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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她就会崩溃。”
“你们家找到姐姐了吗?”
“我爸报案了,警察一直在寻找,二十多年过去了也没有消息。”
“报案?警察?”
“孙大婶,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的家在外面,我是不小心滚落山崖,误入隐逸府的。”
她早有耳闻,从当事人的嘴里说出来,更有可信度。
“外面的日子一定很苦吧,兵荒马乱的,听说常年都在打仗,你能逃到隐逸府,算你命大,这地方一千多年了,都没有被人发现。”
“正好相反。外面的生活好着呢!”她掰着手指头,“第一,我们住的房子比你们好,宽敞明亮,我们家就是砖瓦结构的大瓦房,房子里有电视机、电话机、洗衣机、电冰箱、、、、、、第二、我们吃的比你们好,海鲜没吃过吧,你们连大海都没就见过,怎么可能吃到海鲜呢?第三、我们享受的待遇比你们好,农村合作医疗保险、养老保险、种地不交税、、、、、、第四、、、、、、”
“夫人,我一句也听不懂,外面不打仗呀?”
“现在是和平年代,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就打仗,又不是玩儿过家家。你们不能因为总不出屋,就说天上没有太阳吧。”
徘徊在窗外的少轩听到这些话,不再犹豫,到马厩牵了匹黑色快马,骑上去风驰电测来到慕容府门前。
守门的家丁以为小公爷是来寻衅闹事的,战战兢兢、哆哆嗦嗦,他把马缰绳扔给家丁,不需要任何人通报,面无表情进入慕容府。
慕容谨正陪着母亲下棋,母子两个相依为命,日子平淡如水。
“慕容老夫人好”少轩请安。
“小公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可是许久不到慕容府做客。”
慕容老妇人的话像钉子一样扎进他的心脏,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必有所求。
“慕容兄,我们可以谈谈吗?”
他凝望了一眼母亲,老夫人一挥手“去吧。”
宾主落座。
“小公爷,我们久不相见,您好好吧?”
“我很好、她不好。”
他直言相告。
慕容谨难以启齿,他最想了解她的近况,上次一别,至今未曾谋面,他每日牵肠挂肚。
“她不好?她为什么不好?”
“因为她跟我在一起,所以她不好。”
他被激怒了,冲上去抓住他的胸口,“说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少轩不反抗,泪流不止,他停下粗暴的举动,语气柔和下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疯了,她疯了。“
慕容谨惊诧得缄默不语,这么严重?“原因,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疯掉,你做了什么龌龊事情?”
“我们的孩子没了。”
原来他们成亲了,瞒得密不透风,他盼望这样的结局,是因为他期待她过得幸福,有情人终成眷属。
“事情是这样的、、、、、、我对不起她,屡次伤害了她。”
在慕容谨面前述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哭出来,他不再憋闷。
“想不到孟瑶处心积虑害柔然。少轩隐逸府应该改革了,一夫多妻的陋习该摒弃了,一夫一妻的制度才是人道主义。”
“都是我惹的祸,罪魁祸首是我。”
“造化弄人,小公爷,你来找我的意思是、、、、、、?”
“等她好一点,我就放她走。慕容兄,我是隐逸府的公爷,是没有机会离开隐逸府的,这里是我的责任,你不同,你可以出去追求更好的人生,我把柔然交给你,你们一起出去。”
“小公爷,你想通了?”
“真正的爱情不是占有,是成全,我感谢你成全了我和柔然,今天,我也要成全你和柔然。”
慕容九谨恍如隔世,和柔然在一起,是他此生最大的愿望,从小公爷嘴里说出来,滋味怪怪的,他感到酸涩,拓跋少轩他忽略了唐柔然的切身感受,她会愿意吗?
“我当初成全你和柔然,是因为我知道柔然全心全意爱着你;你成全我和柔然,你的理由是什么?是自责?她会同意跟我走吗?小公爷,一千多年过去了,外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听柔然的话,带领我们大家走出去。”
“痴人说梦。上次柔然被逼险些丧命的事情你忘了?根深蒂固的传统和陋习是一朝一夕可变改变得了的吗?这需要一个过程,一个漫长的过程,而柔然她等不起,她脆弱得像只小蚂蚁,时时有被碾死的危险,你懂不懂?“
事态的严重,他当然可以想象,“好吧只要柔然同意,我没意见,走出隐逸府是我们家族的夙愿,我乐于去完成它,但愿你不会出尔反尔。”
“绝对不会!”
两人击掌明誓。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第一百三十九章、桃形荷包
骑在马上的拓跋少轩神采奕奕,他有他的使命。一挽缰绳,他策马而去,方向不是拓跋府,而是大王庄。
为了使柔然尽快恢复健康,他除了请出慕容谨前去探望,他还要请出王峰母子,他不再介怀他和慕容谨对柔然的爱慕,他们有权利追求他们的幸福,是他小肚鸡肠。
王家庄闭塞,王峰久不出门,所以他不知道柔软呢差点命丧黄泉的事情。王妈经常串东家、走西家,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她不敢告诉王峰,他的倔脾气上来,恐怕又要惹是生非。
王峰打柴回来,奇怪门口怎么会有一匹马,放下柴禾大叫:“娘,有客人来啦?”
他见到拓跋少轩,万分惊讶,“小公爷,您怎么屈尊降贵到我们这茅舍来,柔然她好吗?”
“夫人当然好了,有小公爷在,谁还能委屈她?你这孩子。”
王妈岔开话题,小公爷的妒忌心她可是领教了,别没事找事,自讨苦吃,
“柔然她不好。’
“她怎么了?是病了吗?”
他急切、焦虑、心跳加速。
“她受了刺激,精神不大好,我们的孩子没了,她接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
“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嫁给你拓跋少轩算是倒了霉了,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是怎么把她折磨成这样的,你说。”
王峰从不道人短长,今天气急了。
“王大哥”,他像一个老朋友一样称呼他,柔然就是这样称呼他的,他也愿意。“我厚颜来到王家庄,是来请你和王妈去拓跋府陪陪柔然,开解她,你们都是她最亲的人,见到你们,她一定会很快好起来。我想过了,柔然病好以后,我放她走,你和王妈跟她一起走,我决不阻拦。”
“你说的是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拓跋少轩绝不反悔,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夫人,还记得王妈吗?”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柔然热泪直流,“王妈,王大哥你们来了,我太高兴了。”
“我们来看看你。”王峰心如刀绞,“你还记得王大哥吗?”他看柔然的样子不像是病态,很正常。
“当然记得,为了救我,你差点把命搭上,若是忘了你,我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徒。她端详着他,”王大哥,你又黑了。“
他不好意思起来,“我本来就黑。”
“黑就代表健康,挺好。”
黑就代表健康?她的脸像一张白纸,没有血色,小公爷果然没有说谎,她真的是病了。
“王大哥,在拓跋府我就馋你熬的鸡汤,她们熬的没你熬的好喝。”她指着媚儿,“她们的手艺跟你比差远了。”又侧身对少轩说:“不许吃醋哟,我们之间是纯友情。”
“你高兴就好。”
拓跋少轩松了一口气,她还能开玩笑,是个好的兆头。
“王大哥,你要当舅舅了哎,再有七个月,我们的小宝宝就要出生了。”她欣喜地告诉他。
“王妈,我的孩子长得好慢哟,瞧我的肚子还是平平的,没有凸起呢。”
“哪能那么快,一个小孩子长大成人要十几年的时间,孕妇也是要怀胎十月才能分娩,夫人太心急了。”
少轩走近她,贴着她的耳朵温情地说:“王妈和王大哥一路车马劳顿,先让他们去休息吧。你放心,我留他们住在府里,所以你不必担心以后见不到他们。”
少轩哄着,柔然目送王妈和王峰离开。
“柔然,我来看看你。”
正欲扶柔然上床休息的少轩看到孟瑶进来,很不客气的回绝:“妹妹请回,柔然需要休息。”
“别这样嘛,少轩,孟姐姐专程来看我。”
她热情洋溢邀她落座。
孟瑶从脖子上拿下一个红色的桃形荷包塞到柔然手里,“柔然,义母说发现我的时候,我的颈上带着这个,它给我带来了福气和运气,让我遇到义父义母,他们视我为几出,抚养我成人,让我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富贵和荣光,现在我把这个荷包送给你,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气。”
少轩冷着一张脸抢过荷包,“谁知道这里有没有毒。”
“少轩哥哥,我一片诚意。”
“媚儿,叫周大夫过来检验一下。”
“好,以防不测,这样也好。”她没有过分计较。
“孟姐姐,我也有这样一个荷包,是我奶奶绣给我的,那年过端午节,奶奶亲手帮我戴上,里面放了艾草,味道特别好闻。对了,奶奶还在我的荷包里放了五十元钱,祝我财源滚滚来。你的里面放了什么?我很好奇哟。”
她小产后身子虚弱,接待了王妈和王峰,说了太多的话,她有些疲倦,微喘,少轩递给她一杯清水,她抿了两口,似乎不太想喝,或许是想起了慈祥的奶奶,心里酸楚。
“奶奶说,做一个桃形的荷包大吉大利,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能逃过去。”
她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仿佛看到奶奶戴着老花镜坐在炕上一针一线缝着,这一针一线倾注了奶奶对孙女的疼爱。
太巧了吧?“一模一样?”她问。
“一模一样,外表一模一样,里面就不知道了。”她还回头喊:“文君,拿剪刀过来。”
“你要干什么?”
“剪开来看看呀,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
“不行,这是我找寻亲人的信物,你给我剪坏了,我还怎么找家人?”
“我那一个赔给你。”她说:“不行,我的那一个在隐逸府外面的家里,我锁在抽屉里,远水解不了近渴。”她眼珠转了几下,“孟姐姐,这是你找亲人的信物,怎么会舍得送给我,既然送给我,就是我的东西,我有权处置它。对吧,少轩。”她仰起脸问少轩,希望得到满意的答复。
“是”少轩迁就她,继而又说:“可君子不夺人所爱呀。”
他讲究说话的艺术,一个是爱妻,一个是妹妹,他该如何取舍?
“君子也有成人之美呀,孟姐姐,满足我的好奇心嘛。”
孟瑶懵了,给还是不给,送出去的礼物还有收回来的道理吗?
“送给你了,你做主。”她不再阻拦,真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送给柔然,一件小小的礼物能驱赶自己给柔然造成的失子之痛骂?安慰她一下也好,算是虔诚的赎罪了。
她接过剪刀,三下五除二挑断了荷包上的红线。她每挑一下,孟瑶的心就痛一下,重要的寻找亲人的无证就这样在柔然的手里轻而易举被撕扯的粉碎,她闭上双目,不敢睁开眼睛。
第一百四十章、一张五十元钞票
三个人的目光一齐聚焦在桃形荷包上,柔然不费吹灰之力将荷包沿缝撕开。
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三个年轻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定睛细看,艾草、还有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是不谋而合、老天冥冥中自有安排,还是巧合。
“这是什么?”少轩拿起钞票,“稀奇古怪、匪夷所思。”
孟瑶紧张起来,她的荷包里怎么会有她家乡的纸钞,怎么解释才能通呢?
“我们该不会是亲姐妹?”柔然疑问重重。
“不会,隐逸府的秘密通道从没有对外公开过,外人进不来,你只是个意外的误入者,千余年来只此一例,我当时还是个不到两岁的婴儿,自己怎么会进入隐逸府?”
孟瑶推翻了柔然的假设。
“对呀,解释不通。”
五十元纸钞在眼前晃动,是家乡的纸钞,绿色的五十元钞票,流落到隐逸府,也是个奇迹。
她今天太多劳累,想了这许多问题,眼前出现许多小火花,她头晕目眩,体力不支顺势趴在桌子上,闭上眼睛。
孟瑶有太多的疑问,柔然现状不佳,她不宜再询问下去,识趣儿的告辞回转绿玉小榭,脑子里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
“柔然,我扶你休息。”
“少轩”她脸露恐惧之色,“孟姐姐刚刚在此,我没好意思说,我觉着不大好呢!”她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少轩,我下面好像流了很多血,我好担心、、、、、、你快叫大夫来瞧瞧。”
由于急切,她的声音颤抖,身子打晃。
少轩抱起她放在床上,她下身的内裤已经染成红色,他慌了,大喊:“文君、美儿,快请周大夫来。”
“我们的孩子、、、、、、”
“别怕,有我在,别怕啊。”
他猜测她是过度劳累,又看到家乡的五十元纸钞,一时睹物思乡所致。
周大夫面色凝重,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和脸颊上的汗珠,“小公爷,夫人是因伤小产,伤了元气,身子虚弱,本就需要时间调理,这几日她活动频繁,犯了女人做小月子的大忌,体力更加不支,今日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出血量增加,后果堪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