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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想的一样,除了紫焰门,吕淑湘还没把哪个门派放在眼里。
“原来是几位掌门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吕盟主,据我的门人说有一名朝廷通缉的要犯前日潜入贵府,我们担心您不知内情收留了这样的恶人,所以连夜赶来为您排除隐患。”
“你们说的恶人到底是什么样啊?”
“此人名叫云婴,武功深不可测,曾经重伤我们武林几十名兄弟,前几日又在白鹿镇谋杀了当今户部尚书的公子,还打伤缉凶的衙役,所以这种穷凶极恶的人还是早日找出来交给官衙比较好。”
“哦,”吕淑湘点点头,“听说朝廷已经悬赏一千两缉拿他了。”
陆明远有点脸红,“盟主的消息也很灵通啊!”
吕淑湘鄙视地一笑,这时门童进来递上一封信,吕淑湘一看封面小吃一惊,是夏天勤的亲笔信,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找自己,他浏览了一遍,脸上呈现得意的笑容。
“陆掌门,紫焰门的夏掌门对这个云婴的说法好像和你不太一样啊!”
“夏掌门?”
大家都很吃惊一向不管“闲事”的夏天勤竟也参与到与紫焰门毫无关系的事情上。
吕淑湘看着信说道:“夏掌门说这个云婴是他的公子夏玉成的结拜兄弟,在许阳府是赫赫有名的好医生,前不久他们几个年轻人冒着生命危险拯救了伏龙岗上百名村民。夏掌门以他的人格担保这个云婴绝对不会犯下命案,请求我暂时善待他,过几天他会亲自来接他到紫焰门,并且接手此后的一切事宜。”
陆明远这些人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年纪轻轻的人刚出道就靠上紫焰门这样的靠山,看来真的不一般呢。
“盟主,我看夏掌门一定是受了这个云婴的蛊惑了,没有认清他的真面目,您也要调查清楚,千万不能放虎归山遗留后患呢!”
“恩,”吕淑湘好像很认同地又点了点头,“我看夏掌门也是多此一举了。”
陆明远心里暗自开心,看来吕淑湘也不想惹麻烦上身。
这时,云婴同管家一起从厅里走了出来,还没等云婴说话,吕淑湘手指着他问陆明远道:“陆掌门,你们所说的恶人可是他吗?”
“正是!请盟主将此人交与我们处置!”
“那赏金不就你们独吞了吗?”吕淑湘觉得这玩笑开的蛮有意思。
这样的问话让陆明远一时间也没了语言,云婴不想闹剧再演下去,走到吕淑湘身边,“爹,您找孩儿有什么事?”
第六十三章 定终身为母医旧病
这一句话把整个院子里的几十号人都吓到了,陆明远回头看看带来的人想证实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可大家的面红耳赤告诉他他的耳朵并没有问题。
“难……难道那个云婴和令郎长的一模一样?”陆明远只能是这样的猜测。
“哈……”吕淑湘大笑几声拉住云婴的手,“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失散了十八年的儿子吕耀祖。来,祖儿,向各位英雄豪杰问个安。”
“各位前辈,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云婴一样是恭敬地深施一礼。
陆明远的脸色几近铁青,“这……,不太可能啊,吕盟主,您没有弄错吧,他可是朝廷通缉的要犯呢!”
吕淑湘收住刚才有点恶作剧的表情严肃道:“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案发当天祖儿一直在白鹿堂根本没有出去过,衙门现在没有丝毫根据就想抓人一样无法可依。我也派人去了京城斡旋这件事情,相信很快朝廷就会还我儿清白,你们就别为这件事操心了。”
吕淑湘这么一说,陆明远自然明白他们这次是搬起砖头砸了自己的脚,只是这台阶真的不好下了。
吕淑湘微微一笑,“各位,吕某近日和犬子重聚是件难得的喜事,你们都别急着走,今晚我好好款待大家,就当是为我贺喜了。”
台阶也给了,要求也下了。来的这些门派谁都不敢不给吕淑湘面子,只好由征讨改成道贺,纷纷上前恭喜吕淑湘和云婴父子重聚。
当晚,吕淑湘就在大厅设宴款待了陆明远一干人等,云婴也识礼地随父亲一一敬酒一一认识。
可就在晚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吕宝儿醉醺醺地从外面回来闯进大厅。
“爹!”
吕淑湘一抬头看见女儿这个样子真是又羞又恼,这里这么多人,一个女孩子家摇摇晃晃地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这时管家才捂着脸跟进来,“小姐,小姐,我送你回房休息吧!”
吕宝儿伸手又要打管家,吕淑湘高声喝道:“宝儿,你给我回去!”
吕宝儿放下抬起的手看向吕淑湘,“你干嘛跟我吼,是不是因为有了儿子就不打算要我了?”
吕淑湘走过来把她拽出门外,“你喝多了,赶紧回房去!”
“不,都是你生的,为什么他可以在这儿跟客人喝酒,我就不可以?”
“你是女孩子,能一样吗?”
“是啊,就是不一样,人家是儿子,我是妾生的丫头,我怎么和他比啊!”
“你——”吕淑湘真恨不得也扇他一巴掌,“管家,叫两个人过来给他架回去!”
吕宝儿的搅合把晚宴也搅散了,吕淑湘回来时客人们都陆续地起身告辞,云婴一一送出了厅外。
等到就剩下父子两人时,吕淑湘感叹道:“祖儿,或许当年你被劫持也是件好事,你看宝儿一直在我们身边被宠成这样,而你呢,却被调教的如此优秀。”
“爹,您过奖了?”
“父亲夸奖儿子有什么过不过的,以后啊,你就留在爹娘身边,爹还真需要你的一臂之力啊!”
云婴迟疑了片刻说道:“爹,其实,我早就想跟您和娘说了,过些天我还是要回白鹿堂——”
“为什么?”吕淑湘吃惊地问道。
“孩儿毕竟是学医的,而且也不愿意参与到复杂的江湖中来,所以——”
“不行。”吕淑湘可没有吕夫人那么好说话,宝贝儿子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又是这么得力,他怎么可能让他再离开自己的身边?
云婴料想到父亲不会同意自己的决定,“爹,这是孩儿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的了。”
吕淑湘站定脚步看着他坚毅的眼神,明白这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但也是一个极有主见的成年人。
“我也就罢了,可你娘因为当年你的走失一直患有心病,你忍心让她旧病缠身吗?”
“我一定会治好娘的病的!”
“老爷,公子,夫人又病发了!”吕夫人的贴身丫鬟慌张地跑了过来。
“怎么会?一直不是好好的吗?”
“小姐喝多酒了,处处顶撞夫人,把夫人气坏了。”
吕淑湘强忍着气和云婴匆忙赶到吕夫人的住处,一进门看见吕宝儿趴在桌子上已经彻底睡了过去。
卧房里吕夫人也安然地在床上睡了去。
雪蝶和雨童站了起来向吕淑湘恭敬地施了一礼。
“雪蝶,我知道有你在这边一定会没事的。”
雪蝶向云婴描述了一下吕夫人的病情,云婴坐到床边轻轻按住母亲的手腕显出一脸忧郁的神色。
“伯母的病情很严重吗?”
云婴摇摇头,“并不是很严重,但这种心病持续了十多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而且又是因为我——”
“不,都是我的错。”吕淑湘说完这句话怅然离开了房间。
“伯父和伯母的感情真好啊!”雨童感叹着,真希望自己也能有这么长久的爱情,“云大哥,不,我是不是要改叫你吕大哥呢?”
云婴淡淡一笑,“还是叫云大哥吧!雨童,麻烦你再照看我娘和宝儿一会儿,我和雪蝶出去谈点事情。”
“哦。”雨童再次习惯但又有些心酸地看着他们两个人手牵手地从自己的视线里离开。
走到庭院里,雪蝶迫不及待地投进云婴的怀里,很少有两三天的时间都不能和他相依偎,真的觉得好难熬。
“雪蝶。”云婴紧紧地拥着她,越是有人说她不适合自己,他越是珍爱她更加浓重。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那次意外,他们怎么能相偎在一起?老天还是很厚待他。
“这几天虽然我们天天见面,可是不能和你亲近真是比不见面还更想你啊!”
雪蝶抬起头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为他与父母的重聚感到高兴。
云婴握紧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这自然是件喜事,但我还是更盼望另一件喜事——我们成亲吧!”
雪蝶吃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有这样的决定。
“以前师傅就是我们最近的亲人,但是他现在不在我们身边,而且我也找到了我的父母,有长辈在堂,我们自然可以成亲了。我娘也很喜欢你,已经同意了我们的亲事,你说时机已经这么成熟,我为什么还要再等下去啊?”
雪蝶并没有云婴那么开心,她回头望了一眼吕夫人的卧房,脑海里呈现雨童对云婴同样深情的眼神,她怎么可以同意他俩的婚事?
“我就知道你还盘算着和雨童共室一夫是不是?你别那么傻了,人家雨童已经和玉成好了很久了。”
雪蝶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她!你们两个都嫁给我,你不觉得委屈,难道雨童不会觉得委屈吗?雪蝶,不要再操心雨童的终身大事了,她那么好的女孩,怎么会遇不到好人家?你不觉得她和玉成很适合吗?”
雪蝶低下头来,或许云婴说的有道理,是自己太一厢情愿了。
“雪蝶,等我们医好我娘的病,我们就成亲好不好?”
雪蝶没有回应他的请求,但云婴知道她一定会同意的。
和云婴告别后,雪蝶回到吕夫人的卧房,吕宝儿已经被下人架回住处去了,雨童正趴在床边打盹。
听见关门声,雨童坐了起来,“雪蝶,你回来啦!”
雪蝶过来看了看吕夫人的情况安心地露出笑容。
“雪蝶,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的父母呢?”
雪蝶愣了一下,她从没有这个想法,甚至头脑中都没有父母这个概念,她只知道孕育她的是那片山谷,养育她的是那只死去的白虎还有她的师傅,而给予她最多的就是云婴,除此之外她不想再寻求什么了。
雪蝶摇了摇头回答了雨童的问题,走到桌边提起笔来写下她的疑问。
“你还喜欢云婴吗?”
第六十四章 纯美心灵险恶人间
雨童看着这行字,心里滋味万千,她能说些什么呢?她的所思所想又有什么用呢?上次她的坦诚让自己爱云婴爱得更深,也使自己伤的更痛。雨童轻叹了口气以沉默作为回答。
“他说你现在和夏公子很好,是真的吗?”雪蝶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是这么久以来伤雨童最重的一次,她当然明白云婴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是要断了雪蝶撮合他和自己的念头。既然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维持这种愚蠢之极的想法?
“是啊,”雨童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很,“我们的关系很不错的,而且我爹也有意要定下我们的婚事。”
雪蝶的神情放松许多,下笔似乎也快了许多,“那姐姐一定很喜欢夏公子了?”
“是啊,很喜欢。”其实这不是违心的话,雨童喜欢夏玉成,只是喜欢的程度不同而已。
雪蝶放下笔开心地站起来抱住雨童,衷心地祝福她能和自己一样幸福。
“你呀,就喜欢为别人的事情操心,没想过什么时候和云大哥成亲吗?他找到了自己的父母,我猜想吕伯伯和伯母一定是着急要他成家的。”
雪蝶只是幸福地笑着,让雨童即为她高兴又为自己伤心。
又是一天过去了,当清早抬头望见新一轮的太阳时总能让人觉得希望就在前方。云婴一早就来看望母亲,雨童在这里守了一夜显出一脸的倦意。
“雪蝶呢?”
“她可能是昨天有点累了,就先回房休息去了。”
云婴感觉有点不对劲,别说现在病的是他的母亲,就算是只小动物,雪蝶也会不顾疲惫地守在身边。他急忙跑到雪蝶的住处一看,根本就没有人,如他所料,马厩里的小黑也不见了。
雨童追了过来焦急地问道:“云大哥,雪蝶去哪了?”
云婴心里生出弄弄的酸楚,“她回白鹿堂取她的小箱子去了。”
雨童也想起了雪蝶的医用箱子,“她一定是想早点把伯母的病治好,可是吉州离白鹿镇这么远,她只身一人跑回去真让人担心啊!云大哥,你快去把她追回来吧!”
云婴无奈一笑,“谁能追上她的黑马呢?去就去吧,你也不用太担心,雪蝶会照顾好自己的。”雪蝶就算再自立云婴也不可能不担心,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宽慰自己了,等雪蝶回来医好母亲的病,他们就能永远都不分开了。
雪蝶一路上布纱遮面,白天的时候从不下马休息,几乎所有的路人都对这样的一人一骑感到好奇,可还没等看清楚马已经跑出视线了。才一天一夜雪蝶便回到白鹿镇,这时已是凌晨,雪蝶牵着黑马来到后院门,她当然知道这个时辰后门也锁上了,但跳墙这种事她早就干过了,雪蝶翻过院墙从里面打开后门将黑马牵回马圈拴好,准备到后厨烧桶水给小黑好好刷刷,跑了这么远的路一定把它累坏了。
当走到后厨门外,雪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她转道往炼丹房那边赶去。丹房门外一个骇人的场景惊住了雪蝶的脚步。
虽然没有灯光,但雪蝶敏锐的视觉让她一眼看清江元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