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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的表情彻底逗乐了轻扬,就连一旁一阵面无表情的小四也不禁抽了抽嘴。
“就你们这装束,这身手,这雄壮的样子,若说不是哪个山头混的还真没几人能相信,说吧,到底是谁给了你们好处?多少钱?”
“不说。”
“嗯,打死都不说。”
两人梗着脖子大声回道。
那模样,若不是那月光下瑟瑟发抖的模样出卖了他们,一般人看着还真的会以为这两人是哪里的英雄好汉呢。
反正也无事,轻扬打算跟他们好好玩玩,挑着眉,轻扬好笑地又问了一遍:“真的不说?”
“不说。”
“嗯,不说。”
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既然你们想做英雄,那我就偏偏让你们做不了英雄,小四,咳咳,给你个机会,让你感受一下宫廷里执行宫刑,做了太监以后应该就不能做英雄了吧?”对于那种难以启口之事,轻扬说的那是一个脸不红气不喘。
小四也配合,听完轻扬的话,应了一声:“是,小姐。”
刚提起剑,只听得地上两人“啊…!”
但刚提了一个音,就已经被轻扬不知哪来的破布塞住了嘴,两人只能惊恐地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现在想说了吗?”
两人忙不迭迟地点头,哪里还有刚刚大义凛然的模样,那眼泪鼻涕一大把一大把的往外流,就只差没流血了。
拿开两人嘴里的破布,轻扬这才收敛了笑容,沉声问道:“说,谁花钱雇你们来的?”
“是,是,左相府的小姐,她给我们一百两,让我们将你劫上山,等到月初之后才放了你。”
“李清?”
那个蠢女人,不愧跟楼轻雨是一丘之貉,两人都蠢得快无可救药了。
“那你们是哪个山头的?”
“我们,我们是临都近郊黑云山的,女侠,你要知道的我们都说了,请女侠千万别阉了我们,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请女侠放了我们吧,我们这就把钱还回去。”
“呵,你们还挺有职业道德的嘛,不过本小姐好歹也是堂堂右相之女,你们就不怕此举会惹怒了右相?”
“那个,我们以为女侠不,不受右相的喜爱,应该没,没关系的。”地上之人嗫嗫嚅嚅地小声解释道。
轻扬听到那种白痴的想象,不自觉翻了一个白眼,算了,自己已经对地上两人不报任何希望了,她说:“钱你们不用还回去了,而且我还会多给你们二百两,现在,用同样的法子去把李清绑了,押回你们山寨里,关上一个月,一天只给她一顿饭,知道了吗?”
“可是,据说李小姐是左相最疼爱的女儿了,我们黑云山一共才十几人,根本不够左相杀的呀。”
“你们只管绑,我保证不会有人找上黑云山,还有这个,可以让她闭嘴的。”丢过去一个小瓷瓶,轻扬接着说道。
她李清应该庆幸自己没有使更歹毒的心思,哼,不然她所受之苦又岂会如此简单,如今是多事之秋,她不想再惹更多的麻烦。
两人相互看了看,一致觉得眼前之人绝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就凭那绝美长相,浑身尊贵气质,以及不可预计的身后,这位女侠绝非池中之物,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两人拿起地上的药就跟轻扬千保证万保证道:“我们一定找女侠说的做,以后若是女侠有何吩咐,我们一定万死不辞。”
看着两人屁颠屁颠地往墙外翻去,轻扬一阵无语。
果然,第二日,临都依旧一片安静,谁也不知堂堂左相府最受宠爱的嘴小小姐李清已经跟着情郎私奔了,当然,除了贴身伺候的几个丫头之外,甚至连左相府里面的人都不知道,众人只知道从今日早膳开始,一向中气十足的左相大人更是暴跳如雷,而且还有往外蔓延的雷霆之势,而一向溺爱女儿的左相府人也是哭哭啼啼,被左相左吼一句,右吼一句,就是不还嘴。
于是,自那日起,整个左相府处于一片低气压中,众人每日只能只能战战兢兢地小心伺候着,很怕触怒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左相大人。
终于,到了下月月初。
已经恢复了的轩辕阎依旧一张平凡的脸,一如既往的冷酷黑眸,以及满身生人勿进的气息。
轻扬怎是束起法,换上男装,瞬间一个翩翩美少年便站到了轩辕阎面前。
“换掉!”见到轻扬第一眼,轩辕阎冷冷吐出两个字。
不解地看向他,轻扬挑眉问道:“为何?”
她自己觉得这一身挺好的,再看看镜中人,英眉剑目,挺翘的小巧鼻子,樱桃小嘴,多么中性的一个人啊,谁能看出来是女扮男装。
“换掉。”还是两个字。
“你不说清楚休想我换。”
“我们是去办事,不是去招蜂引蝶的。”最后四个字,轩辕阎说的咬牙切齿。
原来如此?没想到长得这么绝美的轩辕阎也会吃醋,轻扬心底的喜悦之情难以言喻,不过还是乖乖地去抹黑了一下脸,又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这才看到轩辕阎渐缓的脸色。
望月亭,今晚格外热闹。
望月亭,建于望月湖外,因为望月湖而出名。
望月湖则是东临年亲人最爱去的地方,传说,望月湖是为了纪念很多年前天上一位望月仙子而命名的,传说天上有一位望月仙子因贪恋人间的美好景色而长时间留恋人间,不过她最爱的还是湛蓝的犹如锦缎似的湖水,所以某一日她趁周围没人的时候,脱下鞋子在湖边戏水,恰巧一个书生路过,于是,一段佳话形成。
今日的望月湖,在明亮的皓月反射下泛着一种奇异色泽,明晃晃的湖水也因为冷风的吹过而泛起一圈圈涟漪。
站在望月亭里,看着外面一群群根本不怕寒风侵袭的年轻男女们,相互毫无顾忌的嬉闹着,轻扬不禁暗叹一声年轻真好啊。
东临虽然女子地位低下,但那时对穷苦人家来说,但上层社会的官家美貌千金却有着天壤地别的待遇,她们享受着公子们的追逐,并且只要不过分,也可以与那些人尽情的戏耍游玩。
轻扬一句无意识的感叹让轩辕阎侧目,他难得一笑:“你也很年轻。”
呀?抬头便看到他促狭的笑。
“这里这么多然,如何才能知道谁是我们要找的人呢?”不再理会轩辕阎的笑,轻扬转移话题。
“那人。”轩辕阎只是随便扫了一眼,便淡淡说道。
顺着他的目光,轻扬望去,只见一人三十左右,浓眉大眼,看起来诚实稳重,轻扬如何也想不到这人会是干那种买卖的人。
“何以见得?”轻扬也问出了口。
“直觉。”说完,他直直往那人走去。
不告诉我就算,轻扬憋着嘴也跟了过去,还未走到跟前,就听见轩辕阎那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穿过重重声音直直击入轻扬耳中。
“五万两,找出一个人。”
“抱歉,这位兄台找错人了。”那人笑的诚恳。
“是接受交易还是死。”轩辕阎说的又冷又酷,那声音在众位你侬我侬的话语里显得格外突兀。
“这位兄台以为在下会孤身前来吗?在下做这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若是都遇到跟你一样破坏规矩的人,那在下岂不是早该金盆洗手了?”那人丝毫没有将轩辕阎的威胁放在心中。
“那就是想死了?”
“不,在下也不想死。”
那人话音刚落,突然不远处一群黑衣人如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往望月亭方向移来,无声无息。
轩辕阎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将轻扬挡在身后,往阴暗的角落移去。
“啊,杀人啦!”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尖叫。
只见那一群黑衣人已经移至那个叫阿豹的人身后,那一群人纷纷举着手里明晃晃的剑就往阿豹砍去。
“卑鄙。”阿豹堪堪躲过那些人的一击,一边气急败坏地朝轩辕阎吼道。
来人的武功都很高,他们身如鬼魅,眼如饿狼,朝阿豹击来的每一招都致命的危险,看着阿豹身上已经出现越来越多的伤口,轩辕阎才慢悠悠地开口:“他们不是我的人,却是来找你灭口的。”
“怎么可能,还有谁知道我在这儿?”
“那就要你自己好好想想了,若是你同意我们的交易,你就活,若是不同意,你必死无疑。”轩辕阎依旧气定神闲。
“哼,我死了你也别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阿豹也不笨,此时他掌握的消息就能保自己的命。
“你死了之后我自然有其他方法找到想找的人。”轩辕观察着眼前越来越不利于阿豹的场面继续平缓地开口。
此刻要讲的就是心理战术,谁坚持的时间长,谁的胜算就打。
“唔…”
阿豹的左腿中了一剑,他一个踉跄摔倒了地上,眼看着黑衣人的剑举到了他的头顶,即将落下,阿豹看向轩辕阎,见他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才不甘心地大声喊道:“好,我跟你谈。”
嘭,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嗤嗤的剑入皮肉的声音接二连三的传入阿豹的耳中,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凭空出现的三人,那三人面无表情地一刀刀砍向黑衣人,没过一炷香时间,十几个黑衣人已经全数倒在了地上,那三人又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隐没在黑暗里。
见阿豹仍旧呆呆地看着满地的尸体,轩辕阎才好心地解释道:“那几个才是我的人。”
周围一片寂静,血腥味刺鼻,阿豹突然觉得浑身一冷,他惊恐地看向轩辕阎,结结巴巴地嗫嚅道:“你,你到底是,是人是鬼?”
“呵呵,轩辕阎,我从来不知道还有想你这么帅的鬼呢。”阿豹的话让轻扬一阵好笑,她清脆的笑声在这一方天地尤为清晰,也尤为渗人。
“那你们,到底要知道什么?”按住不停流着血的伤口,阿豹仍旧不安地问道。
太可怕的人了,阿豹的心止不住地颤抖,紧按着伤口的手也在不停的发抖。
“三年前,一个驼背的人通过你一个好赌的叫朱三的人,还记得吗?”
“三年前?让,让我先想想。”阿豹眯着眼睛仔细想着,突然,他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一个人,驼背,他好像是三…呃。”
正说着,阿豹突然口吐鲜血,眼睛暴突地到底。
轩辕阎牵着轻扬的手大步上前,往那人颈上一摸,冷冷说道:“死了。”
轻扬看了一下阿豹的脸色,才开口:“应该是中毒而死,看来这些人的剑上都有毒,而且并不是见血封喉的那种。”
“是我疏忽了。”轩辕阎淡声说道。
捏了捏他修长的略带薄茧的手柔声说道:“这不关你的事,还是那些人太狡猾了,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啊。”
轻扬的意思他明白,轩辕阎笑了笑,说道:“嗯,剩下来的事情让小一他们去办。”
第二日,天还未亮,右相府已经快闹翻了天。
“小姐,不好了,你快点起床啦。”昨日轩辕阎送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且因为轩辕阎身上的伤已经好了,所以他已经去了沧澜阁,并且轩辕阎告诉过她,今日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却没想到着不同来的也太早些了吧。
没理会叽叽喳喳的青灵,轻扬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小姐,惨了啦,你快些起来,不然就完了。”
平时即使青灵也总是咋咋呼呼,但真正这么没有分寸的时候根本没有,所以轻扬听到青灵带着哭音的声音响起时,轻扬的瞌睡虫顿时跑的无影无踪。
爬了起来,轻扬一边安抚着青灵问道:“别急,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姐,呜呜…小姐,你赶紧躲起来,快点…”青灵根本忘了要回答轻扬的问题,只是哭着说道。
“青灵,听!来,慢慢告诉我,到底出了何事?”轻扬大喝一声,制止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青灵。
“呜呜,小姐,是二皇子带人来了,他们说要小姐交出杀害了尘大师的凶手,否则就要带小姐走,呜呜呜…怎么办?小姐你上哪里去找凶手啊,呜呜呜,不行,小姐,现在青叶在外面看着,你还是趁现在没人看着的时候赶紧走吧,若是真要被二皇子抓走了那该怎么办?”拿着轻扬的衣服,青灵一边哭着一边轻扬穿上。
“二皇子人呢?”
“现在正在打听,老爷跟少爷在招呼着,说是一会儿就过来,小姐,快要来不及了,你赶紧走吧。”
“傻青灵,别着急啊,没事的,你们小姐我可是金刚不坏之身,哪来那么坏的运气,放心吧,二皇子也拿我没办法的。”轻扬倒是不着急,一边还不忘笑嘻嘻地安慰哭的稀里哗啦的青灵。
正说着,外面嘈杂的脚步声传来,屋内两人只听得青叶那比平时要大很多的声音响起:“见过二皇子,老爷,少爷。”
“嗯,轻扬呢。”楼正涛的话里满是疲惫。
“老爷,小姐还在房内,请容奴婢先去看看小姐是否醒了。”
“放肆!二皇子在此,岂容你一个小小丫头说话,快让楼轻扬出来,今日若是叫不出凶手,哼,你们都看着办吧。”
青叶话音刚落,一道嚣张的声音紧接着叫嚷道,听那口气,应该是二皇子颜离身边的红人了。
“你也知道二皇子在此啊,我还以为这里这位大人最大呢。”轻扬听到那人呵斥青叶的话,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她一边慢慢往外踱着步子,一边讽刺地说道。
“你说什么?这里当然二皇子最大,楼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