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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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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可不能这样。您要是好男风,去个知意楼,调戏小厮书僮什么的也就算了。夏初怎么说也是您的下属,您可不能把府衙当了自己后院啊!回头再让别人误会我跟您的关系……”刘起大概会这么说。
至于夏初,她估计要跟自己打一架吧,“大人你不是说你不是断袖吗!还自恋自大地嘱咐我不能喜欢你,你现在什么意思?耍我呢?好玩是吗?走开!”
蒋熙元哀叹了一声,歪头靠在车壁上,“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夏初正吃着核桃,听见蒋熙元说了这么一句不禁问道。
“什么什么怎么办?!”蒋熙元一惊,回过神来慌张的看着夏初,“什么?”
夏初莫名其妙地道:“大人你说的‘怎么办啊’,我哪知道什么怎么办?”
“你怎么听见的?!”
夏初跟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你说的呀,我还能怎么听见的?”
“我说出来了?!”
夏初点点头。
“我还说什么别的没有?”蒋熙元紧张地问道。
夏初失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眉毛一挑,凑近他一点道:“大人你在想什么呢?你还有什么要说没说的吗?说出来听听吧。”
蒋熙元心跳的连手都快要抖起来了,他喉头一动,咽了口唾沫,“你……,还吃核桃吗?”
说:
皇上们,臣妾回来了,继续开更~~

☆、138。 一个高尚的断袖


夏初他们是下午出发的,擦黑时只走到了双陇镇,离西京还有三四个时辰的路程。双陇镇处在京畿通往西京的官道上,常日里来往的商贾走卒很多,所以镇子不算小,客栈也多。车夫驾轻就熟地找了一家客栈,停了车。
蒋熙元站在客栈门口仰头看了一眼,店小二便跑出来招呼了。蒋熙元把夏初扶下马车后先进店里看了看,轻轻皱了下眉头。他还没开口,夏初就进来了,张口问道:“这多少钱一晚上?”
“上房五两银子一晚上,普通单间二两,四人间是五钱银子。我们这没有通铺,前面巷子左转……”
夏初指了指蒋熙元,对小二说:“我们这位爷像是要住通铺的吗?”
“那自然不是。”小二搓了搓手,“小的眼拙,顺嘴就出溜出来了,您别见怪。”
“不好。”蒋熙元看了一圈摇摇头,“双陇镇最好的客栈在哪?”
“我们这就是啊!”小二拔高了点声音道,“我们这还有天字号房呢!在后院,总共三间,都是带花厅的呢。院是独立的,饭堂都跟前楼分着,十五两一间。”
“天字号房现在有人住吗?”蒋熙元问道。小二摇了摇头,“都空着呢。”
“那三间我都要了。带路吧。”
“哎,哎唷,行嘞!您这边请!”小二的眼睛都放光了,躬身引着他们就往后面走。夏初跳着脚追到蒋熙元身边,低声问道:“大人你包三间干什么?”
“有外人在看着烦。再者,这的客栈住的都是赶路行商的,明儿天不亮就得闹哄哄的起身赶路,我睡不好。”
“我出门办差可没有十五两一晚上的房钱预算,回去账房不给报的。”夏初揪着他的袖子,“一天才给报一两,你这么有钱,怎么府衙那么抠门?”
“府衙又不是我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这该报多少钱也不是我定的,朝廷都有规定。有我在你操心房钱干什么。”蒋熙元回头对她道:“要是这次出来碰不上我,你是不是就打算住通铺去了?”
“那倒不至于。昨天住在府衙省了一天的钱,估计我会住个单间吧。喔,也不是,我可能会找个便宜的客栈住个单间。”
“你还真准备卡着一两银子花?”蒋熙元哼笑了一声,“衙门的人出来办差亮一亮身份,住一宿吃一顿都是小事,不讹点走的就算厚道的了。你倒挺实在。”
夏初听完瞟了他一眼,“这样的事大人知道,不管的吗?那岂不是不作为。”
“你不用这么嫉恶如仇,下面自有他们自己平衡的办法。你看着一根杈子碍眼想砍了,可砍了这根指不定会塌掉哪里,到时可能更难收拾。千百年一朝一代都是如此下来的,除非全部塌掉重建,否则还不如不动。”他回头看了看夏初,“你不同意?”
“不知道,我没在大人那个高度,也想不了大人那么多。但我觉得错的就是错的,找出一万个不得已的理由,它终归还是错的。”
蒋熙元宽容的笑了一下,“你总得允许这世上有错误的东西存在,而且它必然是要存在的。只不过两害相权,有时取其轻,有时取其不得已。”
夏初不是太懂,所以暂时也反驳不出什么来,低头不说话了。
小二在一处院门前停下,把门推开,“二位,就是这了。这离前楼后厨都有点距离,所以清静的很。”他带两人进了院子,把几间屋子的门都打开来给他们看,又都点上了灯。
夏初没住过客栈,觉得还挺不错的。三间客房围合成个院子,院里有花圃凉凳大鱼缸。房间里没有什么怪味儿,床铺家具都是硬木雕花的,被褥看上去干净的让人很放心。蒋熙元的目光则很挑剔,粗略的扫了扫也就觉得还算能住。
“送两桶洗澡水过来,再备桌上等菜席,不要太油腻,茶要好一些的。”蒋熙元对小二吩咐道。
小二点头,又告诉他们院门边有根系绳,拽一下楼面那边就能听见,会过来人伺候,说完便下去了,过了没一会儿热水就送到了二人的屋里。
“你的脚怎么样?”蒋熙元一指夏初的脚,“能洗澡吗?用不用我帮你?”
夏初被吓了一跳,一边往后退一边拼命的摆手,“大人你开什么玩笑!”
蒋熙元莫名其妙,“干什么反应这么大?”
夏初干笑了两声,她忘了自己是男的了,忙清了清嗓子道:“怎么说你也是个朝廷三品大员,帮我洗澡算怎么回事。”
蒋熙元联想了一下,心里说不上哪的感觉很别扭,于是撇了下嘴道:“谁要帮你洗澡了,我是怕你爬不进浴桶去。”说完扭头就走,“自己小心点。”
进了屋,蒋熙元脱了衣裳散开头发,把自己泡进桶里,手臂架在桶的边缘上,侧耳听了听夏初那边的动静,什么声都没有。
他呼了口气,想着刚才夏初说洗澡的事,心里头就觉得怪怪的。这个怪不是因为夏初,而是因为自己。
好像……,他也没什么兴趣看夏初的身体似的。相反的,想像一下俩男人**相对,他还觉得挺不舒服。可他不是断袖了吗?
断袖的、好男风的都干什么?蒋熙元当然不会认为是俩男人坐在一起,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既然如此,他怎么没兴趣呢?怎么他断袖断的这么高尚?
他低头看了一眼水中的自己,还是觉得很别扭。这倒底断袖了还是没断?是误会自己了?可要说是误会,那些让人眩晕的心跳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胸痹症的前兆不成?
蒋熙元想不明白,各种问题堆积在一起让他的心情格外的复杂,觉得回去京城后可能有必要往知意楼走一趟,做个确认才好。不然,就只能去医馆请个脉了,别年纪轻轻的再暴毙了。
夏初那边再三确认门已经拴好后才敢脱衣裳,解了裹胸的布,狠狠地喘了口气。她搬了个椅子又找了个凳子给自己做了个台阶,小心翼翼地爬进了桶里。
昨天跑了一天的马,紧张出一身的汗来,晚上直接就睡了,今天又是赶路,她觉得自己都要臭了,泡进水里才觉得松快了不少。
等洗完爬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松软,肚子也饿的狂叫。她拿出干净的裹胸布,又看了看自己,思忖着是不是不裹也看不出来,犹豫再三,还是给自己勒上了。
为什么胸部不再平一些呢?夏初一边缠着布条一边想,想着想着觉得好生悲哀。已经无料成这样了还要嫌大,她也算是女中豪杰了吧。
从房里出去时天又暗了不少,夜晚的凉风将起,白日的热气未散,半冷半热的空气好像泾渭分明,体感十分奇特。此时院里已经点上了院灯,说亮不亮说黑也不黑,感觉上很像入夜时准备营业的露天酒吧。
蒋熙元已经坐在了院子里,换了一身料子轻软的虾子色广袖长衫,没有束腰带,手支在桌子上撑脸颊露出半截胳膊来,半阖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挺出神的样子。头发披散着,丝丝缕缕的落在肩膀上纷而不乱,整个人看上去慵懒随意,十分的舒服。
夏初看着,莞尔一笑,觉得这样的蒋熙元真的是很有欺骗性,若是不知道他幼稚本性的女人,恐怕此刻他眼皮一抬,浅浅一笑,魂儿就要飞了。
不得不承认,蒋熙元安安静静的时侯,气质真好。
夏初以前不太喜欢有钱人,她倒不是仇富,主要是那些有钱人都太想让别人知道他们有钱了。但她不讨厌蒋熙元有钱,并不是因为她借了人家的就手短,主要是他花钱花的太浑然天成了,好像做再土豪的事儿也没有烟火气。
原来所谓贵族跟有钱人完全是两种概念。世家子弟的气质是装不出来的,那是优渥生活和大把金银多年浇灌而成的没心没肺。
而苏缜呢?夏初情不自禁地就想到了他,她觉得苏缜跟蒋熙元好像又不一样,但具体哪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蒋熙元抬起眼来看着夏初,“怎么还穿着脏衣服,不嫌臭啊?”
一句话,朦胧的美感顷刻间荡然无存,就像一首巴萨诺瓦的曲子忽然切换到了最炫民族风。夏初瞥他一眼,走过去,“中衣换了,外衣我就带了这一件。才穿了第二天,哪就至于臭了。”
桌上的饭菜已经摆好了,夏初在桌前坐下,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蒋熙元这才端起碗来,偷偷摸摸地打量着夏初的身材,皱了下眉头。
吃饭的时候闲聊,蒋熙元问起夏初为什么会买个葡萄的坠子送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葡萄嘛,兴旺绵延,多子多福。也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夏初吃着饭,头也不抬地说道,“等大人你成亲的时候,我也送……”
“也送葡萄?”蒋熙元笑道:“你不会送我一串真葡萄打发我吧?”
夏初看了他一眼,抿嘴笑着摇了摇头,“不送葡萄。大人你要成亲的话记得早点告诉我,我好有时间攒钱准备礼物。”
“我没说要成亲。”
“那得了,我这礼物就省了,谢大人体谅我。”
“下月初二我的生辰。”蒋熙元往前凑了凑,盯着她,“你要送我什么?”
“真的假的?下月初二?”夏初侧头想了一下,咧嘴笑得一口白牙,“别说,还真挺像的。”
“什么意思?像什么?”蒋熙元有点警惕地问,觉得夏初这样一笑就没什么好话。
“没什么。”五月初的生辰要是换成西元历很可能是双子座,别说,蒋熙元这性格好像还真有点双子的意思。夏初暗笑了一声,“我家乡那有种说法,说五月初生辰的男人风流花心。”
“哪来的这么一说?!”蒋熙元嘴角抽了抽,心说果然不是好话!“五月初生辰的男人花心,那四月初十的呢?你家乡怎么说?”
“抠门儿。”
嗯,这样说来好像倒是对的。蒋熙元赞同地点了点头。

☆、139。 心思各不同


吃罢晚饭,蒋熙元和夏初又有一搭无一搭地斗了会儿嘴,天色暗露水潮重,院里也不好再坐了,便各自回屋休息去。
躺在床上,夏初把那块葡萄玉坠子又拿了出来,手指划着雕刻的线条轻轻摩挲。光线暗淡时,这葡萄颜色深得好似又熟透了几分。
蒋熙元给这坠子估价五到八两银子,因为这块紫玉里有一条裂绺,虽然工匠处理得巧妙,不仔细看也看不太出来,但还是会影响价格。
但她不在意,她相信苏缜也不会在意。
她轻轻地叹口气,把坠子仔细地放回到锦袋中,妥贴地收进包袱。她还没送给过苏缜东西,想不到第一份礼物就是新婚的贺礼了。
这叫什么?恨不相逢未嫁时?夏初想想觉得不对,她现在也没嫁。或者应该叫恨不相逢女儿身?事业与感情不可兼得?又好像都不对。
想来想去也是无从安放,那缓缓的温暖,那一点的悸动与暧昧,那样悄然流淌在心间的美好。若有矫情的文字描述,大概就是:一切未曾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我与你的感情只存在于自己搭建的想像中,仿若清晨荷尖上的一滴露水,阳光升起时只得一刻的光芒,便再也无处寻觅。
好酸。夏初抿嘴笑了一下,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轻轻地念了一声:黄真。
她还从来没叫过他的名字呢,或许下次见面可以叫一声试试。
胡思乱想着就这样睡着了,再睁眼已是晨光熹微,窗纸泛白,惆怅入眠竟然也是一夜无梦。夏初觉得自己心还是挺大的。
吃罢了早饭后去结房钱,店小二告知钱已经由管阳衙门的那个车夫给结了。夏初觉得很不合适,蒋熙元倒没说什么,拉着她上路了。
彼时,苏缜正沉默地坐在御书房的软榻上,意兴阑珊地听着礼部尚书唱单,一样样地念着准备要送去蒋府的纳彩礼。
这些都是有制可循的东西,大抵几样的变动礼部也不会弄出什么大的错处来。相比于此,苏缜倒是更想知道夏初何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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