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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条二十多厘米长的大口子,具体有多深莫果果不知道,只是能看见口子周围的肉都翻了出来,甚至有些因为雨水的关系已经开始变色……
看到这一幕,莫果果差点哭了出来!
这得多疼啊!那个傻易风,干嘛为了自己当刀子,干嘛为了自己冒这个险!他要是死了,她得多难过!
不过,接着她的理智立刻回归,她得做点什么,比如给易风消消毒什么的,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让易风这么干挺着,这样弄不好真的容易丧命!
于是,她在易风的身体上摸索着,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用到的药。
还好,因为易风原来的生活总像是在刀尖上舔血,所以随身携带刀伤药是他的习惯。莫果果刚好在他的腰间找到了一瓶刀伤药。
可是,当她把药倒在易风的伤口上的时候,莫果果哭了!易风的伤口太大了,这刀伤药倒上去,立刻就被血给凝固住了,甚至被那不断淌出来的血给冲了出来。相当于白上了!
看看他身上那么大一个口子,再看看手中的小药瓶,这点儿刀伤药,根本不够,也止不住这个血!
看着易风的伤口,莫果果满是惆怅。甚至想到了当年第一次看见小白时候小白那浑身是血的样子。她好讨厌看见这样的情景,这会让她想起来当年父母亲出车祸的时候那惨兮兮的画面……
小白,手术?
这两个词蹦了出来,莫果果忽然想到了办法!
她收养小白的时候,小白不就是浑身是伤吗?她还给它做了个手术呢!现在小白这威风凛凛,能蹦能跳的样子,就说明她的手术很成功。
既然能给小白做手术缝合伤口,为啥给易风不行?人和动物都差不多,只是自己没有做过而已。
于是,她急忙去找针啊,线啊之类的东西。
好巧不巧的,在一个丢弃的柜子里,她找到一包针线,因为线是用东西包着的,所以保存的还很好。
她急忙点起了灯生了火,然后把针放上去烤着消毒……
这一切准备好了的时候,她来到了易风的身边。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刚才想着是要给易风做个小手术,把伤口缝起来然后上药。
可这真的要做了,她怎么都伸不出手,因为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给小白做手术的时候,它疼痛的摸样。当时因为小白太疼了总不听话,还让易风帮忙按着小白来着。
动物比人抵抗疼痛的能力强多了,小白都受不了,那易风……
莫果果拿着针和线纠结了半天,这个时候,易风居然悠悠转醒,想要翻身。
莫果果一看,急忙阻止:“易风,你别动!你后背受伤了,现在不能这么转过来,只能身子朝下!”
易风听了,感觉了一下自己背后的伤,然后皱了皱眉:“我是不是伤得很重?”
莫果果点点头:“没错,伤口很大,不过你放心,你肯定会没事儿的!”
看见莫果果手里的针和线,易风忽然也想起来当年看莫果果给小白缝腿的事儿了,于是问道:“怎么,你是想要跟缝小白一样给我身上来上几道?”
“你的伤口太大,咱们这边有没有什么很好的疗伤办法,也没有大夫,所以……缝了之后,你的伤口会好的比较快!”
莫果果说的这个话易风是相信的。因为他当年亲眼看着小白的恢复。如果别的小动物弄成了那个样子,就算是不残废,至少也要个几个月,可是小白却好得那么快,说明缝这个线确实有用。
于是,他疑惑地看着莫果果:“既然要给我缝针,那为什么还不动手?”
莫果果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针:“缝针很疼,咱们没有麻药,我怕……”
易风笑了笑:“没事儿,我从五岁到十岁之前,受过的大大小小的伤不下一百多次,比这个严重的情况多多了,差点丢了性命的时候也有。这点疼,我应该还是受得了的……”
有了易风的这个话,莫果果的心里算是有了点底儿,不过,她还是给了易风一大块软布让他叼着,以防他太疼把牙给咬掉了。看着易风背,莫果果不禁感慨,古有关公刮骨疗伤,今有易风忍痛缝针。易风,你要挺住啊!
看着这个血越出越多,莫果果不再犹豫,直接就穿针引线,揪着易风被血染红的的肉给缝起了第一针……
虽然易风刚才说的那么大义凛然,可是这真的下了针,他还是忍不住咬紧了牙关,现在,她才明白,莫果果给自己这个布咬着是多么的必要,如果没有它们,说不定他一使劲儿,牙还真的要碎了。
这也太疼了!比那个刀子砍刀身上的时候还疼!
这针活生生的插到肉里,揪起来,再连到另外一块肉上……
虽然很疼,但是易风却趴着一动不动,更没有喊停。因为他知道,缝针是为了伤口好,而且现在莫果果比他还要紧张,只要他一动,她肯定缝不下去,或者是要缝错针。
这个疼还真的不是人受的,不过两三针的光景,易风的头上已经出了一头冷汗。虽然易风极力的隐忍,可是他的摸样还是被莫果果看在了眼里。
看着这样的易风,莫名的,她感觉心里一揪,疼得厉害,眼泪也不听话地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易风,你还好吧?再忍一忍,就快缝好了!”
莫果果的泪水正好滴在了易风的身上,让他感觉到了莫果果的心疼。
原本他是打算英雄救美,然后再假装受点伤,让莫果果感激、心疼,然后爱上自己。
可是现在,他真的受了伤,并且看见莫果果真的心疼得掉眼泪,他舍不得了!他自己受多少伤他都不在意,可是莫果果这掉一滴泪,他的心就疼得不行,比这个刀伤,比缝针还要疼。
于是,他把那个布吐了出去,伸手帮莫果果擦眼泪:“好了,别哭了,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我这里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你倒是哭得梨花带雨的。楚姨看见,还以为我是欺负你了!”
虽然易风这个话是心疼莫果果,可惜,咱们易风不太懂得说情话应该有的调子,虽然话没有平时那么冰冷,语音还是很僵硬。莫果果自然就把他当做是在笑话自己……
于是,莫果果急着抹了一把眼泪,说道:“谁哭了?美死你!我这个是因为紧张而流汗,流汗你懂不?真是的,好歹这也是我的第二次手术,也是第一次给人缝针,我能不紧张吗?躺好了,我要赶快缝了!”
说着,莫果果把易风往炕上一按,因为恼羞成怒,她这次也没有那么留情,而是直接就下手,飞快地缝了起来。
易风只觉得背后一阵疼痛,最终因为失血过多和这个疼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他最后想的不是这个针有多疼,而是自己居然是莫果果第一个缝针的人,那她不会失败?那她可就是谋杀亲夫了……
看见易风直接晕倒了,莫果果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能跟一个受伤这么重的人计较呢?更何况他还是为了自己受伤的。这次她可真是任性了!
于是,她轻轻地上前推了他几下:“易风,易风,你醒醒,你没事儿吧?”
见易风没有回答,她刚想要继续摇,忽然看见了手中还连着易风身体的针线,停下了动作!
易风晕倒了不是正好?刚才他疼成了那个样子,而现在晕倒了,正好就感觉不到什么痛苦了。
想着,莫果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再理会那些血肉和自己手上已经沾满了血污的事儿……
这么一来,果然是好多了,不一会儿,她就完工,然后收拾停当。
这个大山洞里有一处山泉水,不过离着他们所在的地方还有一定的距离。看着这满手的血污,莫果果实在是忍受不了,于是,她端起了木盆,去哪个山泉打水。
到了山泉所在的地方,她先弄了水洗干净了手和脸,然后又打满了一盆,准备帮易风擦擦身体。
正在她接近易风所在的那个小山洞的时候,忽然听见了这个大山洞的主洞口那边传来了声音:
“娘的,这个雨还真大,身上都淋湿了!大哥,你说他们会躲在这里吗?”
“这边没有什么别的地方,除了那片果园之外,就只能在这里了。他受了重伤,肯定跑不远,也不能淋雨,应该会在这里!咱们好好搜搜,一定要把他们搜出来!”
“好,大哥,咱们当中你最聪明,我最笨,我听你的!”
莫果果一听,心道不好,这两个人居然是来追杀自己和易风的那些杀手!他们过来了,那雷他们……
现在易风受伤昏迷不醒,自己武功也就那么点儿,这可怎么办?
接着,又听见他们两个继续说话:
“要是能抓到或者杀了他们,咱们可就立了大功了!哎,可惜啊,咱们的弟兄们都被那些暗卫给杀了……”
“少废话,咱们赶快找吧!上边的吩咐是要两个活人或者是两个脑袋,咱们都交不回去,那肯定也是跟那些兄弟一样,死路一条!”
“啥?那老大,咱们还是赶快找吧!”
听见他们的这番话,莫果果松了一口气,看来雷他们好好的,没有出事儿。
不过现在她也终于明白了,原来今天这批杀手出现,是京城里有人要买她和易风的命!
tnnd,究竟是谁这么缺德!
他们一家已经到了这个地方,于是无争了,他们居然还是不放过自己,额,也许是不想放过易风。不管是因为谁,她都不能这么被人鱼肉!
不是要他们脑袋么?看看到底是谁要谁的脑袋!
想到这里,她端着盆急忙往那个小山洞里去。把水放下之后,就开始动手,用那些桌子椅子制造工具,一会儿她必须要拿下这两个人……
不一会儿,她的工具设备都基本上制造完毕,布置上了之后,她已经筋疲力尽,一下子栽倒了炕上,想要休息一下。那两个人不过来的话算他们命大,如果过来,哼哼,那就不能怪她了。
他们的命与自己和易风的命相比,她还是更想要留下来后者。
这么一躺下来不要紧,她正好接触到了易风的皮肤。她惊讶地发现,易风本来被雨淋得冰凉的身子现在忽然发起了高烧,这可把莫果果给吓了一跳!
易风身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后来有淋了雨,这现在烧成这样,可别是发炎了!就算是因为淋雨而感冒,这会儿对易风来说,也会很危险。
现在她一定要想办法,赶快帮着他退烧。
莫果果发现,虽然她给易风把上衣给脱掉了,可是裤子还是湿的,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肯定是要对身体不好,于是,莫果果打算给他脱下来。
要给他脱裤子,莫果果犯难了。虽然她来自比较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可这种事儿,她还是第一次干。也是,前一世到她死的时候,她都没有一个男朋友,哪里有机会做这样的事儿啊!
算了,为了易风的小命,她就硬着头皮脱吧!反正以前她都跟易风一起睡过了,当时易风就基本没穿衣服呢!
哎,易风的清白啊,都要毁在她的手上了,希望他醒来之后不要埋怨自己。(噗,易风醒过来,肯定是高兴还都来不及呢!)
因为易风现在是躺在那边,裤子前边是被身子压着的,怕翻身扯到易风的伤口,莫果果是费了大劲儿才解开。
接着,她也不客气,颇有女流氓风范地直接给他扒了下来,最后只给他剩下了一件贴身的里衣。
看见易风这样紧致的小腿和臀部,莫果果有一瞬间失神和脸红,甚至想要抬手去摸一摸。现在的她可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灵魂占据着一个刚刚长成的身体,怎么都是应该色的年纪,这样倒是也不稀奇。
当莫果果的手刚摸到易风的皮肤,那烫手的触感让莫果果忽然回神!这易风都成了这样,自己怎么还能对他起了色心?真是禽兽不如!
现在,她应该赶快给易风降温才是!
本来想要给易风盖着被子发发汗,可是现在易风身上也没办法盖被,她只好只盖上了他的下半身,然后再去寻找有什么退烧的东西。
她原本的意思是想要烧点热水给易风擦身子,可是现在的情况,她要是一点火,那两个人怕是直接就过来了,只能寻找别的法子。
索性,她居然在一个柜子里发现了一坛子酒,看样子,是他们本来储备着的,因为要赶路没有办法带着,就便宜了莫果果。
有了这个酒,莫果果就有办法了!于是,她用布沾着这个酒先给易风的伤口消消毒;接着,扶着他躺在了自己的怀里,开始给他擦身子。
擦过了脸蛋,擦脖子,擦过了脖子,擦胸膛和腹部,之后再擦背部和腿……
虽然擦他的胸、腹和大腿的时候,莫果果有些小色的思想,可是她手中的活可没有耽误……
而她擦过的地方,也都稍微凉了一些;反复擦了两边,果然降了不少!
正在她擦着的时候,易风忽然喃喃地说着:“嘶,好热……嘶,舒服!”
莫果果怕他的话把那两个人给招来,急忙用一只手堵住了他的嘴。不知道是因为知道这是莫果果的手,还是把她的手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