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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一头雾水:“你到底要说什么?”
柳蛮见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又转了过来,摇摇头,一脸正直的模样:“我没什么话要对你说。真的!大家都是朋友!”
徐昭恍然大悟,不由笑了一下。柳蛮见他如此也松了一口气,指着那边的篝火:“那我们现在过去吧,或者……我一个人过去?”
徐昭笑呵呵地点点头,突然手指一动,柳蛮只觉得腰间微痛,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这是什么回事?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笑死了,肚子要笑的疼死了。
徐昭挑眉,见着柳蛮受罪,心情大好,弯下腰附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我知道我问的到底是什么,别拿糊弄别人那套来对付我,装傻充愣最后只会自找苦吃!”
柳蛮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伸出手拽着徐昭的衣裳,她错了,呜呜,她真的错了。顾左右而言他已经是她逃避问题的一种习惯了,没想到后果竟然这么严重。
徐昭见好就收,帮她解开了笑穴。柳蛮累的直接坐在地上喘气,敢怒不敢言地偷偷瞪了一眼徐昭,而后保持沉默了。
徐昭轻轻咳嗽了一声:“我不喜欢杀人,不过这并不妨碍我会将一些人弄得生不如死,又是是缺胳膊少腿的。”
柳蛮惊得浑身寒毛都立了起来,一脸控诉:“这也太狠了吧!你一个七尺男儿就是这样对待一个小女子的吗?”
“肯说实话了?”徐昭干脆也跟着坐在一旁。
从巫老大这边看去,那两个人就是坐在不远处的草地上,肩并着肩,手挨着手,对着夕阳和晚霞,谈人生,谈理想,谈未来。
“徐大人和柳姑娘感情真好。”尉迟凤仪也不免轻声感叹着,说完朝着骆云那边望去,骆云似没看到一样,转个身和叶远修聊天去了。
感情好的两个人正亲密交谈着。柳蛮看着徐昭那修长漂亮的手指,如果那双手不是搭在她的脉搏上的话……
“我想……”柳蛮犹犹豫豫道,“应该不是喜脉。”
徐昭立刻瞪了她一眼。
柳蛮连忙低下头:“一时间改不过来嘛。”
“你可知若我微微用力,连一分内力都不到,你就会经脉爆裂而亡。”徐昭饶有兴致地,如同对最心爱的人叙说着这世上最动听的情话,“开手腕开始,一路往上到整条手臂,青肿不堪,脓浆四溢,而后顺着颈部,蔓延到脸颊……”
柳蛮咬牙切齿:“难道武功高就可以这般随意欺负人了吗?”
“对啊。”徐昭理所当然,“武功高就是可以随意欺负武功不如自己的人,不然为何要练武呢?”
柳蛮:……
歪理,纯属歪理!!
“好了。”徐昭继续搭在柳蛮的手腕上,“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的低头,柳蛮老实地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为何来此?”
柳蛮深呼一口气,这次是老老实实地将遭遇都说出来了。
半响,搭在手腕的手没啥动静。柳蛮一颗心提在了喉咙管,她还记得徐昭方才威胁她的话,只要那么一用力,咔嚓——我的天呐!
不会是受刺激了吧?大哥,咱能打个商量先将你的爪子从我这娇嫩嫩地手腕上拿开吗?大哥,你这样真的不算是吃豆腐吗?
“如此说,只要找到那个有缘人……”一时间,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徐昭还真是有些难以接受。可见柳蛮这次真不像是说谎,听她这么说,倒也是应了移魂的说法。
“对啊。”柳蛮连忙点头,“其实我之前与你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在我怎么来的那部分做了一下改动。”说着,老毛病又犯了,“像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人,总是为他人着想的,怕你接受不了才改动了一下。你看,当初在密道里,前有狼后有虎,我还救了你一命。对了……我救了你一命啊!阿昭!你就是这样——”朝着手腕努了努嘴,“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徐昭面不改色心不慌,“这次去苗疆解蛊,也是救你一命,咱们扯平了。”
“这不算!”柳蛮立刻否认,“你看这么多人陪着,不能算你一个人的功劳。”
徐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突然凑到跟前,柳蛮吓了一跳,可手腕被抓着,动弹不得,二人间不过一个鼻尖的距离,“那我可以将你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让后单独将你救回来,如何?”说话间呼吸扑扑的打在脸上,如羽毛撩过。
柳蛮哽咽了一下。她怎么没有早点发现徐昭是个变态。于是,一不留神,嘴里又开始跑火车:“阿昭,你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吗?”
徐昭眯起了眼像一只阴狠的老猫,柳蛮闭了嘴,算了,还是不说话为妙。谁料徐昭道:“没有,不过我想你肯定很乐意解说一下。”
叫你嘴贱啊!
柳蛮从未有过现在这般想要自抽的冲动。
“就是……从前嘛,有个农夫,看到一条冻僵的蛇觉得特别可怜。于是就把蛇捡了起来,当拐杖走了一路,回家后,为了治疗自己的腿疾,就拿蛇胆泡酒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要物尽其用!”
徐昭:“……”直觉告诉他,真相肯定不是这样。不过今天就算了,有张有弛,才是文武之道,把柳蛮逼的太狠了,也就没乐趣了。
将柳蛮拉了起来,二人开始往回走。徐昭不由想到一个问题,突然道:“如果你回去了,那么……燕凌君还会回来吗?”
“呃……”在柳蛮的认知里燕凌君应该算是去投胎了吧,难道她只是借用这个身体,等她走了,原主还会回来?柳蛮有些不确定了。徐昭就知道再问其他的也无用。可如果燕凌君会回来的话,他们这般兴师动众去解蛊,不是替他人做嫁衣?
“一定要去!”柳蛮见他这幅模样就知道他心里的那个小算盘,“万一蛊毒发作我先死了怎么办?”
徐昭有意撩拨她:“死了就死了呗,在选一个圣女出来不就行了。”
柳蛮:“……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徐昭:“可我是个坏人。坏人是不会知恩图报的。”
柳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徐昭,你这都是跟着谁学的!
一夜休整,众人继续赶路。开始几天倒也相安无事,江湖儿女之间没那么多客套,也不必行些寒酸之礼,倒也相处的自在。除了三清道人时不时的发疯外,其他的到无关紧要。
只是一天晌午,众人歇息打算做午饭时,突然几个青年女子从树林中冲了过来。来者不善,叶远修命护卫们提高警惕,自己笑呵呵地走了过去:“不知各位有何指教?”
“我师姐可在你这里?”为首的女子模样冷清,面无表情,腰后缠着一对双剑。看样子,是来找尉迟凤仪的。
叶远修朝着尉迟凤仪望去,她倒已经走来。这几日尉迟凤仪与大家相处不错,不过如今见到同门姊妹,亦换上了与那女子一样的脸色:“白芷师妹,这位是明月山庄的庄主,你不得无礼!”
“呵,不过数日不见,师姐怎么反而对一个外人训斥同门姐妹了?”白芷不冷不淡地说道。
尉迟凤仪似乎不愿与她多言,当即道:“你来此有何事?”
“师父待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气她?!不听师父之言,反而来这里与什么明月山庄去苗疆!明月山庄和你是什么关系,师父与你是何关系!尉迟师姐,你太过分了!”
“不过是去贺寿,难不成神剑山庄庄主祝寿我双剑门就要集体而去吗?又非是武林盟主。”尉迟凤仪道,“我一向不爱凑热闹。再者,我与师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以魏庄主之能,当上武林盟主不过是早晚之事!师姐,不要因个人喜好而不顾大局!”
“白芷,你这次来是奉师父之命还是擅自行动?”尉迟凤仪不由打量了她一眼。
“我……”白芷一时有些迟疑,“自然是奉的师父之命。”
“呵,荒唐!”尉迟凤仪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谎言,“我的事情不必你来指点。早些回到师父身边吧!”
“大师姐,你莫要欺人太甚!”白芷气的一张俏丽的脸顿时涨红了,话音刚落,嗖的一下拔出了腰间双剑。
柳蛮正喝汤,听到动静,不由朝那边望去:“这是怎么了?”
徐昭毫不客气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就是问一下而已嘛。”柳蛮可委屈了,自从徐昭厚颜无耻的宣布自己是个坏人后,就处处管制着她。因为,他是坏人,坏人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
叶远修本来还想打个圆场,结果双剑的女弟子各个火辣无比,下一刻便动起手来了。
柳蛮小声嘀咕:“尉迟姑娘没事吧,那么多人打她一个。”
徐昭悠闲无比:“别人好歹是大师姐,武功虽不入流,但对付那几个还过得去。”
真吝啬的评价,柳蛮心道。
尉迟凤仪的武功自是不差的,白芷几个练手也奈何不了她。最后气喘吁吁地退到一侧,尉迟凤仪微微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他们:“还不回去!”
白芷气的咬牙切齿,最终却也只能先撤回去。——尉迟凤仪,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好看!
一个插曲似就这般平静的过去了,往后半月,都没有在遇见双剑门的人。不过苗疆,却是终于快到了,除了巫老大的,其他众人心情也不由紧张起来。苗疆巫蛊,哪一样,都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不可按常理推测。
第48章
自从进入苗疆地界后,陆续有人身上起了红色小疙瘩。巫老大跑过去看了一眼;直言没事;只是普通的水土不服而已。
柳蛮趴在马车的车窗前;看着那个脸上肿的像猪头的护卫。大哥,这真的只是简单的水土不服吗?不过既然大家都不在意;那么她也别操心了。只是这段路,着实诡异蹊跷。每日乌云密布见不到太阳,晚上却是明月姣姣;可一整天都没有风。依着柳蛮浅薄的地理学知识;早上乌云;若无风将云吹散,晚上应该也是阴云密布才对啊。难道这里的月亮自带风扇效果?
柳蛮百不思其解;不过连穿越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能接受,是以她惊奇了一阵子后,倒也能平静面对了。
尉迟凤仪虽武功高强,但到底也是女子,连日赶路,还要分心去猜测一下骆云的想法,不免有些劳思过度。可她又十分好强,柳蛮见她骑在马上都快睡着了,便在一次中途休息时过去道:“自打进了这苗疆,四处都静的慌,我这心里也不安。尉迟姑娘若不嫌弃,不如陪我一下?”
瞌睡遇到枕头,尉迟凤仪从善如流的应下了。
一行人在一处小镇略作补给后,便要前往祖婆婆所居的万蛊城。这一路上要经过数个苗寨,而这些苗寨分布在山林中,马车只能勉强通过。柳蛮看着四周高耸入云的古树,只觉得阴森无比。若是有人在这里伏击,他们岂不是会全军覆没?
不过转念一想,苗疆数寨连着万蛊城都是圣教的地盘,她堂堂“圣女”,来这儿应当是领导来视察一样,要拿出点气魄。
可是——
尉迟凤仪无奈地看着死死抓住自己胳膊的柳蛮,只好问道:“柳姑娘,你在怕什么?”
柳蛮听到外面嗖嗖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鸟鸣,还有一些虎啸,不由道:“哪有怕什么,哈哈,这么多人都在,是吧,我就是冷了点。”
“冷?”如今盛夏八月,你冷了?尉迟凤仪看着自己被抓红的胳膊,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掀开了车帘往车旁马上的徐昭喊了一声:“徐大人,柳姑娘好像有些冷,不知是不是又要到喝药的时间了。”
徐昭侧头往车里瞧去,光线阴暗瞧不出什么,想了想,决定亲自看看。尉迟凤仪大松一口气,虽然是大家半路姐妹,但有时候壮胆这种事还是交给男人来做嘛。保住了手臂,利索地冲出了马车,也不顾柳蛮的脸依旧快要皱成一个狗不理包子了。
下一刻,听到那个温柔的声音:“怎么会觉得冷呢?”
柳蛮整个人缩倒了一个角落,呜呜呜,她才不要和徐昭共处一室!奈何如今光线昏暗,加之不少护卫的确出了异常情况,柳蛮这抗拒的样子落在徐昭眼里,越发是像不适应苗疆环境之致,于是语气放柔和了些,这次是真·温柔:“把手给我一下。”
柳蛮听到的是真·威胁,这货除了用筋脉尽爆这一招外,还能想别的方法吗?不就是怕她到苗疆露馅,又来威逼利诱一下让她装的像一点么。哼,明明人缩水后还挺萌的,如今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就这般无情无耻!
两个人的想法差着天南海北,竟然也不妨碍徐昭给柳蛮诊脉。
脉象较之之前波动大些,但也不是蛊毒发作时的脉象。望闻问切,练武的人都懂一些。徐昭将柳蛮从角落里拎到跟前来,又仔细看了一下她的脸色。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苍白,像只小僵尸,只是这几天怕是没睡好,眼下有些青印子。僵尸般苍白如的脸,乌黑的大眼睛,以及一圈黑眼圈,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徐昭不由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