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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啥时走的?”程苒儿瞪大了双眼。
“今早天未亮便动身了。”小心地撩起眼皮瞄了眼貌似没多大反应的程苒儿,冰香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了点,但还是有些畏缩。
“要去几天?”低头略一沉吟,程苒儿不假思索地问道。
“这¨.外城虽不远,但大概¨.也要个五六天吧。”
“哎,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程苒儿无所谓地挥挥手,瘪嘴笑道:“这有什么难说出口的?在我面前表这么小心翼翼的啦,伦家粉受伤捏。”
程苒儿初听这事也是小震惊的,但毕竟是王爷嘛,有个什么急务外派的来不及跟自己说声就走也算正常哈。
“可是…,
“嗯?”看冰香一点如释重负的样子也没有,程苒儿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侧妃娘娘也跟着去了,说是体察民情的同时给百姓们做点身为皇族的榜样。”
“……”
“还有…,见程苒儿一言不发全身发僵,冰香也跟着哽咽了:“就在苒儿姐姐留宿皇宫的当晚,王爷奉太后懿旨进了侧院,然后¨”
全身迅速发凉,程苒儿一个踉跄,突然感觉有些晕眩,只得用指尖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以此来提醒自己,倒下的,是弱者。
冰香心里实在不好受,扶着硬邦邦的程苒儿坐下,又吸了吸鼻子,方才继续把话说完:“第二天清早,上了红的白绢就被送出来了,打那以后连着3天,爷都在侧院里过。本来府里的那些丫鬟奴才们个个没良心的都已经在幸灾乐祸地议论纷纷了,后来又传出爷出访外城要带上蝶主子,这下大家就更是肆无忌惮了,几天来明里暗里的都在趁机大肆议论苒儿姐姐您的坏话,还说,还说早就知道有太后娘娘撑腰,您是嚣张不到几时的。这回太后强硬起来,苒儿姐姐您这下算是彻底地失宠了。冰香听了,心里难受.¨呜呜
难受啥?能难受啥?
其实也难怪他们要开心,真的,没有圣女族血统却意外成了长圣女,来历不明还莫名其妙的不但集宠一身,还以黑马之势扳倒全王朝最具兵权实力的安阳王之女安阳蝶衣成了玥王妃。各中纠结外人自难以知晓,在他们眼底,程苒儿就只是个讲天时地利人和通通占尽,运气好得叫人不能不眼红的小杂草而已。
现在眼看着平日里恃宠而骄,不把狗腿子放眼里的玥王妃就要失宠了落势了,那些平时眼红到极致心里不平衡到极致的势利小人们能不爽歪么?这不是人之常情么?
而且,这一切的到来不也都已经是答应了太后的事了么?只是没想到她下手会这么快而已,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做好迎接的准备,就已到来。
心脏一阵阵紧缩,程苒儿拢拢发苦笑了笑,有些自嘲。现在想想,当时太后提出要自己劝小木头玉露均沾好及早得子嗣时,自己答应得那么痛快是因为什么?
通情达理明晓是非到因为自己的无法生育而宁愿将丈夫拱手让人?心胸宽厚?不在乎?无所谓?豪爽?
以为是的,一直就是这么自以为自己可以对一切自由拿起自由放下,无所在乎了无牵挂。
可是现在看来,貌似高估自己了啊¨
答应得爽快,是因为逢场作戏;
答应得爽快,是因为不想拂太后面子徒惹事端;
答应得爽快,是潜意识地觉得自己都不能生育了,还死扒着人家一繁育任务深远的王爷不放手是很小女人,很不明理很没面子的一件事.¨
可哪曾细想,其实自己之所以会答应得那么的爽快,根本不为其他,就只是因为笃定了“就算自己妥协,相公也不会屈服背叛自己的”这一信念,才会那么放心那么肆无忌惮的不争取不反抗,直接把所有的包袱与压力扔给小木头去顶去解决。
自以为是的信赖,竟然敌不过只三天被迫隔离的空白?
是太后太狡诈?还是这个时代的男人,到底不够坚定?爱情可以唯一,身体却不一定就要死守唯一?
想到这,程苒儿心有点儿发凉,鼻子难忍的酸。
真的是很想相信他的,可他为什么一点机会也不给呢?一封书信,一个信物,甚至可以随时唤笨笨来我身边传话。
只要有解释,哪怕迟了点,哪怕疑似借口,我都可以相信你,愿意原谅你被迫的出轨的啊,相公。
可是太后懿旨一夜你待了三夜算是怎么回事?只字不留的就携安阳蝶衣的小手巡查出游,甚至都不多等几个时辰容我告别又要怎么回说的?
我程苒儿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玥王妃啊,我的颜面我的感受,我不说我不屑我不在乎,你就真的可以也完全弃之于不顾的么?
那么现在,是怀拥美人尝到鲜,发觉更是旧人好就舍不得放手又无颜面对我,所以索性逃了是么?
“苒儿姐姐?”
“……”
“苒儿姐姐?”
“……”
“苒儿姐姐!”
“啊?吓死我了!”沉思中的程苒儿没防备被狠狠吓得差点坐地上去,好半天才恍然回神,郁闷地抬头对上一脸担忧的冰香皱眉:“我说,好端端的别吓人成不?你姐姐我心脏不好!”
“对,对不起!”冰香赶忙满含歉意上前帮忙扶正程苒儿,尔后又认真地看着她的脸,试探地问道:“苒儿姐姐,你没事么?脸色好惨白!”
“呃¨”程苒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方才感觉都自己指尖的冰凉,猛地清醒了下,突然反客为主地问:“冰香,那些幸灾乐祸的主子丫鬟们,有没有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你?”
“……”像是没想到程苒儿会问,冰香一怔,遂抿唇大力地摇了摇头。
“唉。”轻轻一叹,程苒儿拎过一旁呆着的笨笨抱在自己毫无温度的怀里,以便汲取来自它身上的温暖,给自己一点思考的力量。
像是有点自责自己太过老实,怎么一时着急就给和盘托出了呢,冰香不知所措中,磕磕巴巴的想安慰又找不着出口:“苒,苒儿姐姐您别难过啊,也许.¨也许王爷他¨”
“他¨.应该有很为难的吧?”又沉默了一会,程苒儿接过话,继续着之前的纷飞思绪似问非问:“可是不管怎么说也不该欣然接受的啊¨.就算只是抗争拖延个两三天,事先问过我也好呀¨.我当初说不介意玉露均沾明明是玩笑,他应该听得懂才是的…,
“苒儿姐姐¨”
“我决定了!”猛的一个鱼挺跳起身,程苒儿信心十足万般坚定地对着小错愕的冰香扼腕:“不管咋样,在相公回来之前我对一切传闻一切推想一切听说通通不作理睬不予感想不发表任何的言论!总之我要先等到他的解释或者说法,先相信他的身不由己心有苦衷!”
“苒儿姐姐!”冰香的神情很复杂,似讶异似惊喜,又好像还有一丝的敬佩:“真的么?您不生王爷的气么?不会不理他了么?”
“谁说不生气的,气死我了!要真是背叛老娘也就认了,但如果是有什么误会苦衷的故意藏着掖着不说,看我不整死他!”程苒儿先是气呼呼地叉腰跺脚,遂后又若有所思地郑重点了点头,说给冰香听,也说给自己听:“嗯,无论如v何,只要他不背弃我我肯定是不会随随便便就不要他了的。再说,就算是失宠,也应该说个明白给个痛快嘛不是?”
嗯,如果可以,真的希望只是另有什么难言之隐而已.¨
唉,我这个预告无能的家伙囧.¨昨天的预告就,延后一天吧(捂面泪奔ig)¨
然后表嫌少,期中考虽然刚结束,但四六级也随之进入倒计时了,原谅偶吧,阿门~
091 逃出王府爬墙去
【上一章已修改,可重新看一次~】
转眼十天已经过去,早已过了原定的期限却依旧了无音讯,就连三天前忍不住派出去的笨笨也至今不见归影,于是程苒儿爆发鸟
“哐当!”
“太太太过分了!居然敢如此对待老娘的信任与等待,简直是皮在痒!
呃,话说冰香刚好捧着盅银耳莲子羹过来,都还没跨进屋呢,便瞪圆了眼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不明飞行物朝自己迎面扑来。都还没来得及定睛看,某个巨大的茶壶便华丽丽地擦耳而过,在脑侧的门框上砸得个粉碎,发出了清脆的巨响。
妈呀!冰香顿时被吓得个浑身凉透透,两只手很尽责地下意识紧紧抓着怀中的食盘那个抖啊抖,愣愣地看着眼前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与贞子真分不出两家的自家王妃,磕磕巴巴的半天拼不出个完整的句子:“苒苒苒儿姐姐
“nnd,老虎不发威还真当老娘是hellokity了!”程苒儿的小宇宙还在熊熊燃烧着,只见她头一甩一挥额前的乱发,然后一手叉腰一手指天,整一副内分泌失调的模样气势汹汹威风凛凛地朝着错愕中的无辜冰香宣誓:“冰香你就看着吧,老娘今天就爬,墙,去!”
“轰隆”一道天雷瞬间劈下。(乌鸦灰吖灰~)
“啊?”冰香张大了嘴,以为自己听错了:“爬,爬墙?”
“对,没错!就是爬墙!”程苒儿郑重地点了点头,随手从窗边的盆栽上扯下一朵反季节大海棠插在自己蓬蓬乱滴鸟窝头上,扭着成功减下来的小腰搔首弄姿了一番后,n骚包地啵了个飞吻过去:“老娘可真是最近太乖了,女人太久没闯祸心会老的,么!”
“可,可是府里院墙好高哒,爬了摔下来会很惨哒。”冰香觉得自己快哭了,要是某个爱妻如命的王爷回来发现老婆缺胳膊断腿了,那后果¨.真的会很严重的啊!呜!
“哎哟,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理解好烂的说!”程苒儿无语地踉跄了一下,恨铁不成钢地一个箭步上前给了冰香以及爆栗子,害后者差点将怀里多灾多难的银耳莲子羹英勇报废:“笨死了你!一枝红杏出墙来听过没?老娘说的爬墙是指出门找小白脸去,你丫想到哪去了,当王妃我还在穿开裆裤智力尚未开发呢?!”
“轰隆”又是一道惊雷…
王妃啊,穿开裆裤的不素小男孩么?囧
冰香抚额晕眩了一下,先是很镇定把怀中好容易死里逃生的银耳莲子羹放屋内的桌上去以策安全,然后又抹了把冷汗深呼吸气沉丹田,一番调整之后一个转身立马又笑脸如花了起来,屁颠颠地颠到明显是独守空房守欲求不满神经错乱中的程苒儿面前,开始耐心又有爱地哄道:“苒儿姐姐啊,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的说…”
“这话你从五天前开始重复了不下千遍!”程苒儿忿忿地把头一扭,以示不满。
“那个…,无奈,冰香继续赔笑:“不是说王爷刚好有事耽搁了么?您想想,王爷离开了这么多天一定也是很记挂您的,万一他风尘亻仆亻仆地回来找您却发现您¨.呃呃呃¨.那多伤感情啊?对不?”
“md!你那‘呃呃呃,是什么意思,他能带着小老婆游山玩水的整整十天都不捎个书信回来,老娘为什么就不可以出去散散心,顺便也找个小白脸比翼双飞下?男女要平等的,懂不?!¨.丫丫的还记挂我呢,我看他享受美人恩都享受到忘我境界了都!”
哎哟妈呀,那个酸哦!
冰香满脸黑线,没了底气的声音越缩越小:“可…可怎么也得顾及下王爷的脸面吧,万万一被被发现了,那,那…,
“那什么那,老娘哪怕是寻欢作乐也光明磊落,怕鬼发现!”程苒儿大脚一跺肉拳朝门框上那么一顿,一锤定音:“就这么定了!老娘这就出府微服私访去,谁再叽歪我跟谁急,嘎嘎嘎!”
“可¨”冰香还想说什么,可被程苒儿那激情燃烧烈炎熊熊的怒目那么一瞪啊,啥异议都没了,乖乖噤了声,万分不情愿屁颠颠地跟在她身后梳洗打扮为出门做准备去。
本来程苒儿是不打算让冰香跟着的啦,那看她一脸受惊小白兔的可怜样儿也不忍心拒绝她的变相盯梢了啦。其实她也没真想爬墙去,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他慕容子然牵着别的女人自在逍遥去也就算了,凭毛还吩咐府门侍卫不准她程苒儿出门啊?还美其名曰防止闯祸?靠!咱贤惠几天他丫还真就蹬鼻子上脸了还,真好意思让她堂堂玥王正妃就得不声不响的成天闷在王府里等他们燕尔归来?不知道她会胡思乱想茶饭不思的啊?不知道她也是个正常的有嫉妒心的女人啊?
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此等风气断不可长,于是有了程苒儿今早的爆发
约摸三炷香过去了,程苒儿主亻仆二人也总算完成了易装。只见程苒儿手摇山水扇,一身墨白相间的长袍飞扬,唇红齿白小嘴儿得意地邪邪上翘,整一个玉树临风纨绔公子哥儿。而冰香则是团子在头,蓝布衣加身,小脸儿鼓鼓耷拉,眼角郁闷地下垮,整就是一刚刚挨过骂的正太小书童。总是,一主一亻仆,一个邪魅一个纯情,一个开心一个抑郁,很标准富家小姐出门钓情郎的组合啊!
嗯,很好很强大!
程苒儿站在穿衣镜前贼骚地摆弄着各种姿势,越看越得意,越看越得瑟,到最后竟那扇捂着小嘴儿洋洋奸笑起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