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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溜烟离天怅远了些,两个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查看,可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懒腰一伸打了个哈欠,顾倾城径直躺到一旁的贵妃榻上,还霸道的把天怅床上的薄毯顺了过来。
次日,红木床上,天怅伸手抚上脑门,眉头皱了皱,而后眼帘开启。宿醉的感觉加之昨日混乱的记忆让他停留了片刻。他用手揉着额头,想起昨日是顾倾城和云浅留在了最后。悉悉索索的声响后,他撑起了身子,一头柔亮如墨的黑发滑落,衬的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多了一分艳丽。
贵妃榻上,顾倾城双手双脚死死夹着毛毯,如同抱着什么一般,精致的脸庞,一排黑而翘的睫毛如同初生般的孩童那么浓密,嘴角微微翘起,嘴角还留下了一个可疑的痕迹。
天怅看到这一幕时,双眼睁大,内心暖洋洋的,要是每天起来都能见到她该有多好。
他觉得宿醉也不错,不然怎么可能会见到这一幕?天怅摇头失笑般的步到软塌边,伸手拂过顾倾城耳旁的碎发,心中那甜的苦的一时分不太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想起他?什么时候,她的眼里才会看到他?
“叮铃~!”窗外的风铃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天怅眼神凌厉,五指一抓,立刻面具便飞到他的手中,戴好面具。天怅看了一眼顾倾城,抬脚走出房门。
“何事?”
立刻,一个佩戴面具的人闪现,沉声道:“花千宫的人来了。”
“花千宫?他们来干什么?”天怅的眉头快要打结,以往的建堡日,花千宫的人从来没有来过。今年是因为什么?
“最近花千宫在遍寻如糊,昨日堡内江湖人士说,花千宫的人是来求药的,只怕便是为了如糊。”
天怅神情疑重,问道:“他们现在到了哪里?”
“花千宫的人一向行事夸张。现在已经在大岭山下。”
这么快?天怅最不愿见的便是花千宫的人,这花千宫和古家堡可以说是一样的神秘,只不过一个行事高调一个行事低调。所以如今世人只对古家堡更感兴趣。
“去找云痕应付他们。不要来烦我。”天怅打心眼里不愿见到那个人,而且如糊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交给他的。
那人领命退下,天怅望着远方眉头紧锁。如糊是古家堡内部才知道的秘密,花千宫为何会知道?而且如糊的作用没人知道,他要这想干什么?
就在天怅思索不解时。顾倾城伸了伸懒腰,起床了。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她好奇了四处看了看,这一大早的天怅到哪里去了?
顾倾城抓了抓头发,打了个哈欠,昨天累死了。身心都备受折磨。三下两下穿好外衣,顾倾城朝旁边的耳房走去,按理说。那里才是她的房间。
她从后门到院里的井口打了一桶水,漱漱口,洗洗脸,扎好头发,戴好面具刚出门。便碰上进屋的天怅。
“你醒了?”天怅见到顾倾城,问道。
顾倾城一愣。点点头,“嗯!”
见她打完招呼又往外走,天怅问道:“你去哪里?”
顾倾城面具下的脸抽了抽,“我去给堡主大人拿早膳。”顺便去看看云浅,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天怅一时尴尬起来,扭捏道:“快去快回。”
顾倾城轻哼一声,快步出了院子,在路上她随便拉了一个护卫问道:“云公子现在在哪里?”
那人恭敬的回道:“云公子在听风楼。”
听风楼?在哪里?顾倾城额头挂着冷汗,问道:“你去帮我给云公子带个话,就说堡主要见他。”
那人立刻恭敬的领命离开,于是顾倾城立马跟在了那人后面。她不能让那人带路,不然便会让人觉得可疑,只有这样做,才是最安全的。
眼看那人要走进听风楼,顾倾城装作赶过来的样子,喊道:“你等一下,我想起来有事要问云公子,还是我自己告诉他好了,你下去吧!”
“是!”
等那人离开,顾倾城喜滋滋的踏进了听风楼。要说这听风楼,还真就是一座楼,但这里可不是云浅的卧房,进门后,那一排排的书架,厚厚的书本和浓烈的墨香,让顾倾城咋舌,搞了半天这里是个图书馆啊!
沿着书架,她一排排的找去,终于在最后面靠窗的位置看到了他,雪白的衣袍,如墨的发丝,脸上那张白色面具下,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专注而宁静。夏日的早晨阳光透着那么一点的透明感,顾倾城远远看去,很像是电视里的一个美妙的画面。
云浅感觉到一个热烈的视线,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去,熟悉的面具,熟悉的感觉,他轻喊道:“倾城!”
多么令人向往的早晨,顾倾城的心中如微风拂过,痒痒的麻麻的,但却是那么的舒服。
“你一大早的便在这里看书?”她提起步子,迈了过去。
云浅看了看窗外,不太在意,“我昨晚一直在这里。”
什么?顾倾城实在看不出他像是一个通宵看书的人,看来这范儿,只有这人能有。
“你就不怕变成书呆子了?”顾倾城的介入立刻让那美妙的画面大打折扣。她很无赖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云浅眉头微微一动,摇摇头,“对你一刻都不能松懈。”说罢他已经很是轻松了站了起来,离她还有一段距离。
“被人看见不好。”云浅只说了这一句。
顾倾城站在一旁,心里直痒痒,但她忍了。“我不乱来就是了,我过来是想问你,花千骨是谁?”
“花千骨?”云浅眉头皱起,有些质疑,“你何时见过这人?”
顾倾城眼神飘忽,讪讪道:“昨天。”
。。。。。。云浅一时沉默,两人见的空气莫名沉重起来,顾倾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昨天天怅变得很奇怪,然后他就说他叫花千骨。”
云浅看了眼顾倾城,心底不安,花千骨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在这江湖上也算个异类。要不是因为花千宫历来拥有特殊的体质的人,只怕现在也不会有那么多门派忌讳。
“花千骨是花千宫的宫主,只怕昨天他是有意来此的。”
顾倾城身体抖了抖,问道:“花千宫?你说的来,怎么来??”难不成真是鬼?
云浅摇了摇头,道:“这是花千宫的机密,我不得而知。看来传闻是真的,今日花千骨必定会到访。”
顾倾城想起昨日听说的八卦,这才想明白。让她想不通的是,一个人要怎么样才能进到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呢?
云浅此时也没有心思看书了,他给顾倾城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赶去做什么。于是顾倾城只好乖乖的拿过早膳回了天怅的院子。
顾倾城进房时,天怅正坐在桌边等她,一见她,他立刻不满道:“好慢!”
顾倾城只当没听见,摆好筷子,把碗递给天怅道:“我又不知道路,当然慢了,再说了,你以为我愿意去做这事啊!”
见她语气不耐,天怅也就不做声了,两人拿下面具,一起用餐。两人的脸一模一样,除了声线有些不同以外,几乎看不出哪里不一样。
顾倾城喝了一口粥,看着天怅问道:“你说我和你是不是亲属关系啊?不然怎么长的这么像?”
天怅一口粥梗住,咽下,立马解释道:“不对,我和你一丝的血缘关系都没有,而且,这不是我真正的模样。”天怅摸着脸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不是你本来的模样?”顾倾城双目瞪圆,一声大吼。
天怅脸色尴尬,小声道:“我还未破茧,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原来是这样,害的顾倾城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家伙是易容的。看来,原子都能成功破茧,只是这家伙曾经说过他是一个失败品,不知道他是从哪一点知道自己失败了的。
在她看来,一开始便拥有这个长相的天怅才是成功的,而她,现在不但血液变成了红色,就连身体也不在和以前一样,她才真的是一个失败品。
两人吃完饭,顾倾城便又想开溜了。
只可惜,今天注定不是太平的一天。
“订铃~!”窗外的风铃又响了起来,顾倾城朝外看去,奇了怪了,风都不知道吹了多久了,这风铃怎么现在才响?
天怅看了一眼外面,沉声道:“何事?”
外面传来一个声音,“主子,王掌门求见。”
“王掌门?是剑山派的王依佗?”
“是!”
“让她进来。”
顾倾城差点没笑喷,王一坨,真亏这人爹妈会取名字。等顾倾城看到那人时,才知道,那是何等的一坨,果然配得上这名字,而这一坨正是那天野外打游击的白花花的掌门。
ps:
大大们,今天考试,我很危险的考了93分,好在及格了,虽然今天各种倒霉,不过最后结果是好的!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下!o(n_n)o!!
第一百四十四章 花千骨!花千宫!(二)
当然正面见到这个王依佗,给顾倾城的冲击也不小。怎么说?就像是一个梨被五颜六色的布包起来一样,何其的臃肿和怪异。
王依佗说白了就是胖,不光胖,还很矮。可她偏偏还要打扮的那么光鲜,看久了都会怀疑她是不是一颗绣球,全身挂满了装饰品。她好歹也是个掌门,可不管怎么看就是有种土老板的范儿。王依佗迈着小步子自认霸气的走了进来。
顾倾城面具下的脸憋笑都抽筋了,可人家天怅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在下王依佗,见过古堡主。”那王依佗示意性的抱了抱拳。
顾倾城再次看了那人一眼,小眼睛小鼻子,在她的五官中,唯一只有嘴巴大一些,这应该是她见过最丑的人了。真佩服那晚跟她偷情的安儿,勇气可嘉。顾倾城深吸一口气,不让自己破功!
“王掌门请坐,不知王掌门找古某何事?”天怅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王依佗穿的很华丽,她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顾倾城都怕她卡在上面。“这次在下来想请堡主在建堡那日请上代堡主出来见一面。”
“。。。。。”天怅手指轻轻敲打,面具下的脸冷若冰霜。片刻屋内的空气便降了几度。
顾倾城知道这王依佗和顾含漠达成了某种约定,看来应该就是这事不假,只是她不明白上任堡主难道还在堡内?那顾含漠为什么要见上一任堡主呢?再说了就算是要见,她自己为什么不来说,要这个胖子来提醒。
“上任堡主曾经答应过我师父一件事情,我此次前来便是要兑现承诺之时。”原来顾含漠找上这胖子还有这原因,难怪了。王依佗看来还是有几分掌门范儿,并没有因为天怅的态度而退缩。
天怅的手指一顿,微微抬头。眼里的冷光射向王依佗,半响冷冷道:“如此,我会转告,见与不见不是我能左右的。”
“那在下便谢过堡主。”看王依佗的样子好像没有多大的失望。
顾倾城看着那王依佗慢慢迈着步子踏出了房门,心里好奇。不由便把目光转向了天怅,乖乖!他周身的空气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很黑暗,直觉的顾倾城不想去碰钉子。
只可惜啊!她以为自己不碰就没事了?那别人碰还得染她一身血呢!
“叮铃~!”窗外的风铃再次想起,顾倾城神经一绷,朝屋檐上看了看,这风铃奇怪的紧。
天怅周身散发着无形的黑气。冷声道:“又有何事?”听他这语气明显不耐烦了。
这时候刷的一个人出现在两人面前,那人单膝跪地,低头道:“主子。云痕被花千宫的人抓住了。”
天怅紧绷的神经跳了跳,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人到哪里了?”
“启禀主子,就快到古家堡门口了。”
只见一阵劲风擦肩而过,先前说话之人已经飞出了几米远。顾倾城偷偷瞟了一眼天怅。没想到他发起狠来也挺绝情的。
“云浅在哪里?”天怅毫不在意的问道。
那人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单膝跪地,“云公子带着堡里的一队人,出门迎花千宫的人去了。”
“什么?”这句话是顾倾城吼出来的。
天怅冷冷的瞥了一眼顾倾城,淡淡道:“派人监视王依佗,不必阻挠花千宫的人。转告云浅好好安排。”
“是!”那人勉强撑起身子,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顾倾城刚想紧随那人离开,天怅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站住,这几天不能离开我半步。”
顾倾城下意识的停下步子,转头看他,“为什么?”
“。。。。”天怅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现在是我的护卫。如果违反约定,我会让你回到以前的宫殿。”
顾倾城无话可说。只是,天怅突然严格的态度另她不解。
就在天怅说完这句话后,顾倾城便放弃了要违背约定的举动,一个飞身跃到了屋檐上。“你干什么?”天怅不解道。
顾倾城挂在屋檐上,看着面前的风铃,问道:“这东西怎么这么奇怪?吹风的时候不响,偏偏有人找你就响一下。”
天怅原本紧绷的神情有了一丝的松动,抬头看着屋檐上的人道:“这不是普通的风铃,风怕是吹不动它。”
顾倾城好奇的用手摸了摸,入手的重量和那坚固的样子让她皱眉,难怪这东西不响了,固定的不是一般的强。“那刚才这东西怎么响的?”
“只能用内力才能让它响,平常我不喜外人打扰,这才设置了这东西。”天怅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她说怎么有这么神的东西,一有人来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