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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洗澡呢!”我杀风景的说道。
他轻笑起来:“你这是在说笑话么?不错,很好笑!”他抓去我的手覆在他的胸口:“我的心跳的好急啊,你摸摸看……”
“王爷不是有心脏病吧?”我咽了口口水,含糊不清道:“王爷还是请回吧,万一在我这马上风就说不清楚了。”
“马、马上风?”他笑的喘不上气:“是谁告诉你的?你竟然知道马上风!”
“这有什么希奇?”我存心气他:“我开的是花楼,怎么会不知道什么是马上风?”
“是,我都忘了你是老鸨了。”他目光炙烈,脸颊泛红,抓着我的手移向他火热硕大的硬挺:“那就请你帮我灭灭火吧!”
在碰到他的分身的刹那,我忍不住尖叫出声,一只手胡乱的想离开他,却被他紧紧的按在上面。我无力的求饶:“别这样……我认输了好不好?”
“认输了么?”他轻舔我的耳垂,我浑身一阵颤栗,身体里升腾起火热的渴望:原来我的身体还是向着他的,我痛恨自己的淫荡,却无法拒绝他……
他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上次我太心急,弄疼你了,对不起……”
“讨厌!我讨厌你!”我把脸别向里面,不去看他,脸烧的发烫。我呻吟尖叫着,觉得自己像一叶扁舟,在苍茫的大海上沉浮,一会冲上浪尖,一会又沉到谷底……他的汗滴落在我的胸前,粗重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回响。我无助的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带着我一起飞翔,最后在漫天的灿烂烟花中,我的身体深处砰然一声巨响,在一阵酥麻中我竟然尖叫着晕了过去……
窗外的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上,我伸手覆在脸上,嘴里一叠声道:“拉窗帘!把窗帘拉上!”
“夫人,怎么了?”思月急急跑进来。我慢慢睁开眼睛。淡绿色的薄纱帐子,淡粉的织锦薄被,这是我在忘尘居的卧室。脑海里突然火花一闪,想去了昨夜的迷乱,我的脸烧了起来。思月走到床前帮我挂起了帐子。我强装着若无其事:“我怎么回的房间?”
思月奇怪的说:“夫人怎么了?不是您自己回来的吗?昨天我上完茶就回去休息了。格图说有他伺候着就行了。”
我点点头,呼出一口气,看来昨天的事只有吉兰泰知道。想到自己昨晚放肆的呻吟,我挫败的低叹一声,把头埋进了被窝。
“夫人,您还不起吗?都晌午了!”思月的声音满是不解:“您昨晚喝酒了吗?以前您都是一早就起来练功的。”
“啊、是!”我伸了个懒腰:“喝了点小酒,所以连自己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了!”我坐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觉皱眉道:“给我去准备热水,我要泡澡。”
“已经备下了。”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格图说您醒了准会要泡澡,我还不信,没想到是真的哎!”
我心里一个咯噔,大概是胤禛关照的吧。思月出去了,我掀开被子下床,却在枕边发现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是 胤禛的字:
亮工之事已安排妥当,勿惊。另:事务繁多,不能久留,得空必来。落款只一个字:
我把纸条狠狠的揉做一团,气呼呼道:“谁稀罕你来了!”跳下床打开门朝外嚷道:“从今天起,无论是谁,只要是男访客一律不许进忘尘居!!”
泡完澡,吃了点东西。吉兰泰进来了。彼此都有些尴尬。他清清嗓子道:“夫人,门外有两位访客,其中一个是男的,不知道能不能……”
“男的不见!”我横了他一眼:“女的叫进来。”
“是。”他似乎忍着笑,小跑出去了。我哀叹着捂住脸。
“雅儿!”一个熟悉的声音惊的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是姑姑!!
“你怎么不让你柳师兄进来?”姑姑一见面就埋怨我。
“对不起,姑姑!”我朝外面喊道:“快请我姑夫进来!”一边搂住姑姑的手:“你们要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有个准备啊!”
“是你柳师兄……”
“什么柳师兄!”我笑道:“该叫姑夫才对!”
“死丫头!”姑姑娇嗔道:“你姑夫说要给你个惊喜。”
“锦瑟!”柳师兄,不对,应该是姑夫,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我:“你胖了!”
“这要谢谢姑夫给我买的那些补药啊!”我马不停踢的指挥下人端茶拿点心,忙的团团转,姑姑笑道:“忙什么呀?我们又不是外人,不用这么客气!”
“我见了你们高兴啊!”我不好意思的挨着姑姑坐下:“怎么突然就来了?”
“来接你回苏州。”姑姑仔细的看着我的脸,又给我整整头发,眼神在掠过我的脖子时突然停顿,动作也僵硬
了。我心里一惊,不自然的躲开了:“我还有些事儿没了呢,等过了这阵儿再回去吧。”
“你能有什么事?”姑姑突然沉下脸来:“你信上说开了个花楼,是真的吗?我就是不放心才急急赶了来,你要真不争气,还不如当初让你死在雍亲王府!”
“姑姑,我……”
“你怎么发这么大火?”柳楷之微笑着走过来,不着痕迹的把姑姑从我身边带离:“有什么话好好说,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姑姑:“姑姑是不是有喜了?”
“是,都快三个月了。”柳楷之满脸担忧:“一路上舟车劳顿的,我还怕她受不了呢!”
“姑姑,你、哎呀!”我急的跳起来:“怎么有了身子还到处乱跑!我的事我自有分寸,你着什么急嘛!”
“我还不是怕你出事!”姑姑红了眼眶:“我就你这么一个至亲了,当初是我把你送进了王府,害的你差点没了命,下半辈子也毁了。你不在我身边我一天也过不安稳!就怕你在这出什么事。那雍亲王十四贝勒哪个是善茬?你真的不要命了?”
“姑姑,您别着急啊!”我赶上前帮她擦去眼泪:“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开的那店虽是花楼,干的却只是饭馆的营生,最多就有几个姑娘陪着唱唱小曲跳跳舞什么的,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可没干逼良为娼的事儿!”
“那好!”她气呼呼的看了我一眼,轻声问道:“你脖子上的红印儿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尴尬的看着气哼哼的她和依旧微笑着的柳楷之:“这是我自己抓的……”
“得了吧!还骗我!”一向温驯的姑姑竟然一把拧住了我脖子:“这分明就是男人……”话未说完她先闹了个大红脸。我恼羞成怒道:“姑姑你干吗?不就一个吻痕嘛!我也不是什么大姑娘了,就算是有男人又怎么了?”
“你、你、你、”姑姑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你是不是疯了?”
“锦瑟!”柳楷之严肃道:“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姑姑说话!一个女孩子家,就不知道羞耻吗?”
“我……”我难堪的咬着下唇:“我不是故意的,姑姑您别生气。其实那个人,那个人、他是……”
“是谁?”姑姑死死的盯着我。
“是他,”我轻轻吐出三个字:“雍亲王。”
“什么?”两人大惊失色,异口同声的惊叫。
“他知道你没死?”姑姑跌坐在椅子上,柳楷之小心的扶住她:“当初你要留下来我就觉得不妥。仔细想来是你还舍不得他吧?”
我闭嘴不语,姑姑迷惘的问道:“你不是恨他入骨吗?怎么会还是和他搅在一起?”
“也许我是疯了吧。”我目光迷离:“只要是女人,大都喜欢成功男人。纵然他冷酷无情,一次次的伤我,可是我刚开始就知道他是怎样的人,知道是他笑到了最后。这样的一个男人,如何令我轻易的忘却呢?”
“那你当初费尽周折的离开干嘛呀!”姑姑叹息道:“那颗药害的你这辈子再不能做母亲了,你又是何苦呢?”
“姑姑,你不会明白的。”我坚定的看着她道:“当初我若不‘死’,他就不会有刻骨铭心的怀念,重逢后也不会有失而复得的惊喜,更不会有如今视若珍宝的宠爱。男人都一样,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去珍惜,得不到的东西才会另他们心痒难熬,一刻钟也放不下欲得到手的渴望。”
“雅儿,你变了。”姑姑伤心的摇头:“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的桑雅了。”
“姑姑。”我强笑道:“我当然不是桑雅,我是锦瑟。”
柳楷之目光炯炯的盯着我:“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你想过吗?有句古话叫‘玩火者必自焚’,你有能力来控制自己放的那把火吗?”
“姑夫,”我笑的冷艳:“若是控制不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只是为了自己想要的在努力而已,又何必患得患失呢?”
“说得好!”他击掌长叹:“我竟然不如你看的穿啊!”
“姑夫谬赞了!”我向着呆坐着的姑姑道:“姑姑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等会儿我找个大夫给您请个平安脉。”说完不等她反应,叫来思月带她去客房休息。柳楷之对我微微点了下头,我知道他定是有话和我说,便朝着椅子努努嘴,意思是我在这等他。他跟着姑姑出去了。
喝了一杯茶,我站在窗口看向外面的小花园。有小片矮树林郁郁葱葱的,入目一片翠绿。其中两棵桃树上的花开的正艳,角落里几丛茉莉也开了小花。我不由得想起去年初入雍王府也是初入这个年代,在竹林里遇见胤禛那一幕。一片绿的滴翠的竹林里,他那样温柔的搂住我,我的心怕就是是在那一刻失落了吧?
“在想什么?”柳楷之温和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没什么。”我为他倒了一杯热茶:“你和姑姑这么急急赶来,怕不只是为了给我惊喜吧?”
“什么也瞒不过你。”他收起笑容,喝了口茶。
“看到你们我怎么会惊喜呢?惊吓还差不多。”我在他对面坐下:“说吧,什么事儿。”
“奇怪的事儿。”他皱眉道:“我都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什么好事坏事的?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被他搞糊涂了。
“就是我们织锦坊的事。以前我们从不和官家做生意,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宫里竟然派人到京城店里,说是要把后宫一些主子的春夏衣物交由我们做,虽说是件好差事,可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位主子就是不得了的大罪啊!”
“有这等事?”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照理宫中主子们的衣服都由内务府和江南织造负责,怎么会交给织锦坊呢?”
“所以我说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我第一次见他如此发愁,连忙安慰他道:“别着急。我对织锦坊的衣服很有信心的。只要每件衣服都用心做,应该不会有问题。要不,我、我帮你问问王爷?”后面一句话我是犹豫着说出来的。
“那就麻烦你了,”他有些看透我似的微微笑了。我扭过头不去看他,掩饰道:“我去厨房看看,晚上给姑姑做几个菜。她有了身子可得好好补补!”
晚膳时候,我叫齐家里的人,让他们都来见见姑奶奶和姑老爷,告诫他们以后对他们要对待我一样,姑姑看着我发号施令,下人都唯唯诺诺,眼神里充满了欣慰,胃口也很不错,吃了很多饭菜,我开玩笑说她肚子里的说不定是双胞胎呢!吃过饭喝了会茶,我鼓起勇气道:“姑姑,下个月我要进宫为皇上万寿做表演……”
“你说什么?”姑姑手里的茶杯差点摔碎了,她站起来冲到我面前:“皇上认得你,你诈死可是欺君之罪,纵使皇上因着大寿饶你不死,活罪也难逃啊!”
“姑姑你别急。”我叹了口气:“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打算孤注一掷,放手一搏了!若能成功,往后我就是锦瑟,不必再藏头缩尾的做人;若失败……”我顿了顿道:“不、不会失败,我不会允许自己失败!姑姑,你还记得笑薰姑姑吗?”
“姐姐?”她迷惘的回忆了一会儿,摇头道:“我那时太小,不太记得了。只知道她喜欢纳兰容若的词。”
“你还记得她最喜欢哪首吗?”我兴奋起来。
“我只知道她临去前托人带回的信中有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眼前一亮:“我明白了。”
“你是想利用皇上对你笑薰姑姑的感情?”柳楷之皱着眉:“难道你认为像他那样的帝王会为了一个死去多年的女人念旧情吗?”
“或许会,或许不会。”我补充道:“可我就是认为他会。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对于一个深爱却不能厮守的女人,他一直是念念不忘的。他还留着姑姑的画像,甚至在见我的第一面还失态了后来我看了画像,发现我与姑姑真的有些相象”
“你?”姑姑仔细看了看我道:“我已经不太记得姐姐的样子了。不过你的声音和她倒是很像。小时侯姐姐总是给我唱曲子哄我入睡……”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眼圈也红了。柳楷之开口道:“希望皇上顾念旧情,能饶恕你吧!只是之后你打算怎么办?王爷和十四爷会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