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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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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听得似懂非懂的话语。很好,虽然还是有点吵,但总算不聒噪

“启禀陛下,程姑娘虽创口较大较深,但因已及时的点穴止血再加上左肩胛处并非要害,也没伤及筋骨,所以性命无忧矣。而且母子平安。”跪地捻着花白胡须,久居官场的老太医察言观色地瞄了瞄左旁目光正有意无意扫向窗外的尤熙帝,又用余光接收了下右旁太子与八皇子殿下四道虎视眈眈的芒刺,赶忙又带点世故圆滑地殷勤补充了句:“不知姑娘近期是否操劳过度或者心情不好抑郁成疾,才会造成今天这般混睡噩梦连连的状况,老臣先煎服安胎药再拿点人参当归加以补助,方可。”

话说,慕容子然在听见太医说到“操劳过度”时呼吸滞了滞,但终还是压下心绪以风平浪静的姿态坦然地与身旁的慕容子浩来了个小小的无爱对视,然后这对极不友爱的兄弟俩才齐齐看向尤熙帝,等待他的下文。

“嗯。”尤熙帝闻言后微微转过头来,睿智的双眸淡然地一一扫过太子和慕容子然,最后将视线停留在还垂头跪于脚下的老太医身上,勾唇浅笑:“庞太医辛苦了,就先下去煎药吧。”

“是。”

于是太医们在庞太医的带领下纷纷行礼后起身退下,而常泰也在尤熙帝的眼色使然中识趣地赶走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小小的明亮寝殿中只剩下尤熙帝父子三人,以及床榻上肩掺厚厚绷带昏迷得人事不省的程苒儿。

“现在没人了,你们谁能给朕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众人一遣散完毕,尤熙帝立即目露愠光,猛地一个回身痛心疾首地怒瞪着自己最心爱的两个儿子。

“儿臣惶恐!”慕容子浩和慕容子然闻言双双一挥袍摆,砰然跪地不敢妄言。

“想我日曦王朝堂堂一个太子和一个八皇子,竟然为了争救一个受伤民女而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争风吃醋手足相残,体统何在?皇室颜面何存?你们简直太令朕失望了!”尤熙帝怒极竟一掌将身旁窗台上的盆栽震烂。

慕容子浩默然,而慕容子然则在同样保持沉默的情况下,不着痕迹地往程苒儿的方向移了移,不动声色的就挡开了四下飞溅陶瓷碎片。

冷静片刻,尤熙帝仰头长叹一声总算缓下了怒气,背过身想了许久,忽低声问道:“那孩子是谁的?”

兴许是没想到尤熙帝会问得那么的直接,慕容子浩和慕容子然皆都一愣。但很快的,慕容子然便不假思索地拱手垂眸道:“懒儿是儿臣的妻子,她腹中的胎儿自是儿臣的。”

“你¨慕容子浩正要开口,却冷不丁地瞥见慕容子然递来的一记似笑非笑的诡异眼神,不由心中起疑,细察下果发现其广袖中正若隐若现地摆弄着一卷黄灿灿的书册。

短暂间根本无暇多想,于是胸口因诧异的一闷,慕容子浩到嘴边了的话也就不自觉地缩了回去。

“哦?她就是你带进宫的那个民间妻子?”虽感觉不出尤熙帝有多大的意外,但还是见他慢慢步到了慕容子然面前,眼眸威严而敏锐地俯瞰着细察其表情,不漏过任何一丁点儿的不寻常。

“是。”慕容子然严谨地点了点头,淡然自若的碧眸里光芒坚定:“儿臣在回宫后没多久,便已带着她先行见过皇祖母了。”

没有追问太后是否有点头,尤熙帝一脸看不出情绪的深沉与严肃,抬头瞥了眼睡容安逸恬美的程苒儿后,遂皱眉质疑:“那上次朕为何是在浩儿的东宫里瞧见的她?”

“懒儿与梨公主私交甚好,又适逢我夫妻二人产生了点口角矛盾,所以儿臣才会同意送她去梨公主那玩几天,顺便让彼此冷静一下,仅此而已。”看似无懈可击的回话,慕容子然回答得从容而一丝不苟。

“哦?她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还敢跟你闹?呵呵,这丫头倒也真是..不自觉地露出几许顽童般幸灾乐祸的促狭,尤熙帝像是独自玩味地喃语了几声后态度总算是有些缓和,脸上也稍稍露出了一点不太正经的笑意,然后顿了顿,转向慕容公子浩:“那么浩儿你可还有话说?”

“儿臣,”广袖下铁拳紧握,慕容子浩阴沉地低眉着,最终也只是从牙缝中狠狠又干净利落地挤出四个字来:“无话可说。”

“嗯?”二十多年的养育栽培怎能不知自己这个大儿子从来就不是个未战就认输的人物,尤熙帝不免有些惊奇:“你确定你话无可说?”

有啊,其实还是有很多想说的。

想说,日曦明律,皇族在民间的私自婚嫁回到皇宫以后是作废无效的。

想说,希望您公平一点,我是真的爱上那个女人了,同样是您的儿子,我和慕容子然一样没有她不行。

还想说,我和他在这件事上并非是同一起跑线上开始的,我需要时间,哪怕是公平竞争重头来过也心甘情愿,所以希望您不要干涉。

可是¨.

“说了有用么?”是的,说再多都没有用。这一问一答一唱一和的话已到此还听不明白父皇的意思,那这八年的太子可真就白当了。

并不是真的就完全畏惧那卷小小的名册而没胆直言,只是这样的场景他早已是太过的熟悉了。多说无益多说无益,既然早已清楚您的偏向,我又何必再多言自讨没趣?

不管那个女人愿不愿意跟着自己,也不管她是否有意愿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只要眼前这从小到大在自己心中都是神一般存在的男人一介入,结局就必已注定。

早已料到,只要这个孽种回来,那那个爱屋及乌到无以复加甚至是有失公断毫无责任心可言的偏心父亲就回来了,那个爱到盲目爱到山穷水尽理智全失的软弱帝王就开始在慢慢的苏醒了。

是的,任何时候,不管对错与否,不论公平与否,所有的爱,所有的关注慈念与期望,通通加之于他一个人之上,哪怕是在他遭到全世界质疑的时候,哪怕他娘遭世人唾弃的时候,您永远选择无条件相信他支持他蔽护他。对于慕容子然,您永永远远都是个真正完美的父亲角色。

可我呢,哼,在日曦王朝这片国土上,只有八皇子才是天子骄子才是命定,而大皇子则永远都是替补,无法取代。

对,别不承认,早晚又会变成这样的,我尊贵的父皇陛下,从您看他那双与月妃几乎无异的眸子时那种眼神就完全可以预见得到未来。

胸口有团不可言喻的莫名怒火在隐隐燃烧着扩大着,这还是八年来第一次慕容子浩这样直接赤果果地就抬头顶撞了上去,不屑的脸上竟还豁出命似的放纵那一丝孩子气的挑衅对着尤熙帝无限制扩大。

“放肆!”果然,尤熙帝刚刚缓和的面容又迅速僵硬了起来,英俊的五官凛冽,整个人如同寒风一般的严厉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这是你对父皇应该有的态度吗?”

“那么父皇觉得儿臣应该怎么说?是要眼睁睁地将心爱的女人拱手相送以后再昧着心客客气气与他寒暄一番吗?”慕容子浩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抱歉以儿臣目前的胸襟,实在是做不到!”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尤熙帝这会子语气反倒是莫名的软了下来:“浩儿!他是你的皇弟,你应该…”

“皇弟?又是皇弟?只因为是我的皇弟就又要开始让我事事迁就处处相让而他则坐享其成吗?难道作为一个兄长在弟弟面前,儿臣连争取心爱之物的权力都没有了吗?”慕容子浩冷笑着,面容还算平静,但那因愤懑而扭曲的五官还是变得有些狰狞,阴鸷怨寒的狰狞:“永远,从小开始就永远都是那句话‘你是兄长,你比弟弟年长,弟弟还小不懂事有好东西就多让给弟弟吧。,

可是父皇您有想过儿臣的感受么?好东西儿臣可以一让再让,那么本该属于儿臣的一切光芒与荣耀呢?儿臣越倾尽一生的包负和理想呢?还有您的父爱呢?我所不可或缺的心爱之人呢?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这样转让吗?想想月妃吧,换作您,做得到么?

况且小时候可以那样说,那么长大了以后呢?即使是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正男人了,您也还要这么不顾一切地庇佑他吗?您确定这只是因为年长与否的关系而不是仅仅因为他是你心爱的女人月妃的儿子?

八年了,八年时间还不足够您冷却心情平淡而全面地看待问题吗?父皇您能不能公平一点?凭什么?凭什么一切本来该我得的,该我作一番努力就完全有资格掌握于手的东西因为我的年长而要在努力前就要把机会放弃就送人?所有,所有奋发的机会都有责任有义务让予,这样我活着一辈子到底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似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太子,言辞不算太激烈,但却是向来奉行寡言多做的冷面太子所少有的异常举动。

尤熙帝一时有些怔愣,好半天没怎么反应过来,许久才憋出一句怎么听都底气不足的话来:“浩儿,你已经是太子了。”

你已经是太子了,那么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本来是没资格当太子的,是他慕容子然让给你的。

“儿臣真是受够了!”再也控制不住体内乱窜着并有愈演愈烈趋势的熊熊怒火,不甘再一味地忍耐下去的慕容子浩嚯的站起身来,恶狠狠地指着身旁风轻云淡气定神闲的慕容子然将这段日子以来的积怨一股脑儿全发泄了出来,一双转色深蓝的喷火眸子活像一头被激怒了的雄狮一般的嗜血而疯狂:“您没看见么,父皇,自他回宫以后的一系列明眼人都看得出的报复性行动,您都完全没有觉察到吗?

不,您有,您非常的清楚,您只是心知肚明地在不断不断一而再再而三地一味纵容。儿臣知道,您非常爱也非常地想念月妃,儿臣理解您,儿臣和母后真的都非常的理解您。所以八年来您从未踏入母后寝宫一步这点,即便母后再委屈儿臣再心疼,但不论是母后或儿臣,都不曾向皇祖母倒过一句的怨言。

可您也不能因为恨母后对皇室那种不留情面的诚实忠心,就一手掩埋儿臣所有的好。您是一国之君,您没有自由的权力,您不止有月妃有八皇子,您还有后宫三千娘娘与十三个子女要照顾。

是的,他慕容子然是您的儿子,那我慕容子浩难道就不是了吗?从小到大,您扪心自问给过儿臣多少的爱与关心,每次儿臣学业进步兴高采烈地想向您报喜时,您永远都在邀月宫里亲自教他识字下棋练武骑术,甚至除了早朝外一整天都不舍得出来一步。您能想象每当我躲在邀月宫门外的树上偷看厚厚的高墙内您与月妃母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滋味么?

您不能,您也不会,您一边在把一落地就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八皇子宠上天,另一边随时准备着在危急关头,于风口浪尖时将儿臣推出去堵大臣们的嘴,拿儿臣当掩护为他换取活命的机会。

您总是在自欺欺人,父皇。八年前月妃保不住了,您在明知八皇弟身世有异的情况下却宁可掩耳盗铃地错杀了多少忠臣就为堵悠悠众口,您为了为他那见不得人的母妃留下血脉竟不惜伤国本,与皇祖母与满朝大臣为敌。

然后八年后的现在呢?您又为了他推翻之前的所有昭旨,出兵封王加赏和别人抢功,拿君言当儿戏。

这样执迷不悟真的可以么?满朝老臣功臣怨言载道您没瞧见么?被废的八皇子此番回宫的目的您看不出来么?还是您根本就是想借由他之手¨.

“够了!”几乎是以全部的内力吼出这样的一声来,顷刻间整间屋内花瓶瓷器震裂的震裂摇摇欲坠的摇摇欲坠。

老实说,不光是太子,现在的慕容子然表情同样很难看。他一直就知道这个从小默默无闻地将自己保护在身边的皇兄偶尔是会对自己表现出些许若有若无的恨意的。只是若非八年前那场宫变的发生,星儿的死亡,他从来就不敢承认也不敢想象他们这般友爱相亲的兄弟之间,竟会走到如此的地步。

他也曾怀疑过除了星儿之死外一定还有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个昔日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皇兄恨意绵生,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不惜一切代价地陷害并落井下石以外竟还卑鄙无耻不折手段地迁怒待他如亲儿一般的母妃。可是前后八年的苦思冥想,终是没能想到竟是这般看似寻常却的确锥心的层面来。

是的,太子恨八皇子,皇后恨月妃和八皇子,八皇子又同时恨太子和皇后,这般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错综复杂的交织纠缠,恐怕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尤熙帝在肆意昭告天下他的痴情时所无法预料到的。

无法预见,无法解决,终尽僵持。

可怨已至此,谁的错?似乎谁都没有错,谁都很无辜,却谁都步步错,一错再错,通通都是在以爱的名义下肆无忌惮不计后果地犯错。

一室寂静只剩下三人间粗粗的难以平静的喘息,是愤怒,是不甘,是埋怨,是叹惋,是愧疚,更是欲罢不能无法原谅的纠结¨

“唉,太子,你今晚喝多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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