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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
苏老爷对他更是满意了,笑着对他点头,请他入座,叶子言作揖:“子言拜见老夫人,谢岳父大人。”说完又是深深一个揖才落座,位子正是喻歆的上首。
喻歆听到他对苏老爷的称呼,脸不由得脸红了起来,这个臭流氓又占她的便宜,还没成亲呢就喊起岳父大人来了,他知羞不知羞。
不过说回来,不过几日没见,她明显感觉到他清瘦了,眼底下明显泛着青色,还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喻歆心里又不禁有些感动,其实他大可袖手旁观的,没想到她竟帮她如此,还亲自出手,不仅找到了苏老爷,还救回了苏斌。
立在一旁的流云也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了好几下才想起来,他、他、他不就是小姐救的那个男子么?那不就是姑、姑爷?忆起那张苍白得像死尸的脸,没想到竟如此的俊,流云不由的替自家姑娘开心,好人果真是有好报的。
而其他人均是一愣,这什么称呼,岳父大人?
在这苏家,唯一一个叫苏老爷岳父的就是喻宁的夫君尤文东了,而他又是谁?方氏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喻晴,这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人中龙凤,与她的喻晴配倒是合适,但细想一下又觉得不对,继而才想到喻歆,脸腾一下就黑了下来,瞪着喻歆的眼睛几乎就冒出火来。
那头老夫人见了叶子言也是连连点头,嘴角里的笑是掩都掩不住的。
寒暄了几句,其实更多的还是感谢的话,苏老爷对叶子言就像孙子见着老子似的,看着他俩的相处模式喻歆就想发笑,不是该是女婿讨好岳父的么,怎么他俩却反转了过来。
叶子言笑到最后脸就有些僵了,心里在呐喊,这岳父能不能这么客气啊,弄得他很不自在,然后递给喻歆一个求救的眼色。
喻歆差点没喷笑出来,最后还是看在他立了功的份上,出言打断了他们互拍马屁,“爹爹,看您的,他定是累了,好歹也让他缓口气吧。”
苏老爷讪讪地笑了:“你这丫头,这么快就护起他来了。不过你说得不错,天色不早了,今日便在府上歇下吧。”苏老爷取笑了喻歆一番,又转头对叶子言说道。
“爹——”喻歆白眼翻着,她那叫护他么?这一声爹喊着无意,听者却是有心,都当她是害羞了。
叶子言撇头看见喻歆脸上那两朵红花,心里说不出的欢快,顿时心里大喊值得,嘴角便扬了起来,心里打着某个主意,便欣然地就下了:“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里和谐美好,那边方氏和喻晴看着他们的互动肠子都快纠起来了,尤其是喻晴,怨气更浓,恨着叶子言的时候又忍不住心里那份爱慕。
凭什么?
凭什么喻歆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他全部的关注,还能与他对视而笑。她做了那么多,甚至将女子的清白都献出去了,他自进来便不曾将视线落在她身上,连一眼也没有,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只有自己才配站在他身旁,他究竟是有眼无珠还是被蒙蔽了双眼?
他怎能这般对她?那般的无情,那么的残忍,他该对她笑对她温柔对她好的,为什么偏偏给了喻歆,那个小妾生的。喻歆能比自己好么?不就恃着长得好看一些罢了,除了那一层脸皮她还有什么?琴棋书画通通不会,凭什么就入了他的眼。
凭什么?
喻晴不甘心,爹爹不帮她,反而对一个庶女上心,她才是苏家的嫡女,为什么她要被一个庶女比下去。
看着喻歆那抹娇羞样越觉得碍眼。你笑,你尽管笑,以后有得你哭的时候。
喻晴眉眼低着,将那抹算计和狠戾掩了下去。
、第二卷064 那些事儿
流云的心情很好,非常的好,直到回到西苑眉眼还是弯弯的,嘴巴一直就没停。
“姑娘,想不到姑爷这么俊,与姑娘很是相配。”
“姑娘,还是您说得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不,救了个姑爷回来。”
“姑娘,奴婢发现姑爷看您的眼神很温柔,他一定很喜欢姑娘的。”
“姑娘,您是不是也喜欢姑爷啊?”
“唉呀!不知道将来的小少爷长得像谁呢?嘻嘻……一定是小少爷长得跟姑爷一样俊,小小姐长得跟姑娘一样美了。”
“姑……唉哟……”
听她越扯越远,喻歆再也忍不住赏了她一顿爆粟,喻歆都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有这样替她着想的丫鬟她该哭还是该笑?开口闭口除了姑爷还是姑爷,谁是她姑爷了?喻歆玩心突起,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春心动了?要不要我替你作主送给你家姑爷当通房啊?”
流云一听,脸上的笑容马上被惨白代替,噗咚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地说:“奴婢知错了,求姑娘不要送奴婢去做通房。”
喻歆挑了挑眉,倒来了兴致,九曲十八弯的哼了一声“哦?”
“奴婢出身贫穷农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懂得宁为寒门妻,不为高门妾的道理,奴婢只是替姑娘高兴,没有别的想法的,求姑娘息怒。”流云鼻子一酸,泪水就涌了出来,她这辈子只求能寻个老实的,安安稳稳过日子,那些红红绿绿的她是不敢想的。
“起来吧,我同你开玩笑的。”喻歆撇了撇嘴,玩笑开大了,不过流云有这种想法倒是让她有些意外,要知道古代女子作妾的思想根深蒂固,都认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她们这些丫鬟,主子嫁了,女方的陪嫁基本算是默认了都是男方的人,甚至连丫鬟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肯定会有几个会动心思的。
幸好流云没有这种想法,不是因为害怕什么的问题,流云是她的大丫鬟,她绝对不会让她作妾让别人作贱她,她原本还想有好一通教导,没想到她自己是不愿意的,喻歆心里也是高兴的。
流云见喻歆眸子里的促狭,方知道又被姑娘捉弄了,才松了口气,起来跟在喻歆身后,不敢再说姑爷半句。
又散了一会子步,喻歆才回房间,三个丫鬟都赖在她房间不肯走,各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绣棚子,一副针钱和几块布料,美其名说是要省灯油。
“你们要绣什么?”喻歆好奇的问道。
三个丫鬟对视了一眼,都掩嘴一笑,“自然是给姑娘绣枕巾了。”
喻歆听了点了点头:“我枕巾还很新,暂时还不用换,你们有心了,先备着也好。怎么全都是红色的?我喜欢天蓝色的,换个颜色呗。”
红棉是三人中最沉稳的一个,耐心地说:“姑娘,这颜色换不得的,必须都是用红色才好意头,哪有嫁妆用蓝色的说。”
嫁妆?喻歆的脑子一时间没转换过来,傻傻地问道:“什么嫁妆?”
“自然是姑娘的嫁妆了,老爷如今回来了姑娘无需守孝三年,姑娘的婚事又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虽然姑娘还有五六个月才及笄,但先备着也是该的。”
闻言,喻歆嘴角抽得快没边了,满脑子就两个字,嫁妆,嫁妆。喻歆好想大喊,她宁愿守孝三年啊啊啊!要知道这具身体才十四岁,放在现代只是个初中生,她却是要嫁人,这落差让她很难接受啊啊!
喻歆肯定了一件事情,古人都有恋童癖!
喻歆将三个丫头轰了出去后,坐在凳子上有些哭笑不得,她深知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但也太快了吧,她是不是该想想法子拖些时间呢。
这头想着,那头又有人闯了进来,喻歆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谁了,相较于之前,这一回喻歆却是非常的淡定。
不过她心里正烦着他的事情,毫不客气地剜了一眼对方,叶子言被剜得有些莫名,摸了摸鼻子道:“我得罪你了?”
“对!”喻歆斩钉截铁地道。
叶子言嘴角抽了一下,然后轻车熟路地坐到喻歆对面,还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我又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了?”请注意这一个“又”字。
“你的存在就让我非常的不满意。”喻歆瞪着他,这个臭流氓,又不打一声招呼就进她房间,要她嫁一个流氓,想都别想。
叶子言好笑地摇了摇头,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帮不了你。不过知道你心里有我,我很高兴。”叶子言唇角微微扬起,锐利的墨眸里都是笑意。
喻歆冷哼:“谁心里有你了?你别坏我闺誉。”
“是谁今日教训丫鬟妄想当通房丫头的?你那么反感通房丫头,你一定是爱惨我了,不愿意跟其他女人分享我,是吧是吧。”叶子言得瑟的扬眉,那自恋的模样喻歆真想送他一拳。
“你少臭美啦,谁说我爱惨你了,你少占我便宜,你又三更半夜的摸进我房间想干什么?你赶紧走!”喻歆咬牙切齿。
叶子言闻言笑脸就沉了下来,颇委屈地道:“你个没良心的,过河拆桥,我帮了你还得不到一个好字,还要被你赶。”说完就扁了扁嘴唇,好不可怜的样子。
听他这么说,喻歆到嘴边的话就有点说不出来了,他确实帮了自己两个大忙,如果没有他,指不定苏家就此散了,心底里就浮起一丝的内疚。但转而一想,又正色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随便就闯入我的房间,这是很不礼貌的,难道你娘亲没教过你这些吗?”
叶子言很配合地点着头,连声应道:“确实,娘亲没教过,不过以后有娘子教,不怕。”
噗——
喻歆一口茶就这样喷了出来,脸蛋被呛得通红。他丫的,这个臭不要脸的,还说以后有娘子教,谁是他娘子了。喻歆呛得一口气差点缓不过来,只能在心里骂着,殊不知她早已对号入座,潜意识里将那娘子想成了自己。
叶子言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的,顾不得溅到衣襟上的茶渍,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担心地喃喃:“好好的茶就该好好的喝,看你急的,我又不跟你抢。”
好不容易,喻歆总算不再咳了,气也顺了,但是那眼神依然瞪着叶子言,咬牙的模样活像要生吞了他似的,叶子言有些好笑,决定不再逗她了,便说:“想不想知道苏老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喻歆闻言连忙的点头,其实她早想问了,只是每回见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叶子言却是含笑不语,目光落在桌子的杯子上,示意她斟茶。
喻歆咬牙,小人得志,她忍!喻歆皮笑肉不笑地替他斟满了茶,叶子言仰头一口饮尽,又有些意犹未尽,喻歆的牙快咬碎了,不过还是又满了一杯,喝了足足三杯他终于开口了:“哎呦,我的腿好酸哟!”
他是故意的,喻歆的美眸几乎要喷出火来,那磨牙声连坐在对面的叶子言都能听到,就差没爆发出来。
真是个暴躁的小东西!
不过,很合他的胃口!叶子言的笑容更深了,再一次决定不再逗她,才将苏老爷的事情娓娓道来。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人在龚家村,只不过一直昏迷不醒,那天正好龚青小去采药,发现苏老爷倒在丛林里,全身是伤,腿也摔断了。龚青小是村里的大夫,但医术只可道是一般,对苏老爷的昏迷不醒束手无策。也幸亏我及时找到他,再迟一步恐怕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因为昏迷不醒,所以一直没有送信回府,那些官差不是也在附近找过了吗?怎么就没找到龚家村去?喻歆不禁好奇,叶子言似是能猜中她心中所想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这龚家村离那山下隔了两条村子,那些官兵没找到龚家村去也是正常的。”
“但爹那时候不是在马车里的吗?怎么会落在丛林里?”喻歆又问道。
“这还是苏老爷有先见之名和临危不乱,他深知山墙倒塌肯定会被活埋,倒不如跳出去还有一线生机,便是如此。”叶子言耸了耸肩,说得很轻松。
喻歆也觉得如此,换作是自己,也许会这么做,被活埋了可是连生还的机会都没有了,好死不如赖活着,断几根骨头总比丢了性命来的好。
那龚青小又是怎么回事?苏老爷年纪其实不大,也就三十来岁,还生得一副好皮相,但龚青小看上去也就十来岁吧。
其实爱情无分年龄,只要对上眼了,一切都有可能。龚家村土地贫瘠,生活甚是艰难,村里的男人都出去做活了,剩下的都是些妇人小孩还有上了年纪的老男人。龚青小十岁时父母就死了,父亲是个大夫,她自然也是懂得一些医术的,头晕发烧伤寒还是可以应付得来的,平日里都靠吃山菜过活。
之所以跟着苏老爷,只能说每个女子都有一颗少女心,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又加之日夜照顾,那情愫自然而然地滋长了。后来苏老爷醒了,对他的儒雅和男子气派更是着迷。
好吧,这些喻歆都懂,况且这事也轮不到她纠结,于是又转问起苏斌来:“你在哪里找到苏斌的?那些绑匪捉到没有?”
、第二卷065 勤俭简朴
好吧,这些喻歆都懂,况且这事也轮不到她纠结,于是又转问起苏斌来:“你在哪里找到苏斌的?那些绑匪捉到没有?”
说起那帮绑匪,叶子言无甚在意的耸耸肩,只不过是一帮乌合之众罢了,苏斌被藏在了城外山头里,我们找到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对苏斌下手,这票子拖的时间久了胜算越小,个个都觉得这回霉气,这回没拿到银子得赶紧起程去下一个地头,都打算把苏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