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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淮宗一名宗师见上清派地人过来,而且说的是一些不冷不热的话,又见罗阳昭默不作答。以为罗阳昭动气不理睬他,便过来打个圆场,呵呵笑道:“陆道兄说笑了,我们长淮宗这个门人说起来也不能算是一般弟子,他功法尽管只有旋照期中层,但却是我们太虚殿管事,也位列宗师之位呢。”
“什么?”上清派姓陆的宗师听了这话,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你们长淮宗是没人了吧,竟然让一个只有旋照期中层的人担任太虚殿管事。居然还有旋照期中层的宗师?”
另一名长淮宗宗师听了这话。不由得勃然大怒道:“不错,我长淮宗地确是没有人了。但即便是我们落魄到这个地步,今年的立威大会,也是胜过了你们上清派那边厢上清派的人本来就一脸的怒气,这会儿听到长淮宗这边的话语,不由得一个个怒火中烧,便要过来理论,龙虎山的人赶紧将两边人拉扯住,好说歹说地才将他们拉扯开来。罗阳昭冷眼看了这一切,这才哼了一声,说道:“上清派的道友说得也不无道理,一个旋照期的门人,竟也能位居宗师之位,不过这毕竟是我们长淮宗自己的事情,这次我们获胜,也纯属侥幸,也算是上清派地朋友谦让,上清派的道友们又何必轻率地见气动怒?”
罗阳昭这一番有点不伦不类的话,让长淮宗的宗师们听得是一头雾水,不明白他的用意究竟何在,是不赞同出一个旋照期的宗师,还是让大家别跟上清派的人一般见识,所有人都听迷糊了。
上清派的众人听罗阳昭这样说,也一个个不再作声,然后拂袖而去。
“哼,”长淮宗这边,一个宗师依旧气不过,咕哝着说道,“仗着他们是第一宗门,便敢欺到咱们头上来吗?咱们可也不是好惹的。”
“好了,都少说几句!”罗阳昭脸色一沉,“别自找麻烦。”
坛上一番暗斗,坛下却是闹翻了天,郭小四以及长淮宗的人马均被团团围住,龙虎山地门人弟子们簇拥上去,请郭小四等人到广场中央地大台上去,接受龙虎山宗主的颁赏。
龙虎山宗主早已经飞到那大台之上,待郭小四等人一一地飞了上去之后,这个鹤发童颜地宗主才高声宣布起来,这声音尽管不大,但方圆数里的广场上,却是人人听得真切。仿佛就在各人的耳边说的话。
宣布的内容无非就是一些套话,最终并做出裁决:长淮宗位列本次立威大会第一。
台下一片欢腾,长淮宗地人自然是兴奋异常,其余宗门除了上清派之外,也个个面露喜色上清派独霸立威大会第一已经有近百年了,俨然便成了其余宗门眼红嫉妒的对象。一个个地都恨不得上清派能够落败,尽管这一次并不是败在他们手中,但只要是上清派败了,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值得高兴的事情。至于那法宝玄天印,他们身为宗师,一个个都身怀法宝,也没有对长淮宗露出眼红的神情。便是龙虎山的宗主,此刻也是眉飞色舞,仿佛获胜的是他们龙虎山。而不是长淮宗。
不过让郭小四觉得意外地是,玄天印作为本次立威大会的赏赐品,却被罗阳昭捧了去,但他转念一想,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大凡某个宗门得到了第一。便是由宗主来领取本届立威大会的奖赏,因为长淮宗这么多人当中,便是算上诸位宗师,也却只有罗阳昭一个人能够代表整个长淮宗。由他去领取玄天印,也是正常的事情。
一切活动又折腾了半天,但几乎所有的长淮宗的弟子们都不觉得有点累。大家一个个笑逐颜开,仿佛过节一般,而只有宗主罗阳昭的脸上,却是露出僵硬的笑容,有点不自然,但大家谁也没有往心里去,甚至还有人觉得,大概本宗夺得了第一,大出罗宗主的预料。因而此刻的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
郭小四也注意到罗阳昭地奇怪,但他也没有往心里去,在这个时候,他最关心的就是那个玄天印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因为宝印是被关在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中,他也无法判断出这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宝印,但一想到这个玄天印就快属于自己了,郭小四还是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他目前手中的法宝有三件:风刃旗、幻龟壳、青玉剑,但这三件都是低阶法宝,威力尽管比法器要厉害得多。但肯定是不如中阶法宝。低阶法宝比之于高阶法器而言。有天壤之别,那么中阶法宝比起低阶法宝来。也一定是厉害无比。三件低阶法宝就足以让他在立威大会中扬名立万,那么,这一件中阶法宝,便能使他如虎添翼了。
各式各样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郭小四们这才下了台子,与本宗地人会和到一起,罗阳昭大手一挥:“走,咱们回住所去。”
长淮宗的人马跟着罗阳昭后面,一路朝着住所过去。一般而言,立威大会结束之后,东道要请各个宗门宗主们及一些宗师留下盘桓几日,而让参会弟子及其余宗师先回去,而此刻时日已晚,大家也都不去连夜赶回,先回到住所中,休息一两天再走不迟。
快到住所的时候,南宫宗的人马从后面追了上来,为首的李太玄高声叫道:“罗道兄,请留步,请留步!”
罗阳昭一愣,但还是停住了脚步,看着追过来的李太玄,不解地问道:“李道兄有何指教?”
李太玄笑着摇摇头,说道:“罗道兄说哪里话,李某怎敢提指教二字?李某特来感谢贵宗弟子郭小四对本宗门人地救助之恩,若不是贵宗弟子郭小四及其他门人,我们南宫宗只怕要在这次立威大会上名声扫地了。”
罗阳昭脸色更是难看了许多,但却是哈哈笑道:“李道兄说哪里的客气话,你我两宗交情一向不浅,这一次也是他们并肩而战,没准我们长淮宗能够得到第一,还得了贵宗的不小的资助,倘若真是如此,那罗某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郭小四能够从龙虎山禁地里出来,已经让罗阳昭意外不已了,但他却还能资助南宫宗,这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罗阳昭越想越觉得奇怪,送走李太玄及南宫宗一帮人之后,便让人将霍海平叫到自己的房间内,仔细询问起来。
霍海平也有点搞不清楚罗宗主究竟想要做什么,但他心里却有点七上八下,进入禁地之前,罗宗主让他带着南宗的人单独行事,但最终南宗的人却还是要依赖于北宗人马搭救,难道宗主是为了这事情而恼怒?
他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回应,却听得外面吵吵嚷嚷起来,喧闹声一直传到罗阳昭的房间内。罗阳昭正气不打一处来,外面又喧哗不止,顿时恼怒起来,一拍桌子,喝道:“速去让喧哗地人安静下来,不然的话,小心的依宗规处置!”
第二百四十七章阳昭定计
罗阳昭正一头的火气,霍海平又在那里支支吾吾地说话不痛快,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喧哗声,这更让罗阳昭是火冒三丈,立即让霍海平出去,将外面喧哗的人都喝止住。但霍海平去了之后,喧哗声反而又增大了些,罗阳昭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子,正要亲自出去看个究竟,却见霍海平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喊着:“宗主,大事不好了,上清派的人找上门来啦!”
“什么?”罗阳昭一惊,旋即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从头道来。”
霍海平咽了一口吐沫,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开口说道:“回宗师,上清派的一个门人找到我们门上来了,说要找我们的晦气!他还打伤了我们几个师兄弟,这会儿几个宗师已经将他拿下了,可他嘴里还是喋喋不休的,您老人家快去看看吧。”
“上清派的?多少人?”罗阳昭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地问道。
“一个人,就一个人。”霍海平想了一想,确信自己并没有出错,这才鼓起勇气说道。
罗阳昭勃然大怒,喝道:“上清派未免也欺人太甚,区区一个人竟敢来我们这儿寻晦气,难道真的不把我们长淮宗放在眼里了吗?走,带我前去看个究竟,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敢到我们门上撒野!”霍海平赶紧在前面带路,罗阳昭紧跟在后面,脸上铁青铁青的,郭小四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这会儿上清派的混蛋又闹到门前来,这一次带大家来参加这届立威大会,他罗阳昭可是一件策划好地事情都没有办成。
长淮宗驻地的门前此刻人仰马翻。上清派的来人接连击倒了三名旋照期地弟子。但却被及时赶来地几个结丹期高手联手擒下,此刻已经被一件法宝牢牢捆住,丝毫动弹不得。众人见罗阳昭来了,都闪让到一边去,让罗阳昭来处理此事,反正此刻在长淮宗的地界上,四下里也没有发现别的上清派的人马。大家也都宽松下心来。
“你叫什么,怎么敢闹腾到我们长淮宗的门前来,是自己来的,还是你们宗主指使你来的?”罗阳昭冷冷地看了这人两眼,又冷冷地哼了一声,这才问道。他知道,首先得弄清楚这家伙来这儿地目的,如果是他个人闯过来,那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如果是上清派的宗主派他过来,那这问题便一定小不了。
那人头一抬,恨恨地说道:“我叫李童!我是一个人过来的,跟我们上清派无关,你们别把脏水引到我们上清派身上去!”
罗阳昭冷笑道:“你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既然是上清派的人。闹腾到我们门上来,自然跟你们上清派有关联,你现在居然还说我们要将脏水引到你们上清派身上,这样糊涂混账的话,是怎么说出口地?”
“我不是宗主派来的,而是我自己要过来的,”李童眼睛中几乎快冒出火来,“我来找你们长淮宗的郭小四的晦气,郭小四在哪里,怎么不出来?这个缩头乌龟。躲到哪儿去了?”
罗阳昭刚想喝问他。听他这么一说,忙将话吞下肚中。冲着李童招招手:“你别管郭小四哪里去了,你先看看你自己,简直是欺人太甚,居然是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今天倘若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你还真以为我们长淮宗是好欺负的吗?来人啊,将他带到我的屋子里去,我要亲自审讯他!”
“是,宗主!”祭出法宝捆住李童的那名宗师应了一声,将李童拽起,朝着罗阳昭的屋子而去。
罗阳昭又扭头冲着霍海平道:“你去一下上清派地驻地,求见上清派宗主,把李童的事情跟他说一下,就说如果想李童安然无恙的话,便过来我们长淮宗驻地登门拜访,去吧。”
霍海平拱手转身过去,罗阳昭又让众人都散了,各干各的一份事去,也没有让人去找郭小四。
郭小四此刻正被柳如剑等一干南宫宗的人叫了出去,这些南宫宗的人说是要感谢一下郭小四,郭小四推托不掉,加上又是柳如眉亲自来邀请,他只得跟着后面去了。为免得别人说闲话,还拉上两个门人一道儿过去了。这两个门人见郭小四如此看重自己,更是喜不自胜,哪里有推辞的可能。
罗阳昭踱步进了屋子,见那宗师还在,便笑道:“鲍师弟,将这厮身上的法宝撤去吧。”
那鲍师弟还有些担心:“罗师兄,这李童可也是结丹期修为,可别着了他的道儿。”
罗阳昭哈哈笑道:“鲍师弟多虑了,别说我不怕他,便是修为不如他,你也不必担心,你解了他,然后退出去吧,不必担心,倘若你实在心存疑虑,可到门外去,一则不许别人随便进来,二则屋内情况一旦有变,便可冲进来对付他。”
那鲍师弟只得一拱手,然后撤了自己的法宝,收藏了起来,再转身出了屋子,将门轻轻带上,站到了外面。
李童刚想说话,罗阳昭却手一摆,示意他闭嘴,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一道无形地光波便将他和李童两个人罩住。李童一惊,不知道罗阳昭想要做什么,罗阳昭却摆手笑道:“李道友不必担心,这道光波可以讲你我二人暂时与外界隔离开来,我那鲍师弟尽管就在门外,却不会听到我们地谈话,因而我希望李道友能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也保证不会外泄半句“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找郭小四的晦气吧?”李童疑惑地问道,他觉得今天真是莫名其妙,自己闹腾到长淮宗地地界上,也知道这样做等于飞蛾扑火。但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却不想郭小四没有见到,而被长淮宗的一名宗师抓住。被抓住之后。他总觉得今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个长淮宗地宗主,一定要严惩自己。但出乎他的预料的,罗阳昭地态度却是极其友善,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对话一般。
“不错,”罗阳昭点点头,笑道。“你来找郭小四地晦气,我自然要问一下原因,总不能无缘无故就来找郭小四的晦气,而且还闹到我们长淮宗的门前来了,倘若真是郭小四对不住阁下了,我让他向你道歉便是。”
“道歉?”李童却暴怒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需要他的道歉,我只想要他的性命!别的什么,都免谈!”
罗阳昭心中一喜,脸上却露出极其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