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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逝,心脏突然剧烈的鼓动起来,一阵又一阵,伴随而来的是全身被千百虫蚁啃噬的巨大痛苦,如同那夜在噩梦中的疼痛……
冥冥中,他感到梁征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那股熟悉而庞大的力量通过肌肤的热度缓缓流进他的体内,越来越温暖,但也越来越让他疲惫起来,伸手扯住梁征的衣襟,他硬撑着努力想站稳,但终究还是微微一踉跄,撞进对方的怀中软倒下去,暂时失去了知觉。
“这里交给你了,赤龙,别让我失望。”梁征搂住怀中失去知觉的青年,投向秦烈的视线那瞬间带上了一丝刻骨的冰冷,高傲一笑。“由你这蝼蚁来对付这群更卑贱的蛆虫,应该足够了吧。”
秦烈盯视着那个高大而气势迫人的男人,半刻,他不卑不亢的微微一礼,脸上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他转向那在火墙后不断攒动的万千死灵,更多惨白的魑魅魍魉正从不远处的黑色浪涛中涌出,像潮水般拥向他的身前。他听见身后汹然卷袭而去的庞大飓风的呼啸声,知道那两人已经离去,唇角微微绷紧,抬手驱召出一道旋绕在他周身的凶猛厉火,火柱如同翩然腾龙般扑向黑暗之中,瞬间吞没了那些苍白的千万鬼魅,将凝滞的黑色街道全然焚作了一片熊熊燃烧的赤炎火海。
「喂,你啊,以后一辈子跟着我吧?」
模糊而晕眩的幻觉之间,钟凛看见了一棵盛放得如同朝霞堆云般绚丽的花树,那棵树的树冠在他的头顶延伸开来,像是绿色的碧伞。银白的月光很温柔,空气间漂浮着野花的香气,这是他相当少见的一个平静而让人觉得惬意的梦境。他的头很疼,但他很庆幸自己没有跌入另一个让他深深畏惧的噩梦之中。那棵树离他越来近,他看清树冠下正倚靠着两个模糊的人影,他能听清他们的话语,但却看不清楚那两个人的脸庞。
「跟着你四处打打杀杀?没兴趣。」他看见其中一个人平静的笑了笑,摇着头回答道。
「知道你不喜欢打仗嘛,可老子都习惯征战了。可是啊,在那之外,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保证没有喜欢过别人,老子呢,要一辈子都保护你。」
两个人笑闹了一番,随即模糊的交叠在一起,仿佛是短暂的拥抱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人开始哼起了一段歌谣。
「哎,以后,要是能和你有个孩子就好了。」半刻,那个慢慢哼着歌谣的人停了下来,用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对另一个人说道。
「你要是来之前又喝醉了,就离我远点。」另一个人明显一呆,随即有点局促的咒骂道。「你就不能不喝酒么?滚开,我要走了。」
「别急,别急,我真的没喝!我是真心这么说的。咱们俩,要是以后能有个孩子的话,是女孩的话一定要像你那样有教养又懂事,是男孩,哼哼,一早就跟老子上战场去历练去。」
「……那怎么行?!你要把孩子带到战场上去?反正我不准,你看看你整天打打杀杀,哪像安于家室的人?」
「嘿嘿,你也认真了?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生得出来?要是不小心怀上了就生吧,这可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哎哟别打我别打我……」
怎么回事?这些奇怪的……钟凛眯了眯眼,眼前微微摇晃着的陌生天花板渐渐在眼中清晰,随即他感到一只手正在抚摩着他的头发。他清醒了半分,想撑起身来,肩膀却被轻轻按住了,他对上了一双紧紧盯视着自己的金眸,一时有些惘然。
“发什么呆?吓傻了么?”额头一痛,他察觉到梁征用力弹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连忙捂住脑袋,恶狠狠盯了一眼对方道:“干吗啊!让不让人睡觉啊!”
“睡什么觉?你忘了之前我说过的话么?天黑前不回来就要受罚,你呢,什么时候才回来的?”梁征很不耐烦的皱眉盯着他,起身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凝视了他半晌,唇角缓缓露出一丝显得有点残酷的笑意。“哦,难不成因为是少有单独让你出门的机会,所以想抓住机会逃走么?”
“明人不做暗事,我……整天被你和你那些手下盯着,老子他妈想多自由一会儿都不行么?”钟凛皱紧了眉关,头又一阵剧烈的晕眩,他扶住额头,恼怒而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对方一眼。本来,他心里有几分知道是乱跑的自己不对,但被对方这么一说,他却反而根本不愿意坦率向对方认错。
“哼,孱弱的金丝雀只有呆在笼子里才是最安全的。”梁征微微眯眼,凝视着他,眼神慢慢冰冷下来,欺身粗暴钳起他的下颌。“只懂得叫嚣的倔强凡鸟,在这个世界里可是活不长的。既然才放出去这么一会儿就野了,惹了一大堆麻烦,还胆敢贸然顶撞我,我就不得不重新提醒你一次谁是主人了。”
“什么主人?你就做梦吧,要老子当你乖乖听话的傀儡,你还不如杀了我!”对上那双冷锐的金眸,心里微微一颤,钟凛拧紧了眉关,努力毫不退让的瞪向对方。
就是这样,面前的这个男人总带给他巨大的压力,总是唯我独尊,高傲不可一世,他才好像永远也没办法喜欢上对方。和这个强大又充满威势的男人在一起,意味着他会失去很多自由和自尊,意味着他要强行屈于从属地位,到底为什么这样的人会盯上自己呢?想到即将可能面临的未来,他就觉得十分不安。
“杀了你?”梁征轻轻一笑,金眸缓缓幽深起来,凝视着他的视线倨傲而露骨,那仿佛能洞悉人内心的深邃金眸流露出的幽暗眼神不禁让钟凛在榻上往后挪了半分,喉咙一阵恐惧的干涩。
精神绷得千钧一发,他甚至想从身处的房间逃出去,但手腕快就被粗暴拧住了,骨头喀嚓一响,还没来得及叫痛就被硬生生从榻上扯了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想挣扎着推搡开对方,梁征却只是冷漠而饶有兴味的盯着他,强硬把他揽到怀中,手仿佛像在宣誓独占一般粗鲁的扯开他的衣襟。
每当这个时候,他再想硬撑,都会下意识的感到恐惧得全身都绷紧了。表面看上去温柔而极有风度,但自己一反抗对方就会露出那暴戾而可怕的另一面,这叫他无可适从。手腕被拧得痛得快要断掉了,他挣扎着攥紧另一只空着的拳头想去揍对方,但对方的拳头却不耐烦的一下子狠狠击在了他的腹部,痛得他弯下腰去,随即就被对方粗暴的按倒在身后宽大的榻上。
“我该教教你,狂妄大胆的小鬼,有什么能比死更凄惨。”
他痛得缩成一团,挣扎着在床上往后缩去,在他因为疼痛而模糊的眼界中,他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俯身冷冷盯着他,刚毅而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居高临下的残酷笑意。
三十一、处罚
浮世夜话 隔世 三十一、处罚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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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干吗?!混蛋,放开……嗯……”
红烛明艳的房中,带着丝绸华盖的宽阔床榻上横陈着一个青年精赤的身体,带着汗水的肌肤在烛火下浮着一层暧昧的浅浅艳红。青年被迫大大分开的修长双腿紧张的颤栗着,朦胧的光线下,精悍的身躯线条显得流畅而修长,手腕被紧紧用朱红绳索缚在床栏上,紧紧勒进腕间的绳索在青年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道红痕,像躁动不安的野物般在床褥上挣扎的精赤身躯,在房内渐渐弥散开来的昏乱香氛中显得尤其诱人。
“就这么放开的话,那就算不上是惩罚了。”唇角扬起的弧度充满愉悦,梁征饶有余裕的打量着被牢牢捆绑在床榻之间的青年,对方局促却恼怒紧盯着他的眼神让他觉得更有兴趣了。对明显紧张不安的钟凛微微一笑,他信手从榻畔拿过一只白玉小瓶,愉快打量着对方刹那间变得苍白的脸色,手指刻意缓慢的强行侵入对方紧张的体内,细致的转动碾压着手指,将瓶内的香膏细细抹在对方体内,很快如同预计的听到了对方努力隐忍的喘息。
“你……混账东西,那是什么,你刚刚把什么奇怪的……别…可恶……”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体内细致的搅动着,钟凛寒毛都竖起来了,他的紧张让他几乎都忽略了被对方的指尖强行侵入的疼痛。羞耻和恼怒充满了头脑,他努力想合拢自己的腿,但脚踝却被大大分开用绳索捆在床柱两侧,被强迫着在对方面前敞露自己的一切,毫无顾忌的打量着全身,他简直觉得自己像只可悲的待宰羔羊。
“这东西?反正像我这样的混蛋,当然不会在你身上用什么好东西。”梁征轻轻哼了声,指尖轻轻滑过青年灼热的肌肤,带给后者又一阵惊慌的颤抖。“这的媚药效果太烈,我还未曾在谁身上用过,如今既然要惩罚,自然要给你尝尝这东西的甜头,想必……”他坏心的把更多玉瓶中的香膏用手指抹入对方体内,俯身凑近钟凛的耳边道:“想必,一定会让夫人永生难忘。”
“滚开,你个畜生,你有种放开老子,老子要捏死你……”感觉到对方探入体内的手指带来又一阵让人目眩的酥麻,钟凛还想努力嘴硬,但体内很快升腾起的一股骚动不安的强大渴望却让他的唇间险些溢出一丝放荡的呻吟,他连忙紧紧咬住了双唇,脚跟不安的在身下柔软的锦被上磨蹭着,不由得逃避般垂眼避开了对方的眼神。
“哦?看来还是没学乖呢。”对方颤抖着的怒骂听来反而让人觉得甘之如饴,梁征很有兴趣的用指尖轻轻搔刮着青年的喉咙,像抚弄着温顺的宠物般,只这一个举动就让对方的身体焦虑的在榻上微微瑟缩了一下,看到对方努力硬撑却又难以忍耐的可爱姿态,他不由得心情更好了几分。
轻轻一笑,他的手撑在对方的身侧,刻意无视对方双腿间渐渐抬了头的物事,用尤其显得无辜的语气道:“虽然嘴里叫着让我放开,可又是谁在被绑起来之后,还没被碰几下就自顾自的兴奋起来了?莫不是,夫人其实喜欢被这样对待?”
“谁、谁喜欢啊!只有你这种变态才……”胸膛前端的敏感点瞬间被对方坏心的重重一捏,钟凛的身体猛然一颤,半句怒骂不由得噎在了喉咙中,被捆住的手腕在那一刻紧紧绷了起来。难以言喻的渴望和身体内外渐渐漫溢开来的酥麻让他困扰又焦虑,对方火热而暧昧的视线像在舔食着全身,让他的身体不自觉的发起烫来。
“不喜欢?如果还在口是心非的话,让你就这样困扰难受下去也不坏。”梁征直起身来,倚在榻侧缓缓扬起唇角,伸手在榻畔的矮桌边斟了一盏酒,啜了半口,视线愉快的投向虽然被牢牢捆着,却依然顽强的怒瞪着自己的青年,闲适举了举手中的酒盏道:“这酒的味道真是绝品,夫人不尝尝就可惜了。”
“你…把老子捆得这么紧,尝个屁啊!少惺惺作态……”勉强压抑着周身叫嚣着蹿起的情热的焦躁,钟凛勉强摇了摇头,咬牙别过头去,努力合起几分自己的膝盖,好掩藏下身那让人羞耻的悸动。他不知道对方给自己用了什么药,他只感到那股像巨大潮水般慢慢包裹住他的渴望和干渴快把他折磨疯了,焦虑难耐,就连眼界也湿润了起来。
“不要客气,来尝尝吧。”他听见梁征低沉而闲适的声音,随即头发突然被一把粗鲁的扯了起来,对方俯身强硬用自己的唇压上他的唇,强行将灼热的酒液灌进了他的口腔。被猛然呛了一下,他没能咽下半口酒就难受的剧烈咳了起来,感觉到温热的酒液从自己的唇角缓缓流出,但又没法抬手去擦,他羞恼的垂下头去,局促得想死。
“哼,只被这样对待就露出这种想哭的表情?小鬼就是小鬼。”
他羞愧得不愿去看对方的表情,但下颌很快就被扳了起来,他感觉到对方的舌尖暧昧的舔过他唇角流下的酒液,一直强忍着情潮的脑子突然轰的一下空白了,被那股可怕的渴望牢牢抓住,他咬紧的牙关里不由得溢出几丝呜咽,气息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正朦胧恍惚间,胸膛上突然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缓缓滑过皮肤的难耐感,他模糊的眼界中看见清澈的酒液缓缓从对方手中的酒盏中流淌而下,流到自己的皮肤上,不由得无力的皱紧眉道:“好凉…啊,别把这东西往老子身上……倒……”
他没有听清梁征凝视着自己后低声回答了什么,他只感到下一刻对方强健高大的躯体压了上来,然后对方开始亲吻起他的全身,细细吸吮在他肌肤上残留的酒液,细腻而娴熟的抚摩和亲吻让他被媚药侵蚀的脑海几乎恍惚起来,紧咬的双唇流出血来,他强忍着呻吟喘息,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像和之前那样再一次鲁莽的屈从对方。
对方越来越露骨暧昧的爱抚让他周身烫得像被烈火煎熬,他的分身在两人的身体摩擦间很快不受主人意志控制的高高抬了头,察觉到身下残留在身体内部的软膏渐渐融化流了出来,他羞耻得要命,但被分开捆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