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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运气不错,一架TOYOTA从这里经过,被他推到路心的石头阻住了。壮牛跳了上车,开车的是一个西装笔挺,一看就像贵族的男人。他协迫着那不幸的家伙将他送入城内,并劫尽他身上的几万块现金,还把他的全部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都剥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后丢下那可怜的人,扬长而去。
他在美容院里把自己好好地装扮一下,开始每日里徘徊在警察局的门口。可怜那些警察先生们万万想不到这个逃犯居然不高飞远走,竟敢还在警察局周围出现。结果,大胆的壮牛始终没有进入那一大帮每日里在警察局出入的先生女士们的眼角。终于有一天,壮牛见到了那个他朝思夜想的女人。
当年的那个美丽的小女孩,现在已是一位高级督察了。壮牛看着程妍清穿着一身威风的警服,开着一辆漂亮的小轿车,春风满面地离开警局。壮牛恨得牙痒痒的:“她把我害得这样惨,她自己却一直在逍遥快活!”恨不得立时扑将上去,一拳把她那美丽的脸庞打成马蜂窝……但是,他没有车也不会开车,他没法追上,他只有恨恨着望着她的汽车得意地“嘟嘟嘟”远去……壮牛记下了她的车牌号码,开始了一周的明查暗访。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他查到程妍清的住址了。他还了解到,程妍清的丈夫四年前在一次警匪枪战中殉职,只留下一个十六岁的女儿。一个计划在壮牛心中涌起,他决定先对这小女孩下手。
于是几天后,在壮牛租住的公寓里,多了一个面目娇俏的女中学生。她是被迷昏了之后架进来的。小兰兰失踪已经一天了,程妍清坐卧不安。她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已经把她的父母都活生生地气死了,她没有其他的亲人了,只有这个女儿,唯一的女儿……
文静听话的女儿从来没有迟一点回家过,她决不会一声不响地擅自在外过夜。母性使她搏命地往好的方面去想,但,警察的嗅觉告诉她,女儿一定是出事了!她不敢再想下去。女儿长得比自己当年还要漂亮,小小的年纪,身材已经玲珑有致,身边有大帮的男孩像苍蝇一样围着她转。如果她出事了,那么……那么……程妍清几乎想哭出声来,因为这几乎只有一种可能……
程妍清脑子里浮现起一个个被强暴的女子的形象,那些都是她办过的案子。在脑里闪动着这些女人的脸的同时,小兰兰可爱的小脸庞总是重叠于其中,挥之不去。她竭力地不使自己将这些可怜的女人去跟自己的女儿扯在一起,但她已经不由自主了,她办不到。这些念头阴魂不散地一直跟随着她。
最令她不安的是几天前从监狱传来的消息,那个贱农夫,他居然跑了出来!她太清楚了,如果这家伙逃脱,他要算帐的第一个人将会是谁!
程妍清终于深刻地理解到恐惧是如何能使一个人发疯的。彻夜未眠的她,次日在上班时仿如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她装出一付刚强的模样,继续声严色厉地喝吒着她的下属,即使她的心灵此刻已是如此的弱不禁风。她的下属们只能同情地看着她,大家没人敢说出一句安慰的话,因为从表面看来,程督察仍然是坚强的。但是,大家都明白,如果失去女儿,她将几乎输掉了一切。而事实上,已经有人开始幸灾乐祸了,那当然是一些平日受够了这位嚣张拨扈的女上司鸟气的闷葫芦。电话响了。是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他说:“程小姐,久违了!”
程妍清马上觉得魂儿立时便要出窍,但多年警察生涯练就的最后一丝刚强支撑着她的精神不致崩溃。她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她发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声调了,她的声音是如此猛烈地颤抖着,即使她仅仅说了一个字:“是。”她终于承认了一件自己以为永远不会承认的事:当一个女人准确地被命中要害的时候,她终究还是一位没有脑子的弱质女流。
耳边传来女儿的哭喊声,程妍清用尽吃奶的力气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尽电话另一边那个得意的男人的每一个字。挂下电话,程妍清呆呆地看着自己在便箴上歪歪斜斜记下的一行字,那是那个男人刚刚报出的一个地址。他竟然要求程督察去单刀赴会!
程妍清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她的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其它的任何想法了。她强装出微笑,向下属们交代了一下,便即离去。程妍清并不知道,她的这个微笑在她那群平时低头俯耳的下属们眼里,却是最最难看的一笑,即使发笑的是一位美女。去了将发生什么事,程妍清根本没去想过。她不是不想去想,而是没法去想。她发现自己一向足智多谋的脑子好像已经不在了,她拚命地告诉自己要理智、要理智,但是就偏偏没法冷静下来。她企图为此行作一个筹划,但是她的脑里一片混乱。
没法冷静的程妍清到达了那个地址。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只有满足壮牛的一切条件,女儿才可能获救。那怕陪上自己的命,也不能反抗,绝对不能反抗,女儿在他手里……壮牛大口大口地吸着烟,那身陷囹圄的女高中生衣着完好地被绑在柱子上,口里绑着布块。她惊恐地扫视着周遭的一切,惟独不敢碰一碰壮牛的目光。
衣着完好?是的!但这并不代表这一天来她的衣着一直都完好。为了给那即将到来的仇人定定心,壮牛决定暂时让这女孩的衣着完好。地上扔满了烟头,壮牛好像要把这十八年来的烟瘾在这时彻底来满足。那臭娘们马上就要来了,她将为她造过的孽付出代价、加倍的代价……
壮牛坚信她会来的。万一那臭娘们不来,那将怎么办?壮牛没有去想过,因为除了拿这小姑娘出出气,他根本不能怎么办。她是个警察,她会不会叫来一大帮警察稍稍地跟来,然后将他乱枪扫死?这点壮牛倒是想过的,但他并不在乎。只要能从这臭娘们身上讨回十八年来的本息,壮牛早就豁出去了。他这条贱命,到那时留不留着,他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壮牛一声不吭地坐着抽烟,他的脸是如此的阴沉,如同将上绞架的死囚。与死囚不同的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尖锐、是那样的凶猛。对的,像狼一样!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壮牛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也许他正在积蓄气力。在他身后绑在柱子上的那个小姑娘还在呜呜地哭着,她已经哭了很久了。
门铃终于响了,一下、两下……壮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阴森森的微笑。他将吸了一半的烟狠狠的丢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用力的蹂躏着那无辜的烟头……
程妍清用她颤抖着的手一次又一次地按着门铃,但里面似乎静寂一片。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难道是那贱农夫在戏弄她吗?难道女儿不在这里吗?女儿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她在哪里?我的小兰兰在哪里?
程妍清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上一滴滴地缓缓滚下。她突然之间心里一阵后悔,后悔当年不该去诬陷那个可怜的农夫。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她早就知道她无法永远保护他的。要是当年心肠软一软,JUST软一软,小兰兰就不会出事了……但是怎么想都没有用了,现在她必须去面对。二十年的警察生涯给她壮了壮胆子,她开始构思见到壮牛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怎么样说……
已经按了五分钟的门铃了,一点动静也没有。程妍清仿佛听到里面有声音,但她无法确定,正如她无法确实待会儿应该怎么做一样。一个平时再简单不过的思维,现在她都无法完成,她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白痴。她耐心地继续按着门铃。除了这个动作之外,她的身子几乎纹丝不动。
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只穿着短裤的强壮男人。她一眼就认出他,就是他!他庞大的身躯把门堵住了一大半,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哦,不,他带着一丝狡黠的微笑。只有一丝丝,但程妍清立即就察觉到了。门被堵住了,而壮牛却不说话。程妍清发觉自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对视良久,程妍清终于意识到此刻她是来求人的。在这场赌博之中,她不可能成为胜利者,因为对方的手里握有王牌。一旦他抛出这张王牌,她马上就会崩溃。程妍清低垂着头,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老师处罚的小学生一样,低哑着声音,轻轻说道:“当年……真对不起……是我错了。”
但男人毫不动容,他仍然不动声色,却从腰间拨出一把匕首来,握着手里慢慢抚弄着。他好像就当她不存在一样!这家伙……他,他到底想干什么?程妍清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这家伙把自己叫来,却又一言不发,她根本捉摸不到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只觉得好害怕、好害怕……
“扑通”一声,程妍清跪到地上。她几乎是哭着说话的:“对不起!真是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您要怎样报复我都没关系,但是真的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求求你放了她吧……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突然从腰间拨出自己的佩枪,双手举过头顶……看着门外这臭婆娘一付失魂落魄的样子,壮牛胸中涌起无法形容的快感。他虽然相信他这一招会管用的,但却没料到这原来是一招杀手镧!
他决定继续吓吓她,他故作深沉,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而效果再一次出乎他的意料,这婆娘马上就跪地求饶了!壮牛接过手枪,随手上了镗。他把枪口抵到程妍清的脸颊上,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口脏乱的牙齿,说道:“要我打死你吗?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壮牛明显地感到女督察全身都在不停在发抖,他没想到这泼辣的女人一害怕起来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她那可怜的嗓音起伏不定,她的说话含糊不清,但壮牛还是听得很明白:“你……你……杀了我报……报仇吧……只要你……你放了小兰兰……兰兰……”“你的小兰兰啊?”壮牛丢下这一句,慢慢站起身来。女督察满脸惶恐地注视着他的每一动作,他却阴阴地笑了一笑,走进屋里。
壮牛知道她已经完全投降了,他得意地搬了张椅子,在小姑娘的面前坐下。女中学生紧张地盯着门外,她的嘴巴给封住了,但她的眼睛没有。
她看到从门外爬进来一个纤弱的身影,那是妈妈!长到这么大,她从未见到她这一向要强刚毅的母亲这样的害怕过,她看到那抖嗦着的身体慢慢地挪动着,那苍白的脸和她身上那套督察的制服是如此的不协调。小姑娘开始努力地想发出声音来,但除了几声沉闷的呜呜声外,什么都没有。
女督察看到她的女儿了。谢天谢地,她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那套衣服。一天来一直担心的女儿被强Jian的场面没有出现,程妍清一颗飘浮不定的心慢慢定了下来。“爬过来!”男人仍旧面无表情地说。看着听话的女督察狼狈地慢慢爬向他身前,壮牛感到又一阵的无上快意。她身上这套漂亮的制服持续地提醒着他,这是一位女督察!
程妍清努力地抛尽一切的骄傲和自尊,屈辱地爬向男人的身前。她的眼光,那可怜巴巴的眼光,一直没离开过女儿的身上,她看到她的小兰兰眼里泛出了泪花。她这可爱的女儿,现在看起来仍是那样令人疼爱。脖上突然一痛,程妍清发觉她的脖子被一只脏脚踩在下面。她被迫将那颗已经飞到女儿身边的心拉了回来,这男人,他的手里仍然掌握着小兰兰的生杀大权。
男人的脚继续压下去,程妍清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贴到冰冷的地板上。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她翘着屁股跪在这男人的身前,而她的脸被他的脚按在地上。程妍清没有丝毫挣扎,她已无暇去为受到这么的一点耻辱而羞愧,只要这男人的怨气多发泄一点,女儿获救的可能就多增一分。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内心在希望他更狠地折辱自己了。正当她还在为自己的这一想法脸红的时候,男人开口了:“脱衣服!”
女督察只觉得自己的脸在热辣辣地烫着,但她并没有犹豫,因为她此时已不懂得犹豫了,这男人的话此时就如圣旨一般不可违抗。她的脸仍然被他踩在脚下,传来的一阵阵臭气使她几乎作呕,更使她的身体难以动弹。程妍清艰难地挪动着手臂,伸到自己胸前,去解开那一连串的排钮。她并不是一个坏女人,她从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自己一下。虽然她知道警察局里有多少的同事垂涎着她的美色,但她一直把自己包装着严严实实的,一点走光的机会也不给他们。而现在,她却必须在这个低贱的农夫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
“我这是在换女儿的命……”程妍清只能这样来告慰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