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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你太可笑,拓跋少轩,她自己跌倒了,我道歉,我脑子进水了我,你不妨仔细分析一下,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你来的时跌倒,就这么巧?”
她涕泪俱下,戚戚然叫了一声,“少轩,家和万事兴,你别为难,我没事。”她步履沉重离开小园香屋,留下他和她横眉冷对。
第一百三十二章、主动求和
柔然独自坐在房中品茶,茶香驱赶走她的不快,想想太可笑了,孟瑶的表演拙劣得很,她居然轻易进入她设计的局中,拓跋少轩居然还对她大吼大叫。
“两个傻瓜蛋。”她骂道,不由自主笑了,名不虚传的傻瓜蛋。她的几个小姊妹纳闷了,夫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还笑得出来。但这四名女子教养极好,没有多嘴多舌乱提意见。
唐柔然,现代的知识女性,她不愚蠢,不会深陷泥沼无法自拔,她具有过人的智慧和才能,这是接受现代教育的结果。
傍晚,天阴的厉害,天空没有一丝光亮,家丁手中的灯笼发出了微弱的光,指引他前进的脚步。自从柔然回府,他们第一次没有同桌吃饭,柔然不在,他吃的没意思,好像丧失了味觉。
他也不敲门,用力推开紧闭的房门,文君和美儿、红霞围着柔然,谈论着什么,小公爷突然出现,几个人的雅兴全没了,三个丫头默默退出,她和他静默多时。
“柔然,别生气了,白天是我不对,不该对你大吵大嚷。”他放下姿态,努力调和彼此之间的关系。
“我不生气,我觉得可笑。”她嗤之以鼻,“少轩,我是真的没有推倒孟瑶,我的脾气秉性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是我做的,我有不承认的时候吗?你一个隐逸府堂堂的小公爷,用点脑子想一想,到底是巧合还是暗算。”
“你这话说的严重了,孟瑶是个单纯的人,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他不是刻意偏袒孟瑶,而是孟瑶妹妹一直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她不能怀疑她。
“没有误会。”她高昂起头,非常严肃地说道:“因为我们的感情问题,伤害了孟瑶,我很难过,想着有机会可以补偿她。其它的,我无能为力。她的挑衅、挑拨,我无可奉陪,让她以后少来招惹我,唐柔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不是好欺负的。”
掐着她脸蛋上的肌肉,他苦笑,你说一句,她有十句,新婚燕尔,他实在不愿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好吧,以后你们少接触,尽量不闹别扭,否则我呀,真的太为难。”
“距离产生美,是最好的方式。”
“距离产生美,那我们俩现在可没有距离,就不产生美了吗?”他那捉摸不透的眼神捕捉住她的眼神,她逃不了他火辣辣激情,扑在他的怀里。
连下两场大雪,压抑得难受,隐逸府的冬天无趣、无聊,死气沉沉,因为孟瑶的关系,她懒怠出去,和她不经意的见面,她会好几天胃肠不舒服。
“夫人,出去走走吧,今儿太阳大,外面暖洋洋的。”
媚儿怂恿,她心动,但身子却懒懒的,乏力的不想挪动一步,“媚儿,给我熬一碗酸梅汤来,嘴里没滋味。”
媚儿像个淘气的小孩子扮了个鬼脸去熬酸梅汤了,她斜卧在床榻上,合上双眼,迷迷糊糊之中,她听到有人叫唤,睁开眼睛一看,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不知不觉来到一个水潭边,水潭四周长满了奇花异草,成群的蝴蝶、蜜蜂飞舞,不知名的小昆虫从这片叶子上跳到那片叶子上,等她要去捉住时,小东西一窜不见了。她从地上拾起一枚石子抛进水潭,“咚”的一声,水花四溅,石子落尽水潭,“好深的水潭。”她想起李白的诗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逗留在此,心旷神怡。
忽然,水面急剧上升,升起一大朵水花,上升上升,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从水花里一跃而出,扑向柔然。箭在弦上,千钧一发,她紧闭双目,等待死亡。
金龙盘旋在柔然的头顶,一个猛冲,窜进柔然的肚子不见了。她惊出一身冷汗,大叫,“媚儿、媚儿。”
“我在这儿,夫人,您怎么了?”
环视周围的一切,哪里有水潭,不过做了一个噩梦罢了。
“吓死我了。”她紧张地舒缓一小会儿,无缘无故的怎么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接过酸梅汤,喝了两口,“爽口”她赞。
“什么好东西也不能天天吃,都吃腻了,换换口味感觉蛮好的。”
“小丫头片子,说的有道理。”她对媚儿另眼相看,“媚儿,最近我缺少运动,都胖了一圈了,我需要减肥。”
“什么叫减肥?”
“你不知道,在我的家乡,女孩子们特别注重身材,体重超标就要少吃、运动来减轻体重,就叫减肥。我要减肥,就从今天开始。”
她嘴一撇,不以为然,“减什么肥,体格壮壮的多好,瘦得皮包骨就美啊,我不觉得。”
“嗯,媚儿说的有道理,不过适量的户外运动还是要有的,叫上文君、美儿、红霞,我们去赏雪。”
一场噩梦过去,她倒有了精神。
雪地里,五个艳光四射的女孩子,说说笑笑,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足迹。过来两个家丁清雪,不一会儿扫出一条路来。一夜大雪,第二天冷风刺骨,人们趴在被窝里不爱出来,所以都起晚了些。家丁们先把主子的院落清扫干净,然后再去清扫其它地方,手脚不清闲。
上次一场大雪发生房屋倒塌的意外事件,今早小公爷马不停蹄在隐逸府四处巡视,组织人手清理街道上的积雪,向各族族长询问各家各户的情况。
她外罩一件大红的斗篷,粉面桃花,在洁白的雪地里煞是耀眼。
“夫人真美!”文君发自肺腑的一句赞叹。
“她真的很漂亮。”
几人闻声一回眸,阴魂不散,她怎么又来了,夫人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累不累呀。
见到她,她顿生一股寒意,这个女人太可怕,避之惟恐不及,还是少招惹她,影响安定团结。
她小家子气的递给姐妹们一个回避的眼神,四个丫头簇拥着柔然往回返。
“等等,柔然,事情过了好多天了,你何必耿耿于怀。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形单影只,就只有你可以陪陪我聊聊天,不要拒我以千里之外,好吗?”
她踌躇了片刻,说:“我弄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当我是傻瓜随便你耍弄,你太阴险。”
唐柔然嘴里丝毫不留一点情面,“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还是给彼此留足空间为好,谁也不要骚扰谁,和你闹得不可开交,少轩会左右为难,你何必非要为难疼爱你的人呢?”
“换做是你,夫君被人抢走,还能心平气和与之相处吗?鬼迷了心窍,我一时好糊涂做下错事,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忘了吧。”
是呀,孟瑶是挺可怜,她心里的气跟嘴里呼出的气一样,融入空气中不见了。
“那我原谅你一次,你不能再没事找事,弄得人人不得安宁。”
她笑靥如花,“好的”。
第一百三十三章、杜鹃花毒
少轩搞不清楚,女孩的心是多变的,前几日势同水火,势不两立,近几日又互相走动起来,经常在一起切磋诗词歌赋、女红刺绣。搞不懂就搞不懂,反正她们俩相安无事就是好事。
“柔然”她频频来访,脚步还未踏进,柔蜜的语音先传进来,柔然深思倦怠,正欲小憩,忽闻孟瑶的声音,勉强坐起相迎。也不知怎么回事,孟瑶的举动有时是令她反感,但见到孟瑶本人,不知不觉想和她亲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小小的隐逸府能遇到和自己长得如此相像的人,可不是机缘巧合是什么。
“孟姐姐”,和孟瑶说话,她总是加着小心,“大冷天儿的,姐姐还跑一趟,我正想着小睡一会儿后去看姐姐呢!不曾想姐姐先来了。”
“我们女孩儿家不能骑马打猎,也不像少轩有的是事情可做,闷都闷死了,不找你聊天我岂不要孤单寂寞死,也幸好有了你,我才能度过这漫长的一日一日。”
她侃侃而谈,越发亲热。
“媚儿,上茶。”
媚儿对孟瑶心存偏见,孟瑶每一次造访,她都爱答不理,她的心机她领受了,夫人好心性不计较,她这个做奴才的不甘心,哪一次她再无端挑衅,夫人还得吃暗亏。
“去呀”
柔然督促,媚儿不得已去准备了。
“我也随媚儿一起去。”孟瑶的丫头锦绣自告奋勇陪着媚儿去了。
媚儿是个爱记仇的丫头,对锦绣也没什么好印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主子坏了心肝做出那样的事情,丫头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她不肯主动和她说一句话。
来到厨房,媚儿烧了开水,冲泡茶叶,端着起身给夫人送茶,锦绣一路追赶。
“哎哟、哎哟”她蹲下身子,一个劲儿叫唤,媚儿怕她耍什么花招,也不理她,大步走着。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
媚儿站住,但没有回头,她想看看锦绣耍什么花样。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媚儿,快来扶我一把。”
看样是真的喽,听她痛苦的声音,不像是在耍什么心眼,玩什么诡计。她回身问道:“怎么了?”
“我心痛,哎哟——。”
媚儿慌手慌脚把茶壶放在廊下的石桌上,蹲下来关切的问:“心痛,那要怎么办?”
她咬紧牙关,脸色灰白,哀求着说:“我有个心痛的毛病,犯了病吃一颗药就没事了,求妹妹去我房间里帮我拿药来,就在床头的柜子里的抽屉里。”
她二话没说,慌里慌张往孟瑶住的绿玉小榭跑去、、、、、、
媚儿远去,锦绣脚忙手乱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后倒进茶壶,神不守舍重新回到原地蹲在那里,她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湿手帕擦拭额头,仿佛痛得出了大汗一样,额角头发也弄湿了一部分,她未雨绸缪,意欲何为?
媚儿性急,一刻不曾耽误,拿了药递给锦绣,锦绣倒出一粒含在嘴里,不一会儿喘息均匀了,媚儿松了一口气。
“请喝茶”,媚儿递给孟瑶一杯,孟瑶接过品闻“真香,隐逸府难得有这样的好茶。”
“姐姐请”柔然举起茶杯。
“这样的好茶,妹妹且都赏了我吧。”她一把抢过柔然手里的茶杯,左手一举杯一饮而尽,右手一举杯一饮而尽。
柔然笑了,“姐姐如此喜欢,我送给姐姐两包茶叶也就是了,何苦喝的这么急呢?茶是要慢慢品的。”
“茶喝了,我们也该出去走走散散心,走吧妹妹。”
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又不好拂了孟瑶,伤了情面,媚儿与她加了衣服,她和孟瑶走出,阳光煞是耀眼,刺得柔然睁不开眼睛,她抬起一只胳膊遮挡太阳的光芒,慢慢适应,她放下手臂。
“大自然的空气真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柔然感觉热血沸腾,活动活动筋骨,浑身轻松了许多。
她突然扶住一根柱子低腰躬垂呕吐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
“孟姐姐,你怎么了?”
柔然心急如火,着急的问道:“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我好难受,柔锦快扶我回房。”
媚儿和锦绣同时一左一右扶住孟瑶回到绿玉小榭,柔然亲自去请府中的大夫来瞧病。
周大夫的医术是一流的,隐逸府的疑难杂症,他解决了不少。想是主子们每日大鱼大肉吃坏了肚子,开些健脾消食的药调剂一下也就没事了,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他行医以来,第一遭遇见这样的事情,而且是在隐逸府,让人费解。
他一捋白胡子,凝望一眼柔然,“夫人,请随我来。”
周大夫神神秘秘,柔然心里直打鼓,究竟怎么回事,孟瑶的病有什么问题吗?
“周大夫,孟姐姐有什么不妥吗?”
“夫人,孟姑娘不是病,她是中毒了。”
太不可思议,柔然内心烦乱不安,“周大夫,孟姐姐中的什么毒?”
“花毒。相传元恂皇太子归隐时,他南方的几个旧部随他归隐,其中有一户人家家眷喜欢黄色的杜鹃花,连根挖了出来带入隐逸府,用花盆养在家里。不过,此种花不多见。”
“我们先不探究杜鹃花,我只想问问孟姐姐中的毒可以解吗?”
“不难,孟姑娘中毒不深,只需多喝水清理肠胃,休息几天即可。”
“媚儿,照周大夫说的去做。”
她谢过周大夫,心乱如麻,不知所措。
周大夫不敢隐瞒,先行禀报了小公爷,少轩心事重重赶过来瞧。
“这是怎么了?”
孟瑶四肢麻木,动弹不得。
见此情景,少轩勃然大怒,“锦绣,你是怎么斥候主子的?”
锦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姑娘今儿好好的,不曾食用甚么特殊的食物,只是在夫人处喝了两杯茶而已、、、、、、”
她怯怯地望向柔然,又迅速逃避,她是再向小公爷暗示。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的茶有什么问题?”媚儿质问。
“有问题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你何苦骂我?”
媚儿脸色发青,着了小丫头的道儿了,目前是越解释小公爷越恼怒,她索性气呼呼喘粗气,也不言语。
“柔然,你可有话要说。”
他得一碗水端平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不容他偏袒。
“我问心无愧。”
撂下一句话,柔然头也不回愤愤然走出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