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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才!”说罢,很自恋的做出一副陶醉的姿势,就差眼睛里冒星星了。
某甲翻了个白眼,也没好打击,赶忙转移了话题。
随后,两人说起了其他的八卦。
这是我在街上,路过的时候听到的。见状,我只是叹一口气。
还能做什么呢,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还少么?就算找她们两个算账,也只是暂时遏制了一部分人的非议,但是私下里,估计会传的更疯、言语也更激进。
没必要为了这点蚊子在耳旁嗡嗡响,却一直没下嘴的事情烦恼。
显然,春红和我是一个想法的,当我漫不经心的和春红谈及此事的时候,春红脸上露出不以为意之色,按照她的说法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一副得道高人,看破世俗的样子。如果不是她昂着头,像个胜利者对失败的人发表宣言的自得模样,兴许,我会被她这么淡定的表情给骗了去,毕竟,春红从来都不是任人拿捏的小羊羔。
但是,她说的这句话确实不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是与非,永远都是一道解不开的命题。
我松了一口气,也为春红的这份豁达感到高兴。
当然,去春红那里少不了打趣她一番,让我感到可惜的是,春红并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一脸的娇羞,反而挺着胸说:
“哪个女人不要经历这个过程。”
就好像已经经历过一般,只是,她显得有些僵硬的身子,出卖了她的那份淡定。
我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打趣她,估摸着,这段时间,打趣她的人不在少数,怎么也学会了点官方的说辞。
只是,没看到她罕有的娇羞模样,有些可惜罢了。
看看,我现在是有多么的恶趣味。
暗自叹了一口气,坐在春红那里,神情有些怔然。也许是我这个精神态和春红的那副喜上眉梢差异过大,连春红这个粗神经的人都感应到了,一脸的担忧看着我,问道;
“然然,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一副心事重重呢?”
我心下一暖,笑着对她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事情。毕竟,这些事,我一个人头疼就够了,没必要牵扯到春红身上,只愿她一辈子幸福安宁的活下去。
春红知道我的性子,也就没有继续深究下去,反而和我谈论起婚嫁的一些事情。看着她喜气洋洋的高谈论阔着婚嫁的事宜,我心里生出了羡慕之意。
如果,我也能和春红一般,能找个老实点的人,过一辈子,就算是粗茶淡饭的,我也甘之如饮。
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要就能得到了。
暗自怅然一叹。面上却不显,带着温和的笑容听着春红说话,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打趣,一时间,屋内一片温馨。
聊天的时间总是很快就过去了,我抬眼看见天色已晚,便向春红告辞,春红也没有挽留,只是叮嘱我小心点。我笑着点了点头。
出门的时候,碰上了春红阿爸,他一脸热情的邀请我在他家吃饭,我笑着摆了摆手,说下次有空的话,一定留下来。
春红阿爸露出遗憾之色,说道:
“哎呀,真是可惜了,俺还准备烧红烧肉的,看,俺连今天最好的一块肉都留下来了。”
说罢,抬起手给我看他手上拎着的那块肉。
果然很肥美。
我有些意动,但想到妖孽男还一个人留在我的房间,便一脸可惜的拒绝了春红阿爸。
春红阿爸也没多做挽留,只是不停的说,可惜了,可惜了。
我笑笑,和他说了声再见,然后走出了他家。
走在街上,路上的行人不太多,大多数行色冲冲的往家里走去,很多摊子也收起来了,显得比较冷清。
我并没有多加理会,只想快点回院子,主要是妖孽男一个人待在我的院子,我不是很放心。
走到一半的时候,听见后面“咕噜,咕噜”的马车声。下意识的,我转过头看向后面。
一辆,很上档次的马车正擦过我身边走过。在昏暗的视野里,隐约间,看到了“林”字。
林府的马车?这么晚了,谁会赶在这个时间出门啊?
我神情疑惑,暗自思忖着。
不过,看那条路,好像是怡红院的方向。迟疑了会,我悄悄的跟了上去。
第四十二章 疑惑
犹豫了一会,我小心的跟上了那辆马车。
到底会是林府的哪位boss,在这个风尖浪口的时候,这么招摇的出门呢?
想到我刚刚下意识转身,隐约间看到的“林”字招牌的马车。
相信,只要稍微眼尖一点的,都不会错过上面的那个“林”字,何况,能开出如此精致马车出门的,梨城并不多,在联系到马车上毫不遮掩的“林”字,很容易就可以推算出,这是林府的车子。
只是,会是谁呢?
在跟踪之时,我也在内心猜度着马车里的人是谁?
林夫人和林老太太这么晚不太可能会出门,况且受女人身份的束缚,就算是要出门,怎么也不可能往怡红院的方向去。要是被人发现了,不出第二天,新一条的头版八卦将会写着:“林府女主人夜里去怡红院!”之类的消息,然后传遍大街小巷,所以,打一百二十个包票,她们绝对没那么大的胆子,去遭受这么些个闲言闲语。除非,是不要在梨城过日子了。
撇除了她们两个,剩下的就是阿呆、林老爷和林臻淮了。
当然,阿呆可以第一时间排除,从他在林府所受的待遇,就可知一二,根本就没可能坐上这么好的马车。再者,阿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布置他的复仇计划,或许,就是在怡红院也说不定。
林老爷的话,有一定的可能,不过可能性比较小,至少,身为一个豪门世族的当家,坐在后面运筹帷幄就可以了,冲锋陷阵的事情哪里轮得到他来。
剩下的,就是嫌疑最大的林臻淮了。
林臻淮被人那么高调的羞辱了一番,依照他的性格,和他现在这个年龄容易产生的冲动性,都足以表明,马车内十有八九就是林臻淮。你想想看,一个富贵家的少爷,自出生,可以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来形容;出门拜访,一入人群就是万众瞩目的对象,从来都是众星环绕的中心点,每个看到他的人都会不浪费口水的奉承着他,在这样的环境下,要是能养成一个城府很深的老狐狸似的人就见鬼了。
何况,林臻淮被阴的如此悲惨,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毕竟,本来约好十三姑娘,想要共度春宵之际,被人莫名其妙的剥离了衣服,丢在大街上供人“观赏”,正常一点的男人,肯定羞愧的不敢出门,甚至离开梨城也说不定。更不要说他这个没受过啥挫折的大少爷,没有来个上吊自杀,已经说明他的心态足够的强。
当然,如果是个人都像林臻淮这般,能有一大笔财产去继承,我想,也没几个人愿意自杀了断余生。再者,他的仇还未报呢。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显然,林臻淮并不属于君子这类需要蛰伏十年来报仇,林府的势力在梨城也是数一数二的,能熬住这么些天,没冲动跑向怡红院去质问十三姑娘,就已经是忍耐了非常久了。否则,以林臻淮的身份地位,不可能这么轻易把这件事揭过去。
所以,马车内应该就是林臻淮了。
就是不知道,十三姑娘那天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竟然公开的支持阿呆去阴林臻淮。
我脑海中闪过一个这样的念头,突然想起了十三姑娘那晚的倾城之姿,再联想到阿呆在怡红院的身份地位。
不由的,有种被人捏住喉咙,呼吸不上来的胸闷感。
看吧,我果然是想多了,阿呆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这种既没才,又没貌的下等婢女。
我嘴角撇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暗自嘲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
停下了脚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内的那股酸涩,抬眼看向眼前的马车,此时,它已经停在了怡红院的门口,并且有小厮恭敬的站在马车旁,迎接马车内主人的到来。
我躲在墙的角落,小心的伸出头看向马车的方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马车即将要出来的人。
不过,当我看到从马车出来的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咧的大大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怎么会是林老爷来了?
我一脸的惊诧,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会是他去怡红院。虽然说是有一定的可能性,林老爷会亲自来怡红院,但毕竟可能性微乎其微,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难道,是来这里商议什么事情的?
我站在角落,捏着下巴,暗自思量着。
从古自今,要商量什么事情或者聚会什么的,都不乏放到青楼等地方去。用雅致的说法是,既能看到各色的美人,又有好的氛围商议正事,正所谓劳逸结合嘛,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我会有这样的猜想。否则,在这样风尖浪口的时段,林老爷哪里有心情寻欢作乐。何况,林府并不缺年轻貌美的侍妾。
但,也正是如此,我有些好奇林老爷来这里会谁。不过,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本分的,就算去怡红院,也探听不到啥消息,比如说上一次跟踪林臻淮,消息没打听到,还惹的身上一身骚。想想看,不值当。带着惋惜之色,我转身往回家的路走去。
走回院子,本来想直接去厨房做饭的,可想起把墨贤一个人放在房间那么久。。。。犹豫了一会,还是打算先回房间,看看墨贤。
刚走到门口,便听见“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我心下一惊,忙推开门,却见墨贤低头喘气,用手捂着胸口被包扎的地方,脚下是碎裂开来的茶壶,以及一地的水。
没有迟疑的,我大步上前,搀扶着墨贤,看着他喘气的虚弱模样,口中忍不住责骂道:
“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给我安分点,想死的话先给我解药,那样我随你怎么折腾。”
语气虽然有些强硬,但也掩饰不住关心之意。
墨贤自然也听出来了,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嘴角却噙着冷笑,嘲讽的说道:
“我倒是不想随意折腾,可耐不住口里的干涩,某人又把我一个病人放在这里,没人给我倒水,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自己来了。”
我心一虚,没敢接口,只默默的扶着他往床上走,这件事情到底是我的错,还好,他胸前的伤口没有在裂开,否则,要是裂开了,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那我该有多麻烦,特别是林府现在风雨欲摇山满楼的情形下。
把墨贤扶好,平躺在床上后,便收拾了下地上的茶壶碎片和积水。到厨房烧好了开水,我把茶杯放在床边,墨贤能够得着的一个凳子上,淡然的说道:
“水有些烫,你需要等一会了。”
正想转身回厨房,却听见了墨贤略带迟疑的声音:
“喂,等下。”
我停下脚步,偏过头,冷声道:
“我不叫喂!”
墨贤神情一窒,旋即有些恼怒的说道:
“那我叫你什么,你又没跟我说你的名字。”
我斜了墨贤一眼,嘴角不禁撇了撇:
“谁让你身子那么虚弱,每次醒都没醒多久,太弱不禁风了。。。。”
说到后面,声音在墨贤恼怒的眼神中渐渐变小。
“你说什么,说的大声一点!”
墨贤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满脸的怒气,就差上前掐我的脖子了。
真是太可气了,竟然说他弱不禁风?谁的胸膛被剑刺了一剑,还能支撑的下去。说话简直太不经过大脑了!
我撇了撇嘴,很识趣的没有接话,小命至今还掌握在墨贤手中呢,还是不触他的眉头比较好。
见他依旧不依不饶的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我心里不由冒出了火气,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说道:
“你到底要说些什么,快点说,我还要去厨房做饭呢。”
墨贤闻言,脸上的怒气顿时消失无踪,就好似刚刚那个满脸怒气的人不存在一般。
我不禁咂舌,这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那个。。。等下。。。做饭。。。。”他吞吞吐吐的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又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哑然失笑。实在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说句完整的话都那么艰难么?至于这样犹豫不决啵?
这样想着,面上就带出了不耐烦之色,也不想多话,正要拂袖走人的我,被墨贤看到我脸色的转变,忙开口说道:
“待会的药和饭,能够正常点啵?”
说罢,抿着嘴看我,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期待。
真像个在闹变扭的小孩。
看到墨贤这副模样,我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这样一个念头。
估计是我那加了料的饭和药,让他已经寝食不安了。否则,以我这几天的观察,他是不可能会说这句话的。
忍住嘴角的笑意,我点了点头,便出门了。
得到我答复的墨贤顿时松了一口气。
太好了,终于可以吃一顿正常点的饭了。
想起前几天的非人生活,墨贤脸色青白交加。药实在太苦了,这还不算什么,毕竟良药苦口嘛,心里还可以自我安慰一下,但是那饭里面的石子是不是太多了点?每吃两口饭,都能吃到一粒石子。这也太过悲催了。
虽然,他知道我大概放了点啥,但现在他身受重伤,况且又是在我地盘上,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来着:强龙不压地头蛇。
所以,只能生生忍受了。
唉,真是郁闷~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