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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粼粼的画面。她听到劳拉叫了两声后,再没了动静。怎么回事?难道这条机敏的德国牧羊犬,也被坏人给收拾了?这么大的园子里,她是不是给人杀了也没人知道?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的铃声也跟着响起。是李天佑的电话。
“苏苏,快点开门,是郁总回来了。”
☆、谁是谁的良人9
听到李天佑的声音,苏苏紧张的心才放松下来。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回来?他自己不是有钥匙吗?
带着一肚子疑问,她来到大门口。劳拉跟在她的后面,摇摆着尾巴。
原来郁习寒喝醉了。
李天佑招呼苏苏把郁习寒从车上搀扶下来,然后对苏苏说:“郁总喝醉了,专门交代回洛山别墅。”
把郁习寒搀扶到他的卧室,一直闭着眼睛的他对李天佑挥了挥手说:“你可以走了。”
李天佑答应一声,往外走。苏苏一看,也赶紧跟着走出来。谁知道,郁习寒的声音再次在身后响起:“他走,你留下来。”
苏苏的脚步,生生被困在门口。
“你想吃宵夜吗?”
他虽然斜靠在□□,可眉宇间的强势,依然让她心惊。
郁习寒突然大笑:“今晚,你就是我的宵夜。你欠我一个晚上,不是吗?”
苏苏悄悄往后移动一步,小心翼翼地说:“我答应那个晚上陪你,可不是这个晚上。”因为有苏佳楠,她不会再畏惧什么。
“我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在我郁习寒面前赖债啊。我太小看你了。”
就在郁习寒摇摇摆摆站起来的时候,苏苏边后退边说:“郁习寒,我是欠你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苏苏说完,急速退出了郁习寒的房间。
可郁习寒很快跟了出来。
苏苏赶紧往楼下冲。郁习寒的力气太大,她要是回到房间的话,只会给他捉个正着。
她沿着小径,悄悄地躲在树丛后面。
郁习寒从客厅里赶出来,他扶着柱子,深邃的眸子,像老鹰一样,四处探看。
“你乖乖给我出来!我要是抓住你的话,你就真的死定了!”
苏苏躲在树丛后面,大气也不敢出。她不知道这个人在发现她之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郁习寒冷笑一下,伸手在墙上的按钮上按了一下。别墅内庭的大大小小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明如白昼。因为是在雨后,苏苏跳进花池时,留下的脚印很明晰。郁习寒一看,阴笑着走过去。
苏苏一看他往这个方向走过来,连忙起身,顺着石子小径往后花园跑。那里的空间足够大,她不相信找不到一个躲藏的空间。
两个人就这样玩起了藏猫猫。苏苏在前面跑,郁习寒在后面追,当然,嘴里还不停地咒骂。苏苏还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居然会骂人,而且啰嗦的像一个老太婆。最后,在后花园的东侧,苏苏爬上了一株枝繁叶茂的榕树,然后将自己的身体躲藏在里面。
郁习寒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苏苏。他站在不远处,用手摩挲着下巴,声音阴阴地说:“我看到你了,你快点出来。我现在开始数数,如果数到十下,你还不出来,我直接把你揪出来,然后扔到游泳池里。”
苏苏紧紧地缩成一团,大气也不敢出。
郁习寒还没有数到十下,就把劳拉叫到了身边。
“你快点把她给我找出来。”
劳拉鼻子一嗅,就马上把脑袋转向了苏苏。
☆、谁是谁的良人10
苏苏顿时呆住。这不是一条寻常的牧羊犬。平日里守护着洛山别墅,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让劳拉找自己,简直易如反掌。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劳拉只往前走了两步,就停住了。它把硕大的脑袋转向郁习寒,一脸茫然的样子。然后不顾郁习寒的咒骂,转身跑开了。
吹了一会冷风,再加上酒醉,郁习寒竟然靠在小径边的躺椅上,沉沉睡去。苏苏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她悄悄从树上爬下来,这才发现,郁习寒竟然睡着了。就让这个混蛋在这里睡着吧。可她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这样的晚上,要是在这里睡上一个晚上,非把这个男人冻死不可。
“郁习寒,你快点醒醒,快点醒醒。”
苏苏使劲摇晃着郁习寒,可那个大块头的男人,除了哼唧两声,一动也不动。
除了劳拉,连个可以帮忙的人都没有。没有办法,苏苏只得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郁习寒从凳子上拉起来,然后把他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步步地往前挪动。这家伙也太沉了,简直跟个铁塔似的。
等到苏苏把郁习寒拖到客厅门口的时候,她全身都快虚脱了。她别说把他弄到卧室了,就是把这个男人弄到沙发上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索性把沙发垫子揭下来,塞到这个男人的身下,然后从楼上抱了一床被子,给这个烂醉的家伙盖上。做完这一切时,她累得瘫软在地上。可就在这个时候,郁习寒的手搭在她的胳膊上,用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说:“允儿,你在外面好不好?我真的,好想你……”
苏苏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郁习寒醒了,谁知道,他身体翻转了一下,又沉沉睡去。
允儿??
允儿是谁?
她没有想到,这个像魔鬼一样的男人,还有这样温柔的声音。那个允儿,应该就是他的所爱吧?如果是他的爱人,那他为什么还要与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女人交往?
苏苏在疑惑中迷迷糊糊睡去。
郁习寒在凌晨五点醒来。一夜宿醉,大脑好像被锯齿划过一样疼痛。他迷迷糊糊站起来,却差点摔倒。他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睡在地板上。他又四下打量,发现是在洛山别墅。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怎么又躺在地板上?大脑除了嗡嗡作响,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等去穿鞋的时候,他更是吃惊。他那五千多元的意大利皮鞋上面竟然全是泥巴。老天爷,他在哪里呆过?再看西装,胳膊上也蹭着泥点子。而且,在昨天晚上,他竟然穿着这套不菲的西装过夜。
他堂堂一个郁总集团的老总,竟然在地板上过夜。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说不定会成为报纸的头条呢。
郁习寒回房间换衣服时,看到苏苏的脑袋,迅速消失到门后。那模样,跟见了猫的老鼠一样。
“给我出来!”
郁习寒站住,朝着苏苏的房间叫了一声。
附注:写给读者:短短一周多,这篇小说在手机书城里的收藏将近达到两千人,若兰非常感激朋友们的喜欢。若兰不是专业写手,而是一个毕业班的老师,没有大量的时间来写作,日更一万,已经是若兰的大极限了。感谢朋友们的支持,若兰尽量写出更好的文字,来呈现给大家。若兰的另外基本小说,相信也不会让大家失望。书城的读者,点开若兰,即可以看到。让读书不仅仅成为消遣,也成为我们行走在这个冰冷世界的一丝慰籍吧。支持若兰吧。
☆、为谁风中立中宵1
苏苏在心里叫苦不迭,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走了出来。昨天下午因为冒雨去苏佳楠的家,现在感觉到浑身发烫,头重脚轻。她刚才只是想看看郁习寒走了没有,却没有想到又和他迎面碰上。
看到站在眼前的这个女人,穿着宽大的睡衣,软塌塌的衣服上还画着一个硕大的加菲猫,尤其是她的脸上,有着一副有气无力的表情。这让注重细节的郁习寒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在他看来,女人穿这样的睡衣,还不如把水桶套在腰上。丝质的吊带睡衣,才是女人的唯一选择。即便是睡觉,也要惊艳入眠。在法国,他看过一些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即便是满头银发,依然穿着合体的鲜艳衣服,举手投足都是款款风情。可惜中国的女人,风情的日子太过短暂,剩下的,要么是未开化的小女孩子,要么就是一个看不出性别的保姆。
“以后不要这个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郁习寒声音不悦。
“是你叫住我的。”
“你是不是习惯顶撞?”郁习寒眸子一沉,脸上的寒气多了一重。
苏苏点头,但又赶紧摇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一开口,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忍不住辩驳。
“早饭后,你把我的这套衣服送到金盾干洗店清洗,并把这双鞋子送到郁氏金茂大厦负一楼的售后维护部做清洗维护。”
苏苏惊讶地说:“郁氏金茂大厦不是你上班的地方吗?你直接捎去不就可以了?”
“那我还要你做什么?”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白痴一样的神色,郁习寒径直回了卧室。
苏苏勉强吃过早餐,然后提着衣服和鞋子外出。
费了老半天功夫,她才问到金盾干洗店的具体位置。一站到那个从外墙到大门都被装修成金色的豪华地方,苏苏还真没有瞧出,这个地方,竟然不是大酒店,而是一家干洗店。真是可惜了这门面。
可就在她把衣服交给店员的时候,店员要求她出示vip金卡,苏苏说没有。店员就客气地请她先办理,然后他们才接收衣服。
当苏苏听说办一张金卡要500元,而清洗这么一套西装打过八折之后还要400元的时候,她提着衣服,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这家杀人不眨眼的干洗店。难不成他们清洗衣服的材料都是用金水做的?别说她口袋里没有这么多钱,就是有这么多钱,她也不舍得用来洗一套衣服。而那个家伙,并没有给她掏钱。这么多钱,可以买好几套衣服了。
到了金茂大厦的负一楼,好歹没有遇到这样的问题。苏苏提着衣服,回到家里。
不就是洗衣服吗?她从来都不怕。干洗店不就是把衣服洗洗再熨烫一样吗?她也会。她当下回到家里,把那个老式熨斗拿了过来。这还是父亲刚上班的时候买的,手动的调温。不过,也只是在父亲穿西装的时候拿出来一用,平常没有多大用处。
☆、为谁风中立中宵2
苏苏先把郁习寒的西装洗干净,然后晾晒到八成干的时候,开始熨烫。西服的前面和后面还好说,可肩膀处,很难熨烫。平放在桌子上,熨一面,另一面就会留下痕迹,苏苏摆弄了大半天,也没有摆弄好。她索性肩膀里面塞了一大团东西,然后把熨斗压在上面。等苏苏闻到刺鼻的烤焦味儿时,她当时就吓傻了。她竟然忘记把熨斗从高温调到低温了。
她慌忙把熨斗拿下来,整个人顿时石化。西装的右胳膊上,赫然出现一个烧焦的窟窿!
她虽然不知道这套西装的具体价格,但能穿在郁习寒的身上,一定价值不菲。这要是让那个家伙知道了,她真的猜不出来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老天爷啊!
苏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脑里一片空白。
早知道是这种解决,打死她也要拿到那个金盾里面干洗了。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办?
怎么办?
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万个疑问。可没有答案。苏苏从沙发上站起来,绕着茶几走了好几圈,着急的好像屁股被烧红的猴子。
能不能让裁缝店的人缝补一下呢?苏苏听说,一些高级裁缝,可以把破烂的东西,修补的完好如初呢。步行街就有一家很上档次的裁缝店。苏苏拿着衣服,骑着自行车冲了出去。
还别说,她真的在步行街找了那家裁缝店。在这块寸土如金的黄金地段,这家裁缝店的空间还不小呢。苏苏把西服拿给中年大叔模样的裁缝,问他有没有办法。那人仔细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这衣服,可不是寻常的材料。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衣服,应该是在外面专门订制的。这是在内地买不到的。”
“你们这里有这种布料吗?”
中年大叔摇了摇头。
“难道相近的布料也没有吗?”
“即便是有相近的布料,这么大一个洞也没法缝补啊。”
“那该怎么办?”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整个袖子卸下来,重新换一条新的。可如果不用相同的料子,效果一定不好。”
“换一个袖子容易吗?”
“最少也得一周时间。这种纯手工的衣服,制作起来很麻烦的。可关键是,我们没有这种料子。“
“那就用相近的料子更换吧。”
中年大叔摇了摇头说:“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把衣服修补的完好如初,我们是不会接生意的。小姑娘,我们可不想砸了我们的招牌啊。”
苏苏傻眼了。
这些有钱人,怎么穿个衣服也这么麻烦啊?
苏苏又转了几家裁缝店,结果都一样。人家都说没办法。有个裁缝店老板还戏谑她:“这衣服要是缝上一块补丁,那不变成百衲衣了?那也只有帮主才能穿这样的衣服吧?”
苏苏心一横,重新回到步行街那家裁缝店,毕竟,那个中年大叔说的还有点靠谱。最后,在苏苏的软硬兼施下,中年大叔帮苏苏找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