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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程苒儿挥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大嘘了一口气,刚想发表一点关于皇子大人果然不是好伺候滴的牢骚言论,搁在慕容子然胸前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柔荑便倏地被他温暖湿润的大掌紧紧握住。
“学会了?”磁磁性感还略带有点沙哑的柔嗓,压抑隐忍的情感,通通叫人不舍抹杀的悸动。
程苒儿不由自主地小小一颤,然后敛下眼帘微微地点了点头:“嗯。”
另一只带有同样暖人温度的大掌轻扬,修长的指节一寸寸滑过那弯弯的眉梢苍白如纸的面颊,慕容子然蹙眉动唇却无声地挣扎着,老实说,真的好心疼。
有意避开那灼人的目光,程苒儿伸手轻轻拽了拽那平整华丽的衣角,带着些许嗔怪巧笑催促:“那个,你再不快点就真的赶不上早朝了啦!”
慕容子然宽容地笑笑,任由眼前猫儿似的小人一脸“怎么我比你还急”的郁闷表情扯起自己的手就粗鲁地往门外拉。
大门一开,有点刺眼的光线即刻射入眼底,程苒儿一个踉跄止步,越过本能抬起遮挡的手看见一大群宫女在小米子的带领下很狼狈很识相地四下逃窜叫人忍俊不禁的样子时,忍不住“噗”的一下便笑出了声,
“瞧你乱的,刚才都光顾伺候我了。”身旁的慕容子然低头看她笑着,不禁宠溺地揉了揉她头顶那未经梳洗稍显凌乱的小鸡窝,抑郁已久的心情也跟着灿烂了起来。
“哎哟我又不用上班…好啦好啦那你快去上朝了啦,我也要走了。”程苒儿不好意思地躲开他干净的手并伸爪扒了扒自己乱糟糟的小脑袋瓜子算是整理了。
“不能留下来么?”慕容子然闻言黯了黯碧眸,微微抬起的手僵硬着缓缓放下了。
不能,我怕我会动摇。
程苒儿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就只是在心里暗暗默念着顿了一顿,然后干笑着从嘴里溜出半真半假的圆滑话语来:“那个,我和梨妞感情好,发现我丢了她会着急的,呵呵。”
“我丢了你也很着急。”呃,一个大男人用如此温和严肃的语调坦荡荡地说出这种疑似带有点撒娇意味的话还没一点矫情的感觉,也算是无敌了。
程苒儿大囧,索性不接话了,返身以破车推老牛的姿势死命推着慕容子然朝宫门前的轿子奔去:“快点快点,上朝也敢迟到你要死哦!”
“懒儿。”走没几步,慕容子然还是停下了脚步,这下不管程苒儿在后面再怎么使蛮力俩人都寸步未移了。
程苒儿无奈,只得站直了身子垂头立于他身后,将脸埋进他营造出来的阴影中轻轻一声“嗯”来等待他非说不可的下文。
似有所迟疑,慕容子然矗立许久才低了低头慢慢转过身来,一手握上她柔软的肩,一手缓缓执起她的柔荑,然后渐渐下移,在那双略有迷茫的大眼上方吐气如兰:“懒儿,让太医看看,好不好?”
“不好!”几乎是想都不用想的,程苒儿全身跟触电般的一个哆嗦用力抽出差点就要被他搭上自己脉搏的手,逃避似的捂住双耳死命摇着头:“不好不好不好!我绝对不要…”
“懒儿…”慕容子然的心一阵抽搐,赶紧上前将这脆弱易碎的人儿揽入怀中,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抚道:“别慌,没事的…”
“呜呜呜,你想确定什么,你还幻想什么啊?!…呜呜!”程苒儿用力地在慕容子然坚固无比的怀抱中歇斯底里地挣扎的,激动到拳脚相向却始终逃不出那最令人揪心的温情桎梏:“呜呜,就算能确定出个结果又怎样,不管什么答案都不会是我们想要的…呜呜呜,我求求你放过我,你就让我自欺欺人到天毁地灭的地步不成吗?呜呜,我不要确诊,不要!”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都依你都依你,听话,冷静一点,乖…”心疼万分地吻着她发颤头顶,慕容子然蹙眉勉强着脸上的笑意想尽可能多地将自身的温暖传达到怀中这四肢冰凉的小人儿身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为我亲手将你推入这前狼后虎的境地抱歉,我为我在你遭遇噩梦的时候没能陪在你的身边抱歉,可是你若藏着掖着捂着你的伤永远不敢见光,那这痛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尽头?
重重地叹了口气,慕容子然紧了紧怀中已然安静下来的人儿,小心而温和地轻声喃喃耳语:“懒儿,我在你身边,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帮你疗伤,再痛我们也可以一起渡过。”
“不可能的…”吸了吸鼻子,程苒儿透过朦胧的泪眼盯着慕容子然胸前的蟒形绣纹愣神,毫无逻辑地哽咽着:“不可能的了,从那晚以后就再没可能了…呜,不管是不是真的有了,都没可能的…我再摇摆不定,老天就真的要惩罚我了,呜呜…”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孩子也有可能是我的。”分别的这三个多月中能发生什么,他不想知道。但如果这能使她安心一点,他可以试着学会装聋作哑,哪怕最终要颠倒黑白也心甘情愿。
哪知这迫不得已亮出的王牌却让深处绝望的程苒儿更加的无助,深埋的脑袋更加剧烈地晃动起来:“不不不不要!我不知道,不知道!”
慕容子然的心情很是复杂地绞绕着,终只是无力的叹息,沉默地闭了眼倾身深嗅专属于她的那股子馨香,
若你只是需要时间缓和伤痛,我给你。
只是记得别太久了,久到忘记回家的路,就好。
…
相伴无言却相依,慕容子然最终还是舍弃了轿子,不顾早朝时间在即而坚持步行亲手将程苒儿送到东宫门口才转身离开。
呆望着他远去的飘逸背影,回味着刚才在晨露中与他携手漫步过一条又一条幽深小径的温馨画面,程苒儿低头看着自己尚留有余温的掌心,嘴边不自觉地划拉开一道甜蜜又温馨的弧度。
真好,就算什么也不是了,就这样站在他的身边也一样能感觉得到幸福的味道。
“吼!昨儿个半夜偷溜出宫去私会乃滴旧情人哦?被我发现啦哈哈!”肩头被猝不及防的一拍,狠狠吓了一跳的程苒儿扭头便看见梨妞一张放大的猥琐笑脸。
“喂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那是我相公,什么旧情人那么难听!”无视梨妞一脸发现jq的亢奋,程苒儿冷着脸跟拍脏东西似的拍掉肩头那只不怀好意的爪子。
“切,是乃相公乃干嘛又跑我这来?来度假哦?”愉悦地欣赏到程苒儿语塞吃瘪的样子,梨妞拿羽毛扇遮嘴得瑟地贼笑了两声,尔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清清嗓略有不满地嘀咕道:“那啥,偶尔偷偷情素很有爱没错啦,不过以后夜不归宿还是报备下先的好,不然像刚才爹爹来我措手不及的都没法临时编台词帮乃应付过去捏。”
“你爹爹?”程苒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奇地瞪大了眼:“你家爹爹不是外派视察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么?”
“谁知道啊。”梨妞闻言微微变色,但立马又无辜地耸耸肩,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程苒儿的另有所疑。
“那个,你爹爹啥时回来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下他大清早的来找我干嘛?”程苒儿莫名其妙地皱皱鼻:“我和他很熟吗?熟到需要随时报告行踪?”
“呃…”梨妞先是愣了愣,但很快便恢复常态再次耸了耸肩,故意扯开话题似的将一夜未归的某人粉热情地迎进了鸭梨梨轩。
从桌上给自己到了杯清茶滋润了下自己干裂的红唇,程苒儿冷眼旁观着对面蹦来哒去没一刻安生的梨妞,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了:“诶,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像格外的开心啊?”
嗯,在自己心情不好的纠结时候看别人肆无忌惮的快乐,是种刺激。
“嘻嘻,开心不好吗?我自觉每天都过的很开心吖。”梨妞喜笑颜开地蹦到了程苒儿面前,拿手支着她的圆脑瓜子哈皮道:“不然,乃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再多开心开心?”
“嗤!”程苒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打算不再搭理某得意忘形的小鬼,拎出怀中安睡着的笨笨转身向它的小窝窝走去。
这下梨妞不满了,一蹦而起又粘了过去:“诶诶诶,乃干嘛不继续问啊,人家确实有满开心的事要与乃分享哦。”
这丫头,明明就想得瑟还偏喜欢拐弯抹角的。程苒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安顿好笨笨后抱起小木宝坐于床边,端端正正地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来。
“嘿嘿!”梨妞神秘地灿烂一笑,贼骚包地扭动着腰肢屁股一拧挤到程苒儿身旁得意洋洋地露出洁白的八颗牙来:“告诉乃哦,皇爷爷的生日宴我唱主角!”
“哈?”啥意思?程苒儿茫然地眨眨眼以示自己的糊涂。
“汗,忘了乃是万年三不知了。”无语地抹了抹冷汗,梨妞瘪嘴解释道:“就是说皇爷爷摆生日宴,我要作为压轴上台在所有的王孙贵族高干子弟面前风光演出,啦啦啦!”
“虚伪!”听了前半句就没兴趣了,程苒儿一脸不屑地倒身垫着柔软软的小木宝扑向床榻中心暗自感慨,一夜未眠真是困恼累心呐,唉。
“哎哟乃这人咋乍冷淡啊!”梨妞不满听众的懒散,脱鞋爬到程苒儿脸边又掐又拧的企图引起关注:“喂!千载难逢的风光演出机会耶!乃不觉得应该多鼓励鼓励我给我出出主意好让我介意能很好很强大地秀上一把,为咱们穿越一族挣挣脸吗?”
“懒!”程苒儿不爽地抬抬眼皮子大喊一声摆手甩掉梨妞这只大苍蝇,然后疲惫地翻了个身继续闭目养神。
个死孩子!什么生日宴,上次的合家宴老娘都不能去更何况皇帝老子开生日宴,没影儿的事跟老娘说干p?切!
闹了一会儿见程苒儿还是丝毫没有要理会自己的意思,梨妞直接暴力地人肉馒头一小捶下去:“讨厌!不理乃这没情调的懒人,我自己排练去,哼
“随便!”谁理你啊,睡觉皇帝大!
“哼哼!”窸窸窣窣一阵穿鞋下床类的捣腾后,乒乒乓乓被故意扩大的脚步声终于开始慢慢远去。
啊,世界终于安宁啦!耳根子终于得以清净的程苒儿满意地弯弯唇角,嘟嘴蹭着小木宝渐渐进入浅浅但还算祥和的梦乡。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的程苒儿感觉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脸侧,然后又游移着滑过眉梢滑过鼻子滑过每一寸肌肤,痒痒的扰人清梦。
“唔…梨妞一边去,讨厌!”无意识地嘤咛着撇过头躲开那不明物体的骚扰,程苒儿双手双脚地夹着小木宝舒服地蹭了蹭正准备继续美梦,却突然被后方传来的一股子灼热关注给敏感的瞬间惊醒了。
闭眼睁眼再闭眼,程苒儿瞪着面前的墙壁等了半天似乎又没什么动静,以为又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于是放宽心地闭眼准备与周公大人再续前缘,却冷不防地被来自后方的一熟悉声线给吓得差点爆出了眼球。
“醒了?”身后久违了的耗子君如是说。
神经顷刻间完全苏醒了过来,程苒儿咬咬唇偷偷挪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踟蹰几秒终是轻快地蹦起身扭头转向许久未见的他,招招手扭曲着张脸扯出一张开心的笑魇如花来:“嗨,小耗子,失踪多时了哟!”
望着那张明显勉强的熟悉笑颜,叔子浩选择继续阴沉着张脸一动不动地静坐于旁,目不斜视的目光死死盯住程苒儿怀中的小木宝久久沉默。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地将小木宝不着痕迹地移至了身后以避开叔子浩那意味不明的深刻凝望,程苒儿偏偏头倾身露出一个关心的真诚微笑来:“呃,那个,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诶?”
很刺眼,那个布偶刺眼,她虚情假意的笑容刺眼,真是看什么都异常的刺眼!心绪烦躁的叔子浩低咒了声,终于不耐地“腾”站起身来奔至床前冷眉竖眼,庞大压迫感十足的阴影直逼程苒儿。
“怎,怎么了?”艰难地吞了口唾沫,程苒儿愣愣地仰望着叔子浩那实在吓人的眼神,努力地尽量保持着脸部僵硬无比的微笑不松弛。
“该死的我该拿你怎么办!”说着,不待程苒儿有所反应,叔子浩早已强势地扼住了她的下颚,不给其任何反抗机会地就以自己冰冷无比的薄唇堵上她呆呆微张的嫣红,狠狠蹂躏。
口腔中的异物在肆意掠夺着,齿舌的剧烈摩檫散发出的浓浓血腥迅速唤醒了程苒儿呆滞的神经,于是破碎的Ahenyin不断挣扎着从她被强制封死的嘴畔溢出,欲抗拒可紧握的双手死命抵着那坚硬的胸膛却始终使不上有效的力气去彻底的推开。
“唔唔唔…你疯…唔…”
稍顷,在程苒儿体力不支到无力呼吸几乎窒息之时,叔子浩终于结束了这场莫名的粗暴索吻,张开双臂轻轻抱着怀中全身已然酥软如泥只能靠在自己胸口气喘吁吁地大口深吸的程苒儿,许久拧眉沉默。
“呼呼,耗,耗子大叔,你疯,疯了!”好容易缓过气来的程苒儿有气无力地拼凑着勉强完整的的语言,白眼直翻。
伸手钳制住她无力地胡乱捶打着自己的柔荑,叔子浩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