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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还敢否认有骗我!”
“对啊,没有啊。”抬手顺势拉过她扭向自己的小下巴,慕容子然轻笑着啄了啄那因急着要批驳而高高嘟起的小红唇,邪气地扬起了眉梢:“我当时的确就只有妾室没有妻室啊。”
“我靠!你。。。你给老娘死开!”某苒一时气结,那个怒啊,热血冲脑门的一激动,不顾后果地就伸出俩利爪子使尽全力勇猛一推,一把将粘在身后毫无戒备的慕容子然推倒在床。
哼,这还不算,太不解气了!怎么着还得再接着来一记无影神腿,老娘踹死这狡猾鬼狐狸丫的!
可是,呃,怎么说呢。。。大家应该可以想象到某苒现处的方位吧——
呀呀呀,啊不就背靠着坐在位于床沿的某人的大腿上嘛,啊不就匪夷所思地扭曲着身形很不理智地把支撑着自己全部重心的某人给往床内侧推倒了去嘛,啊因为惯性与反作用力,不就理所当然地,。。。“啊哟喂呀——”(一切后续情形请自行想象,实在是太沦丧了,某作拒绝报导囧)
哎,该怎么形容这样的她呢?慕容子然仰躺着面朝天花板哭笑不得,闭眼回想刚才程苒儿表情夸张一脸失策郁闷地大头朝下着从自己腿上滚下去的样子,不禁勾唇弯出一记好看的弧度。
开心的时候甜腻得令人忍不住想宠她上天,生气的时候又随时像只小野猫似的就张开利爪不计后果地见人就挠,这般简单又随心所欲的爱憎分明,抱歉我真的太想用一个词来形容了——可爱。对,就真是可爱得没法儿说,可爱到让人窝心里儿的舒服,除此之外再无更贴切的描绘。
心底滑过一丝的柔软,慕容子然轻轻松松地从床榻上支起上半身,然后以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那个四叉八仰地倒在自己脚下的可爱女人,抿唇藏笑眉目上弯,眼底闪烁的是耀眼柔软的悸动光芒:“痛吗?”
“呜呜,好痛哦!”程苒儿呲牙咧嘴地揉着自己可怜无比的小PP,泪光闪烁楚楚可怜地嘟嘴抬头瞪向眼前正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慕容子然,那委婉笑颜的背后满是狡黠在蔓延。
MD!竟敢给我露出那种“原来你也是个俗人”的表情出来,程苒儿怒火沸腾的举手就想来一招亢龙有悔,却立即被头顶一双有力的大手轻松擒住,然后腾空拎起重新被塞入一个充盈着熟悉气息的怀抱中。
“喂,你。。。”靠!问题还没解决又来这招儿,真当老娘是吃素的啊!
程苒儿二话不说的准备展开新一轮的拉锯战,可惜慕容子然似乎一点机会也没打算给她。将她所有的挣扎扑腾与不羁悉数纳入怀中,凭着男性天生更胜一筹的力量把这只超级不安分超级难驯服的野猫儿牢牢地摁在自己结实温暖的胸膛之上,等待她累了愿意听自己说话的时机到来。
过了一会儿,终于感觉到那毫无章法地敲在自己身上的小拳头意料之中地渐渐变成了有一下没一下不痛不痒的小抓挠,慕容子然轻抵着程苒儿那散发着徐徐发香的小脑瓜儿顶,很轻飘地就吐出了五个字:“我没碰过她。”
“哈?”对于慕容子然没头没尾地抛出这么句劲爆的话来,某苒感到深度的错愕,一时忘了自己还在赌气中。
宠溺地吻了吻怀中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的小人儿,慕容子然淡淡地继续说道:“我说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八皇子殿下唯一的宠妾裴若晴,还是个完封之人,你信么?”
真的假的?!太夸张了吧?程苒儿兀的将自己的小脑袋从慕容子然的话中扒拉了出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当然是真的,相信我,裴若晴只是八皇子的妾,不是慕容子然。”心有灵犀到一眼便能看穿她在想什么,慕容子然含笑着幽深的眸中游弋着认真与笃定:“当年她以宰相之女的身份差点被父皇许配给皇兄,但她早与正在边关带兵打仗的飞虎将军私定终生。因为我与她先前有点私交,所以着急得走投无路的她托人写信求我帮忙。权宜之下,只好由我出面在父皇下旨之前先要了她,等飞虎将军回来,我再以一纸休书让她得以与心爱之人团聚。”
“这应该是你离开皇宫之前发生的事了吧?那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你休了捏?飞虎将军人呢?”听到这,程苒儿不禁好奇地问道。
面对程苒儿的疑问,慕容子然似有片刻的失神,许久才长叹一声:“他死了,九年前战死沙场。”
“天哪!”程苒儿下意识地捂上小嘴,心里不禁对裴若晴产生了莫大的同情:“那那若晴呢?她听到这个消息岂不是。。。”
“嗯。”慕容子然点点头:“当消息从边关传过来的时候她悲痛欲绝。说实话,若晴从小便被教育得知书达礼喜怒不形于色,这样蕙质兰心的一个大家闺秀当时竟能够哭得那般悲天抢地3天3夜蓬头垢面的也毫无顾忌的情景,确令我至今记忆犹新。”
“唔,好可怜。”程苒儿抽了抽鼻子,突然想起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呃,话说,虽然人情郎回不来了,但你好歹也给人家自由嘛,人家已经够可怜了的说。。。”
“她若想走,我自不会留。只是一个万念俱灰的女人,你觉得她还会想念找别的好去处吗?”
“呃,也是吼。”唉,都是万恶的封建害死人啊!领悟到裴若晴是打算挂羊头卖狗肉地活守寡,程苒儿这才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再顺便送一个白眼过去:“就便宜你了,白赚一个老婆,哼!”
感叹又欣慰程苒儿的单纯,慕容子然碧眸转深,忘情地捧起她的小脸作势便要吻上去:“那是别人的老婆,你才是我的。”
嘻嘻,每次听到咱相公那张看似正经的诱人薄唇里飘出不正经的情话来,心里总是感到变态的舒服,这次也不例外。不过嘛。。。
“等等!”一只小手大煞风景地挡在了两人几乎就要激情燃烧的火热红唇之间,程苒儿勉强板起凶巴巴的面孔及时地泼出一桶冷水来:“还没完呢!你的小老婆不只若晴一个吧,不是还有那什么菊什么香兰梅之类的吗?不准转移话题!拒绝忽悠!逃避者死!”
“是梅兰菊香。”好笑看着她磕磕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慕容子然很好心地小声提醒了下。
“嗯,对,还有那两个,你怎么交代?”汗,咋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怨妇?小小地鄙视了下自己,程苒儿挺挺胸使劲摆出一副很理直气壮的气势来。(口是心非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囧)
“她们只是侍妾而已,连妾都不是。”慕容子然耸耸肩说得很自然,听得程苒儿那个火啊,再度蹭蹭蹭地往上蹿。
“什么叫只是侍妾而已啊?侍妾更严重好不好!老娘掐死你丫的个扮猪吃老虎的大尾巴狼!想当初在我面前装得跟个清纯美男似的,竟然还嚣张的把老娘的火眼金睛都给骗过去了,呀呀呀,气死我了!”愤慨的程苒儿抓狂着,再度泼悍地亮出利爪猛地掐住了慕容子然细长白嫩的妖孽脖颈,野猫变身小疯狗直接倾身上前便又咬又啃的实施少儿不宜的家庭暴力。(妈呀,乃真的确定是变身疯狗?不是趁机揩油的色狼吗?囧)
“哈哈哈。。。”静静地任由怀中的人儿肆虐了一会儿,慕容子然突然禁不住开怀大笑起来,干脆抱着怀中程苒儿后仰倒于床上就势滚了几滚,然后才玩味地眯眼盯着趴在自己身上吹胡子瞪眼的她狡然而笑:“娘子,为夫可以把你这种反应理解成吃醋吗?”
“我我。。。”程苒儿觉得自己快疯了,尤其是见身下的慕容子然面色红润魅惑风骚且泰然自若地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支吾了半天竟憋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只得不停地翻动眼皮砸白眼。
靠!关键时刻就使美人计,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懒儿,身在皇室,尤其是作为一个皇子,成年以后都要被赐侍妾来教会一些基本的东西,不管我们是否愿意。”
“……”
“懒儿?”
“哼。。。”
“懒儿,你不觉得我也挺可怜的吗?”
呃,汗滴滴。。。(某苒无语中囧)
就见不得他一脸小媳妇儿样,也实在讨厌这样锱铢必究小里小气的自己,程苒儿撇撇嘴,往慕容子然硬硬的胸口狠狠地给了一拳,然后才解气似的从他身上滚了下去,张开四肢懒洋洋地并排躺于他身侧:“其实啊,你娘子我是很深明大义滴。你如果实在要雨露均沾滴话,我也是不会反对滴…但是!你每沾一次,没TM泡它3天3夜澡别想来碰我!
嗯,看似很大肚的话语啊,可怎么听起来就这么酸捏?囧
慕容子然闻言笑得更加得瑟了,一个翻身将程苒儿压于身下,俯身温柔地挑逗着她的精巧柔嫩的耳垂,沙哑着低沉的嗓音于其耳畔吐气如兰:“懒儿,我真的好高兴,你终于肯为我吃醋了。”
呃,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已经被某火烧得几乎理智全失的程苒儿一边在那只惹火的掌下不安地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子,一边忙里偷闲地总结陈词——丫我总算活明白了,这人有时候就是犯贱,尤其是皇子啊王爷什么的这号人物,养尊处优惯了没人来虐虐他们他丫心里就过不去。
“相公,嗯…我不想说,但我不得不说…嗯,啊…你这心理真的很…呃…变态…”
“专心点,小妖精。”
“唔…不…嗯…”
闺房窃语转瞬便被撩人的shenyin所取代,柔情似水,满室的幸福与旖旎。
*
哇咔咔,今天量很多吧,嘿嘿~票票脚印一条龙哈,看霸王文的孩子素不可爱滴~
话说今天木木我边码字边飚鼻血,嗯,请表误会,此鼻血非彼鼻血。。。呜呜,俺只是嫉妒了,呜呜,为啥子这么诱人滴相公不是俺滴,呜呜,天负我呐呐呐~~~
咳咳,于是乎,越想越气愤越YY就越上火,最后就飚血鸟~囧
哦吼吼,小幽默下,木木我爬走吃饭去~O(∩_∩)O
029 太后懿旨到
唉,晴空万里无云,好天气哪好天气,可惜就是没有好心情。
小木头所说的那位传说中是整个皇宫资质最老最有调教经验的礼仪嬷嬷还没来,一大早便被惨无人道地挖起来的程苒儿此刻百无聊赖地唉声叹气着,两腿悬空晃荡着高高坐在碧淼宫大门前最矮的那棵桃树枝干上做着很激烈的思想斗争。
要不要逃掉算了?反正在21世纪咱也没少逃过课。。。
嗯,还是逃掉比较明智一点,这些深宫大院里的嬷嬷们十个有九个是心理变态型的老处女,尤其还是教宫廷礼仪的,光想想就足够让咱脆弱的小心灵一抽一抽的。
哎,我看还是坚决逃掉吧!像咱这种放荡不羁惯了的女银要落那些雌性荷尔蒙积累过多没处分泌的老姑婆手里,还不得剩一层皮?
哦哟,光回想一下当年看还珠格格时容嬷嬷那架势就足够了,真的很恶寒呐!
程苒儿越想越心颤,脑子里还夸张地浮现出一幅某夜叉挥舞着皮鞭抽着窝墙角里可怜兮兮的自己的画面。。。啧啧啧,还真像极了SM。。。(大姐,乃滴想象力忒令人折服囧)
逃吧!
不敢在去想象那么血腥渗人的少儿不宜,程苒儿作势就要大腿一挥跳下树去,却在回身看见一直与自己并排坐在树梢上无忧无虑啃桃子的笨笨时,又定住了。
唉,摸着笨笨脖子上那块翠绿翠绿晶莹剔透的小小宫玉,程苒儿第一千零一次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啊。
相公昨晚说,为了我,努力一次好不好?
实在不忍拍灭相公眸中那抹深情燃烧饱含期望的光芒,咱居然还真的粉狗腿粉不计后果地点了头。
相公今天早上说,把这个相当于通行证的宫玉给笨笨带上,这样如果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就可以喊笨笨去找我,我赶回来救你。
实在太感动相公的贴心太痴迷相公说这话时俊容上闪烁的诱情光芒,咱居然还真的就粉没原则粉给自己找抽地发誓道——我程苒儿一定努力学习不让相公丢脸,争取救命符零使用率!
话说咱都信誓旦旦五雷轰顶了,现在连战场都还没上呢就临阵脱逃,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呼,其实怪老头儿也不算诓我,小木头的确是个好相公,好到各方面都近乎完美的相公。他长得那么帅,他的个性那么腹黑性感,他的举止那么温文尔雅,他对我那么那么的好,只是。。。
想到这,程苒儿又不自觉地掏出藏在胸口里的那份已经被揉得皱巴巴的官府公报(传读于民间的类似现代报纸的东东)。这是临出梅城之际,无意间在茶亭休息时看到冰香捧在手里看着打发时间的东东。因为一时好奇,所以就很鸭霸地抢过来看了。可是当看到上面的一则布告以后,程苒儿前一秒还阳光灿烂的笑容下一秒就彻底僵了。
是的,那是一则关于悬赏破案的布告。恶名远播却因身份高贵而无人敢惹的国舅爷小侄子范统和宇文太师的小舅子毕云涛在遭人凶残地杀害又鞭尸后同时被抛尸于城内最大的粪坑处理地,死状惨不忍睹。因为凶犯手法高明处理精妙,所以案无头绪的官府只要悬赏线索。
乍一眼看到这则告示的时候,程苒儿不知道为什么的,脑海中立即条件反射般的呈现出自己第一次在涟漪山庄里偷窥到慕容子然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