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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冷然转身,对他的嘲弄听而不闻,岔开话题:“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她,不许让她再受到伤害。”
“你要去做什么?”男的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眸中微紧:“我已经好不容易找到你,你知道这几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女郎不为所动,咯咯一笑,美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屑:“你怎么过的,我怎么知道,不过你既然都这样过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段时间,更何况,照顾她本来就是你欠我的!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你保护不利,她怎么可能失忆,怎么可能被楚家利用!碰上了楚宸浩这个绝情的豪门大少,惹上了玄氏的玄御天!这笔帐 我还没跟你算呢!”
女郎的脸上掠过杀气,阴森森的口气令男人都脸色发白。这个女人太可怕了,才几年不到,她越来越令人害怕,特别是她身上浓重的杀气与血腥味。
“所以,你好好照顾她。就当是还我一个人情,我的事也快了结了。”女郎脸上嗜血的神情一掠而过,男人心中微微一颤:“你真的……要了结了?我劝你不要做疯狂的事!”
“疯狂?!哈哈……”女郎狂笑着转身,她笑得漂亮的肩头抖动不已:“什么才是疯狂?你见过一家几十口死在你面前吗?你见过你的父母在血泊中挣扎吗?见过了这些,什么对我来说都不是疯狂。”
她笑完,用冰冷的话切断了男人的所有幻想:“你别对我有太多的幻想,我是不会爱上你的。南宫澈!”
南宫澈脸色发白,俊美无匹的脸上掠过绝望,他嘶哑地问:“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吗?”女郎转身,看着南宫澈优雅俊美的脸,嘲弄地贴近:“怎么?你不敢承认你其实对我只不过是身体的迷恋吗?你不敢承认你不过是因为占有欲在作怪吗?我还得叫你一声表哥呢。我亲爱的南宫表哥,表妹表哥在现代可也是算得上是**呢……哈哈……”
'正文 120 畸形恋爱'
女郎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宫澈眸中阴郁的暗潮涌动,刚才她的话,字字诛心!她早就知道了自己对她不过是畸恋,这个该死的女恶魔!
他猛地回头,看着床上睡颜沉静的萧紫月,不由唇角一勾:你走了,还有你的亲爱的妹妹。我倒要看看,你是恶魔,而她,会不会是天使!
“哈哈……”南宫澈忽然冷笑了起来,闻声而来的佣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
“好好照顾慕小姐,有什么需要尽量满足。”南宫澈又恢复了优雅,慢条斯理地吩咐:“记得,她醒过来,就带她来见我!”
“是,南宫少爷。”佣人心中无端涌起一股恶寒,每当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往往意味着……一场灾难。
凌清清坐在玄氏老宅里已经一个小时了,等得久了,有点坐立不安。她看看手表,脸上满是烦躁。终于,书房的门慢慢打开。
玄老爷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你来了?”他淡淡掀了眼皮看了一眼凌清清。
“玄伯伯!”凌清清收起脸上的烦躁,恭敬地叫了一声。
“坐吧,今天找我有什么事?”玄老爷看了她交握在前的手,淡淡问道。
“玄伯伯,夜好像……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回来。”凌清清咬了咬牙,她没想到自己的回来给玄御天的惊喜只能暂时蒙蔽他的理智一两天而已,现在的玄御天几乎猜中了她回来的目的。
玄老爷毫不意外听到这个消息,但是他沉吟一会,忽然问:“难道他不喜欢你了?”
他眼中带着一丝疑惑,五年前,玄御天甚至为了凌清清不惜跟他争执,说要娶凌清清为妻,可是那时候的玄御天只不过是刚接掌玄氏的年轻人,玄老爷考虑到两人都还年轻,于是采取拖延战术,只说让玄御天想清楚再说。而那时,正巧凌清清想要跟自己的导师世界各地考察,于是两人就分开了。
凌清清的离开对玄御天的打击很大,有很长一段时间玄御天都郁郁寡欢,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似地放在玄氏集团中,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既感到骄傲又心疼。
他本来也不看好凌清清,玄氏是个豪门大族,而玄御天的妻子一定要得体大方,懂得兼顾家里与外面应酬的女人。
明显,凌清清是个追求自由,有西方思想的女孩。这方面根本不合格!所以凌清清那时候为了什么原因离开玄御天,他倒是不过问,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凌清清回来了,为什么情况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玄老爷叹了一口气。
“我……我觉得……御天变了!”凌清清眼中溢出泪水:“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甚至怀疑我。”
即使玄御天对她的怀疑是对的,但是她依然不能接受玄御天的改变。从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玄御天对她的宠溺简直是无条件的,离谱的。所以当时她才能决然地离开。
人总是这样,越是在手中的,越是不珍惜。当她在外漂泊几年之后,才发现当年玄御天对她的情意竟然那么深,他是全身心爱着她的,可是她却毫不在意,正当她犹豫不决想要回来的时候,凌氏的生意出事了……
玄老爷看着抽泣的凌清清,安慰道:“夜儿当然变了,他做生意那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怀疑你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加把劲,他会继续爱上你的。”
“真的吗?”凌清清抬起头来,忽然想起什么,脸色一黯:“玄伯伯,他要是查出我们家……”
“就算查出来又怎么样?”玄老爷打断她的话,淡淡反驳:“他难道就能怀疑你跟他以前的感情了?你放心,只要你和御天结婚了,玄氏不会眼看着你大哥的生意垮掉的!”
凌清清得了玄老爷的保证,心中虽然定了定,但是依然愁云满面。她的眼前掠过萧紫月素白美丽的脸,在那喧闹的宴会上,她就这样直直地看着玄御天。
那样的伤心绝望,连她看了都动容。凌清清不禁怀疑,她这次来的到底是对,还是错的?
正当书房两人沉默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打开,管家脸色紧张地走了进来,对玄老爷耳语几句。玄老爷脸微变,回过神来对凌清清说道:“你快点走,御天过来了。”
凌清清吃惊地站起身来,连忙由管家领着从另一边门离开。
凌清清刚走不久,书房的门忽然打开,玄御天似笑非笑地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故作品茗的玄老爷,冷冷一笑:“爸爸,我今天来只要你告诉我一句,萧紫月是不是你抓走的?”
“不是!”玄老爷老脸微沉:“你这是什么态度?”
玄御天大步走了进来,手中的袋子打开,“哗啦”一声,许多铁牌子从袋子里面滚落。玄老爷看见一地的铁牌,不由脸色一变,指着玄御天,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这是父亲你手下的暗卫,玄氏家族的一支精英,从今天开始,消失了!”玄御天拿起一个铁牌,别小看这毫不起眼的铁牌,这可是玄氏自古传到今天的暗卫精英的标志,这铁牌用玄铁打成,上面铸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古纂龙字,旁边还有玄氏的图腾。
“你你——”玄老爷气急攻心,不由老脸涨得通红:“你这个……不孝子!居然……把……”
他说不下去,不由跌坐在沙发上大口喘息。他竟然不知道在短短一两天之间,自己亲手培训出来的暗卫居然被自己的儿子给灭了!
而且自己居然是今天才知道消息!
玄老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忽然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气。长江后浪推前浪,什么时候,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在手底下养了一群比自己的暗卫更加可怕的秘密力量!
“父亲,不是我不孝!你是逼人太甚!”玄御天坐在自己的父亲对面,“啪”地一声把手中的资料丢在他的面前。
“凌清清是你派人找回来的吧?这里有一份凌氏的财务报告,上面写着凌氏大哥凌千里投资失败,凌氏面临重大的财务危机,呵呵……爸爸,你好个趁人之危啊。还有,萧紫月那天为什么会到宴会上,‘刚好’看到我跟凌清清一起跳舞,这不用说也是您的安排!”玄御天冷笑着一项项说出来。
玄老爷闭上眼,沉默以对。
“说啊!这是不是你的安排!”玄御天怒吼。
玄老爷猛地睁开眼,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打上玄御天的身子,巨大的疼痛像是电击顿时游走全身,玄御天痛的浑身一抽搐,但是很快他巍然不动地任由自己父亲的拐杖落下。
一下,两下……玄老爷最后气喘吁吁地停了手。
那几下够玄御天受的了!纯银的拐杖,可不是一般的重!
“是我安排的又怎么样?”玄老爷气喘吁吁地怒道:“你别忘了你姓玄,你是玄氏的族长!你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着了迷!我宁可你去娶凌清清也不愿意你去娶一个别人不要的下堂妻!丢尽我玄鼎天的面子!”
玄御天双目血红,瞪着自己的父亲。他也愤怒了。
“我就要她回来!从小到大,我什么没听过你的安排?甚至以前我爱凌清清的时候,你都一而再地拖延我们的婚事,凌清清和我分手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你的态度!现在你又要插手我和紫月的事,父亲!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玄御天冷然地说道,他忍着身上的剧痛,俯下身与自己的父亲对视:“爸爸,我最后问一次,紫月是不是你劫走的?”
玄老爷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儿子,刚才的愤怒已经发泄完了,现在的心中只剩强烈的无力感,他疲惫地闭上眼,慢慢地说:“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我没有必 要劫持她,我给了她钱,让她看到你和凌清清在一起,我相信只要她心里有一点点爱你,有一点点自尊,她都不会回到你的身边。我何必再劫持她?”
玄御天深眸中神色变幻,最后冷然地走出了书房。
他现在心里更加沉重,痛好像不单单从身体上传来,更多的是从心底蔓延上来。
原来那天,她受的羞辱不仅仅是跌倒在地的尴尬,她的自尊被自己的父亲彻底摧毁,是怎么样的伤害让原本连他的金卡都一文不花的萧紫月,接下了自己父亲开出的支票?
又到底是谁劫持了她!
玄御天的眼中掠过杀气,不管是谁,伤害了她都要付出代价!
他发誓!
……
萧紫月再一次醒来,她只觉得有些奇怪,睡得太久了,似乎有人在饭菜里下了安眠药剂。让她吃了以后睡得天昏地暗。
她起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色似乎没那么差了,只是身子依然瘦得可怜,脸上还有沉睡后的微微浮肿。
经过一场大病,自己没有像鬼已经算是不错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忽然脑中掠过一张冷魅的脸庞,她眸中不禁黯然。
'正文 121 双生子'
玄御天,现在他应该和凌清清……她出神地怔怔想着。天空一声巨响,眼‘快看书闪亮登场忽然门打开。
“慕小姐,你醒了?”女佣笑着上前,把手中的衣服放在床边:“醒了就好,等等梳洗下就下楼吧。饭菜都准备好了。”
萧紫月警惕地看着她,特别是最后一句,她想也不想摇头拒绝:“我不饿。”
女佣也不介意,又是一笑:“既然不饿的话,那慕小姐梳洗下,我家主人想要见见你。我想,慕小姐也一定会想见我家主人的。”
萧紫月一怔,连忙问:“你家主人是谁?”
女佣略略犹豫,依然恭敬地说:“我家主人的名讳他自己会告诉你的。”她说完,躬身退出房门。
萧紫月刚想追上,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床上一套干净的衣服静静摆着。
不管怎么样,是时候揭开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莫名其妙地方的真相了!她想着,拿了衣服换了起来。
不一会,她换好衣服,早有佣人在门口守着,见她出来就领着她七绕八拐地走到一处花厅。萧紫月打量这个房子,越看越是惊讶。
这房子分明是民国时期的老旧的欧式洋楼,她居然不知道在安市有这样一处保存完好的洋楼,而且令人更为吃惊的是,地板,家具,无一不在奢华中带着一股岁月的痕迹。
在这里生活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了民国时期的旧上海,十里洋场,衣香鬓影。就只差来往穿着旗袍大褂的男人女人。
住在这里的究竟是怎么一个怪人?萧紫月不由在心中揣测起来。
花厅到了,雕花的漆木门打开,萧紫月看见一个男人正躺在一张沙发上沉沉而睡,阳光透过花厅的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漂亮的影子。
她像被下了诅咒一样慢慢靠近他。
这个男人的脸修长单薄,大约三十岁左右,白皙的面色,五官深邃,他就这样在暖暖的阳光下沉睡,俊美得犹如成熟版的阿波罗。
萧紫月只觉得他异常眼熟,忽然她猛地想起他是谁,不由倒退一步。
“你你……”她颤抖地指着他:“你就是上次宴会上……”
她说不下去,沙发上的男人慵懒地睁开眼,眼中带着一点睡后的迷茫与空洞,但是他这个样子竟该死的吸引人。
萧紫月却簌簌发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他,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就如第一次在宴会上看到他的时候那么害怕,这种恐惧有增无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