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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的脸色很不好看,拥有细腻丰富感情的她每次总接受不了这样无奈的结局。虽然她很努力很努力的忍住快滑落的泪水,但显然很不成功,背过破东风偷偷的擦了一下,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向来路走去,破东风摇了摇头,一手抓起地上的目标像麻袋一样搭在肩膀跟了上去。
世上本没有公平,说的人多了,世上也就有了公平了。可是当你深入骨髓里的时候,你才发现原来表面上的公平是这么的幼稚那么的可笑,它只是强者与弱者之间的一种游戏,就像是穿着皇帝新装的皇帝一样……自欺欺人。就像这件事一样,没有了原告,自然也就不会有被告了,无论多么不甘,但地球还是一样公转,日子一样的过去,留下的只有——历史中的尘埃。
破东风他们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去交了差,告诉了林夫人原本她该知道的却被隐瞒了的事后,拆除了所有监视系统,整件事终于告一段落了。至于她相不相信,他们两人往后该何去何从,那就得由命运之神去判决了
第三章 杰佬的死
“一段传说的终结就是另一段传说的开始。”
破东风永远相信这句话,自麦子在上次的事件后,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没有告诉破东风原因,破东风也没有去追问她为什么?要想活的洒脱,那么就不要事事太过于明白,这是他的座右铭。
当破东风在夜总会,酒吧和女人的床上混日子的时候!!同一座城市,不同地点的另一个地方,却让高级督察顾风长暴跳如雷,地下世界的当家人已经陆续死伤好几个龙头老大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他们任何的犯罪证据,也没有找到杀人凶手,而且他们的死法都是一样,上头已经把整副担子都压到了他们重案组的头上。
现在的社团已经不是以前那种只会打打杀杀的野蛮人了,大部分的娱乐场所都是由他们的社团来控制,他们里面的人才不但精通法律,而且还和上层社会有很紧密的联系,随便扯出一人都会引发城市大地震来,现在龙头们的相续离奇死忙导致了地下世界的大洗牌,大鸟小鸟也都跟随着跳了出来。
顾风长知道他从一个小警察升到高级督察,靠的绝对不仅仅是运气和家世的显赫。他灵敏的头脑,不俗的身手和专业的枪法让他成为警察局年轻的一匹黑马。
但刚才却接到手下线报,他派去社团的三名卧底已经沉尸江底了,让他如何不愤怒。顾风长拿起垃圾桶里的棒球棍,一个转身,用尽全身力气“砰砰砰”的几声,砸在桌上,把桌子上的电脑给砸了个粉碎,电光四射,文件飞舞,还觉得不够解气,随手把后面的玻璃窗也砸烂了。
他手下的杰佬,马仔,三元也把气出在办公室的任何一个地方,其他的职员没有一个敢过来劝阻。派出去的三名卧底都是以前一起的同事,都曾经出生入死过,想不到。。。。他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杰佬更是一脚把地上的垃圾桶给踢飞起来,在空中经过几个翻滚才落地结束了它无辜的使命,变得四分五裂。蹲了下来痛苦的用双手掩住紧绷着的脸,用尽力气从干哑的嗓子里吼着:
“我操他妈个王八蛋。给我找到出卖他们的人,我灭了他三代。”
杰佬和那三个卧底同事都是同一届的学员,感情也最为深厚。想不到他们肩膀上还没有机会加上一朵花,就死不瞑目了。
一刹那,整个凌乱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们几个的喘气声,顾风长的情绪经过刚才的发泄稍微恢复了一点,走过去拍了拍杰佬的肩膀安慰着。
“杰佬,你放心,我不会让兄弟们死得不明不白的,我一定会把这些人渣绳之于法。”顿了顿又道:“从今天开始,所有人手二十四小时监控他们所有涉足的娱乐事业,一天临检一次,我看他们怎么跟我玩;杰佬你跟大马龙那条线,马仔你注意他们的高利贷集团,还有,三元,毒品彪就交给你了。”
顾风长在暴怒之下下了一连串针对社团的命令。
“是!头,你放心,为了几个兄弟,我要他们从今天开始一刻也不能消停,要他们鸡飞狗跳,浮出台面来。”
三个手下的眼睛同时发出了狼一样的寒芒,异口同声的回答。
仅仅三天的时间,在顾风长的命令下,市面上已经有一半的娱乐场所被警察控制了起来,整个警察局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古惑仔,可惜都是一些小虾小鱼,迫不得已地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现在杰佬和重案组的几个弟兄正气势冲冲的闯进了大马龙的夜总会,夜总会里面布满了男男女女,大多都是未成年人,正随着吵闹的音乐不停的摇头起舞,霓虹灯光四处乱射,烟雾燎染。根本没有人去关注他们这帮不速之客。
杰佬皱了一下眉头,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砰”的一声砸到了地上,玻璃碎片溅伤了几个正在跳舞的黄毛,痛得杀猪似的大嚎起来。顿时大家都发现了围在门口的警察,DJ马上停止了音乐,除了几个吃了摇头丸的还在晃动外,其他的都停止了跳舞毫无畏惧的看着杰佬他们。
“警察临检,男左女右,全部蹲下来,拿出自己的身份证双手摆在头上。”
杰佬用手指着他们大声喊到,话音刚落,大马龙手下的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古惑仔添了一大拇指,毫无畏惧的走了出来看着杰佬讥讽道:
“操你妈的,条子了不起啊。”
一帮古惑仔都跟着发出了讥笑声。杰佬靠上前两步,朝他身上吐了口痰,一古惑仔马上开口:“长官,怎么没有一点公德心啊,随地吐痰,罚款一……”
话还没说完,杰佬闪电般抄起了桌边的凳子用力地横砸在刚才那个蓝色头发的古惑仔的身上,“喀嚓”声响,凳子四分五裂,那古惑仔喉头一甜、两眼发黑,顿时口中一阵血雨散落开来,喷了杰佬一脸,吭都不吭一声的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了,杰佬像个杀神似的冷冷看着他。
千……!”另外一名古惑仔马上把“千”字生生咽下了自己的咽喉,低下头,不敢再放肆。
但情况并没有因为杰佬的狠变得有秩序起来,他们那天不是在刀口上过的!说到狠,他们绝对是专家。
“嘭嘭……!”
在场的古惑仔都拿起了酒瓶,抄起了板凳互相敲击着,发出整齐的敲击声,全部围了上来,一名想博出位的古惑仔拿着酒瓶快脚两步走上来,一挥臂弯就要砸在杰佬的头上,突然间发现一把枪正从杰佬的手中指着自己的脑袋,杰佬冷酷无情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砸啊,不敢砸吗?信不信我他妈一枪打暴你的脑袋,垃圾。”
杰佬现在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zha药桶,自从三个卧底的手足被杀后,血管里的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连自己的手足都不敢轻易去惹火他。
“对不起,长官,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被杰佬用枪指着脑袋的古惑仔乖乖的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自动蹲了下来求饶,杰佬踹了他一脚,痛得他蹲在地上满地打滚,方才叫手足带走盘问,一大帮古惑仔看到没有了出头的人,剩下的也就失去对抗枪口的勇气了,全都像孙子一样乖乖的蹲了下来接受临检。
杰佬走到一旁点了根烟,狠狠的吸上一口,让自己发热的脑袋冷静一下,他又想起那天从河里捞起的三个兄弟的尸体,感到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像一团气压似的堵住了自己发闷的胸口,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嫂子们,昨天只是给她们送去了一笔不多的安家费,一部分费用还是局里兄弟们一起凑起来的。上头发的那一点点抚恤金根本是杯水车薪,她们还有孩子,以后的路还有那么长,她们该怎么面对?杰佬根本不敢想下去。
“头,那边有个女孩好象……好象是你的妹妹关谊。”
他的手下不知道在这关头上告诉他对还是不对,但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他的职责所在,而且这也是头的家事。他们深知自己头的性格,隐瞒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杰佬听到马上火气冲天,表情恶煞的走到一个只有十六岁左右的女孩子跟前,看到自己的妹妹打扮的古里古气的,染了一头酒红色头发,鼻子上还穿着鼻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热裙配着一件露脐装,双眼毫不在意的和他对视着。
“你知不知道羞耻啊,看看你穿得什么样子,有书不读,有学不上,你哥我是警察,你却跑来当古惑女,你是不是嫌我脸皮不够厚啊;你妈死的时候……”
杰佬两只眼睛对她一瞪,抬手就一把掌就刮了过去,大声骂着,越看越气,又想一把掌刮过去。
“你打啊,打啊,打死我好了,你还记得你是我哥啊,你有关心过我吗?你有当过我是你妹妹吗?我病的时候你在那里?我妈死的时候你又在那里?”
关谊摸着自己脸上的掌印,歇斯底里对他大吼了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脾气像足了她哥。
杰佬火气更大了,就要一把掌刮过去的时候,一个手下来的他身边低声报告。
“头,不好了,发现大马龙死在二楼的办公室里,现场并没有发现凶手,而且死状怪异,没有发现任何外在的伤口,不像是被利器所杀,但不排除是中毒,需要等鉴证科的人来才知道。”
杰佬压住火气听完报告后对他妹妹瞪了一眼说:“我回头再收拾你。”然后对向他报告的手足道:“基仔,你留在这里帮我看好她。”
说完快步向二楼走去,走进大马龙的办公室,发现果然大马龙死在了椅子上,双眼瞪得圆圆的,好像死不瞑目的样子,两个手足在四周搜索证据。
杰佬小心翼翼的在四周走动,免的破坏案发现场的证据,不停仔细的观察着,发现大马龙果然如报告所说,并没有任何外在的伤口,也没有血迹,更没有凶器,但却发现他的神情显得非常的恐慌,好象看到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杰佬离开大马龙的尸体,抬起头从两点钟的方向看过去,发现窗子哪好象有移动过的痕迹,上面还有一淡淡的泥巴印留在那里,不注意看,根本发现不了,他快步走过去,把那些泥土轻轻地拨到证物袋里,才用手推开窗子,发现窗子下面是一条废弃的过道,四周堆满着回收的垃圾,几只老鼠在肆无忌惮的游荡着,一阵阵腥臭味飘进他的鼻子里。
突然杰佬的眼睛定了下来,好象看到什么东西,好像隐隐的看到过道的尽头好象有一个黑影在快速移动着,速度飞快,还看见了污水飞溅起来的散射,刹那间就不见了踪影,杰佬不敢迟疑,嘱咐了手下一句,马上敏捷的从窗台跳了下去。
一落地,马上拔出手枪向着黑影的方向追了过去,过道并不长,但过多的杂物堆满了整条过道,让杰佬的速度慢了少,这里污水横流,臭味冲天,脏物垃圾堆满了一地,渐踏起的污水飞到了他的衣服上面,发出恶心的味道,老鼠和蟑螂被他的动作吓得四处逃窜着,短短的过道让杰佬觉得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不小心撞翻了几个箩筐后,终于走到了这条该死的过道的尽头,他一出过道马上深呼吸了几大口清新点的空气。
出了过道发现后面只有一间废弃了的仓库,仓库全是用铁皮造建起来的,上面布满了年久失修的锈迹,黑黑黄黄的一大片,有些还长出了青苔,空地上摆满了废钢铁,除了中间的一扇铁门并没有别的通路,看来黑影是进去里面了,杰佬心中微喜,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黑影就是杀死大马龙的凶手。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半掩着的铁门,就地一个轻滚翻到了仓库里面,拿着枪小心的戒备着,这里安静无比,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外,里面并没有发现任何凶手的踪迹。
但他还是不敢放松下来,小心察看着,只见整个仓库里显的异常的诡异,上面只有一盏微弱的灯泡在提供照明,四周全是废旧剥落的铁皮墙壁,还用油漆涂得凌乱不堪,空地里面到处是锈迹斑斑的钢材,四处乱放着,同时还有大量的废弃电缆卷,电缆左侧是一个小水池,池水浑浊不已,渡水的喉管像蜘网似的盘绕在其中,不远处还有一台生锈的裁刚机,漆黑齿轮上的尖刺一闪一闪的像收割生命死神手中的镰刀,除此以外仓库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
杰佬刚想弓起身体,向里面走去,突然间“吱嘎”的声音响了起来,他发现那台裁钢机的齿轮转动了起来,发出的声音空洞而诡异,像是用刀在刮玻璃似的。杰佬的头皮开始不受控制的发起寒来,大滴的汗水已经渗透了他的后背,喉咙变的干涩,他发现他拿枪的手有些发抖,对于未知的恐惧,神经变得很难控制,杰佬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他迅速拿枪转了个圈,并没有发现任何人,但“吱嘎”的声音还在响着,难受的声音不停的折磨着他的脑神经,杰佬有些受不了啦,再这样下去,他会发疯的,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下躁动的神经,一个马步跳了出来,对着转动的裁钢机方向猛的开了几枪,对着空荡荡的仓库大声吼着为自己壮胆。
“出来,有种你出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