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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妃!请稍候片刻!瑞晗见过太后娘娘便来!”瑞晗转身微笑着对豫王妃说。
豫王妃点点头:“无妨!肃王妃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就是了,你和太后娘娘说话的时候,可要多多注意呀,我可是比你更了解她!”
瑞晗一怔,按理说豫王妃应该和她的姨妈,太后娘娘,可是如今怎么都看不出她和这个姨妈关系良好。
冬季深夜的御花园,树木假山看起来都有些狰狞,为了节省,廊下连灯都不点了,唯一的光亮便是前面宫女手中提的一盏灯笼。跟着宫女七拐八拐,到了一处暖阁。
对于皇太后,瑞晗还真摸不透她的想法。
自从出了明让的事情,这个太后倒是一直都未曾出头,只是推出一个豫王,难道是要让豫王和肃王死磕到底。。让他们互相消耗,最终渔翁得利,我倒是可以理解。
问题是,这个豫王到底能起到多少作用还不得而知,如果真的要死死的将自己和豫王绑在一起,太后就太不明智了。
太后已经在暖阁等着了,她换了装,去掉厚厚的脂粉,精致秀丽的脸庞,一下便让瑞晗多出几份熟悉感。
这个尖下巴丹凤眼的女人美则美矣,却一点都不似太后该有的样貌气度。太后望向瑞晗,不知道是什么心情,让她微微蹙起眉头。
“瑞晗,我们有多久未见了?哀家还真是很想你……”太后的声音很是伤感,让瑞晗一时间很是接受不了
“臣妇不敢当!臣妇之前可是待罪之身”瑞晗立刻划清界限。
“皇后曾经跟哀家说过,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十多岁后才变了样子,大概被什么脏东西附了身,哀家之前倒是不相信……可是后来马大人和哀家也说了同样的话,哀家还真的有点相信了呢!”
“臣妇不知道太后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这种说法是在是荒唐,太后娘娘想想看,如果臣妇真的有问题,又怎么能活到今天呢?”瑞晗可没吃太后那一套,冷冷的说。
“哀家后悔了!!后悔将你嫁给肃王,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太后忽然又转换了个话题。
“太后此言差异!!”瑞晗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回答道,“肃王他每天寅时便要出门,申时回府,然后总是忙到深夜,从不和我一起骑马练剑,但我每天晚上摘下随便乱放的扳指,第二天总摆着随手便能摸到的地方。”
“他不会时常和我跑到郊外打猎烧烤,却再忙也一定会在我生日那天,大半夜便爬起来亲手煮一碗寿面给我吃” 瑞晗一边说,一边回忆,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
太后看着瑞晗的表情,突然站了起来,急冲冲地说道:“这都是些不足道的小事,随便一个寻常男子都能做到。”
“臣妇的生活,本就是些琐碎的小事。而且,他是一个王爷,并非寻常男子。臣妇想,先帝从未对太后娘娘你做过这些吧?”瑞晗有些挑衅的说。
走出宫门,便看见候着的两顶官轿。豫王妃负手而立,看见我,迎了上来,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去醉仙楼吧!哪里酒不错!”豫王妃说着,亲昵地拽着瑞晗的手。瑞晗有种异常别扭的感觉,不知是该抽回来还是这么让她拉着。
第三卷 宫中风云 第167章 挑战书
到了醉仙楼,瑞晗是客随主便,豫王妃要了一个清静的雅间,点了四色点心蜜饯,几个清淡的下酒菜,让伙计温上两壶酒。
看她点菜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熟门熟路的样子,应是这里的常客。这让瑞晗心中更是纳闷,太后娘家对家人的管教一向严格,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随随便便出入酒馆这种场所呢?
丫鬟安排在外面,伙计关上门,雅间只剩瑞晗和豫王妃两个人,她亲自执杯,替瑞晗将酒倒满。
瑞晗习惯了自斟自饮,总是觉得豫王妃无事献殷勤。
正待客气两句,却听见豫王妃说道:
“先前,在皇宫里,瑞晗与太后的对话真是精彩。”
瑞晗心里一惊。她和豫王妃携手而来,没见她和其他人接触过,只能说给他传递消息的人,竟然比自己这个当事人更先一步。不想她的情报做得这样好,之前倒是小看此人了。
只是她这一句,多少将自己的势力暴露出来一些,是在示威还是示好?
瑞晗没有将心中的惊讶表现出来,很淡定地喝着茶:“瑞晗觉得很是奇怪,按理来说太后可是王妃娘娘的亲姨妈,怎么算都比我这个外人亲近些,可王妃却全然没有帮着太后娘娘的意思……”
“我对太后算是什么,你应该也看的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她怎么可能对我好呢?”豫王妃轻笑着说,一脸不以为然的神情到让瑞晗觉得有几分疑惑。
“豫王妃这话倒是言重了,不管怎么说,太后是你姨妈,总不会做些让你难过的事情!”瑞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是无关痛痒的安慰着豫王妃。
“算了,说这些也是没用的!!”豫王妃苦笑一下,“其实我的命运,早在很久之前就被决定了,逃不开这样的结果。”
瑞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最终还是选择不再继续搭话。
没一会儿,点心和酒菜都上来了。若非豫王妃故意调查过瑞晗的喜好,便是意外地和她在吃食口味上很相似。这些点心菜肴可比皇宫里面那些东西让人满意多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扯着近乎,高谈阔论,推杯换盏。
豫王妃绝口不提在宫里的内线,瑞晗也耐下性子暂不提及此事。她酒意上涌,,讲起话来滔滔不绝,说到兴奋之处,还会拍着桌子,手舞足蹈。
瑞晗偶尔附和几句,并不急于发表自己的见解。不过后来瑞晗仔细想想,豫王妃所说的事情,大多是在抱怨太后对她不公,豫王对她不够好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不过,对于豫王妃的郁闷,瑞晗多少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瑞晗是个现代人,在很久以前也曾过着被太后控制的生活,那种苦闷,每一个被压迫过的人都会明白。
可豫王妃和瑞晗又是截然不同的人,她有才华,并且渴望自己的才华能被承认,希望自己可以像前朝皇后一样在政坛上有所作为,只可惜她的相公,豫王并不是个能看清时事的主,豫王妃的这个心愿大概也是没有机会实现了。
人就这样被命运捉弄着,空有凌云志,万丈才,也只能老老实实守着一亩三分地,老公孩子热炕头过日子。
豫王妃这边已经举起酒杯:“瑞晗!我之前行止狂悖,多有冒犯之处,这杯酒权当赔罪!”
“豫王妃这说的是哪里的话……”瑞晗忙客气几句,“而且我觉得咱们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多年不在京城,若是有什么事情做的失礼了,还望豫王妃多多包涵。”
“瑞晗也不要一口一个王妃的叫着了,你就叫我墨如好了,你我之间也不必有那么多忌讳,毕竟你我是命运相同的人。”
墨如说着,苦笑两声,狠狠往嘴里灌了杯酒:“如果将来我真的有朝一日登上后位,我一定会为我那可怜的娘亲报仇雪恨!!”
瑞晗一怔,墨如这么不忌讳的在自己面前说要登后位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向拉拢自己?
但聪明如她的人不会不知道,肃王和豫王绝对不可能成为一党一派,那墨如这么说,是为了拉拢自己?也不应该,瑞晗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个细小的举动并没有逃过墨如的眼睛。
“瑞晗是否觉得我在你面前装腔作势?”墨如淡淡的说,“我在你面前不掩饰的告诉你我的愿望,是想让自己有个真真正正的对手。瑞晗,你我之间,过了今晚,大概就不会再是朋友……”
瑞晗蒙了,这个墨如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一会儿和自己惺惺相惜,一会儿又说过了今晚和自己不再是朋友。这脑子到底凌乱到什么地步。
“为什么你要和我说这些?”瑞晗决定还是将事情问个明白才行。
“我和太后娘娘最大的不同,瑞晗觉得是什么?”墨如并不急于回答瑞晗的问题,反倒是换了个很敏感的问题。
“这个……”瑞晗有些踌躇,这问题回答好了倒好,要是一个不谨慎,就是被人抓住小尾巴的事情。想着,瑞晗尴尬的笑了笑,良久不曾开口。
“瑞晗是害怕吗?”墨如有些讽刺的笑了笑,“难道是我看错人了,你到底还是个左右逢源的人!”
说着,墨如向瑞晗举起酒杯,大笑起来,“希望,你真的能是我的对手!!我和太后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会再背后陷害人!!如果明面上,你都不是我的对手,那你就真的不是我的对手了!”
瑞晗汗颜,她只觉的自己的脑袋里有一万只乌鸦飞过。原来这个墨如是个争强好胜的人。
“墨如……”瑞晗尴尬的说,“我并不想和你做对手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妇人,每天想的事情也简单……”
“瑞晗就不用多说了!!”说着,墨如冲瑞晗挤眉弄眼一番,那意思就像是说,你是什么样的人,其实我很清楚的。
瑞晗彻底放弃了争辩,大概现在和墨如说什么,都没办法让她不当自己是对手。看来以后做事情,更要多加小心才行。明的暗的,要将自己弄死的人太多了。
说到这里,墨如忽然一副想了什么的样子,轻笑起来:“之前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太后身边安插了暗探?太后那么聪明的人,怎么有人敢在她身边安插密探!!”
墨如的眼睛越来越迷离,说话的声音也月来越含糊,“其实我是想听听太后到底和你说些什么,才潜入太后宫中偷听而已!!”
瑞晗心中一惊,她最初只当墨如是王语嫣的角色,武功典籍知道的颇多,可论到真功夫却是一点都不会。没想到,墨如是小龙女,到底这个墨如有多少秘密不为人知?
“我这一去,才发现局面真是精彩。太后屏退了手下,关了门窗和你叙旧,却不知除了我,房梁上至少还潜伏着三路人马在偷听。所谓皇宫,当然一点尊严都不剩了。”
瑞晗神色一敛,左右环顾,未见其他人影,但至少她知道自己的影卫就潜在周围:“小声点,有些事情做得说不得!”
她说三路人马,到底是哪三路人马呢?姑且豫王算一个,肃王也算一个,第三股到底是谁?难道说是高丽的势力或者是南疆的?看来,华夏的情况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接下来,瑞晗想从墨如口中再探听点信息。但她东拉西扯,听得瑞晗恹恹欲睡。又不要意思打断她的话,只等勉强打起精神听着。
胡说一通之后,墨如又开始抱怨自己婚姻的不如意。
“你知道吗?当初明明是他来追求的我,可是现在竟然每天宁愿找小妾,也不愿来我的房间,难道我做的事情有错吗?”墨如忽然激动起来,声音也有些大,可是到底是喝多酒,醉的连酒杯都拿不稳了。
“他说他不喜欢权利斗争,只想着每天有吃有喝就好!!”墨如突然将酒杯狠狠在桌子上砸了一下,“可是没有权利的话,你又如何能吃好喝好?”
默然死死的盯着瑞晗,咬牙切齿的说着,“我不希望他成为下一个睿王,不希望他被人轻易的扣上谋反的罪名!!”
气氛诡异地沉默了很久,瑞晗实在受不了了,才语无伦次地说道:“呃……男女之间,相互爱慕,鸿雁传书啊,花前月下琴瑟相和,不需要彼此为对方改变什么……”
瑞晗一边对比墨如和豫王,总结要和她说的话,一边印证着和肃王走到今天的点点滴滴。
发现和肃王相处之时的种种不足,愈发觉得说起来容易,要做还是很困难的。
见墨如听得云山雾绕,瑞晗咽了口唾沫,勉强说道:“但婚姻却不一样……”说道这里,她狠狠咬了舌头,才将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去。
【你们两个人都坚持原来的生活方式,不肯为对方做出一丝让步,走到今天这个局面,有岂是一个人的错?】
瑞晗和墨如不算相熟,这些话不是她该对她说的。
两个人没有就这个话题再深聊下去,只是不住地推杯换盏,到了最后,都喝得东倒西歪,彼此间又和对方说了什么胡话,也都记不得了。
高丽来了使团,宵禁自是比往日宽松了些,而且瑞晗和墨如现在是特权阶级,根本用不着在乎这个。
本来预定喝完酒便走的,结果两人都喝高了,一个软塌塌往桌子上一趴,另一个更是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瑞晗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背着画板到沙哈拉沙漠去写生,肃王和影十七两人不知从哪里抱来一堆柴火,兴致勃勃在沙漠上做烧烤。
第三卷 宫中风云 第168章 有人纵火(上)
篝火燃起,噼里啪啦直响,烤的瑞晗口干舌燥。这时候,暮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递给她一杯水。
瑞晗道了声谢,接过一饮而尽。谁知水到了嘴边一下子就蒸发了。瑞晗再看暮雪,只见他手里握着一把尖刀,面孔狰狞地望着她。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