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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感觉有点不自然,但薄泽沉微笑着,把海螺项链挂到了苏苏的脖子里。
返回的路上,看着苏苏愈发粉嫩的一张脸,薄泽沉心下一动,拉住了她的手。苏苏身体一僵,犹豫了一下,慢慢把手抽了出来。她担心他会生气,可他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前面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在跑向对面时,突然摔倒在地。薄泽沉跑过去,扶起小姑娘,轻轻地弹去她身上的灰尘,温柔地安慰她。等到小姑娘的妈妈走过来的时候,小姑娘拉着妈妈的手说:“就是这个帅气的叔叔把我扶起来的。”
听着那个中年女人的道谢,苏苏的心,在一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能遇到这样一个儒雅的男人,她还苛求什么?和他最初交往的时候,她都愿意嫁给他。她没有想到,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遇到他。而他还愿意娶她,真的是老天爷对她的眷顾。
她现在唯一感觉犹豫的是,她的孩子,会不会成为两个人交往的障碍?在这个犹豫没有消除之前,她不想轻易地和他言及爱情。她对眼前的幸福太过珍惜,生怕一切再成为过眼烟雨,自己承受不了那是失去后的痛苦。
当孩子八个月份的时候,薄泽沉担心苏苏太劳累,就让她在家里安心养胎。不管多忙碌,他都会准时回来,陪她吃饭。
夕阳如血的傍晚,挂着绿色吊兰的阳台上,两个人相对而坐,一边品味精美的饭菜,一边欣赏外面的迷人的风光,苏苏常常被眼前的这种温馨的生活感动的心醉。
旧历的元旦,苏苏在基督城的公立医院顺利生下了一个粉嫩的小男孩儿。小家伙落地就八斤,眼睛晶亮,非常可爱。薄泽沉没有让苏苏为难,主动在孩子的出生证明上,使用了苏姓。叫苏浩宇。
从医院回去第一天,小家伙就拉了薄泽沉一身。一看那私人定制的西装上黄黄的大便,苏苏慌忙道歉。薄泽沉丝毫没有厌弃,而是不经意地说:“哪个爸爸会在乎自己孩子拉的便便?”说着,不顾衣服上的脏东西,亲了小家伙一口。
苏苏别过脸,不想在他面前淌泪。
担心苏苏太劳累,薄泽沉专门聘请了一个华人保姆孙阿姨,白天照顾孩子。可他一回到家里,就把小家伙抱在怀里亲个不停。孙阿姨不止一次地对苏苏说:“你真是嫁了一个好老公,对你这么体贴。我生孩子的时候,他嫌孩子脏,从来都不抱一下。”
月子期间,她感觉无聊,趁孩子睡着的时候,就忍不住看书。薄泽沉看到,赶紧把书拿过来,反复叮嘱:“月子期间,千万不能看书,否则以后眼睛会痛。也不能多说话,否则嘴巴也会麻木。”
苏苏好奇地问:“你听谁说的?”
薄泽沉不好意地地说:“我专门向人请教的。”看到这个温润如玉的脸上滑过的害羞,苏苏心一暖,用撒娇的口吻说:“我知道啦——”
☆、梦里花落知多少8
竞标失败后,郁习寒呆在公司里整整一周。
他谁也没有找,而是暗暗留心几个高层领导,看谁能露出蛛丝马迹。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吃里扒外的人。
而这一周,尹允儿亲自把饭菜送到郁习寒的办公室。盛放饭菜的,是那种骨质的多层饭盒,颜色青翠,饭菜盛放在里面,单是看着,就很有食欲。
不断变换的饭菜花样,比公司的餐厅好太多。
正是酷暑八月,尹允儿一袭轻纱长裙,如翩翩仙子。她提着饭盒的曼妙身姿,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周六下午,尹允儿刚把车开到公司的车库,瓢泼大雨突然从天而降。
虽然车上有伞,但她把伞压到车座下面,迎着雨进了写字楼。
寻常人经过淋雨,早狼狈不堪。美丽如尹允儿,被大雨浇灌之后,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当她浑身淌着水敲开郁习寒的办公室时,郁习寒冷如坚石的心,突然动了一下。在伦敦的那个晚上,他在面对苏苏的时候,内心涌出的,就是这种温热。
“雨下这么大,你怎么来了?我可以在公司的餐厅吃饭。”
尹允儿莞尔一笑:“你本来就劳神,如果再吃不好,我更会担心。”
她不经意拂了一下额前贴着的一缕头发,那纤纤五指的娇柔,有着说不出的风情。她的衣服贴在身上,凸凹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郁习寒轻笑一下,一把抱起尹允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
酣畅淋漓之际,他抚摸着那光洁如玉的后背,宠溺地说:“想要什么?我亲自买给你。”
尹允儿贴着他的耳际呢喃:“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嫁给你。”
郁习寒点燃一根烟,徐徐地吐了一个烟圈,缓缓地说:“我答应你。我们的婚礼,不过是推迟了八年。”
郁习寒的一个电话,就结束了和苏苏的婚姻。连照相都免了,直接用合影照制作了两个人的照片。李天佑着手办好了离婚证。只是看到照片上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子,他在心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郁习寒没有向尹允儿说明,尹允儿也没有过问。聪明的女人,永远都懂得抓住眼前的东西。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纠葛过往。
虽然他没有提出和她领证,但她已经不用再担心那个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女人。
因为有金钱做后盾,院方终于找到和安慧匹配的肾源。安慧很快就做了换肾手术。
术后的状况基本良好。
就在尹允儿感觉竞标风波过去的时候,她却突然接到了黑子的电话。一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她的整个身心都绷紧起来。好像一张涨满的弓,随时都会崩溃。
这个狡猾的外地人,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尹大美女,我现在手头有点紧,想借点银子花花。”
尹允儿勃然大怒:“你连事情都没有办成,还有脸问我要钱?况且,我还给了你十万元。你竟然还问我要钱。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摇钱树啊?你不要再打这个念头。”
☆、梦里花落知多少9
黑子一听,嘿嘿一笑:“我不是穷人嘛。你那么有钱,给个几十万,也不算什么。”
“你少跟我耍无赖。我告诉你,我没有钱。”
黑子的声音骤然冰冷:“你少给我装大爷。尹允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好事。郁习寒这次竞标失败,就是你的功劳吧?你要是识相的话,赶紧给我100万,否则我现在就给郁习寒打电话。”
尹允儿一听,顿时五雷轰顶。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她现在终于体会了。
在这一瞬间,她后悔的肝肠寸断。
她惊恐地发现,和陈志雄合作,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她现在终于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男人的目光总是放的长远,为的是放长线钓大鱼。而女人,总是看到眼前的利益,所以才会鼠目寸光。
而她做的最愚蠢的事情,就是结识黑子这样的无赖。她以为,他会像周洋那样,拿到钱后,就远走高飞。却不想,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给自己,挖了一个无底洞。
听到电话这边没有动作,黑子发狠地说:“我再问你一遍,你给不给钱?”
尹允儿闭上眼睛,咬牙切齿地说:“我给……但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和我联系。”
但一周之后,她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当时,她正在和郁习寒吃午饭。
这是个固定电话,是海州市的号码。
接通后,她听到电话里传来异常吵杂的声音。好像是在一个非常热闹的场所。
“是哪位?”她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黑子。”
一听到那干笑的声音,尹允儿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她的背上发冷,好像一条小蛇从下面缓缓爬上去。
看郁习寒抬起头,她唯恐他察觉,马上笑着说:“我现在正在吃饭,待会再打给你。”
黑子也不傻,冷笑着说:“三十分钟之后,我打给你。你可不能不接我的电话。”
尹允儿的心里,一下子炸开了一个大洞。她也不知道,这个无赖这次会要多少钱。如果他真的无穷无尽地要下去,她迟早都会崩溃。
她拼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生怕郁习寒看出端倪。
所幸的是,郁习寒要参加一个会议,吃过饭就离开了别墅。
半个小时后,电话铃再次响起。
尹允儿却被那熟悉的旋律吓了一大跳。拿起手机,她的手,开始颤抖。
一听到黑子那邪恶的声音,尹允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狂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以后不要再给我联系吗?”
黑子长吁短叹地说:“我不是遇到麻烦了嘛。我现在在地下赌城,欠人家50万,你赶紧把钱给我打过来。”
“我没有钱!”尹允儿气恼地说。
“你说这话,谁会相信?你老公是郁氏集团的老总,你老爹掌管着证券公司的,指不定都在钱堆上睡觉呢。你跟我叫穷,鬼才相信呢。再说了,这次竞标,你不是得了300万吗?你要再给我100万,我绝对消失,再不会打扰你。”
☆、梦里花落知多少10
尹允儿听了黑子的话,顿时七窍生烟。
“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
“你爱信不信。我是穷光蛋,什么都不怕。但你就不一样了,这事如果让郁习寒知道,你想要的,可都没有了。”
尹允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浑身都是冰凉。这个时候,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如果黑子站在她跟前的话,她真的一刀把她砍了。
“尹家大小姐,我可等着你的回话呢。”
“我们见个面,你给我写个保证,以后你永远不能再打扰我,然后我把钱给你。”
黑子狡猾一笑:“我不会见你的。你能找我做掉那个女人的孩子,你就会找人收拾我。你别忘了,现在主动权在我的手里。你如果得罪了我,我可不会手软。我天生对女人不感兴趣,不会怜香惜玉。”
“那我怎么相信你这是最后一次?”
“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
尹允儿把所有银行卡上的钱凑到一起,又凑了一百万,然后打到黑子的账户上。到这个时候,她只是在心里无数次祈祷,希望这个无赖能真正地消失。
一周后,陈志雄接到赌场那边打来的电话,说黑子又将钱输的干干净净,陈志雄把脚支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得意地笑了。
想从他手里拿钱?还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从他手里拿多少,就得偿还多少,还要带上利息。他可是海州货真价实的海东青。想抓到什么,就一定会到手。
中央空调里的风依然呼呼地吹着,九月的天气,已经有点清凉。再扇空调,就感觉到清凉了。陈志雄按了一下按钮,漂亮的女秘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胆怯地问:“陈总,什么事情?”
陈志雄绷着脸说:“欠操的家伙,这种天气你还开空调,想冻死我啊?”
女秘书赶紧说:“对不起陈总,我这就关掉。”
看着小姑娘满脸惶恐的模样,陈志雄哈哈一笑,伸了伸手指,让那个女人过来。
女秘书扭动着丰腴的屁股,慢慢地凑过来。
陈志雄坐在舒服的老板椅上,蹬了一下办公桌,椅子“哧溜”一声滑了出来。然后他转动身体,又一个滑动,刚好滑到女秘书身边。
他的左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而右手伸出的手指,探入她的裙子,戳在她的下部,然后嘿嘿一笑:“真是欠操。”
女秘书吓得不敢动,而陈志雄的脑海里,却闪进一张美轮美奂的脸。那张美艳的脸蛋下,是绝妙的身材。在海州,还没有几个女人的身材能与尹允儿相比。
他心里很有气,这样的尤物,竟然没有到他的手里,真是不甘心。
所以,当黑子第三次给尹允儿打电话时,尹允儿真的崩溃了。
她对着电话,疯狂地咆哮:“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无赖,你这个人渣!你会遭到报应的。”
“你还没有遭到报应,我急什么?我要是有钱,会找你要吗?我现在手头急,你得再帮我一把。”
☆、自作孽1
她现在一听到黑子的声音,浑身都好像被万伏高压击中。
孔老夫子说:唯女子与女子难养也。
真是真理啊。
她可能就要毁在这个小人的手里。
怎么办?
怎么办?
怎么办?
她顿时心乱如麻。
“赌城那地方,就是一个洗钱的机构。根本不是寻常人可以进的,我就是给你一千万,你也全部都会输掉。黑子,做人如果太绝的话,会死的很难看的。”
“你这是要挟我?我告诉你,老子不识这一套。”
“我只是提醒你。”
“死后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眼前的境况。你再帮我一次。你放心,我这一次一旦翻身,绝对不会再找你。”
“我再给你十万,你赶紧离开这里。我告诉你,赌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