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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点能耐吧,小鬼?”
一股无来由的怒火猛然冲进了混沌的脑海里,钟凛干脆什么也不顾忌了,用力把对方的手腕摁回榻上,欺身狠狠再度覆上对方的唇。他的舌尖粗暴而笨拙的舔弄着对方的唇,察觉到对方的双唇仿佛欢迎他一般轻轻微启,他抓住机会就把舌头挤了进去,贪婪的掠夺起对方的唇舌,随即对方的舌也一样缠了上来,缠绵渐渐变得炙热而急促,让他的体内也慢慢生出了几分难耐的骚动。
“还是比我想像的有些出息嘛。”梁征的手指缓缓滑进青年的发间,扯起青年的黑发强迫对方迎上自己的吻,饶有兴味的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正在主动解开衣服,盯着他的眼神简直像一只饥渴又焦躁的猛兽。在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青年大敞的衣襟下带着汗水的胸膛,修长而结实的腰肢如同矫健撩人的野物,挑衅而充满危险的黑眸无时无刻都在勾他沦陷。
“哼,老子比你想像得厉害多了。”钟凛赌气般的嗤了半声,贴上对方宽阔坚实的敞露胸膛,像小兽一样舔弄起对方温热的肌肤,想尽办法挑弄着身下这个总是饶有余裕的混蛋。俗话说烈酒壮胆,他被烈酒所鼓舞也做出了平常绝不会做的事,他的手大胆的朝对方的腰下滑去,然后手指触到了对方坚硬的灼热,微微有些紧张,但很快咬牙将手掌隔着衣服覆上对方的灼热,开始缓缓爱抚起来。
“你……你这个家伙好兴奋啊。”他一边努力继续着爱抚对方,一边在梁征的耳边嘀咕着,稍稍有些得意。“被老子摸就那么有感觉嘛?”
身下梁征舔了舔唇,微微一笑,膝盖顶进他的两腿间,吮吸着他的耳朵低沉而露骨的低声道:“是啊,还有个小鬼比我还要兴奋呢,硬得就像马上就要泄出来一样,你就那么着迷吗?”
“……!”钟凛被狠狠噎了一下,对上对方渐渐染上炙热情潮的金眸,意识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几乎无可反驳。掩饰般的骂了句粗话,他的手刻意粗暴的扯开对方精致华贵的衣袍,手指大胆的直接包裹上对方越发坚挺火热的昂扬,笨拙的上下抚弄起来,微微皱了皱眉道:“是…是因为喝了酒啊!老子也是个男人,在这个时候他妈的硬不起来才奇怪吧。”
梁征没有接口,只是微微眯了眯眼,撑起身倚在身后的榻上。他只觉得面前这个像野物一样撩人的青年简直迷人透了,倔强又要故作镇定,再加上是对方难得的主动,那些笨拙的抚触简直让他恨不得马上按倒对方,狠狠侵犯着让对方在自己身下呜咽,但他却很清楚自己必须耐心点,这样才能看到接下来更加让人愉悦的景致。
察觉到对方凝视着自己的眼神深处露出一丝鲜明的危险,钟凛下意识的微微一愣,随即挑衅般的瞪了一眼梁征,更发努力的抚慰着对方,感觉到对方的灼热在指间越发膨胀,他咽了咽口水。尺寸为什么远远比他想像的还要厉害啊。他在心底深处咒道,粗暴的滑动着自己的手指。这可怕的东西那么粗鲁的捅进过自己的身体里头,自己竟然还活着,真是奇迹……
他盯着那大敞的衣袍下露出的身躯,梁征的身体肌肉的线条强健流畅,呈现出一种如同雕塑般完美精赤的蜜色,散发着强势的刚毅美感,简直让他直视起来都感到一种着魔般的晕眩。对方的手指钳起他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正视,他看清了对方的双眸,那双纯金的瞳孔,正带着不由亵渎直视的眩目光辉直视着他。
他的喉头异常干渴,被那双深邃而充满压迫感的金眸凝视着,他像一下就丢了魂魄。他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强大的势力会愿意归顺这个男人,因为这个男人,根本是让人无法违抗的绝对存在。感觉到对方压低了他的头,他很快就领会到对方想要他做什么,稍稍犹豫半刻,他俯首伸出舌尖缓缓舔弄起对方的灼热,再艰难的慢慢张口将它包裹进了口腔内。
他生涩的用唇舌取悦着对方,古怪的晕眩感慢慢爬上他的周身,对方的灼热在他的口腔中越发壮大,他有点困难的慢慢舔弄着它,抬眼望向那个俯视着自己的男人。听出对方的呼吸中稍稍多了一丝灼热的急促,他觉得有些得意起来,忍不住挑衅的瞥了对方一眼。
“行了,给我坐上来。”对方的生涩爱抚和挑弄让梁征有些焦躁起来,他一把扯起青年的黑发,命令般的在对方耳边低语道。“快点……否则我会直接吃了你的。”
对方低沉而充满威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钟凛大大一怔,随即脸颊猛然烫了起来。很清楚对方的意图,他全身绷紧,但又不想露出一丝胆怯,最后只好咬牙环住对方的脖颈,笨拙的抬腰让对方灼热的坚硬抵在自己的身下,感觉到对方的手扶住自己的腰际,他闭了闭眼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下定决心般的缓缓沉腰坐了下去,慢慢把对方的昂扬纳入身体深处。
身体被慢慢撑开的酥麻让他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被侵入的不适感缓缓扩大,他不禁抱紧了梁征的肩膀,恼怒又委屈的抽了抽鼻子,用力咬住对方的颈背。这像赌气又有几分像撒娇的动作很轻易讨得了对方的欢心,他听见梁征低哼着,宽大的手掌抚摩着他的脊背,金眸中流过一丝明显的愉悦。
“哼,这不是好好吞进去了嘛。”察觉到对方身体的颤抖,梁征轻嗤了一声,欣赏的抚摩着对方紧绷而毫无赘肉的精悍身躯,深深把青年湿润的眼眸和火烫的脸颊收在眼底深处。
千年的岁月如同流水而逝,他一直在寻找着千万年中那个唯一来到章尾山的人,那个人,在千万载岁月中,头一次对孤傲而又深深为人所畏惧的自己露出了毫不遮掩的灿烂笑容。在漫长的时间长河内,他一直以为自己注定孤高,注定站在天界之巅俯视众人,从不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会得到一个从不畏惧自己,毫无保留接受自己的人。
可那个人做到了,在冰冷的飞雪和残酷的黑暗中,他倚坐在已经被孤寂折磨得暴戾而又不近人情的自己身前,爽朗的大笑着,和他谈论人世间的种种趣事,如同漫长的岁月中偶尔透入幽黑山洞内的温暖阳光,那个人带来的愉快和温暖透进了他的心灵深处,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或许能得到一个心意共通的挚友,或许能得到一个愿意抛却畏惧,忠诚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伴侣。
他本已经失去了把对方亲手拥入怀中的希望,可现在对方的温度对他而言却触手可及。亲吻,拥抱,身体的交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得到这些,但青年的喘息和紧紧抱住他背脊的手臂很清楚的提醒着他,这并不是自己的又一个幻梦。
他的手指轻轻抚摩着青年紧抿的双唇,然后对方的眼神露出了一丝挑衅般的魅惑,把他的指尖含进口里,用牙尖咬了咬。他察觉到对方开始慢慢在放下对自己的成见,这个年轻青涩的小鬼,渐渐褪去尖刺,对他慢慢展露出几丝信任的人,在他而言迷人得几乎勾走了他的所有理智。
他扣住青年的腰际,慢慢更深的埋入对方温暖的身体内部,钟凛皱紧了眉关,胸膛不断起伏着,紧张的看了他一眼。他无声的笑了,手臂环住对方的身躯,撑身吻向对方微启的双唇。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察觉到自己有多么爱这个人,而且,他有一种盲目自信般的预感,这个人一定也会对自己……
“我之前已经按你的意思,去帮了那小山神的女儿一把。她的身体现在无恙了,不过,考虑到天界会有人问责她的罪过,我干脆把她带到身边来如何?你还缺个贴身服侍的丫头呢。”
在激烈而缠绵的情事后,青年的身体疲惫的趴伏在床边,他缓缓压上青年的精赤身躯,把对方圈进自己宽阔的怀抱里,凑近对方耳边低声道。
“好……随便你。”钟凛看起来已经困得不得了了,看似根本没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努力支着沉重的眼皮点了点头。他抚摸着青年的头发,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还有,有个地方……我很想带你去看看。”
“什么地方?好玩嘛?”钟凛朦胧的眼睛闪烁了一下,还是有点好奇的抬眼望向他。他一怔,不禁哑然失笑,知道对方还正是爱玩乐的时候,他宠溺的摸了摸这个对自己来说还太过年轻的爱人的头发,微微点了点头,很快看见对方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隐藏得很笨拙的期待。
他想带这个人去的地方,正是妖界鼎盛闻名的一处隔世之城,全然由妖怪构建的世界,流丽繁荣决不输给人间京师的聚乐之地。
海市。在沧海中如同幻景般时隐时现的巨大城郭,世人皆传是成精贝蚌吞云吐气而形成的楼台幻象,可他们决不知晓,在那仿佛虚无缥缈的面纱遮掩下,隐藏着的是从未被普通凡人踏足过的一处室外桃源。世人只知如果贸然跟随海市的引领,终究会被茫茫波涛吞噬,有去无回,事实也是如此,即便有人类误入海市之中,踏足妖怪地界,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到人间了。
对于妖物而言是聚乐鼎盛的华美城郭,对凡人而言则相当危险,没有庇护的凡人贸然介入妖界之中,下场可想而知。海市不仅鼎盛繁华,还是妖界贩卖奇珍异宝的游商聚集的胜地,他有意要让近日来总是局促在房内的钟凛去游乐一番,让对方采买些合心意的小玩意儿,也能让年轻的爱人小小开心一番。
只不过,他的小鬼毕竟还是个凡人,妥善保护是免不了的,但只要不离开自己身边太远,谅那些被他力量震慑的陌生妖怪也不敢碰这小鬼一指头。
他思虑着,察觉到身边的钟凛打了个大哈欠,扯过锦被背对着他蜷缩成一团,他知道对方累了,笑了笑故意把对方的肩头扳向自己,青年抱怨般的嘀咕了几句,随即可能确实困了,很快破罐子破摔般的依偎在他身边睡着了。
梁征凝视着倚在自己臂弯中睡得很熟的青年,微微梳理着对方的发丝。他最爱的人,曾经强横的冥鸿,被血淋淋的剥去了那层坚硬强悍的外壳,只留下了最为柔弱的那一部分。他觉得对方变了很多,可又觉得什么都没变,肆无忌惮的粗口和笑骂,粗鲁而直率的脾气,内里却单纯真诚,好像很喜欢动物,还有,对刀兵剑戟有着一种天生的着迷。
现在这个人,还需要他的保护才能在这个常世之下的黑暗世界站稳脚跟,但他却有一种模糊的预感,有朝一日,对方一定会变得足以独当一面,在他的扶助下重新变得强大坚韧,成为足以与他匹配比肩的存在。
二十七、海市
浮世夜话 隔世 二十七、海市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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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要离开温暖如春的碧溪谷,谷外正是一片万物凋零的冬日,寒风刺骨,多少让钟凛心情有些复杂。但谷内虽是洞天福地,但始终是寄居在谷主伏堂的府中,叨扰太久或许也有所不妥。
他很早就被柯云唤醒,随身行李中带了不少厚厚的防寒裘袍,顶着谷中温暖的太阳,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合时宜。谷主伏堂和谷主夫人眠华把他们送到府门口,钟凛爬上置好了锦鞍的马背,眼见谷主正在和身披大麾的梁征谈笑着什么,他刚有些出神,就看见谷主夫人眠华施然走上前来对他微微一礼,眼中露出了几分依依不舍。
“路上要小心啊。”她说道,招过身边的侍从向钟凛抱来一件新缝制的貂皮斗篷,脸上的笑容和蔼而温柔。“这事奴家知道的仓促,也没准备什么好礼物,这件斗篷是上好的貂皮新缝的,奴家想送给公子,带着保暖。
“啊……谢谢!”钟凛赶紧翻身下马,双手接过那件厚重柔软的斗篷,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知道在自己卧床的那夜谷主夫人亲自让手下熬了不少滋补的汤药,又差人将卧房弄得舒适温暖,一直明里暗里的照应着他。眠华优雅而慈爱的笑容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里一暖,他尴尬的抓抓脑袋,低声说:“那……这段日子打扰啦。嘿嘿。”
“你啊,比朔儿看上去还小个几岁,就这样离家在外奔波,真是叫人有些心痛。”眠华微微一笑,轻轻慈爱的抚了抚他的肩。“神君大人一向身边没有伴侣,如今你能陪在他身边,这真是太好了。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神君虽然不是细心的脾气,可也对你颇为挂心,今后,两个人好好互相扶持才是。”
“呃……行,好的。”听着许久没听过的温柔叮嘱,钟凛的耳背有些尴尬发烫,局促的对雍容华贵的眠华笑了笑。身边一个影卫接过他手中的貂皮斗篷放置在身后的马车中,看到梁征在一边跨上了高大的火云驹,带着笑意瞥了他一眼驱马而去,身后影卫的队伍车马粼粼缓缓跟在其后,钟凛连忙爬上马背,对眠华投去最后一笑,驱马跟上熙攘的车队而行。
一路尘土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