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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来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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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葵杉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叔,也没见他们提过。

蓝忆栎点头,提起这个师妹,就哭笑不得,鬼灵精一样的人儿,每次都气得他和师父直跳脚,自从那次和师父吵了一架,便索性离家出走了。

这一天上午,两人便收拾了下,两匹快马,出了毒王谷,往东绝尘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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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再相见

骄阳似火,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低了头,黄沙道旁卖茶水的老头也因此多了几桩生意。

蓝忆栎和时葵杉两人坐在茶棚里等着上茶,“来来来好茶一碗,清火润肺。”老头儿堆着笑把茶端上,又忙着去招呼其他客人。

“师父,我们先去秦国王宫救凤皇儿可好?”葵杉浅啜一口茶,润润干渴的嗓子,缓了口气。

蓝忆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撇唇问道,“不是要去找你的若奇哥哥么?”

葵杉撅起了唇,若奇哥哥的事情不急,反正都这么多年了,她现在担心的是凤皇儿的毒,早解一日他就少一日罪受。

“也罢,反正去河北总是要经过长安的,就顺道去看看那位传说中风华绝代的天下第一人吧。”

付了茶钱,两人翻身上马,又顶着烈日策马离去。

长安城内,夜幕低垂,干净的街道上的两个身影,被残月拉得长长的。时葵杉拉拉蓝忆栎的衣袖,道:“师父。”她难以表述自己心中忽然生出的怯意。将近三年未见,她现在,会害怕见到她,那种既喜且俱的心情,让她有些惶然。

蓝忆栎回头冷睨她一眼,抓起她的手,闪入一家客栈的二楼。据他们探到的消息,苻坚昨日轻车简从出了宫,随身只带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侍卫,还有,还有凤皇儿。

入客栈之前,他们散了一些药粉在周身,可以隐匿自身的气味。附耳在苻坚入住的房间墙上细听,有人交谈的声音,这夜已深,苻坚是和谁在谈话?而且苻坚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气愤。

蓝忆栎紧托着时葵杉的腰,乘着那边谈论激烈的间隙,闪入内室,才刚站定,一把闪着冰冷光芒的匕首就贴上蓝忆栎的腰间。他圈住葵杉的手蓦地收紧,葵杉不禁呼吸一窒,刚想要拍掉他的掌,忽然听到一个刻意压低的嗓音道,“来者何人?”

葵杉从蓝忆栎怀里探出头来,三年未见的凤皇儿直直撞入她的眼帘,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眉目浓黑,芙蓉面月下妖娆,尚余孤瘦雪霜姿。较之以前,除了身形更高更挺拔外,只是多了抹阴冷萧瑟的气质,她的眼泪齐刷刷地就流了下来,心中汹涌着倒不出的悲苦和酸涩。

似乎感知到她的眼泪,凤皇儿怔忡半晌,收回了匕首,讥讽地道:“是你。”

她带着哭腔回道:“是我,是苏来仪,是时葵杉,是你的娘子。”

“住口。”他冷冷地喝住了她,声音仍是低沉着,没有焦距的眸子却准确地‘看’着她。“我的娘子死了,早就死了,这个世上早就没有她了,你休得冒充她。”

葵杉张嘴欲解释些什么,蓝忆栎对她使了眼色,现在这情形,实在不方便,苻坚还在外面呢,随时都可能进来,到时他们都完了。

“别多说,先给他治病吧。”蓝忆栎低声道。

听到蓝忆栎的声音,慕容冲扬扬眉,蓦然笑了,宛然如嗜血的妖兽,“原来,背弃了我,是找到新的依托了,料是我这废物什么都不能给你。”

葵杉眼中有受伤的神色,泫然欲泣,蓝忆栎叹息逸入空中,夜这样凉,气氛愈发诡异起来。

再度推推葵杉,蓝忆栎催促她赶紧给他解毒,完事了他们也好走人。葵杉却触电般地抬起了头,傻傻地看着师父。

看她的神色,蓝忆栎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听见她涨红了脸道,这解药,我还没研制出来。

他一愣,一滴冷汗滑过额际,解药没研制出来,她怎么不早说,没解药,他们这么辛辛苦苦地是来干什么的!看着她一脸的委屈,蓝忆栎再度叹气,没解药,那就先撤吧,葵杉却站在原地,目光痴缠在默然不语的凤皇儿身上,不肯走。

外室忽然想起了脚步声,似是苻坚来就寝了,蓝忆栎一狠心,手敲向时葵杉的颈部,抱着昏厥过去的她破窗而出。

苻坚才进来,就是见到两道人影从眼前闪出窗外,当即叫人去追,一见凤皇儿还在,心里稍定,沉声问道,“刚刚来的是何人?”

慕容冲不语,手中把玩着那把匕首,苻坚冷哼一声,“你不回答,孤也猜得到,一定又是你那些旧部下,妄想着来救你,可惜啊,现在,你的人,你的心,都是孤的,他们是抢不走的。”他的口气,竟全然像个守护着自己糖果的孩子。

凤皇儿垂了眼睑,语气谦卑,乖顺地道,“王说的是。”苻坚满意地笑,这匹美丽的小兽,他如今,终于是完全给驯服了,从他手中拿过,匕首往身后一仍,手伸向凤皇儿的腰间,边褪去他的衣裳,边拉着他往床榻走去。

蓝忆栎抱着葵杉,好不容易甩了那几个侍卫,空旷的街道上,他瞅着怀里的小人儿,心中不知是该气恼,还是该怜惜。

半晌,她悠悠转醒,对上他墨漆的眸,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是在街上,“凤皇儿呢?你救出他没有?”她抓了他的衣服问。

蓝忆栎摇头,放她下来,语气不知是嗔是怒,“都这么多年了,解药还没研制出来,师父那夜不是还夸你吗?既然没有解药,你为何不对我说,害得我白忙一场。”

葵杉自知理亏,低头让他训着,也不像平日那般顶嘴。

见她这样,蓝忆栎气也消了,又问道,“你说,你是他娘子,你们什么时候拜堂成亲的?”葵杉嘟嚷着回答,“是燕国还未灭亡的时候了,这是端木皇后的遗愿。”

蓝忆栎翻翻白眼,早知如此,当年不该救那什么皇后。

“师父,你帮我救救凤皇儿好不好,若等我研制出解药,还不定得什么时候,你这么神通广大,你一定能救他的。”她可怜兮兮地央求他。

他默然片刻,“这毒我没研究过,若要解毒,还不如你。要救他,并非得一定按照寻常的办法解毒,只是,你知道我的规矩,即使你是我的徒儿,但求我办事,也是一视同他人。”

时葵杉扁扁嘴,想起初次他带自己和娘进谷,自己答应替他做的事情是,洗衣服。吞吞口水,她问道,“师父不会还是让徒儿替你洗衣服吧?”

他冷嗤一声,面色冷然下来,玩味地看着她,“若说,要你在我身边,再待个三年,不得起异心,不得离去,也不许见他,你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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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来仪宫

葵杉一惊,师父他,看出自己这次是要打定主意,不再离开凤皇儿了?蓝忆栎的规矩她明白,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破例的。

“师父保证,一定会治好他?”她咬咬牙问道。

蓝忆栎的心,却沉了下去,点了点头,背身过去,不再看她。

“那这样,便好吧。只要凤皇儿好起来,葵杉愿意待在师父身边,不背弃,不离开,不见他,三年,一言为定。”她的声音满是苦涩,散入空气中,夜骤然更凉了。

“如是,甚好。为师一定替你救他。”蓝忆栎眸光扫过墙上张贴的,王宫征集太医替苻太后看病的通告,语气辨不出悲喜。

第二日,两人揭了通告,去官府报到,那府尹看蓝忆栎年龄尚轻,又带着个其貌不扬的徒地,不由得起了怠慢之心,放他们在堂中坐了许久,也不出来搭理。

门外衙役忽然通报道,“赵太医到。”葵杉眼中瞬间一亮,会是那个以前极疼她的赵爷爷吗?梗着脖子去瞅进来的人,果然是赵爷爷,想起自己现在是易容的男童,她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老态龙钟的赵太医才刚进来,那府尹便迎出来了,刚不是还推说有事么?葵杉在心中鄙夷。

“王上下令要招替太后娘娘看病的太医,不知大人办得怎么样了?”赵太医捋着胡须问道,最近宫中实在不太平,惜贵妃小产,王后娘娘受罚,这太后娘娘又病倒了,宫中太医都看过了,就是没人能治太后的病,王上只得下令从民间寻访名医。

“呃——这事,下官一直尽心尽力在办的,您看,这就有位来报到的大夫。”府尹急中生智,指向蓝忆栎,哪敢讲这么久以来,就是没有一个人赶来报名,这等苦差使,谁敢来做,虽说治好了太后有重赏,但若是没治好,脑袋就得和脖子搬家。

赵太医的老眼这才瞅向蓝忆栎,挺俊俏的后生,心生好感,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蓝忆栎拱手道,“在下蓝忆栎。”

赵太医觉得这名字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时葵杉小小声地提醒,“我师父,还有个名字,叫公子离栎。”

赵太医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原来是那鼎鼎有名的公子离栎,最近江湖上少见你走动了,我这越老记性越差,都快想不起来了。”

蓝忆栎只是温和地笑,赵太医喜不自胜地拉了蓝忆栎,要他马上随自己回宫,直说这下太后娘娘有救了。

眼见那三人远去,府尹惊出一身冷汗,公子离栎的名号,他又何尝没听过,少年英雄,医术出神入化,多少人盼着他去给他们治病,而自己方才这态度,若是让他进宫对王说了他的不是,自己可就大难临头了。

回到自己待了两个月的燕国皇宫,时葵杉心中百感交集,当初为了自己和娘的周全,乘夜离去,走得仓皇,如今,再回来时,苏来仪已死,她现在,是时葵杉,只为那一人回来。

还未来得及在太医院的客房下榻,苻坚听闻毒王的徒弟入宫来替太后看病,忙宣他觐见。蓝忆栎欲带葵杉一起去,她却果断地拒绝了。蓝忆栎明白她心中的别扭,也不勉强她,自己随传旨的太监去了。

他一去,她闲着无聊,仗着现在没人认得出自己,便出了太医院,依着记忆,在宫中走着。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宫中,风貌,变化并不大,只是,那些人儿,她却模糊了面孔。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了一座精致的楼阁,红漆花雕,琉璃瓦,小轩窗,她记得以前宫中并没有这座楼的。再往近一看,上面的牌匾写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来仪宫”,她识得,这是苻坚的笔迹,苻坚虽然外貌平凡,一手字,却是相当漂亮,颇具帝王将相的风度。

她的眸,蓦然就湿了,想起当初她认祖归宗时,苻坚说要送一座宫殿给她。若是当初,没有王后陷害娘的事情发生,他若不强迫自己同娘亲分开,今时今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呢。

她在宫前的台阶上坐下来,残阳正好,夏虫在脚下鸣叫,远远的天边,一颗晶莹剔透得如泪珠般的星子升了起来,葵杉眺望着蝴蝶和蜻蜓从自己面前飞远,久了,腿有些酸,便准备起身离去,忽然听见有脚步声过来,她心一紧,闪入台阶旁的大树后。

苻坚本是经过这里,身后跟着蓝忆栎和宫女太监侍卫们,要去苻太后那里,看见这来仪宫,蓦地停住了脚步,想起那个圆脸甜笑,性子时而倔强固执,时而从容温和的女儿,深深地叹息了声,当初,也许是他做错了吧,到最后,失去了最爱自己的女子,也失去了最爱的女儿。

蓝忆栎跟着看了眼来仪宫,眸光不经意地扫过树后,眼里熠熠生辉,出声道,“王,时候不早了,让小的先去替太后诊治吧,太后娘娘早日好起来,小的也能早点为你分忧解愁。”

葵杉在树后听得一身恶寒,平日里对自己嚣张跋扈,不由得暗暗呸了声。

苻坚点头,这公子离栎,甚宽他的心,只要他能治好太后,他一定重赏他,封大官给他。

待得他们走远,来仪从树后出来,怔怔地望着他们的背影,隔着薄暮的昏暗,她却清晰地看见,苻坚眼中的后悔,看见他的消瘦,但这又能怎么样呢?娘已经去了,再也回不来了,她不恨苻坚,却再也没法接受他。

夜深了,蓝忆栎才回来,葵杉忙迎上去不迭声地问情况怎样,他笑笑,拍拍她的小脑袋,让她放心,太后娘娘只是血压升高,感了点风寒,又心中郁结,老人家,无非就是身体的器官不堪重负了,有点病是难免的。那些太医,却当做不治之症来看待,完全走错了方向,难怪一直治不好。

葵杉闻言,啼笑皆非,一群全国医术最好的太医,却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而声名显赫的公子离栎,却被召进宫治风寒,简直是小材大用。但不管怎样,苻太后毕竟是自己的祖母,她没事自己也能安心。

蓝忆栎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又敛了神色道,“虽是小病,但还是得当做大病来慢慢治。”时葵杉明白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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