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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皇妃-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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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宫惊吓
  融融细雪,轻柔的落满枝头,寒梅怒放,红似流火,与清雪交融,便是别样的景致。

李昭南伸手折断一支梅枝,清脆的声音入耳,似便能惊动寂静如死的天府。

“奕王,属下才接了圣旨,明日便要动身了。”李民因一直住在天府,才得以临行与李昭南辞行。

李昭南笑笑:“连你都不放过!”

说着转身,一丛细雪便抖落肩头:“去吧。”

李民凝眉,有些话,欲言又止。

李昭南道:“李民,你可还有话不能与本王说的?”

李民看看四周,虽说,天府之中早不复了从前的热闹,萧条多了,可终究隔墙有耳,李民凑过身,小声说:“奕王,难道……您还不准备……”

话没说完,李昭南便打断他:“李民,你只管走,没有本王命令,万不可私自上山,明白吗?”

李昭南目色郑重,李民不解道:“奕王,皇上摆明架空您,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罪名要安在您的头上,难道……”

“李民……”李昭南目光玩味,“出了这座天府,便会有人跟踪你,你想让我这多年的心血白费吗?”

李民一惊,李昭南目色深沉,看着他:“李民,想法找到容嫣非公主,要她务必帮本王找到芷蘅,然后叫她设法到天府一趟。”

说着,怅然举目,望着如今寂寥的天府:“容嫣非毕竟是阿那国公主,如今我这天府没有旨意不得任何人进出,便只有这一个法子了,但切记,万万不要亲自去找容嫣非。”

李民望着李昭南,追随奕王多年,他太了解李昭南,李昭南不是那样轻易认输的人,此时表面上的平静,正是意味着他心里的波涛汹涌。

也许若非因为杨妃,李昭南,早在十几日前,便果真血溅凤承殿也说不定。

只是如今,不畏生死的他,心里有了顾忌。

杨妃十几日来音讯全无,他眼看着李昭南每一夜亲自哄着小王子入睡,却知道他的心里,一直牵念着的是孩子的母亲。

正说着,只见福腾阁院口有轻微脚步声,李昭南忙道:“你去吧。”

李民亦低身道:“好,那么奕王保重,属下去了。”

回身,只见孙如妍身姿摇摆,面带忧色的走进园子。

李民见了礼,便出园而去。

李昭南见着孙如妍只冷冷一瞥,她一身胭脂色棉绣裙,裙摆扫过清白雪色,颇为刺目。

李昭南转身欲去。

孙如妍却叫住他:“王爷……”

李昭南顿住脚步,却不转身。

孙如妍低头道:“王爷,如妍有话在心里,今日不得不说了。”

李昭南依然不语,只静静的站在细雪飘落的梅枝边。

雪光映照着他冷沉的眸,更有几分寒入心骨的凉意。

孙如妍道:“王爷,这一次的劫难全是因着杨妃而起,我知道,这样说,您一定会生气,可是爹来信,对我说,若王爷愿意,他却愿助王爷逃过此劫。”

李昭南眉一挑,冷声道:“哦?却不知孙大人有何高见?”

孙如妍小心翼翼望向四周,空阔的院落,连一个下人亦是没有,她方轻声说:“爹他驻守南越城,南越城与齐豫等国交界,又是北秦一直觊觎之地,霍乘风之死,王爷道霍敏没有怨气吗?若此时,爹匿名修书霍敏,只道南越空虚,那么复仇心切的霍敏定然心动,这样王爷与爹合谋一出南越城危机,焦云又是你的人,相信不会出卖爹,能征善战的除了你的人还是你的人,就凭朝中邓东祥之流,如何能行,还怕皇上不放了你?重现我天府威风吗?到时候……”

“够了!”李昭南豁然打断她,孙如妍一惊,只见李昭南眉目间隐着冰雪的寒意,“如此窃国苟且的卑鄙行径也亏得岳父大人想得出,还是……岳父早与北秦有所勾结?引狼入室,无异于玩火自焚!叫岳父死了这条心吧!他知道焦云是我的人便好,那么就叫他放得聪明一些,不要……自以为是!”

“王爷你……”

“你下去吧,今儿个的话本王全当没听见。”李昭南心中一思,随即又叫住孙如妍,忽然笑道,“呵,不过如妍,天府之内不准有任何人进出,是父皇金口玉言的圣旨,圣旨之下,你却还能收到岳父大人的信函,本王倒着实佩服!”

一句话,如这冬日冷冷霜雪压向孙如妍心头。

她一怔,李昭南却缓缓勾动唇角,拉出一条幽幽笑纹,他不再言语,而是转身向屋内走去。

屋中,传出孩子的啼哭声。

孙如妍久久立在当地,身子仿佛僵涩住。

李昭南非但不接受她的一番好意,竟如此出言讽刺,她紧紧攥住棉厚的衣袖,几乎将棉袖扯断。

王爷,你好无情!

她霍然转身而去。

雪冷,天地俱是白茫一片。

傲雪寒梅,悄然放满枝头,雪压梅花,打落片片脆弱的梅花瓣儿,一片一片,落在如泥雪地上,凄凉如泣……

……………………

夜晚,雪越发大了。

敲打在窗纸上,湿了一帘风月。

芷蘅已被关在这里整整半月,她几乎不分昼夜,终日在惊恐中惶惶不可终日。

漆黑阴冷的宫殿,只有她一个人。

暗淡的烛光,照映着桌上残冷的饭菜,每天,只有人送些必备品来,她一个人蜷缩在床上,瑟缩不住,她身子本便畏寒,如此寒冬,是她最难熬的季节。

雪夜,虽有人送来炭火盆子,芷蘅却仍忍不住周身寒冷的颤抖。

李稔将她关在这里,便不曾来过。

她清晰记得自己昏倒前,他对自己的轻薄行为,想起来便更不由得心中寒战。

而此时此刻,她多么想靠在李昭南温暖的胸膛上取暖,可……

忆起容嫣非娇柔的倒在他胸前的一幕,她的心,便抽搐不已。

总是忍不住泪水落下来。

她如此思念李昭南,可每每想起他,却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

昭南,你不爱我了是吗?还是……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早就知道,自己不会那般轻易的得到幸福……

早就知道,自己不会那般轻易的拥有一切……

从来,她都只有眼看着幸福却触手难及,又何况她如今爱的人,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李昭南!

他的心,从来不属于谁,对不对?

所以,他可以亲手杀死发妻!

黑暗与寒冷,令她每日胡思乱想,她感觉身心的疲惫不堪,已令她濒临崩溃。

越是想到李昭南便越是心中疼痛,越是心中疼痛,便越是想他……

想到他,心里的暖与寒相遇,便是一阵激烈的碰撞。

必将是焚心噬骨的剧痛。

这样的折磨,已令她几乎不堪忍受。

她瑟缩在床角,雪影乱了窗外摇曳的梅枝,她望着,目光渐渐迷离……

突地,门声响起。



不堪回首
  芷蘅身子一颤,惊恐的抬眼望去。

但见昏暗烛光被门外风雪打落,一瞬之间,脆弱的火光熄灭在冷冷寒气中。

高大的身影打进来,投影在地。

芷蘅双手环住身子,将自己抱得紧紧的,可无论怎样,也抵挡不了心中的恐惧。

“你是谁?这是哪里?”

这句话,她曾不止一次问过来送饭和必须品的人,可是没有人回答她,当她只是窗外一片无辜的雪花,落得无声无息。

房门被关闭,冷气被关掩在门外。

芷蘅向床的最里面躲去。

那人一步步踏近,硝石的声音响动,顷刻便有火光点燃一根残烛。

借着微弱烛光,芷蘅只见一人身披紫色裘袍,转眼望他,那目光在暗淡的烛火中,诡秘而森然……

她怵然一惊,那望着她的人……竟是李稔!

这样的雪夜,他身为大沅皇帝,竟只身来此,芷蘅不由得心中大骇,她吓得不敢动弹。

眼看着他一步步走近。

那天,在太安宫的一幕不断冲击着脑海。

他暧昧的笑、轻薄的举止,无不令她恐惧非常。

她身子忍不住颤抖,惊恐的望着李稔……

……………………

李稔一步步走近床边,丝幔垂帘,洁白纱帐,如同雪幕织就的一帘朦胧。

芷蘅惊骇瑟缩的样子,令李稔微微勾唇:“怎样?这豫章宫还好吧?这里……曾是昭南母亲兰婕妤的宫。”

芷蘅心中一颤,莫名身子抖动,她举眸而望,只觉这森冷的宫阁越发寒气逼人。

她看着李稔,一言不发,多日来的精神紧张,已经令她不堪忍受。

她几乎忘记了怎样开口说话,只是惊慌的看着李稔。

李稔捏起她尖削下颌,冰凉的触感,柔腻的肤质,李稔笑道:“朕,等了多少年,终于等到了你!”

芷蘅大骇,泪水沿着眼角滑下来。

她不懂李稔话中的意思,但却知道,他话里有话。

李稔将身子凑近,鼻息近在咫尺,芷蘅侧头躲开,李稔却强令她与自己眸光相对。

芷蘅摇曳的泪光里只看到李稔阴冷的笑:“朕真要好好谢谢你,朕以为昭南永远不会有弱点,可朕隐忍着等了这么多年,终究功夫不负有心人,叫朕等到了你!呵,也难怪,你这样一副天生的祸国容颜,昭南也是男人,怎么抵挡得住?”

“放了我……”芷蘅泪水不觉,无力的说。

柔弱的泪光,如雪面容,李稔身子压低,芷蘅便靠在墙壁上,冷意自背脊透来,芷蘅奋力想要挣开他,李稔却更加靠近:“放了你?呵,昭南身边已经有了容嫣非,昭南风流成性,天下皆知,你已经是过去,容嫣非才是现在,就如你取代了他的其她女人……”

芷蘅摇头:“不,不,放我走……放我走!”

李稔阴森的笑着,苍眉挑动:“他爱容嫣非,爱的是容嫣非……容嫣非今天向朕请旨,危难之际,亦要往天府一探奕王,这般情意,真叫人感慨不是吗?朕也只好成全了她。”

“不,不会的……不会……”芷蘅泪眼婆娑,脑海中不断盘旋容嫣非温柔靠在李昭南身前的情景。

眼前是一团雾气蒙蒙,飘渺柔美的洁白纱帐荡起幽幽昏弱的烛光。

金色,迷离在一团雾气中……

渐渐的……融化,无踪!

芷蘅轻轻闭上眼睛,感觉吸气无比艰难,头昏昏沉沉的,李昭南的脸忽然出现在眼前……

她想要伸手抓住,可是,大雾倏然浓郁,李昭南的脸在浓雾中,消失不见……

芷蘅再没有只觉,只觉得身心俱疲。

睡梦中,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重复:“李昭南的身边已经有了容嫣非,他不要你了,不会再要你了!”

不,不!

李昭南的眼神,在脑海里如同鬼魅纠缠。

她想伸手抓住他,她很痛苦,头很疼,可是,当她的手指触及李昭南衣袖的刹那,容嫣非出现在眼前,她将李昭南紧紧抱住,他们一双相拥的背影,渐行渐远,她拼命的追,拼命的追……

无论怎么叫喊,李昭南只是头也不回的离去。

不……

不!

芷蘅心痛得几乎撕裂,她猛然睁开双眼。

只见周遭一片黑暗、死寂!

洁白纱帐轻轻荡漾。

头很沉,她起身下床,只觉得脚下无力,浑身酸软,她冷得发抖,然后额头却滚烫。

是发烧了吗?

才会有那样的噩梦,可是那在耳边声声叨念的一字一句,分明清晰,那种痛,分明真实。

李昭南不会再要你了!

她举头望向窗外孤月如雪,心底一片凄冷,她被关在这里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昭南,难道……你果真忘记了我吗?

颓然跌坐在圆椅上,头很疼,诡异的宫阁,似乎传来阵阵凄凉的哭泣声。

芷蘅一惊起身,退避到床边。

忽的想起李稔的话,这里……曾是兰婕妤的宫阁,怕是早已废弃了吧?

素白纱帐忽而若飘扬的白绫!

芷蘅眼神一片恍惚,突地,似乎有一道光闪过,一个女人凄惨的样子乍然眼前。

她一声大喊,身子瑟瑟发抖。

她靠在床边不敢动弹,泪水涟涟,昭南,我好怕,好怕……

你知道吗?知道吗?

还是……你此时正抱着别的女人?真的不再要我!

她的一生,仿佛不断的在被人嫌弃、遗弃、抛弃!

心底绝望的呐喊,阴冷的细风钻入衣领,犹记得多年前的无尘宫中,亦是这样阴冷的夜。

她一个人,那时候,她年仅七岁。

她在打扫院子时,无意撞倒了正在玩耍的叶贵妃的女儿凌云公主,凌云公主不依不饶,叶贵妃找到春暖阁,与母妃理论,母妃只是一直道歉,那时候她只是觉得自己犯了很大的一个错,却不知道,这个错,便注定了她一生悲剧的开始。

她蜷缩的坐在角落里,母妃只是叹息的看着她。


十年一觉
  之后的几日,便不断有人上门嘲讽母妃,并且每一个人看到她,都会欺负她。

苏妃会扯她的头发,叫她贱种。

叶贵妃将她推倒在地,打她的耳光,为凌云公主出气。

而母亲只是漠然的看着,眼神凉凉的,让她跪在地上,不断向人道歉。

叶贵妃将她推倒在地时,她扭伤了脚,她伸出手,想要母妃扶她起来,可是母妃却转身离开,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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