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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负卿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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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丁见自报家门也吓不着他们,便暗对眼神,还未等柳月怜反应过来,俩人便从怀中抽出了匕首迅速刺向最前面的翟白,柳月怜不禁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只听得两声闷响,之后便恢复了安静。柳月怜纳闷地睁开眼,待看清场面时,不禁吓得倒退几步,“啊!”
正在柳月怜哀呼自己将再次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却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腾空而起,柳月怜忙睁开眼,却刚好与翟白对上。
“姑娘,你没事吧?”翟白温声问道。
听见翟白出声,柳月怜这才从一连串的惊魂之中回过神来,发觉自己还在他的怀里,忙退开好几步,连忙说道:“没,我没事,谢谢!”
说完,柳月怜又偷偷瞧了瞧那两个脑袋开花的家丁,脚下一软,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咽了咽口水,缓缓抬起头问向翟白:“你们,杀了他们?”
“是我杀的!”翟墨不耐烦地抢道,“这俩斯甚是讨厌,敢对我们动手,那就是找死!”
“阿墨,你少说两句吧,看把人家姑娘给吓的。”白离清下了马,极是绅士地向柳月怜伸出手,脸上的笑依旧不正经。
柳月怜来来回回仔细打量了这三个人,翟白可以说是标准的高富帅,而且脾气也好,而白离清就是个浪荡公子,虽然长的也不赖,看衣着家境也不错,而翟墨有钱有势,就是没样貌,脾气坏。柳月怜讪讪地冲白离清笑了笑,道:“谢谢,我能自己起来。”
白离清有些挫败,自他出道以来,还没有哪个女子能挡住他的温柔攻势呢,可今天似乎一点也不凑效啊。他回头白了翟白一眼,肯定是因为有他在。
完了,两个家丁是追着她跑出来,然后死掉的,这事肯定不会就此作罢,这下可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柳月怜心中为自己哀呼,同时也不忘向几个帮忙又惹事的主道谢:“多谢几位公子出手搭救。尤其是这位公子,小女子已经二度受恩于你了,他日若有机会必当报答,告辞!”
说完,柳月怜匆匆离去,兰茜夕和刘君宝还在那个富家公子的手中,不知此时如何了,她得赶紧回去看看。
“哎,就,就这样?”白离清看着柳月怜远去的背影,一下子还真没反应过来,这算怎么回事?!
“走吧,再耽搁下去今晚就得留宿城外了。”翟白笑了笑,说道。上次她就是这么走掉的,这次他也就习惯了,只是这女子还真是与众不同。翟白心底竟莫名的想要再次遇见她,下一次,他一定得问问她的名。






☆、第八章:坊中魁首

“阿嫂,大夫来了,你再忍忍,马上就没事了。”柳月怜回到家里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听君宝说是兰茜夕的旧疾突然发作,那样子极是恐怖,那人便被吓跑了,想来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也是没见过这种场面。阿嫂痛的在床上打滚,并发出凄厉的叫声,任是谁听了也是要害怕的。
夜已深了,兰茜夕终于在疼痛中晕死过去,柳月怜和刘君宝默默地守在房门前,两个人心中都很沉重。
“你娘的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柳月怜问,确切的来说应该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刚才的那个大夫说兰茜夕中的是世间奇毒——彼岸花,这种毒只有若耶国的皇室有,是专门用来惩治犯了错的宫妃的。兰茜夕身上中的是这种毒,莫非她和若耶皇室有什么关联?
刘君宝摇了摇头,低低地回答:“自我记事开始娘就有这病了,并且定时在每年中秋之时发作。”
“你刚才给她吃的红色药丸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以前娘犯病时只要吃一颗便能减轻不少痛楚,可最近几年似乎那药已经慢慢地失去功效了。”
柳月怜伸手揉揉刘君宝的脑袋,强笑道:“别难过了,我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娘一定会没事的。”
刘君宝已习惯了柳月怜的这一个动作,不再抗拒,反而觉得心安,不多时,他便靠在柳月怜的膝上睡着了。柳月怜看着那张小脸,熟睡之时他似乎也睡不安稳,这不禁令她怜惜。自认识了他,她的生命才开始出现色彩,在她的心中,他和兰茜夕已经是她至爱的亲人了,然而今天发生的一切便预示着平静的生活的终结,为了他们,她愿意付出一切。柳月怜暗下决心,无论如何,她都要守护他们。
“什么?她居然敢回来?”
“是的妈妈,她正在前厅等着。”青儿躬身会道。本就对柳月怜心生芥蒂,原以为她逃跑了便可高枕无忧,可谁曾想她竟自己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柳月怜站在花厅,心中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最坏的打算便是一个死,当然,她相信自己可以赢得一次机会。
“我还差人到处找你呢,想不到你竟自己跑回来了,胆儿可真不小啊。”妈妈见到柳月怜,心中确实意外,但敢忤逆她的人那就不会有好下场。
“妈妈过奖。”柳月怜不卑不亢地回道,这令妈妈很是疑惑,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她,总觉得柳月怜不同了,但哪里不同却一时说不上来。于是问道:“你为何要回来?”
柳月怜唇角微启,道:“自然是为了钱。”
“为钱?你回来要钱?”妈妈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花厅之内的众人先是错愕地看向柳月怜,接着便都低低笑了,这丫头八成是疯了。
柳月怜柳眉一挑,“有何不可?”
“理由呢?”妈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我将会成为青玉坊新的花魁。”柳月怜再次语发惊人。
“哎,听说了吗?青玉坊来个个新人,叫黍离,半个月内竟红遍了整个禹城,明晚还有一场她的献艺,据说无论男女皆可前去观赏呢。”酒馆的一男子对酒伴说。
“我也听说过她,名气可大着呢,比那玉荷可强的多了。只是至今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她最擅长的是音律,据说那玉荷听她奏过一曲‘高山流水’后便当即断弦,称久居禹城第一的琴技,却不知高人在眼前,发誓从此不再抚琴。”
“是啊,看来禹城第一要易主了,也难怪她能这么快成为青玉坊的新一代花魁。”
“嘿,你们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黍离不仅仅琴技非凡,那歌喉更是婉转动听,令人如痴如醉啊。而且律调迥异,竟是我们闻所未闻。那词曲也写的极美,都写到人心窝子里去了。”邻桌的一男子也前来交谈。
“这么个非凡的人物,不以真容示人,想来必是个绝代佳人。要是能见一眼那我死都甘愿,明晚的献艺我呀非去看看不可。”
三人的八卦新闻被坐在二楼的白离清尽收耳中,他放下手中酒杯,欺身近坐在对面的翟白,笑道:“阿白,你听见了没,绝代佳人啊,没想到我只离京半月,这京城竟出了这般人物,哈哈,无论如何我也得去看看。阿白,你也一起吧。”
“这种事就别扯上我。”翟白淡淡说道,他也听说过黍离这位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女子,但他心中猜想,烟尘女子有些才华理所当然,为求利益,将事实夸大也是有的,而那些慕名而去的人便刚好中她们的意。
“切,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一点都不懂情趣。算了,你不去,我找云珂去,虽然他更是一座冰山,但他去了,云烟妹妹肯定会跟去,有她在就热闹的多了。”白离清说完人已不见踪影,打定主意后他就得去搞定司空云珂,众多兄弟中,就数那小子长的最好,简直是要迷惑众生,但那座冰山打小便没笑过,感情是全世界都欠他几百万金银似的。
“白离清那小子怎么老改不了那臭毛病,有大道不走,偏要跳窗户。”翟墨上的楼来,刚好见到白离清离开的身影,极是无奈的摇摇头。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渡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这歌声果然轻盈婉转,云珂,这一趟你可真是来对了。”白离清坐在雅间,趴在窗口看向台上的那女子,为歌声赞叹,更为她的琴技喝彩,“果然是名不虚传,世人不曾欺我啊!”
“你不是说要到这里做正事吗?”司空云珂抿了一口茶说道,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那张俊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呵呵,我说的正事便是带你来欣赏这世间奇乐啊。你难道不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白离清邪邪笑道,心中却是真的敬佩那女子的技艺。他自负声律精通,却不料被一个风尘女子比了下去,不过因为是女子,他就不与她一般见识啦。
“哼,不就是一个烟花女子,技艺好又如何,还不是抵不消她那低贱的身份?!”司空云烟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听得白离清一个劲的夸赞另一个女人,心中自然不爽。出身贵族的她是丝毫看不起身份低位的人,哪怕她再有才华。
“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
忽听闻帘外有女声清泠泠的响起,诗句之意众人心中皆是了然,司空云烟不禁有些恼怒,便冲了出去,却刚好见那蒙面女子回眸,那眼眸中竟是轻视与不屑之意,司空云烟哪里能够容忍,快速追上前去,毫无预兆地就给了那女子一个耳光,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黍离最先回过神,不怒反笑,“姑娘这是恼羞成怒了么?”
“你这低贱的女人竟敢对本小姐无礼,真是找死!”司空云烟说着又要下手。
“云烟!”司空云珂在后面沉喝一声,阻止了司空云烟的无理之举,只见他僵直着身体,语调清冷地对黍离说:“姑娘见谅,舍妹性子冲动,在下给你陪个不是。”说着,司空云珂朝一旁的随从使了个眼神,那随从便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递给黍离。
黍离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却对司空云烟道:“这位冲动的大小姐,麻烦你再冲动一次,给我这个低贱的女子这边脸也来一次。”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就连从来不露神色的司空云珂也禁不住讶异。不待他们开口,黍离又似笑非笑的说道:“另外再支付一万两白银即可。”
“一万两?你以为你的脸是金子做的吗?!”司空云烟瞪大了眼说道,她觉得这个女子肯定是想钱想疯了。
“怎么?嫌多了?还是……赔不起?”黍离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这锭金子就打赏给你们了。谢倒不必,只是得记住,冲动无可厚非,但得先想想后果,有些人,你打不起。”
黍离语罢转身便走,几步之后又停下来,侧着身看向司空云珂,说道:“这位公子想必不是寻常人物吧,不然岂会连道歉都不会。”
“啧啧。”待黍离离开后,白离清忍不住在一旁说起风凉话来,“这黍离姑娘的嘴巴可真好生厉害啊!云珂,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认为的?我敢肯定,你自打娘胎出来还没被谁骂过吧,呵呵。”
司空云珂将白离清搭在他肩上的手打开,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却有意无意地朝黍离离开的方向看了看。






☆、第九章:再遇司空

青玉坊的竹林中的小池边两女子遥相对坐,其中一身着素衫女子身前放着一把古朴的琴,纤纤玉指时慢时快地拨弄着琴弦,琴声耵聍,舒缓清扬,令人闻之舒畅,心神沉静。
“每次听你弹奏,我这躁动的心便自然而然的平静下来,此生能日日与你共解音律之惑,当真是一大幸事。”一曲终了,玉荷不禁抚掌叹道。
“玉荷姐,我很疑惑的是,你为何要断弦,并对外宣称不再抚琴?我并不认为是因为我的琴技的缘故,除了一首‘高山流水’,其实我的琴技还是不能与你相较,不是吗?”柳月怜问。
“毫不谦虚地说,确实是这样。”玉荷笑道,“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你的琴技其实并不在我之下,只是因为你还尚且生疏,假以时日,你必定会成为琴中翘楚。更重要的是,与抚琴自娱相比,我更乐于成为一名听众。而且小怜,哦不,离儿,你不是需要银子吗?”
柳月怜的嘴唇动了动,舌头绕了一圈,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致谢。其实玉荷在琴声中已知晓了一切。不得不说,声律真是种很奇妙的东西。
“对了,离儿,我一直想问你,为何要取黍离这一花名?里面有什么含义吗?”玉荷问,向来花名都是越简单越好的。
柳月怜笑笑,“其实也没什么含义,只是喜欢‘黍离’这首诗而已。”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兴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玉荷轻声吟唱,暗想离在八卦中为火卦,黍为粮,火与粮相遇,其义自现!若有别有用心之人肆意揣测,加之现今贝叶形势,那绝对可以给柳月怜冠上一个诅咒朝廷之罪。但见柳月怜一脸坦然,玉荷便也不想多加揣测,给好姐妹带来无妄之灾。
玉荷深深地看了柳月怜一眼,但立刻又对柳月怜嫣然一笑道,“你这喜好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对了,这把古琴今天就赠与你罢。”柳月怜本想开口问玉荷刚才之话何意,玉荷却转移了话题。
“可是这把古琴不是候爷……”柳月怜有些诧异。
“好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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