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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不依:“小治,我可比你大,你怎么能叫我‘小东西’,好像我是猫猫狗狗似的。”
李治抱着她坐在自己膝盖上:“媚娘是朕的小玉兔,媚娘忘记了吗?就算媚娘年岁比朕大,媚娘仍是朕的小玉兔。”
媚娘“格”的一声笑了出来:“那小玉兔想让皇上今晚留下,皇上答应不答应?”
李治道:“好!只要有媚娘在朕身边,朕永远不回皇宫都行!小玉兔,你今晚可要好好的让朕抱抱哦!”
媚娘娇媚地道:“媚娘遵旨。”
李治晚间便宿在媚娘的禅房中,等他第二日早早去上朝之后,感业寺轰动了,那些从前做过嫔妃的尼姑们非常羡慕媚娘,个个都想和媚娘套近乎,企图通过媚娘引起皇上的注意。媚娘自然知道她们的打算,对她们敬而远之。
开玩笑,小治已经有王皇后和萧淑妃了,如若再多几个竞争对手,她可要吃不消了,她可没那么大度,把心爱的人拱手让人,她巴不得小治只有她一个女人呢。
媚娘虽看丢了佛骨舍利,但住持慧清师太知道皇上喜欢她,便也不来惩治她,只是丢了佛骨舍利,有些抑郁不乐。
媚娘安慰道:“师傅,皇上正在彻查此事,佛骨舍利很快就会找到的,请师傅不要担心。”
慧清师太点点头:“媚娘,一切就拜托你跟皇上了。”这才觉得心情稍好。
、江山为易
李治回到宫中,招张少卿彻查此事,但一连过了一个星期,此事仍然毫无头绪。张少卿办事能力绝佳,不想连他也办不成此事,李治有些生气,他突然想起那日萧淑妃离奇地突然出现,恰到好处地欲置媚娘于死地。她是怎么在第一时间知道媚娘看丢了佛骨舍利?要知道那时事情还没有传开。
即使是现在,李治也命令过勿将此事传扬出去,可也不知是谁,竟不听御令,将此事在宫中大肆宣扬,好像不置媚娘死地,誓不罢休一般。这个宣扬的人,难道也是萧淑妃?
李治带着几个太监宫女,装出一副欣喜期待的模样来到萧淑妃的延禧宫中,萧淑妃本来神情紧张,待看到皇上带着宠溺的微笑,神情转为兴奋,见礼过后扑到皇上怀中,吐气如兰地娇声道:“皇上,这么久才来看臣妾,臣妾想死皇上了!”
皇上笑着捏了捏萧淑妃的下巴:“朕国事繁忙,冷落了淑妃,朕给淑妃陪个不是!”
萧淑妃道:“哎呦,这臣妾可不敢当!皇上只要没忘了臣妾就好。皇上,您坐在这儿。”说着将李治拉到床边坐下。
李治道:“多日不见,朕甚是想念淑妃,今晚朕就留在这儿了,来人啊,把朕准备与淑妃同饮的御酒拿来,朕与淑妃不醉不欢。”太监们搬来一个大大的酒坛,放在地上,将萧淑妃唬了一跳:“皇上,怎地这酒坛如此之大?皇上要臣妾喝完吗?”
李治道:“不是淑妃一人把酒喝完,是朕与淑妃两人一同把酒喝完。来人,再拿几坛好酒来,赏给淑妃宫中的奴才,朕和淑妃与众人同乐。”
萧淑妃笑道:“臣妾代他们谢过皇上。臣妾给皇上斟酒。”
李治道:“淑妃你这小女子可提不起酒坛,来,朕亲自给淑妃斟酒。”他是练过武功之人,单手便将硕大的酒坛轻易提起,为萧淑妃和自己都倒满了酒。两人推杯换盏,不多时,便都醉倒了。萧淑妃宫中的奴才们也喝了皇上赏赐的酒,不知怎的,连那些酒量极好,平时号称千杯不醉的太监,都醉得不醒人事,一时间,萧淑妃宫中个个人事不知,睡得跟死猪似的。
正在此时,张少卿带着几个侍卫走了进来,他们以尽量不挪动物品的方式,开始在萧淑妃宫中寻找佛骨舍利。果然,不多时,一个侍卫轻声叫了起来:“张大人,你过来看。”张少卿忙奔过去,只见那侍卫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放的正是佛骨舍利!张少卿接过舍利,踹入怀中,悄悄挥了挥手,众侍卫如灵猫般,静静地退出了延禧宫。只留下延禧宫中上至皇上和萧淑妃,下至太监和宫女,仍在那里呼呼大睡。
过了一个时辰,众人才先后醒过来。李治伸了个懒腰,对萧淑妃道:“好了,朕酒也喝过了,这便告辞了。”
萧淑妃拉住皇上的手臂不放手:“皇上,说好要在臣妾这里过夜的,臣妾不放皇上走。”
李治不耐烦地将她的手拉下:“朕还有国事处理,就不久留了,来人,起驾回宫。”说着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萧淑妃气得跺脚,撕扯自己的手帕,可也无计可施。
回到李治自个儿的宫内,张少卿已经手捧佛骨舍利恭候多时,李治接过佛骨舍利瞧了瞧,笑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又自言自语地道:“这萧淑妃真是视财如命,这佛骨舍利虽是价值连城,可它毕竟是重要物证,竟被这贱人保存下来,不舍得销毁。真是天助朕和媚娘也。”
这时李治的贴身太监肖青洲进来回禀,说是皇后娘娘驾到。李治点点头:“让她进来。”
王皇后端庄典雅地走进来,她容貌普普通通,眼睛过于狭长,嘴唇有点儿单薄,脸上和颜悦色,笑容可掬,身穿大红衣裙,描金飞彩,镶蓝流翠,头戴龙凤金冠,金冠上镶着七七四十九颗珍珠,极尽奢华,一双凤目暗含矜持端凝,走动处留下浓浓牡丹花香。
她见了李治,轻笑道:“臣妾听闻皇上设计戏弄了淑妃,找到了佛骨舍利,皇上英明神武,明察秋毫,臣妾恭喜皇上。”
李治面上带出防备的笑意:“多谢皇后了,皇后来见朕,所为何事啊?”
王皇后道:“萧淑妃大胆犯上,目无法纪,皇上可要严惩啊!”
李治道:“萧淑妃是父皇钦命妃嫔,如若没有太大错处,不宜惩治。这次便饶了她吧,下次再犯,罪加一等,从重严惩。”
王皇后一愕,随即笑道:“臣妾还要恭喜皇上得一倾国佳人,臣妾听闻,那武媚娘妍姿艳质,容貌艳绝,光彩照人,又能善解人意,体恤君心,深得皇上喜爱。皇上今晚可是要去接媚娘回宫的?”
李治微笑:“正是!皇后消息倒是灵通。”
王皇后道:“皇上,今晚有小雨,天湿路滑,不易行走,皇上不如早早歇息,明日一早,臣妾便亲自出面去接媚娘,好过皇上去接,惹人诟病。”
他怎会怕这种事!?
不过,也要顾及前朝后宫之安宁,就当为媚娘未来铺路,皇后既要出面,便由得她吧。
李治点头道:“也好,如此便劳烦皇后了。”
王皇后又和李治闲话几句,便告辞出来,回了她的清宁宫。
这一夜雨丝迷蒙,气候湿冷,道路泥泞。
媚娘独自呆在禅房中,用手承接着窗外的细雨,白皙的手掌在灯烛的折射下,发出柔和的微光,雨丝如水晶般盈盈闪烁。
不知道小治有没有找到佛骨舍利,这深深禅院,自己还要呆多久呢?
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
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
这是武则天在感业寺修行之时所做的诗词。诗中表达了对君王的思念之情,我深深思念您,以至于魂不守舍,将红色看成绿色。如果您不信我的思念之情,请看看我石榴裙上的斑斑泪痕吧。
不知道历史上的武则天是不是真的爱着李治,但是她这个穿越到这里来的小女生,却从一开始便深深爱上了小治,这动人心弦的诗词,便是她心情的真实写照。
小治,你快些来接我!
雨下得更大了,媚娘白皙的手臂上滴起水来,一滴一滴,如同充满期盼的泪珠。媚娘收回手臂,正要关窗时,黑夜中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啸——“嗖!”
一支箭突兀的出现在媚娘的手臂上,黑色短箭没入手臂数寸。这黑箭通体闪着幽幽的荧光,媚娘毫不觉疼痛,反而痒痒的麻麻的,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她心下大惊,知道这是一只毒箭,正要高声大叫,喊人来救她时,头一晕,“扑通”声中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窗外阵阵冷风吹了进来,夹着清甜芳香的雨丝,窸窸窣窣的甚是好听。感业寺人人陷入熟睡之中,竟是没有人发觉媚娘晕倒在地。
第二天早晨,由于媚娘久久未去上早课,慧清师太派人来叫,这才发现媚娘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双唇铁青。慧清师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媚娘可是皇上喜欢的人,皇上若是得知她变成这般模样,不知会怎样怪罪她照顾不周。她急忙亲自入宫通知皇上,李治得知消息,带着太医火速赶来,连早朝都没有上,众臣们等在朝堂之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发生何事。
这老师太,年纪也没有多老朽,这不是还行动自如、精神矍铄吗?怎得连个人都照顾不好?让他的媚娘受此苦楚,要不是看这老尼年纪大了,他又是个敬老尊贤之人,他真的要把这老尼责打一顿了。
太医耿其冷诊治过后,跪倒向李治回禀:“启禀皇上,武姑娘所中之毒,乃是相当珍贵的七虫七花膏,是由七种毒虫七种毒花调配而成,臣等需要知道是哪七种毒虫,哪七种毒花,方能解救。一旦配错了药,武姑娘立刻毒发身亡,回天乏术。而且如若没有解药,单靠用药吊着,武姑娘不过四月之命。”
李治急道:“如何才能知道是哪七种毒虫?哪七种毒花?”
耿其冷道:“必须找到下毒之人,拿到解药方可。或者……四川唐门之人也可解此毒。”
没用的东西!你竟解救不了!
李治真想打他一掌,但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挥一挥手道:“你下去吧!”谁让他一贯仁厚,无缘无故责打大臣之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李治想了想,对张少卿道:“天下毒药,多出于四川唐门,他们自然能解。也罢,朕带着媚娘亲自走一趟,骑着朕的汗血宝马,当会来得及。”
张少卿道:“是!臣请旨随行,臣的马也是出了名的宝马良驹,当赶得上陛下。”
李治唤来肖青洲,让他到宫中传旨,通知朝廷皇上生病,宰相长孙无忌监国。
李治抱着媚娘骑上汗血宝马,带着张少卿向四川唐门奔驰而去。
一路无话,两个月后的黄昏,三人到达唐门。唐门高墙大院,占地极阔,粗粗估计,可供千名弟子居住,甚是气派。
看着这富贵逼人,豪阔粗狂的气派,李治心中指望渐大。
媚娘被李治抱在怀里,一直昏昏沉沉,无知无觉。
李治和张少卿不敢耽搁,下马抱了媚娘上前拍打门上的铜环,立时便有小厮打开了大门,那小厮问道:“您是哪一位?到此何事?”
李治手中抱着媚娘,不能施礼,他微笑着点头示意:“这位仁兄,在下姓李名九,京城人士,妻子被人暗算,中了剧毒,无法可解,听说唐门大名,特来求助,望仁兄禀报一声。”说着示意张少卿递上名帖。
那小厮点点头,接了名帖,道:“请尊驾等一下,小人这就进去通报。”
这小厮不接张少卿递上来的银两,撒脚如飞,进内禀报。张少卿赞道:“御下极严!”
李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多时,那小厮出来,将三人迎入客厅。这大客厅很像书中所描写的分赃聚义厅的模样,长宽各有二十多米,方方正正。大厅正前方摆着一把紫檀木椅子,大厅四周也摆着二十多把紫檀木大椅,细细数来,左右各有十二把。
那小厮把三人让入客位,又奉上茶来,便退了下去。李治摸一摸媚娘的脸,觉得冰凉,忙脱下自己的大氅裹住媚娘,紧紧抱着。
张少卿见了,也急忙脱下自己的外氅,披在李治身上,李治冲他点点头,微微一笑。
后室传来轻若狸猫的脚步之声,如若不是李治和张少卿武功高强,断断不会听到。一个人从里间转了出来,一出来便拱手为礼,口中道:“李兄弟,你好!”
李治和张少卿忙站了起来,也拱手回礼:“兄台安好!想必您就是四川唐门的主人张渚张爷吧?”
张渚笑道:“正是,李兄弟,还有这位兄台?请坐。”
李治一指张少卿:“这是我弟弟,李少卿。”
张渚点头道:“李兄你好,请坐!”
张少卿笑着坐了,心中却打突突,皇上竟然说我是他弟弟,真是折杀我了,不晓得会不会令我短命!我还真是可怜啊!
张渚瞧着李治怀中的媚娘道:“这位姑娘中了七虫七花膏之毒?”
李治忙称赞道:“不错,正是如此!张门主果然好眼力!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向门主求解药的。”
张渚看着李治:“李兄弟,这毒可不是本门下的。”
李治连连点头:“兄弟自然知道这毒不是唐门下的,但兄弟知道天下毒物,多出于唐门之手,贵门必有解药。还请张门主救命。”
张渚呵呵一笑:“李兄弟,我看这位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吧,你待她简直是如珠如宝。如果你是皇帝,我便要请你用天下江山为易了,你可答应?”
李治哈哈一笑:“好啊!如若兄台真要,又如若我便是皇帝,我便以天下江山为易。”
张渚马上道:“这可是你说的!口说无凭,我们立字为据。如何?”
李治一口答应:“好!就立字为据!弟弟,拿纸笔来!”
张少卿吓了一跳:“这……这……”
李治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