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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气袭来
现在先用她认罪,保存住宴芝钟泠和小可爱三个。
让宴芝他们有机会去找到小可爱,调查出真相。
这事情实在巧合得太刻意。
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里面隐藏着阴谋。
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牺牲自己,先保全他们三个。
“不可能,别再枉费心机搞小动作了。”
风子都凌厉的目光如刀划过她的脸,冷得令人发抖。
他唇边讥笑不断,抿嘴,从喉咙里发出悦耳而冷酷的音色。
“你那么多花招,难道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乖乖认罪吗?来人,把钟泠押下去,关起来。还有那个没有来的宴芝,一个也不可放过。”
他的话音刚落,四面黑暗处跳出几个侍卫,无声的拔剑逼近钟泠。
钟泠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拔刀,沉眸死死瞪着他们。
杀气袭来,寒光闪起。
刀剑交错,寒光划过长空,发出鸣动的响声。
一瞬间那几个侍卫已经如鬼影冲过来,和钟泠打斗在一起。
招招杀气溢出,毫不留情的杀招。
看得商小小目瞪口呆,身子好像堕入黑暗的深渊中,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冷得入骨的雨水,让她身子直哆嗦。
“住手,钟泠你给我住手。”
她拼命的喝止着,声嘶力竭。
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些打斗的人。
钟泠若继续抵抗下去,那些人是会不留情的杀死她的。
她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商小小心里惊恐万分,顾不得一切。
“公主……”钟泠悲痛而不甘心的大喊一声。
大有宁可死也不愿罢手的意思。
雨还是不停的下着。
雨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刀光剑影和血腥味浸染了这个夜晚。
“给我停手,除非你想我死在这里。”
商小小恶狠狠的大声斥骂。
胸口被烈火般灼痛。
身子几乎失去意识,只有脑袋像紧绷的弦,怎么也不肯倒下。
晕死在地上
身子几乎失去意识,只有脑袋像紧绷的弦,怎么也不肯倒下。
钟泠噌声,强忍着杀气,收刀回鞘。
束手就擒,只是脸上落下两行屈辱的眼泪。
对高手来说,束手就擒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钟泠他们也抓起来。钟泠当时根本不在场,宴芝更是连王府也不在。要算账冲着我来,这样算什么?”
商小小愤恨的盯着风子都的脸,几乎要在他脸上烧出两个窟窿。
她气得浑身颤抖,身子哆嗦得像夭折的花朵。
只是手掌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
不让越来越眩晕的头失去意识。
风子都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的狂怒,淡淡道:
“抓他们不需要任何理由,只因为他们是你的人,这就够了,主人犯事,你认为他们能全身而退吗?”
冷淡无情的话,随着风声穿到商小小的耳朵中。
商小小觉得自己浑身都失去了力气。
是她连累了钟泠他们。
明明,他们是没有任何过错。
就算是以往的恶作剧胡闹,也只是她一个的责任。
为什么不抓她,反而要抓起无辜的他们。
茫然的看着他,声音痛苦无比:
“可是,我已经认罪了,还不够吗?我求求你放了他们,你怎么惩治我都好,不关他们的事。”
风子都无动于衷,眼睛看也不看她一眼:
“没有用,三天后,龙郡王夫妇达到京城,那就是他们的死期。”
死期,真的打算杀了他们吗?
钟泠、宴芝、小可爱……都要死掉吗?
商小小心脏好像被一个凶狠的猛兽突然咬住,痛得喘不过气来。
窒息般难受。
脑袋被什么劈开般痛楚。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忍不住用力揪住胸口的衣服。
眼前一阵又一阵的发黑。
冻僵了的身体就像瞬间被抽走了支柱。
啪一声晕死在地上。
死了?
啪一声晕死在地上。
“商、小、小。”
风子都的冷漠绝情,在看到商小小倒在地上的身子。
立即就像乌云般被驱散了。
猛然的闪电冲过去,飞快的扶起她软绵绵的身体。
她全身没有一处不湿透,触手的肌肤只觉得冰寒。
没有一点温度。
眼睛紧紧的闭着,浓密修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粘满头发的小脸,狼狈不堪,被雨水冲刷得惨白如骨头。
嘴唇淡得连一丝血色也看不到。
最关键的是。
她好像一下子没了呼吸。
风子都放在她鼻子上的手,感觉不到一丝气息。
他的手指颤了颤,不敢置信的睁大眼,俊容陡然惨白。
眼眸里浮起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抿紧的嘴唇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呼吸几乎被夺走。
“商小小,你给我醒过来。”
风子都眼瞳几乎挤出裂开,一下子丢下她的身子在地上。
慌乱的伸出双手,不顾得雨水的狂肆,狠狠的掐着她的人中穴。
可是手下的身子好像已经没了生命似的。
没有一丝反应,一动不动,眼睛上的睫毛,连一丝抖动也没有。
风雨无情的打过来,湿透了风子都的衣服和头发。
他突然觉得无比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压在他胸口上。
他颤抖的放开她的脑袋,手指抽紧,血管暴起。
不会的,她那么活泼有生气。
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无生气的死在他面前。
她还没有狠狠指着鼻子的骂他,愤恨的用小脚生气的踹他。
怎么可能……
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就这样死掉。
他们的帐还没算完,爱恨情仇也没有算清楚。
风子都心头猛然闪过一个念头,曾经在一本怪谈的书上看过。
有一种病人窒息时,救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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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更新,大家别担心,真的是小虐下,增加点波折,本文的总基调还是轻松甜蜜的,男猪女猪都不会因此变成神经兮兮的痴男怨女。
一巴掌
风子都心头猛然闪过一个念头,曾经在一本怪谈的书上看过。
有一种病人窒息时,救人的方法。
虽然奇怪,但是现在只有一线生机。
风子都毫不犹豫的双手放在她平平的胸前,用力的一压下去。
商小小娇小的身子被刺激得一颤。
风子都心中升起希望,继续按压几下。
感觉手下的心脏又开始了微弱的跳动。
就像一道光芒一样,照亮了他惊恐的心。
他急忙低下头,按照书上的方法。
嘴唇贴着她的小嘴,一口口的渡气给她。
然后又按压她的心脏,终于商小小哇一声,从喉咙上吐出一口水。
风子都探手到她的鼻子前,虽然很柔弱。
但是轻轻拂动他手指上微热的气息。
正是她又活过来的象征。
她没有死,上天保佑!
风子都满脸的狼狈雨水顺着他秀美的下巴滴落商小小的眼睛上。
他的唇边弯起一个喜极的弧度,眼睛有些刺痛。
不知是是雨水的冲击还是什么。
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跌下来了,依然隐隐恐惧。
商小小的身子抽搐了几下,阖上的眼眸上长长如凤尾蝶的羽睫轻轻颤动着,带着雨水的晶莹水汽。
缓缓的,颤抖着睁开迷蒙的眼眸。
她眼里染着重重的迷茫,乌黑的眼珠艰难的转动着。
目光落在面前这个抱着他失魂落魄的男人脸上。
好像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半响她意识回炉。
想起刚才一幕幕痛苦的经历。
顿时心脏如同被刀子剜过。
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大力气。
她扬手一巴掌挥在他脸上,打得风子都浑身一颤。
“不准吻我……我讨厌你。”她又怒又气喘吁吁。
打他的手无力的垂下来。
风子都被她那巴掌打得喜悦全无,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这个死丫头,即使是这种落魄得快要死掉的时候。
被冻坏了的小兽
这个死丫头,即使是这种落魄得快要死掉的时候。
还不忘反击。
“我是在救你,不识好歹的臭丫头,干脆就把你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好了。”
风子都气哼哼的回答,凤眸显出几分懊恼。
虽然这巴掌就像蚊子咬了一口一样。
不痛不痒。
但是,那残留在脸上的触感,却让他,心不由自主抽紧,泛着莫名其妙的痛感。
因为,他很明白,她那毫不犹豫的巴掌。
以及那急速话语中带着的厌恶和怨气。
她很恨他吧!
即使失去力气,也想还击他。
“怕我死了……不好交代吧……”
她喉咙被水呛得发痒发痛,胸口一时冰冷一时灼痛。
忍住不猛的咳嗽了几声。
僵硬的身体更加难受起来。
整个人不断颤抖。
“你怎样,哪里不舒服?”
风子都见她神情不对,也懒得和她计较,担忧的摸着她的额头。
她的身子很冰冷,感觉像抱着一块冰一样。
怎么也暖不起来。
但是额头上却开始发烫,灼热得令人心惊。
风子都这才发觉,她今晚在雨水中呆了很长的时间。
身子已经被冻僵了,寒气大概侵袭到了体内,所以无法支撑下去。
“头痛……好难受……要死了……”
商小小小手无力的按住脑袋,断断续续的呼气。
眼睛因为痛楚而紧闭,小脸皱成一团。
感觉整个头好像被灌入了一大堆的铅,重得混混沌沌。
“别着急,我带你去太医那里。”
风子都看她痛得满脸难受,呼吸不稳,心更加着急。
小心拉下她的手,抱住她轻得像纸片似的颤抖身子。
柔软而冰冷的小身子紧紧依靠在她。
无意识的往他怀里缩着,汲取着他身体上的暖气。
就像被冻坏了的小兽。
风子都清濯的眼眸掠过情不自禁的怜爱,抱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抱她入寝室
风子都清濯的眼眸掠过情不自禁的怜爱,抱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更加小心把她的小脑袋靠在他怀抱中。
挡去飞洒而来的雨水。
他脚步飞快的跑进屋檐下,撞开卧室的门,急匆匆的跑进去。
冲过重重珠帘,一路留下一道水痕,污染了干净的地毯。
他顾不得浑身湿透,把她抱尽自己的卧室。
拉起被子,轻轻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她放到柔软的床上。
琉璃灯照得整个卧室一片明亮温暖。
风子都的卧室布置简单而清雅,却有种舒服干净的感觉。
商小小惨白的脸衬着深蓝的锦被,越发白得可怜。
“去吧,太医叫过来,快点。”
风子都满脸焦急命令那个随身侍候的侍卫。
侍卫眼睛露出吃惊,疑惑的问:
“可是,王爷你刚才不是说让太医一整夜守着龙郡主吗?万一他一离开,龙郡主有些意外怎么办?”
现在重伤的还像是龙郡主吧!
而且这个商小小不是王爷讨厌到想尽办法丢出去的吗?
现在弄成这样,正好当折磨她,为什么还那么着急的找太医。
而且,看王爷的脸色。
总感觉他对小王妃的重视程度比龙郡主还要高。
连郡主那么重伤,他也只是去看了下,就吩咐下人尽心尽力照顾。
虽然无可厚非,但是未免冷淡了些。
可是这个小王妃不过是晕倒,就急成这样。
实在耐人寻味。
“你有意见吗?”
风子都不耐烦的视线压迫力十足的射过来。
侍卫不禁冒冷汗。
“只是叫太医过来看一看而已,既然你那么担心,你就代替太医看守着她好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回来报告。”
“没……意见。”侍卫苦着脸。
靠,何必多嘴干涉主子的事,现在倒是揽了一桩苦差事。
侍卫连忙飞身出去找太医过来,风子都目送他离开,回过头来。
拔萝卜
侍卫连忙飞身出去找太医过来,风子都目送他离开,回过头来。
看到商小小正蜷缩着身子,无意识的拼命攥着被子往里面钻,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去了。
他蓦然想起,她浑身都湿透了。
现在正冷得打颤,怪不得猛钻被子。
那样子可真像个打洞的田鼠。
风子都不禁嘴角弯了弯,想叫人来帮她换衣服。
可又想到,他这里一向没丫鬟晚上侍候,要走出大院去叫。
又怕她冻久了,更着凉。
他一向做事干净利落,所以犹豫了一下,就走到床边。
双手把她埋在被子里的头拔出来,这丫头舍不得被子,死死攥着。
害得他像拔萝卜一样,把她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