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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问他。想着话也就这么脱口而出,“你爱过我吗?”
脑后的手一顿,顾倾城便轻轻勾起了唇角,看来——又要搞砸了。
云浅原本淡漠的眸子闪了闪,入眼的是顾倾城圆润的肩头和她耳旁的发丝。他从未想过顾倾城会问他这种问题。原本他从未想过会相伴她,可如今他又怎么能放下她不管?
年少的冲动他不会再犯,如今的心意却是不假,他相信自己不会再一次看错人。
“我从未说过不爱!”耳后清晰的声音传来,顾倾城嘴角的笑容立马僵住,眼睛睁开。很不可思议。
就在云浅以为得不到她的回应后,顾倾城噗的转过头,眼神无比坚定。“你说的爱,是对我吗?”
顾倾城不肯放过他眼里一丝一毫的讯息。
云浅的眼里是她紧张而又倔强的神情,他伸手点上她的额头,轻笑道:“是!”
顾倾城呆愣了半响,痴痴的问道:“那为什么你要对我不冷不热的?”
眼见着顾倾城的眼角闪过一丝泪光。云浅心中酸痛,“那时的我无法留在你身旁。”
听他话中好似有什么苦衷。顾倾城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先前旭儿跟她说过的话,不免明白了什么。她不想去过问什么,对于她来说,过去的已经过去,没有必要在旧事重提。
“那你以后会一直留在我身边吗?”
云浅本以为她还会追问,可听见这句话后,他便扬起了嘴角,轻笑道:“会!”
顾倾城的觉得,把话说清楚比憋在心里强,起码她心里好过了很多,那一瞬间的低气压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浴室中,飘飘渺渺的雾气让两人看起来有些虚幻,顾倾城仰着头,第一次觉得来大姨妈也不一定是坏事。起码让她明白了一个男人对她的真心。
她一手拉过云浅,两人跌坐在浴池里,顾倾城双手捧着那张梦寐以求的俊颜,毫无顾忌的送出了双唇。
对她来说,云浅一直是自己心中的最痛,她既爱又恨,爱他的淡漠、爱他那一刹那的笑颜,可爱过之后她尝到了痛。她恨过,恨过之后还是痛,直到再次见到他,顾倾城才发现,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他的一句话。
而今天他所讲的话,顾倾城会记一辈子,此后,他便是她的。
顾倾城失去了温柔,失去了理智,只有感觉到他,她才会觉得安心。
“唔~!”云浅平常淡漠的脸上,浮现出了几朵红云,顾倾城的力道是他无法想象的,而这个吻,就像是要把他身体的空气全部吸干一样。
她带着那么一点的霸道,吻出了自己多年的心愿,他在今天以后永远是她的了。
顾倾城在放开云浅后还是不肯松开手,紧紧的搂着他,甚至她竟然有一丝的委屈,委屈自己多么的不易。
“你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有多久了吗?”顾倾城说话中都带着一丝的鼻音。
云浅心中也并不好过,如果不是因为他放不下她,也许此刻他还是那样,不会吐露自己的半点心思。当他见到现在的顾倾城,他便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她。
云浅抱着她,柔声道:“我知道,我不会再让你等了。”
腰间的手臂再次用力,云浅心情复杂,打心眼里心疼着她。不自觉的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顾倾城的情绪。
顾倾城真的真的很想大哭,没有人知道她对云浅到底有多爱,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可直到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留在他身上的心,是多么的重。眼泪无声而下,想起以前他冷漠疏离的身影,和他绝决的话语,顾倾城此时心间酸痛。
值得!这一切都值得!
两人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云浅依然轻轻拍着顾倾城的后背,而他腰间的手臂也依然紧紧相箍,直到他听见一丝清浅而悠长的呼吸,才停下了动作。脸上是无奈的笑意,“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他抱起顾倾城踏出浴池,很快就用毛毯裹住她,以免她着凉。抱着顾倾城来到卧室,他看了看狼狈不堪的床榻,皱起了眉头。
经过云浅的收拾后,总算把床单换好。他再次抱起榻上的顾倾城,可一眼便望见软塌上的血迹,不由惊慌起来。
这血到底要如何才能止住?
此时的顾倾城光溜溜的躺在床上,云浅在一边想破了脑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双腿间流出的血迹越来越多。云浅小心翼翼的拿过毛巾擦拭着血迹,不免忧心的看了顾倾城一眼。
就这样,云浅躺在顾倾城的身边,轻轻给她盖了一张薄薄的毛毯,旁边准备了无数条的毛巾。隔一会他就要换掉她腿间的毛巾,这样来来回回,云浅一晚上没有睡觉。
顾倾城只觉得这晚她睡的异常安心,身旁那淡淡的竹叶香让她很安心。
次日,顾倾城感觉到身下有一丝异样感,皱了皱眉头,慢慢睁开了眼。
“啊——”第三次惊吓,顾倾城哭笑不得的看着云浅手里的毛巾。
“怎么了?弄疼你了吗?”云浅倒是不在意,就怕自己弄疼了她。
顾倾城满头黑线,立刻收回了腿,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在干什么?”
云浅看了看手里的毛巾,正色道:“你这样流了一个晚上了,我在帮你止血。”
顾倾城不敢置信的翻了一个白眼,“我不是说了这不是伤口的吗!你别管就好了。”
“但是,我要是不管,现在你就被血淹没了。”云浅依然正色。
顾倾城很无奈,但一想也是,这里没有卫生棉,晚上睡觉要是不管,现在应该就一滩血了。顾倾城很是不愿让云浅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可偏偏这一晚上都被他看光了。
“唉~!”叹息一声,顾倾城裹着毛毯站了起来。
顿时她又愣了,这堆成一座小山,带血的毛巾是怎么回事?顾倾城的嘴角一阵抽搐,莫非,一晚上云浅都在给她处理月事?
天啊!你能再雷一些吗?
顾倾城很无语的看向云浅,无奈道:“只要找棉花用透气性好的布料缝几个垫子就可以了。”
云浅一听立马去办。
顾倾城看了看屋里那如同一座血山的毛巾,心里一阵发毛。这比昨天还像是杀人现场,唉!难道以后她来大姨妈的时候只能这样度过了吗?
更让她心烦的还有天怅说的那句话,什么会失去女人的能力,这个世界女人有什么能力?生育能力没有,那还剩下什么是可以失去的?
昨天一时心乱没有想这么多,看来还是要找他问问清楚,不然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她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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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完了——请看——嘿嘿!
第一百三十八章 这是阴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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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码完!剧情卡了。。。。唉~!
顾倾城随便拿了一条毛巾先垫上,趁着云浅还未回来,赶紧把衣服穿好。再次看了一眼房里的惨状,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可只要一想到昨晚云浅照看了自己一夜,顾倾城的脸便开始发烫。她一直不是一个特别害羞的人,脸皮也算是厚的,但是面对毫无自觉的云浅,不知为何总有那么一点的不知所措。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用毛毯把毛巾全部包好,这样也算是把房里收拾了一下。
隔老远,顾倾城便听到脚步声传来,自觉把目光调向了门口。
首先入眼的是一团白色,顾倾城睁大了双眼,心里好奇。后来才看清楚,是云浅抱着一推的棉花和布料。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股甜意,云浅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特质,可如今再看,他却已成凡人。
顾倾城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笑着打趣道:“你抱这么多棉花过来干什么?”
云浅把一堆东西放在了桌上,这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我想多做一些,留下来备用。”说着他便开始动起手来,一边还问问顾倾城具体要怎么做。
顾倾城实在没有想到,云浅的手工活做的这么好,看他的样子根本不像是会拿绣花针的一个人。
对于顾倾城来说,月事在这个时代是个麻烦,她不知道自己那个时代,古人是如何决解这事。但如今,她能想到的也就这有这一个方法。
这一天,顾倾城和云浅基本上都在做手工活,用餐也是随便吃了一点东西。
晚上,顾倾城看着桌上推起来的棉花垫子,心里安慰不少。赶紧的拿过一个去旁边换上。感觉还不错,软软的,只不过薄度不理想,但她穿的宽松,也看不出来什么。
云浅望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顾倾城,见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心里稍稍安心。他一度怕顾倾城失血过多,现在看来倒是没有什么事情。
这晚云浅理所应当的留在了这里,两人同塌而眠,继续着昨晚的热度。
就这样。月事的五天后,顾倾城终于可以不用棉花垫子了,不管干什么都一身轻松。这几天里云浅一直在这里。而顾倾城也一次都没有找过旭儿,这样便出现了一些流言。
顾倾城照例不能踏出殿门,但不代表别人不能来找她。这天她躺在云浅的腿上看书,没多久风雨雷电就进来通告说旭儿来了,顾倾城坐起来。看了看云浅,见他没有什么表情,便说:“让他进来。”
有段日子不见旭儿,他看起来消瘦了不少,任然穿着华丽无比的衣袍。
旭儿一进殿便看到了顾倾城和云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规规矩矩的上前请安,“主子,云公子。”
“不必拘礼。旭儿来找我有事吗?”顾倾城抬抬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旭儿看了一眼云浅,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妻主不要旭儿了吗?”
这话怎么说?顾倾城不觉得自己和旭儿的关系有到那中地步,于是这不要一说也就有些牵强。
“旭儿,我说过我不是你的妻主。”
旭儿一听当即眼泪直往下落。顾倾城心下一阵烦躁,脸色当即难看起来。
“公子们都说。妻主嫌弃旭儿,不要旭儿了。所以才一直不叫我过来。”旭儿好似没有看出顾倾城的脾气,依然委屈的直掉眼泪。
顾倾城对于这种在背后煽风点火,乱嚼舌根的人甚是心烦。但对于听信谣言,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更是厌恶。
“我早就说过,不要对我的话产生怀疑,我说过你是如同我弟弟般的存在,但我从未说过我是你的妻主。既然我不是你的妻主,又何来不要一说?”顾倾城的语气十分冷硬,听上去一丝人情味也没有。
这吓坏了旭儿,他眼泪还在眼眶打转,但却不敢再抽泣。
“你吓到他了。”云浅在旁有些看不下去,“旭儿,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顾倾城自然是不予以理会,继续翻看手中的书,男儿家背地里的算盘还是交给云浅去解决。
旭儿擦了擦眼泪,有些胆怯,“是。。。。是。。。痕姐姐说的。”
听到这个回答,顾倾城一把丢开书,眼里有着一丝玩味,这云痕到底是什么意思?处处与她做对,“那她还说什么了吗?”
旭儿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顾倾城,小声道:“痕姐姐只说主子厌倦了,要我死心!”
“哦~!?”死心吗?顾倾城知道云痕是什么角色,只有情敌才能嗅出彼此的味道,云痕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值得思考。
“旭儿你先回去吧!记住以后不要听信我以外人的话,你对我来说只是弟弟,但也同样的重要。”最后她还是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旭儿到底年纪小,单纯的紧,心思全部写在脸上。
等旭儿走后,顾倾城转身看着云浅,问道:“云痕到底是什么人?”
云浅眉头皱起,下意识的回道:“她是天怅的护卫。”
“天怅的?那你认为她有什么理由捏造谣言?”顾倾城突然想起刚来的时候,云痕好似说过什么不会承认她的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浅也不太清楚,云痕和他一向互不干涉,顾倾城的事情他们没有和她提起过,只怕也是后来她才弄清楚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云浅根本不知道。
“倾城,这件事情我得告诉天怅,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云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云浅没有权利阻止云痕,只有天怅才有这个权利。
顾倾城轻轻点了下头,“那你去吧!记得回来便好。”
云浅忧心忡忡的走出了宫殿。
没想到云浅这一去,一晚上都没能回来。顾倾城只有百无聊赖的对月发呆,这几天习惯了云浅的陪伴,一时间一个人竟有些无聊起来了。
这晚,顾倾城从未挪过地方,就一直坐在窗边的软塌上,“唉~!到底发生了什么?云浅怎么还不回来。”
清早,她试着运了运气,惊奇的发现身体的功力已经恢复了八成,不由她多想,便跃出了窗外。
她不记得这里的路,只好沿着一个方向走,前方很快便看到一道围墙,中间是一个大大拱门。清早没有什么人影,但盛夏的阳光却异常的刺眼,她跃上一颗大树,靠在上面四处观望。
此处是一块绝壁,没有任何的道路通向别处,究竟她是怎么来的这里,这都怪自己那时候只知道吃喝睡,跟本没有注意看路。这块绝壁上有瀑布下游万丈深渊,旁边除了她的那座宫殿,再就是一个偌大的空中花园,和另一端精致的阁楼和小院。
顾倾城叹息一声,坐在树上,别说她不想走,就是想走也不知道路。
就在顾倾城在树上打盹的时候,风雨雷电终于发现她不见了,可急坏了几人,分头开始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