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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有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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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夫人愁容满面,听涛却误会了,“您且宽心。药堂的左堂主打了包票,您的伤口只要好好将养,必不会留疤的。”
邱熔垂了眼,“把我的嫁妆单子拿来。”
她话音刚落,外间传来一声惊呼,声音的主人正是刚才为自己擦洗的柔美丫头,“左护法!且止步。”
“熔妹妹!”
这三个字刚入耳,一个陌生的蓝衣男子便已闪至身前,而男子身后还跟着自己那个温柔的好丫头,邱熔暗道:我就知道!我身边除了我自己,都是超人。
蓝衣男子盯住邱熔双眸,沉声问道:“熔妹妹,你如何就舍得留下殊平一个?”
原来巧克力兄叫殊平啊。门主、护法,八成是个武林门派?
而且,单凭“熔妹妹”这亲昵的称呼也知道眼前不请自来的左护法跟“前任”肯定交情不错,兼之此人目光澄净,言辞恳切,邱熔对此人平添几许好感。
她微歪着头,摆手道:“谁说我要走?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得备节礼呢。”正值冬季,离新春也真不远了。
这借口找得合情合理,高挑又俊秀的左护法将信将疑,也难免面上讪讪,“哎,”自来熟地找了椅子坐下,“我刚回来听说了你俩的事儿。别嫌我多嘴,你们两个好得羡煞旁人,何至于走到如今这一步呢?”
邱熔指指自己左手腕,“你说这个?”
左护法轻咳一声,“好歹我也想尽力帮你排解一二。”
邱熔肃然道:“我醒来就发现手上有伤,根本想不起来怎么弄的,你信吗?”这一句才是大实话。
此言一出,两个贴身丫头先对视一眼,左护法也沉默了。
邱熔堵住了蓝衣男子的嘴,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自己的嫁妆单子。打开触感如玉的小木匣,再看见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厚实又字迹满满的小账册,邱熔甚至无需细看,便确信自家非富即贵。
就在这一屋寂静之时,巧克力兄悄然归来。他进门便先拉住了邱熔的右手,像是刚刚发现左护法也在一般打起招呼,“回来了?”
左护法挺有眼色,起身回了礼,“咱们兄弟回头说话。”言毕,也不用丫头打帘子,便自行潇洒离去。
“外人”撤退,巧克力兄仔仔细细地把邱熔上下打量了好几番,才道:“不用理他。”
邱熔笑了笑,“他也是好心。”二人此时凑得极近,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冲入鼻腔……邱熔定了定神,毕竟这是江湖背景,中毒见血断肢乃至没命都屡见不鲜。既然自己无力改变环境,就得尽早适应。
邱熔深吸口气,决定主动体贴一下,作为早上巧克力兄悉心照顾自己的回报,“你没事吧?”
巧克力兄摇了摇头,“我很好。”
早间有过一面之缘的黑衣男子再次上前,“已经到了。”
巧克力兄挽住邱熔的纤腰,“随我来。”说着手臂微微用力,邱熔便被他轻而易举带了起来。
两人相偕穿过外间、走廊来到厅堂,就见原本端坐在椅上,身披白狐裘,容貌昳丽,堪称国色的男子猛地闪至二人眼前,邱熔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换了个怀抱。
邱熔盯着这男人的脸,愣了足足三息,才小声问,“您是?”
美男子痛心疾首,盯着邱熔的额头上的伤处就再也移不开眼,“闺女,你怎么了?我是爹爹啊!”
邱熔顿感无力,窝在便宜老爹的怀里无语凝噎:难怪我会觉得眼熟!
作者有话要说:进度很完美,下章就该恢复记忆啦。
写一半居然睡着了囧,俺现在实在是不存在失眠问题,都不知道该喜还是忧了……


、真相

邱熔盯着便宜爹,这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美男子也一脸关切地打量着她。
邱熔发觉只消把这美男子的五官脸型柔化一下,再缩小一圈儿,就能跟自己如今的脸蛋重合上了,足见这父女俩容貌有多相像。可惜她下意识地抗拒会给自己带来无数麻烦的外表,才没第一时间就把便宜爹的身份认出来。
此时厅堂里待命的仆从可是不少,所谓人多嘴杂,探查、安慰、审问、处罚……真没一样方便。
美人爹便横抱着邱熔熟门熟路地又回了卧房。先把闺女小心翼翼地放回床上,而后便仔细地查看起伤口:只稍稍掀开额头和左手腕上的绷带,看过便又仔细地包好……美人爹已然脸色铁青。
作为一个极度偏心眼儿的岳父,他始终坚信不管发生什么,都必须是女婿的错。美人爹猛地转过身子,朝着身侧女婿的胸口,疾若闪电般一脚踹出,“你就是这么照顾我闺女的?!”
显然,巧克力兄没敢反抗,他像个炮弹似的一路撞飞八仙桌,压碎数把圈椅,最后闷声跌在墙角,还毫发无损、面无表情地爬起来,又端端正正地跪到美人爹的眼前,以那张扑克脸硬邦邦地道:“小婿知错,任父亲责罚。”
美人爹本就对这女婿不甚满意,当初答应这桩婚事原因有三:
作为一个挑剔的岳父,都觉得这臭小子对女儿真是没话讲,女儿又喜欢他,两家门第也还配得上,关键是离得挺近——只有两百多里,用上乘轻功一天多点就能赶到,无论是女儿回娘家还是亲自来探望女儿都十分方便。
可是美人爹万没想到,新婚这才一个月,女儿就伤成这样!臭小子连赔罪看着都没有诚意!
美人爹气得脑瓜顶都快冒烟了,抬腿就又是一脚。毫无意外,巧克力兄又飞出数尺,最后匍匐在地。
邱熔既觉得饱了眼福,涨了知识,又开始担心便宜老公这条小命。想起昨夜今晨他的悉心照料,她说什么也得开口求个情,于是右手拉住美人爹,声音又轻又软,“爹爹。”
对付暴怒的男人怀柔才最有效。
果不其然,美人爹的注意力全转到了女儿身上,勉强坐下身来搂住邱熔,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还护着他?”
邱熔老实道:“他对我挺好。”您也别总踹他呀。
美人爹一听,可难受坏了,“受了什么委屈,跟爹爹说!爹爹给你做主。”他觉得女婿在场,女儿有话也不好讲,便冲着巧克力兄喝道:“出去!”都没用“滚”纯是给女儿面子。
再次站起身来的巧克力兄只是直愣愣地望着邱熔,虽然依旧面瘫,但眼中的期待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邱熔心说我啥也不知道,万一一会儿被发现我是西贝货,留你在这儿,跟我便宜爹一起男男双打我一个吗?!
等了足足半柱香的功夫,巧克力兄垂了眼,失望地转身离去,不知为何邱熔总觉得他的背影异常萧瑟。
她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等等,巧克力兄照顾自己毫无怨言,不时流露出的也是疼惜,关切,爱慕,痴迷……却独独缺了一样,愧疚!对,就是愧疚!
一般来说,能把前任逼得自残,这男人哪怕稍微有点良心都会觉得愧疚。而巧克力兄偏偏没有这种情绪,那只有两种可能了:他不觉得他有错,或者是他确实没错!
邱熔愁得当即抚了额:要说穿越最让人郁卒的地方就是替前任收拾烂摊子……除了腹诽,你甚至不能把这些委屈和不满跟别人说。
“闺女。”
美人爹一声轻唤,邱熔这才回了神,父女对望片刻,美人爹摸了摸她的额头,小心地没有拉扯到伤处,“你是不是忘了要跟爹说些什么?”
邱熔一听,就更纠结了,老实回答与矢口否认都可能导致无法预计的后果。沉默以对虽然消极了些,但在拖延时间上,不失为明智之举。
美人爹以为她是默认,又怅然道:“你这孩子,太好强了。那功夫练成固然威力极大,但若是出了岔子,反噬也必然极大。”
被各类神奇的小说电影电视剧轮番“荼毒”许多年,对神展开的接受能力还真不是盖的,邱熔就琢磨不会是前任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就这么便宜自己了吧?可前任练的究竟又是什么盖世神功,让她穿来这一天的时间里连一点特别之处都没感觉出来?
看得出女儿心不在焉,美人爹轻声发出了几个怪异的音节,在邱熔听来有如醍醐灌顶,脑海中“嗡”地一声,她直接晕了过去。上一回她在不省人事之前还听到了“夫人”二字,而这一次压根就是毫无预兆地死机,让她连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
邱熔再醒来,眼睛还略感酸涩,视野还略显迷茫,但不妨碍她发现一脸疲惫与疼惜的美人爹……身边还有一个不仅表情一样,长相也几乎一样,约莫二十多岁的俊逸男子。
相似的容貌通常意味着极近的血缘关系,新出现的这位不是便宜叔叔就是便宜兄弟了。
有道是人怕出名猪怕壮,长得美总难免遭人惦记,被人暗算。长得越好,惦记的人就越多,暗算的手段也就更五花八门。
老实说,当发觉自己一大家子都是绝代美人的时候,邱熔暗暗松了口气——一种全家一起分担火力的欣慰感油然而生……
既然来了新人,好歹也得打个招呼见个礼,邱熔挣扎着稍微抬起头,脑袋里又是一阵轰鸣,旋即剧痛袭来,她表情瞬间扭曲。
两位美男子默契十足,一左一右地贴上邱熔的太阳穴,二人掌心传来源源不绝的丝丝凉意,让她头疼顿减。
此时美人爹开了口,“闺女,有爹和你哥在,睡上一会儿就没事了。”
邱熔求之不得,乖巧地闭上了眼,在父兄合力缓解头疼之下,她数了不到一百只羊,就真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却一直都在做梦,邱熔惊醒时才发现自己脸上冰凉,泪水已经浸湿了被角。梦中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她心中有个声音坚定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邱家有本独门秘典,共分九重,邱家子孙人人皆可修炼,也几乎人人都有所得,可除了她之外,没人能突破第三重。
她在嫁给沈家嫡孙,莲剑门的门主沈殊平之后,冲击第六重时走火入魔,昏睡后再醒来就失掉了大半的记忆……
虽然听起来万分离奇,但邱熔十分确信:那个所谓的前任就是她自己。
可惜这一番折腾,记忆也只是恢复了一小部分,比如自残究竟怎么回事,她就想不起来,要命的是,想不起来也就罢了,偏偏只要有个想回忆相关过往的念头,便会头疼欲裂……
邱熔揉着太阳穴,发觉脑袋放空,疼痛就会逐渐消减直至恢复正常——既然“自残”是禁忌,想想别的总没事了吧?
对了,爹爹和大哥呢?在忆起自己其实是胎穿而来后,血脉亲情第一时间便翻涌起来。
整个左臂依然没有什么知觉,邱熔还是独自奋力坐起身来,撩开厚实的床帐,发现满室阳光,而亲爹和亲哥一个在罗汉床上,一个在贵妃塌上,二人皆是和衣而卧——为自己疗伤,父兄耗费了不少内力,又因为担心自己,都不肯换房好好安歇。
正琢磨亲手准备几个好菜犒劳下爹爹和大哥,这二位像是心有灵犀一样,几乎同时醒来,也在第一时间便看向坐在床上的邱熔。
邱熔笑了,还招了招手,“爹爹,大哥。”
在美人爹和美人哥眼里,邱熔这一笑真是仿佛冰雪消融、春回大地。
美人爹上前抱住了女儿,柔声问道:“好了?”
邱熔答道:“好多啦。辛苦爹爹和大哥。”遥指二人双眼,“好多血丝,爹爹和大哥好好歇歇去。”恢复部分记忆的同时,她也恢复了少许功力,比较容易地感受到周围人的情绪变化。
比如说现在的父兄两个都是一副实实在在“哎呀,可算放心了,功夫没白费”的心情。
美人爹和美人哥也没推辞,由听涛带路,在早已备好的客房里歇下,而另一个贴身大丫头观海带着小丫头们上前,替邱熔梳洗打扮。
邱熔在观海快给她梳好发髻的时候,冷不丁地问起,“平哥哥呢?”平素,她都称呼巧克力兄为平哥哥。
观海的手颤了一下,“门主在书房呢。”
邱熔道:“走,去瞧瞧。”
一路上遇见仆从好几位,看见邱熔,众人皆是低头行礼立即让路。刚迈进书房,刺鼻的酒气险些把邱熔顶个跟头。
果然入目的便是一片狼藉:桌上、地上的数个酒坛竟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而沈殊平席地而坐,面冲大门,却眼神空洞。
比较起父兄,邱熔发觉感应平哥哥的情绪要更加容易——此刻沈殊平的悲哀与绝望,让邱熔也跟着难受起来。
邱熔走至沈殊平身侧——他身前全是酒坛子碎片,实在没法下脚。邱熔拉住新婚丈夫依旧火热的手,“平哥哥,回去躺一会儿?嗯?”
沈殊平像是慢动作一样,缓缓地转过头来,盯了她良久,那眼神可谓冰火交织。邱熔刚想说几句安抚的话,不防沈殊平忽然伸臂抱住她腰身,几乎没怎么用力,单凭体重就把邱熔牢牢压在了身下,“熔熔,你变心了吗?”
这含糊的一声轻唤过后,便是“哇”……沈殊平直接吐在了邱熔身上。
这一个白天加黑夜再加半个半天,沈殊平什么也没吃,光借酒浇愁了,吐出来当然全都是水……但这味道么,刺激得邱熔眼含热泪,她都快吐了。
万幸,她的平哥哥在吐完之后就倒下身去。她捂着鼻子,大声叫人,令仆从们把沈殊平抬回卧房,并帮他擦洗换衣,而邱熔吩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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