年,他总算知道VIP收费的值得之处了。
「请问是陆先生吗?这是刚刚有位先生托我们交给你的。」
服务员向他递出纸袋。
***
你把我变成什么怪物啊!?
这样的指责竟也可以说得出口。
虽然他早知道可可的嘴巴很毒,但是才刚见面第一晚就被一群男人排队干的是谁啊!?
控诉他将他变成了对女人勃不起来的怪物!?什么跟什么啊!!毫无道理可言!!阳X!?阳X就阳X啊性冷感就性冷感啊干他屁事!!又不是他故意把可可弄成这样的!!为什么连这个都要怪到他头上来,简直不可理喻!!如果…只对他才有感觉、只有被他抱时才硬得起来的话…又有什么好难过的?需要如此难过吗!?竟然做到自己一个人偷偷去看医生吃药的地步…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那就…只跟他做爱就好了啊……
每当心里难过痛苦得太过份时,他就狠狠咬着杯沿。
纸袋是个百宝袋,里头有解酒药、矿泉水、吹风机跟一套西装——全部的标签都还没撕。在服务员的帮忙之下快捷地穿上西装,一试之下,竟完全合身,让他心头一阵乱感动。
难以想像可可的气如此快消,但他明白妄想无用,可可不是为他着想、是为必须谈妥的公事。即使如此,仍窝囊地受到那种体贴而感动。
但让他这样感动的男人,竟然为对女人勃不起来而担心着。
这是多么复杂的情感啊……
可可激动地说他一点也不懂,他这个曾经被可可嘲讽是早泄男的人不用懂吧!!真想刚刚有说这句来反驳他,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他懂啊,阳X是…男人的自尊吧,而且可可有心爱的女人在等待,让女人裹着被子在床上等自己的焦急内疚滋味……即使不亲身经历,光用想的就会懂了。
那样向他大吼还泼水的恋人,此刻一定因为自尊受损而在远方难过着。
想到这里就好想去道歉……他是为什么要爱屋及乌到连可可跟JUDE的性生活都要去担心啊…像个白痴,明明心里面是妒忌得要命却还要装好人,完完全全是个死白痴。
心不在焉地啜饮着长岛冰茶(反正这死日本人没酒就不懂说话了是吧!!),他听着死老头的道歉。
因为是平等的合作伙伴,而且还从外国远渡而来的关系吧,彷佛觉得自己没错,有错也用不着负责的态度,用“客人”的身份言不由衷地道歉,没诚意到谁都可以看出来。
陆皑跷起长腿,用玻璃杯敲敲唇,也明显没在意他的道歉。
不认真的道歉没必要认真去听,他闷到几乎打呵欠了。这样一老一少完全看不顺眼的氛围非常尴尬。那老头不甘受年轻人的侮辱吧,草草地致歉完毕便抬起头来,即使有多讨厌对方都好,毕竟是宗不能搞垮的大案子啊,合作如此多年说要换伙伴这种任性的话是不可能的。
「…其实刚刚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希望松平先生也别在意了。」简单地带过,他在桌上铺出设计图跟各式各样齐全的资料,这老头是探路先锋,他们之后必须要去日本跟总公司层开会的「这就是我刚刚说过的定价表,这是我们预算接下来三年的利率增长率……」
老头被利率增长的部份吸引了过去,陆皑也就针对利率的部份进行详细分析。
在充份数据支持下,日本男好像看出了开发的可能性,只是这不懂时势的混蛋不时会放放冷箭,吐出完全不干工作的嘲讽,大概还对低头道歉一事不甘着吧。
什么长辈啊简直像个孩子般幼稚恶心。
「……是说刚刚那个秘书啊…」
「我的秘书怎样了呢?」知道这老头又来了,陆皑尽量平常心地笑着应和。
「是个可爱的人呢,在你离去的时候,他说出很可爱的话啊!!……说什么请我不要再提以往的事、又说务必考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我看他差点就要跪下来舔我鞋底了吧。是个很执着工作的可爱孩子啊,我活到这个年纪也听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真喜欢这样的年轻人。如果再多几个这样的孩子,陆氏就有救了啊。」
陆皑分派资料的手停顿一下,脸上挂上亲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