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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首饰盒里取出戒掉,伸手拉过她的左手,将戒掉慢慢套进了她的无名指上,然后,向上抬高她的手指,他低下头来,轻轻在她手背上烙下火热的一吻。
“舌吻!舌吻!舌吻!”台下不知道什么人开始起哄,接着便有无数人加入进来,跟着鼓动着大叫道:“舌吻!舌吻!”
沈心棠一看情形不妙,转身便要往台下跑,却被花文轩一把抓住她,手势快速利落,沈心棠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和脑袋就被人钳制住,然后一张湿润柔软的唇便紧紧地贴了上来。
台下还在起哄大叫着,这次起哄的内容又有所不同,这次的内容是:“吉时已到,送入洞房!送入洞房!”
花文轩松开她来,转身朝台下三鞠躬,真诚地向观众道谢:“谢谢大家!感谢大家的热情支持!我——花文轩,终于求婚成功啦!我和我的初恋女友就要修成正果啦!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啦!”
台下又是一片如雷的掌声,瞬间淹没了每一个角落。
本来台下大约只坐了六成的观众,这时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响动,纷纷涌了进来,没多会儿便将整个座位占满,有的来晚的还只能站在走道上,纷纷打听着原委,然后也加入了祝福的行列。
花文轩牵着沈心棠的手又隆重地向魔术师道了谢,这才将舞台重新交给魔术师,两人一起下得台来。
在大家的鼓噪推攘下,花文轩和沈心棠不得不离开了演艺厅。
出得演艺厅来,外面空旷而安静的环境让人顿时呼吸一畅。
花文轩停下脚步,转头凝视着她,右手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阿棠,你是真的答应了吧?不会只是一时冲动吧?”他眼中略带隐忧,生恐她是因为一时权宜,为了应付他才勉强答应的。
“难道你是一时冲动才向我求婚的吗?”她反问他。
“当然不是!”他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手紧了紧,“是我求婚得太晚,我们已经浪费了十年的时间。阿棠,谢谢你!我知道我的准备工作还做得不够,我还没把答应你的事解决,但是希望你能够谅解,我这段时间确实是比较忙,我本来打算忙好这一段就处理那件事的,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就这样从我身边溜走,那个陆白,真的是一个很强劲的竞争对手……”
“文轩!”她反手捏了捏他的手,叹息般地说道,“不如我们来约定一下,之前我们说过的事,关于你妈妈和你妹妹的事,我们就揭过不提了吧?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了,你工作这么辛苦这么累,我不能帮你的忙就算了,至少不要再给你增添麻烦。那作为交换,你也不要再对陆白其人耿耿于怀了,我和他之间……”她顿了顿,稍加思索后说道,“我们只是工作伙伴关系而已,他其实……大概是太空虚了吧,所以捉弄我玩儿的。”
是的,从这一刻起,无论陆白对她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也无论她是否曾经动摇过,她都已经下定决心,重新让自己走上正轨来。她的心里眼里,只能有花文轩一个人的存在。
陆白,在我的生命中,你根本就不应该出现的。你是那样跳脱无羁的一个人,我是如此呆板无趣的一个人,我们从来就不应该有所交集的。
就这样重新走向平行线吧,让喧嚣的继续喧嚣,让平静的永远平静。
“真的吗?你不计较我妈妈和敏萱的事了吗?”今天可真是惊喜连连啊,花文轩快活得都快要飞上天空一般。“阿棠,谢谢你!你真好!来吧,投入我宽大温暖的怀抱中,从此替你遮风挡雨,许你一世岁月静好!”
☆、第215章 此时此刻结成双 ☆
花文轩因着无尽的欢喜,便松开了她的手,敞开双臂,做出一副豪迈牺牲的模样来。
沈心棠看着他装腔作势的模样,不由笑着伸手给了他一记粉拳。然后他便趁机双臂一合,将她紧紧地搂在了怀中。
此时沈爸爸和沈妈妈也出来了,看着他们相拥相依的温馨情景,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便又识趣地转过身去了。
不过,花文轩却眼尖地看到了沈爸爸沈妈妈,一时间也略略觉得有点尴尬,他掩饰着清了清嗓,松手放开了她,朝沈爸爸沈妈妈喊了声:“爸、妈!”
他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沈心棠又亲又抱的,沈爸爸和沈妈妈毕竟是生在乡下长在乡下的老一辈,花文轩担心他们会有意见,所以这时心里颇有些忐忑的。
沈心棠听到他的喊声,便也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端正了神态笔直站着。
“哦,我和你妈上了年纪,觉得有点困了,我们想先回去睡觉了。”沈爸爸也觉得有点尴尬,虽然现在风气比较开放,但是看到自己的女儿和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卿卿我我,沈爸爸也有点羞噪。他倒不是反对,只是觉得自己和老伴的存在,真正是太碍事了。他们索性回自己房中看电视睡觉,倒放任了女儿女婿自由自在去花前月下了。
“好,那我送你们过去。”花文轩大略也能猜到准岳父的意思,便欣然应允了。
把沈爸爸和沈妈妈送回小木屋后,花文轩将装着沈心棠衣物的纸袋拿好,便和沈心棠信步并肩往湖边慢慢走去。
天边有月如钩,盈盈照着地上万顷碧波,湖水柔美,清风徐来,仿佛婴儿的小手轻轻抚摸着人们的脸庞。
因为花文轩订下的三间小木屋都是连在一处的,而这里的小木屋都是沿河岸每隔一段距离建造的,所以他们沿着湖边走了没多久,就又看见了一栋小木屋。
“先把东西放在房间里吧!”花文轩在小木屋前面停了下来,指了指手中的纸袋说道。
“不用了,给我拿着吧!”沈心棠伸手要从他手中抢过纸袋,却被他藏在了身后。
“你在怕什么?”花文轩目光幽亮,又很是不解地看着她,“我们已经是决定共度一生的人了,而且,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过。再说了,如此良辰美景,又怎能就这样白白辜负呢?”说着,他又低下头来,凑近她耳畔说道:“你没听他们说吗,要送入洞房呢!”
沈心棠的脸顿时便腾地红了起来,好在夜色溶溶,他也看不清楚她的脸色。
“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啊?”她羞恼起来,瞪了他一眼,“不是说散步吗?你是不是觉得累了,下午的时候你还在船上打瞌睡呢,我看你要不就先去睡觉吧,明天还得打起精神游湖呢不是吗?”
“好啊,你陪我一起睡!”他涎着脸笑了起来,不由分说伸手扣住了她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便摸钥匙开门。
“谁要跟你一起……”沈心棠又羞又急,正挣扎着用力往外拉扯,但口里的话语还没说完,嘴巴就在花文轩按亮房间的灯后合了起来。
这间小木屋和之前见到的那一间也是一样的布局构造,所不同的是,从门口通往卧室的路上,铺洒着一层细密金黄的桂花花蕊,在这条花蕊小径的边缘线上,缀以娇嫩的红玫瑰花瓣。
文文腔欢搂。正是桂花飘香时节,房门一开,顿时便有馥郁的桂香扑鼻,盈盈充满鼻间。
“好香啊!”她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世间名花,唯桂花才堪称‘天香’,”他松开了她的手,自顾自地脱下鞋子,赤足踩上了花径,然后,转身,面向着她,朝她伸出手来。“想不想试试看,踩在桂花细蕊上的感觉?”
轻脚踏在花蕊上,了无声息。只有细碎浓腻的香味,越发铺展绵逸开来。
“天有惜花意,人有怜花情,你知不知道要怜香惜玉意啊!”心思千回百转,终只是化作一句娇嗔。她也脱了鞋子,光着脚踩上了桂花铺就的小径上。“桂花在哭泣了你听到没有?”
“你没听说过那首诗吗?‘昨日看花花灼灼, 今朝看花花欲落。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他固执地伸手牵过她的手,附庸风雅地吟起诗来,“你看,连古人都说要与花同欢,省得被风吹落了也是陷入泥泞任人践踏。对了,你会跳华尔兹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伸手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点播了一曲圆舞曲。
“我跳得不好。”她轻蹙眉头,但看到他这么好的兴致又不免被他感染了一番。
“没关系,我可以带着你跳。”
他伸出手来,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托着她的手,轻踩舞步,前进、后退、旋转,先不动声色地把门关上,再悠悠然地慢慢地往卧室方向移动。
舞曲轻柔舒缓,如月光下水流轻轻流过溪涧,又如清风徐徐抚过柳梢,直弄得人心里软软的。而随着他们的舞步转动,他们的周围也随之漾出愈加芬芳喷薄的香气,直熏得人如痴如醉。
她是为花香而醉,他却是因为贪看她的容颜而醉。
她知道他在看她,她又不好意思和他直视,听说最礼貌的对视方式,是看着对方衬衣的第二颗钮扣。
他的衬衣第一颗钮扣已经解落开来,露出精致的锁骨与麦芽色的肤色。
他扶着她腰际的大手一片火热,直欲将她的腰际灼化一般。而他与她相握的另一只手也是一样,带着不同寻常的火热温度,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融化一般。
而他的脚步不知不觉地也慢了下来,一步步引领着她到了卧室门边,他屈起肘来,不动声色地将房门撞开。
房门开处,里面也并没有开灯,但房间处处却跳跃着炙热的火苗。
沿着墙角一圈燃了一排蜡烛,在房中大床的中央也毕剥燃烧着一圈蜡烛,是一排圈成心形的白色蜡烛,已经燃了一半。
为以防蜡油滴下来造成意外,蜡烛底下铺了一层防火的布料。
除此之外,还在床的两头,各悬了一面水晶珠帘,水晶剔透,从各个切面折射出熠熠的光线,别有一番朦胧迷离的美丽韵致。
“只恐夜深花睡去, 故烧高烛照红妆。”他松开她来,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眼里一片迷蒙温柔。“良辰美景莫相负,此时此刻结成双。”
他的歪诗吟完,柔软温润的双唇便情不自禁地贴上了她的。
沈心棠也有点迷醉,不由自主地紧抓住他背上的衣料,任他温柔采撷,与他缠绵共舞。
却就在这时,沈心棠放在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沈心棠瞬间便从迷醉之中清醒过来。
她垂下手来,准备去掏口袋里的手机,却被他伸手按住:“不要管它!”
“万一是家扬打电话来,他找不到回来的路……”她却微微伸手撑开他,有点羞窘却又松了口气般。
“那就让他多等会儿!”他脸色不虞,霸道地将她扣在身前,重又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疯狂而猛烈,直要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沈心棠只得任由手机不停地响着,双手紧攀着他的身体,在他的引领下与他互相纠缠互相需索。
手机铃声终于停下来告一段落,而他也已经将她迫至床边,沈心棠的身体变得瘫软起来,她的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诱人的吟逸之声,这致命的娇吟声越发激起了花文轩苦苦压抑着的心理欲望。
但是,床上还燃着蜡烛,想要借用这块地方,还得先把这碍事的东西挪开。
花文轩此时有些后悔弄这些布置,本来是极好的气氛,现在却不得不先停下来清理现场。
“你稍等一下,我把这些蜡烛先灭掉。”他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她,烛光掩映下她红唇滟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而他的眼中,也已经满是晴欲之色。
沈心棠一脸娇羞,低垂着头借口去卫生间先避了出去。
花文轩已经迫不及待去灭蜡烛的火苗了,只有灭了蜡烛上的火,他身体里的欲…火才能得以平息。
而正在他处理蜡烛的时候,沈心棠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这一次,他想再要阻止,已经是鞭长莫及了。
沈心棠还没来得及走进卫生间,就已经将手机摸了出来。
来电显示上是“陆践人”三个字。
她心中猛地一跳。
正犹豫着要不要接他的电话,却见花文轩已经灭掉了烛火转过身来看她,为了不想表现出她坦荡无惧的模样,她一边接起电话一边走进了卫生间。
“喂?”她站在盥洗台前,一手只撑着大理石台面,一边镇定自若地应答道。
“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陆白的声音显得急促而凌乱。
“有事吗?”她反问。
“快点告诉我在哪里?!”陆白发疯一般咆哮起来,似乎带着震天的愠怒,“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找得到你!你是不是和花文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