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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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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缜争夺皇位的过程里,莳花馆确实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故而苏缜便也默许蒋熙元将莳花馆作为一个坊间的暗桩,由着蒋熙元以刑部四品侍郎之位,继续沉醉温柔乡。
不过,莳花馆……
苏缜把这三个字在心里过了过,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天在街上撞他的那个人,还有那一堆古怪的东西。闵风跟着他,看他进去的地方就是莳花馆。
莳花馆的命案只是个巧合?还是这背后有什么更深层的问题?苏缜有些吃不太准。
“叫蒋熙元过来。”
“是。”安良领命,退出御书房差人去刑部寻蒋熙元了。
半盏茶的工夫,蒋熙元便过来了。苏缜还在榻上半倚半坐着,见他来了也没让他行那些虚礼,“过来,朕有事问你。”
蒋熙元知他要问的是昨天晚上的命案,却也不说,依着苏缜的手势虚坐在榻前的月牙凳上,垂着眼皮等苏缜发话。
“听说昨晚吴宗淮的内侄死在你莳花馆了?”
“是。昨天臣正好在。”蒋熙元苦笑了一下,“今儿早起莳花馆被封了,连九湘也给抓去了。瞧意思不光要严惩凶手,还要倒了臣的买卖。只怪臣藏的深了些,如今连点面子也争不了,只能先关张了。”
苏缜若有似无地笑了笑,“此案可有疑点?”
“案犯当时便被擒住了,现场也有凶器,按说该是个铁案的,容易断。不过……”蒋熙元想了想,有点犹豫地说:“疑点也不是没有。”
“说说。”
蒋熙元诺了一声,便将昨夜里夏初与他分析的那番话悉数与苏缜讲了。
苏缜手里翻着个折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听。不过蒋熙元只道他听着呢,如果他真不在意,也就不会特地召自己过来问了。

☆、10。 用人也疑


等蒋熙元说完了,苏缜才抬起头来道:“看来你在刑部呆的不错,短短几个月的工夫能有如此长进,以往倒是朕埋没你了。”
蒋熙元一听坏了,便从凳子上站起来跪了下去,“皇上恕罪,这些并非臣分析出来的,臣并无欺瞒之意。”
苏缜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熙元,你与朕自小一起长大,你懂什么会什么朕若是不清楚,又岂敢信你。”他抬了抬手,“起来说话吧。”
蒋熙元偷偷地舒了口气,“皇上,刚刚臣所言的那些疑点,其实是莳花馆的一个杂役分析出来说与微臣的。”
“杂役?”苏缜微微蹙眉,旋即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一下子就想起了他遇见过的那个人,便问道:“那杂役什么样?”
“约摸十四五岁的样子,挺瘦,长得颇为清秀。只可惜臣开的并不是南风馆,他做杂役着实有些埋没了。”
苏缜一听,心中越发笃定,“刚刚你所说的那些,都是那杂役所言?”
“除去对冯步云的揣测,关于案子的分析大多是那杂役说的。他所说的别人倒也不一定分析不出来,只是他分析的很快,也很有条理,倒不像个生手,不知道为什么甘心做个杂役。”
苏缜沉吟片刻,手指在榻桌上轻轻地敲了敲,“这案子,朕需要你把他闹得大一些,将吴宗淮扯进来。你可做的成?”
“闹大?”蒋熙元想了想,旋即明白了苏缜的意思,略有踌躇地道:“京城的案子由京兆尹负责,未呈报前刑部不便插手。况且冯步云呈上来的卷宗定是口供画押证据完整,臣那时再想推翻恐怕很难……”
苏缜摆了下手,“他查他的,你查你的。官面流程如此,你却不一定非要寻着这个去做。熙元,你不是如此死板之人。”
蒋熙元转了转眼睛,随即一笑,“臣明白了。”
苏缜站起身来,走到龙书案前随手拿了本折子,“吴宗淮最近越发大胆了,滑的像个泥鳅似的,这案子倒来的正是时候。”
苏缜烦透了吴宗淮了。
他想要推行新的官员考核办法被吴宗淮联合一帮老臣给驳回来了,说先帝施行的考核法才不过数年,外官刚熟悉了程序不宜此时调整,又说现在新朝刚立,要徐图之,还说因着庶人苏绎牵连了一批官员下马,此时吏部人手不足,等等等等,总归就是:不行!
苏缜心里跟明镜似的,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道理,吴宗淮就是不想他这么快培养起自己衬手的官员罢了。没有新的官员,苏缜就得指着这帮老臣干活,吴宗淮不过就是揽权。
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不把吴宗淮从这位置上踢下去,满朝官员倒都不知道俸禄是谁发的了!
蒋熙元走到苏缜身边,“皇上可还有其它的吩咐,若无事,臣先告退了。”
苏缜点点头,还不等蒋熙元走到门口,又被苏缜叫住了,“那个杂役若是堪用,你便用着,顺便留意一下。”
蒋熙元笑着点点头,“臣也正有此意,也想看看这杂役究竟什么来路。”
蒋熙元回到莳花馆的时候天将擦黑,往日这时候莳花馆里已经开始准备营业了,但今天却静悄悄的,门口艳丽的红灯此时灰土土的随风轻轻晃荡。
蒋熙元远远地看了看,郁闷地摇头,转入巷子后从侧门直接进了后院。
后院里没有了平日忙碌的景象,厨子杂役管事婆娘,还有几个茶奉都堆在院子里,聊天的聊天,发呆的发呆。
有人眼尖看见蒋熙元进来了,便站起了身,前院的茶奉有眼力,迎上去道:“蒋大人?您怎么从这进来了?”
“我看前院没点灯。”
那茶奉叹口气,“今儿早起官府带人来把楼面封了,连九姑娘都给带走了。唉,真是晦气,您说那龚公子死在哪不好,我们莳花馆又找谁惹谁了。”
蒋熙元在心里大声道:说的就是!
“楼面姑娘都是都是卖了身的,横竖也走不了,倒也塌实。那些个打零工的杂役都走了好几个了,苦了我们这些签活契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谁知道这莳花馆还有没有开张的一天啊。”
蒋熙元一听,赶忙问道:“杂役都走了?”
“也没有,还剩几个。”
“那个挺瘦挺清秀的杂役呢?就是昨天晚上在雅院的那个。”
茶奉想了想,“您是说夏初?跟李二平关系挺好的那个吧。他没走,今儿早上出去了一趟,回来就跟阮喜一直在雅院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夏初?这名字也略显女气了一点,倒是跟他的模样也算相称。
蒋熙元对茶奉点了点头,往雅院里走过去,一进雅院,便看见夏初和那个叫阮喜的茶奉在游廊里坐着,两人默默的不说话,脸色都不是太好。
“夏兄弟?”蒋熙元叫了她一声,夏初抬起头来一看是蒋熙元,立刻站了起来,“蒋大人,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李二平她怎么样?”
“我是刑部的,不是府衙的。”蒋熙元再次重申。
“哦。”夏初点点头,侧身懒懒倚在了廊柱上。
阮喜跑到蒋熙元面前,嗵地一声跪了下来,照地磕了三个头,“大人,大人!您为二平做主啊!人不是她杀的,二平不会杀人的!二平是个好姑娘啊!大人!”
蒋熙元未置可否,只是重新打量了夏初一番,又看了看地上的阮喜,比较之下,越发觉得她不像个普通的杂役。
“你在这做什么?”
“还原一下案发现场,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多的线索。”
“结果呢?”
夏初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您是刑部的,又不是府衙的,与您说有用吗?”
蒋熙元被她给气笑了,“不说就不说吧。明日午时前后倒可以去府衙前击鼓,或许冯大人愿意听一听。”说完作势要走。
“等一下!”夏初往前追了一步。
“改主意了?”蒋熙元回头。
夏初点点头,“改主意了,刚刚是小的出言不逊,请蒋大人见谅。”
“哦。”蒋熙元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口,“你反复的出言不逊,我又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你?你还是留去与京兆尹说吧。”
夏初瞧着他,一点也不着急。蒋熙元反倒从她眼中看出些笑意,笃定中带着一点讽刺。倒弄得蒋熙元有点吃不准了。

☆、11。 我们合作


夏初慢条斯理地打量着蒋熙元,好一会儿才道:“蒋大人当真不听?那是小的唐突了,蒋大人走好。”
话说完,不再看蒋熙元,回身拔阮喜拎了起来,“阮喜哥,明儿我与你一起道府衙去击鼓。呈上咱们今日查到的线索,我不信那冯大人就敢冤判了二平。”
阮喜不甘心地看了蒋熙元一眼,就着夏初的手劲起身,“夏初,你求求大人!你帮我求求大人!你刚才也说了二平是冤枉的,夏初……”
夏初瞪了阮喜一眼,二话不说拽着她就走。
蒋熙元咬了咬后牙,眼看着夏初还真是越走越远,大有一去不再回头的意思,终于还是忍不住扬声道:“你回来。”
夏初原地站定,回头笑吟吟地看着蒋熙元,“蒋大人还有事?”
“有事。”
“现下对于小的而言再没有比替二平洗冤更重要的事了,蒋大人如果找小的有别的事,还请原谅则个。小的没空。”
蒋熙元被她顶得脑袋一热,指了指自己身前,硬邦邦地说:“过来!”
阮喜担心夏初,询问地看了她一眼,夏初则摇摇头示意他安心,大摇大摆地走回到了蒋熙元面前。
“年纪不大,骨头倒是真硬!”蒋熙元有点咬牙切齿地说。
“并非小的骨头硬,只是大人您刚刚做的有些过了。原本您作势要走,我便作势叫住您,既然已经全了您的面子,您何必还要再压我一筹呢?”
蒋熙元挑了挑眉毛,“我何须你一个杂役全我颜面?”
“这案子是京兆尹在查,如果真像您说的那样刑部不便插手,您今天过来又是为什么呢?这莳花馆可是连灯都没点。您来,就是问案子来了。”
夏初笑了笑,笑得有点狡黠,“向我这身份低微的杂役问案子,您抹不开面子,就非要我求着您,其实何必呢?您为什么问案子我不知道,我猜应该不会是单纯的侠义之举。呐,您要查案我会查案,明明好好的合作,干吗非要让我低您一等。我不乐意。”
蒋熙元哼笑一声,“你到真当自己是个人物。”
“您看,又来了!”夏初瞥他一眼,掉头便走。
蒋熙元气的够呛,一把把她给拽了回来,夏初低呼了一声,急忙拔开蒋熙元的手,“有话说话,别动手。”
“没你我一样查这案子。”
“对,我信大人。您确实可以不必受制于我,那您叫我回来干什么呢?所以,既然您需要我的帮助,那我便不能矮您一头唯您所言马首是瞻。我要是那样,之后我所说的还能有什么份量?大人您又能信我多少?”
蒋熙元看着夏初,觉得她这番话说的确实也不无道理。他来找夏初,问案子是其一,更多的是想探她个底细。如果她像别人那般求他为李二平做主,他倒真是不会像如此这般高看她一眼。毕竟刑部里也不是找不出会查案的人来。
谁也不求谁,合作,反倒纯粹。
“蒋大人没那么刻板迂腐吧?”夏初微微一笑,露出颊边两个浅浅的酒窝来,“我觉得应该不会,不然昨天就不会理我了,也轮不到我今天在您面前放肆。”
蒋熙元哭笑不得,“哦,你也知道自己放肆。”
“还行吧。”
蒋熙元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案子不能不查,这夏初他也不能不接触,放肆就放肆吧。诚然也如她所言,自己没那么迂腐。
“行了。算你走运,遇到一个我这样开明又有正义感的好官。”蒋熙元抖开衣摆往廊下一坐,“说说吧,你都查到了些什么了?”

☆、12。 还原现场


夏初对蒋熙元的自我赞美表现出了一定程度上的宽容,只不咸不淡地一笑,清了清嗓子说:“今天早上我与阮喜去了一趟府衙的监牢,又细问了李二平案发时的情况。情况呢,所说与昨天的差不多,只不过多了几个细节。”
“什么细节?”
“她说她是在雅院南边最西侧的房间门口遇见的死者。”夏初回身给蒋熙元指了一下,“死者骚扰她之后,她奋力挣脱,沿着这南侧的游廊往后院跑,跑了没两步死者又追了上来,她情急之下拔了刀,回身防卫。”
夏初走到最西侧的那间屋子门口,然后转过身往西迈了两大步。
“李二平说她挥刀之后听见死者骂了几句,很脏,我就不重复了,大概意思是‘小样的,抓住你非弄死你不可’。”
夏初这几句是是仿着一个流氓的口气说的,学的却也不像,听得蒋熙元不禁莞尔。
“从这句话可以听出来,死者并没有放过李二平的意思。李二平持着刀往后退了两步,再度挥刀想阻止死者过来,这时候……”
夏初顿了一下,竖起一根指头,示意蒋熙元注意此处,“李二平说她听见了两声闷哼,然后是砰的一声响。按李二平所说,她当时觉得自己是划到了东西的,她以为自己将死者伤的重了,心里害怕的很,腿也发软,然后想转身继续往后院跑。”
“那便是没错了。她先伤到了死者,跑了两步,听见死者的那些话之后她再度挥刀。可能她就是那时候把刀扎进了死者的心脏,又或者,死者扑上来自己撞在了刀尖上。”蒋熙元说道,“她说是划到了东西,也可能她是为了自保而撒谎。”
“不对。”夏初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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