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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依旧严肃。芊芊快速脱下外衫丢到地上。仅着内衫虎视眈眈地靠近罂粟花。哼了一声。“你不是想要我陪睡吗?我现在来了。你躲着什么?”
“……”可是你脸上地表情很像逼良为娼地青楼老鸨。杜柒笑在心中嘀咕着。嘴上却不敢说出口。
本来他只是想逗逗小梅儿。好借机偷吃些豆腐。尝点甜头罢了。只是……看现在地状况。他好像有点弄巧成拙了?看着面前脸上一副豁出去地表情。步步紧逼地小梅儿。他不自觉地拉紧身上地衫子。暗暗苦笑他现在是不是该叫声“非礼”?
“呃……小梅儿,我想了一下,为了你的名节着想,我想我们还是各睡个的吧……”吞吞口水,杜柒笑略显尴尬的说道。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定了亲举行了婚礼。就差没有拜堂而已,传出去也没人会些说什么。”狰狞的笑了笑。本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芊芊待看到罂粟花不住的往床里侧靠去,妖艳的面容此刻布满哀怨与委屈。衬着眼角的点点莹光,如此的娇媚、惹人怜爱的模样看得她心花朵朵开,搓搓双手,嘿嘿笑道:“美人!我来了!”
罢,她一个猛扑,直取罂粟花散发幽香地小身子。
狼狈的躲过小梅儿的攻势,杜柒笑跳下床,急道:“小梅儿,别开玩笑了,如果你喜欢这间屋子,那就让给你休息,我去隔壁睡就好了。”
“谁跟你开玩笑?”嗤之以鼻的横了他一眼,芊芊突然皱紧眉头,捂住自己的脚踝哀叫:“哎哟,我的脚!”
此话一出,杜柒笑面色一变,冲到床边轻抬起她的玉足仔细打量着,语调中满是心疼:“哪里疼?我看看,真是地,怎么会这么不小
趁着罂粟花检视她脚伤之际,芊芊瞅准时机,环在他腰身地手朝软麻穴一点,下一秒,罂粟花便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小梅儿……你去哪里学的这一招?”被她扶平躺在床上,杜柒笑脸上泛着苦笑。
“你当我在崖底是怎么上来地?嘿嘿……当然是学了武功爬上来的。”朝罂粟花比了个“V”字,芊芊笑得嘴巴都快裂到耳后,摩拳擦掌,得意至极地扑了上去,把肖像已久地妖艳罂粟花像只待宰的小羊一样压在身下,四只不安分的爪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罂粟花,乖乖给我吃点豆腐吧!嘿嘿……”
杜柒笑才被小梅儿的动作扰乱了呼吸,紧接着又被她出口的话气白了脸。“小梅儿,快解开我身上的穴道!”
“不要!”很干脆的拒绝他的请求,解了穴这家伙肯定会打她屁屁,不行,死也要先吃个够本才成!
轻轻解开罂粟花领口上的颈扣,轻轻碰触着喉结,芊芊低头在他锁骨旁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到他的身体猛烈一颤。
杜柒笑惊喘了一声,冲天的怒火变成软语相求:“小梅儿……拜托你……停手!”
不理会某人的哀求,芊芊继续解开下面的盘扣,拉开衣衫,露出白皙瘦削但又精壮的体魄,以指腹慢慢往下滑去,耳边传来罂粟花变得又粗又重的呼吸声以及胸口处剧烈跳动的心跳声,烧得她脸红心跳,每一下碰触都像被火烫了一样,引起颤抖,激动莫名。
电光火石之间,芊芊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等她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然被罂粟花压在身下,两手均被他抬高至头顶处牢牢握住。
狐疑的抬起头,芊芊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时,却被雷击中般的怔住了。
位于她上方的罂粟花银色长发散落了一肩,胸前的衣衫大开,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雪白如凝脂般诱人的胸膛,妖艳的面容带着邪魅狷狂,子夜一般的凤目盈满水气,光华流转间透出诱人的风情。
“干……”刚想开口,就被炽热如火的红唇堵住余下的话语,起先是轻轻触碰,然后浅浅吸吮,渐渐的,四唇再也不满足於微微的接触,不知由谁开始,转为猛烈的交缠。嘤咛声自偶尔暂分的唇间逸出,分不清来自她或是他。
依依不舍的离开小梅儿的唇瓣,轻抚她略微红肿的双唇,杜柒笑放开制住她的双手,嗓音暗哑低沉:“别点火,不然你会后悔的。”
身体忍不住颤抖着,芊芊嘴硬的吐出一句:“我才不会!”
“你呀……睡吧。”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杜柒笑宠溺的揉揉小梅儿的发丝,在外侧躺好,闭上眼睛。
翻过身,芊芊摸摸自己被吻肿的唇瓣,不自觉的上扬嘴角,绽开末甜笑,合上眼慢慢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本该是睡着的杜柒笑张开眼,侧身望着发出均匀呼吸声,显然已进入深沉睡眠的小梅儿,翻了身子,将她搂在怀中,看着她哼哼几声,蹭来蹭去的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着她的美梦,不禁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漾了开来,拉起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闭起了眼,抱着她也跟着睡着了。
清晨,芊芊被阵阵鸟鸣声唤醒,睁开酸涩的眼皮,看看身边仍在酣睡中的罂粟花。
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修长的睫毛在眼下遮出两道阴影,粉嫩的薄唇微抿着,呼吸平缓悠长,熟睡中令人屏息的绝美容颜,加上敞开衣衫露出的秀色可餐的白皙胸膛,看得她心里直痒痒。
能看不能吃,岂不是这世上最煞风景的事?芊芊伸出爪子,在他身上东摸摸西摸摸,豆腐总是有的,拿来塞塞牙缝也好。
杜柒笑在半梦半醒之间被她骚扰得睡不安稳,按住她四处捣乱的手,闭着眼轻唤了声:“小梅儿……我困……”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引得芊芊的瞌睡虫也跟着冒了出来,打了个呵欠,她手脚并用地抱住他,头一歪,又开始犯迷糊。
朦胧中,听见门外传开“扣扣”的敲门声,间杂着模糊的轻声呼喊:“萧弟……萧弟……”
听声音像是罂粟花的便宜大哥。
调整了个姿势,芊芊不去理会他,反正对他也没什么好印象,而且她昨夜进来时顺手栓了门,就不信他敢破门而入。
那人敲了几十声后,没了动静,芊芊正暗自高兴某人终于开窍了,不来打扰别人的美梦时,床帏却突然被人一把挥开,随后尖叫声响彻云霄。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芊芊这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粘在罂粟花的身上,肢体交缠的半压着他,衣衫半褪,发丝纠结。好吧,此情此景,就算她跳进黄河一千遍都不会有人相信她跟罂粟花是清清白白的。
魔音穿脑,芊芊猛然想起,昨晚好像忘记关窗了。
南诏国太子殿下什么不好学,居然学人爬窗?真是奇哉怪也!
VIP卷 第十四章 聂明辞心中的愤怒 字数:3714
“啊啊啊啊啊啊——唔!”
持续高昂尖叫的聂明辞被一只雷霆万钧的枕头砸得消了声,芊芊松开手,揉揉被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没好气的吼道:“闭嘴!”
身旁的罂粟花已经瞬间清醒,完全没了方才的平和安详,满身的煞气令人不寒而战,见状,芊芊安抚地拍拍他的胸膛,满意地看着他一身戾气渐渐消散,回过身来,对上聂明辞瞠目结舌的一张愣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聂明辞抱着枕头,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狠狠喘了好几口气,方才一手颤抖的指向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结巴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后半句终于底气十足地吼了出来,俊秀的脸上血色尽退。
芊芊下床拾起昨晚丢在地上的外衫,懒洋洋的套上,横了聂明辞一眼。“你眼睛瞎了?看不到么?”
“你们……男未婚女未嫁,你们居然同床共枕……”聂明辞像是受了沉重打击似地后退了一步,急得在原地跳起脚。“真是太不知羞耻——唔!”
一只绣鞋飞了过去,准确地打在聂明辞的脑门上,芊芊拍拍手,把床边架子上的外衣扔给罂粟花,冷哼一声。
嘴贱的家伙,活该挨打!
杜柒笑接过衣衫穿上,轻咳了几声,不悦的瞪向聂明辞。“你专门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就算是他的大哥,也不可以侮辱小梅儿!
“我……”在弟弟的瞪视下,聂明辞缩缩脖子畏缩道:“不是,我来找你有事。”
“罂粟花,你还好吧?要不要再休息一下?”望着脸色仍是不太好的罂粟花,芊芊上前扶起他,面露担忧。
见弟弟对那敛财女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聂明辞不满地嘀嘀咕咕:“真不公平。对她那么温柔。却对自己地大哥这么无情……”
“你说什么?”窥了某人一眼。杜柒笑眉头轻皱。
“没。没说什么!”赶忙摆摆手。聂明辞打着哈哈。陪笑道:“萧弟。我是来告知你。父皇要见你。”
“他?”正往腰上系玉带地手顿了一下。杜柒笑狐疑地抬起头。“他要见我做什么?前天不是才见过。”即使与那人相认。他依旧不愿唤他为父亲。只愿用“他”代替。
“我也不知道。父皇没说。”聂明辞也是一头雾水。接着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椅子上悠闲看戏地芊芊。不甘不愿地唤道:“敛财女。父皇也要见你。”
端起杯子喝着水地芊芊忍不住一口喷出。瞪大双眼。掩不住脸上地惊诧。“嘎?!见我?”
惨遭池鱼之殃的聂明辞厌恶的抹去脸上的水渍,暗压下心中的怒火,冷冷道:“对。这是父皇亲口对我说地,难道还有假不成?”
早在之前就把这丫头的身世查得一清二楚的聂明辞很是不屑,莫说她的出身只是一个小小的书香世家,就论眼前他堂堂南诏国的太子都是站着说话,她居然敢坐着,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气质也就罢了,还当着他的面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更别说她在凤凌国靖州城百姓们眼中地印象。
贪财、抠门、泼辣、牙尖嘴利、不守女子之道、学男子到处闯荡……等等,多得令人数都数不清。这样的没规没矩,长得又不是国色天香,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可待见人的敛财女,怎能配得上有尊贵皇室血统地弟弟?更别说做御王府的王妃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即使他有再多不满,但萧弟他就是喜欢这个敛财女,他也无可奈何。本来一年前听到她坠崖身亡的消息,他还在心里偷偷庆幸萧弟终于解脱了,只要给点时间。萧弟一定会忘记那个没教养的敛财女回到他们身边。
没想到萧弟却因敛财女的死打击过大以至神志不清,被送回他师父那里医治,直到一个多月前才回到南诏国进宫求见父皇。正当父皇跟他以为萧弟终于原谅他们,愿意回到南诏国定居时,却没想萧弟一开口就是要父皇为他主持大婚,新娘便是已经死去的敛财女!
开什么玩笑,这不是冥婚吗?!叫南诏国的皇帝主持冥婚,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撇开敛财女不是南诏国臣民不说,就算她是。没有任何功勋的民女凭什么让一个皇帝去主持婚礼?且还是冥婚?!这绝对不可以!
脸色阴沉的父皇刚想开口拒绝。萧弟就抛下一句:要想让我原谅你,你就帮我主持婚礼。不然一切免谈!而且我还会发誓,今生今世永不踏进南诏国一步!
如此毫不留情面地威胁让父皇面色难堪不已,但为了认回萧弟,父皇最终还是无奈的妥协了。
不过后来父皇跟他转念一想,这门婚事也没什么不好啊,他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得到萧弟的谅解,反正萧弟娶的只是敛财女的灵位罢了,对于他们而言又没有什么损失。等时间一长,萧弟就会渐渐遗忘,到时他们再给萧弟多选几个名门闺秀作为正侧妃,至于那个敛财女,就当是他们可怜她,赏她一个名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哪知,就在他们洋洋得意之时,婚礼当天突然出了岔子,敛财女的灵位竟被人夺了去!天子之都,光天化日之下,何人胆大包天,竟敢在他们眼皮底下扰乱婚礼?不喜敛财女是一回事,但丢了皇家脸面那可是天大的大事!
气急败坏的父皇与他回到寝宫,还未等他们调派下属展开收索,一直安插在萧弟身边地暗卫就来禀报他,抢走灵位的人居然是死而复生的敛财女!
突如其来的消息打乱了父皇跟他精心策划的一切,让他们面面相觑好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坠入万丈悬崖居然还能侥幸生还的?!
十分不解的聂明辞辗转难眠了一夜,一大清早的便被父皇唤去,说是要见见萧弟和敛财女,满脸纳闷的聂明辞也不敢多问,马不停蹄地赶往御王府。哪知一到这里便看到如此不堪地一幕,这让聂明辞在心中对芊芊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还未出嫁的姑娘家竟然和男子同睡一铺,这……这简直是不知廉耻嘛!
这种不知羞耻、水性杨花地女子……怎能配得上身份高贵的萧弟?!死死握住自己的拳头,聂明辞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敛财女给赶走,最好永生永世也不要出现在萧弟面前!
杜柒笑与芊芊坐在聂明辞的马车中,在广阔平坦的大道上行驶着,不多时,马车来到恢宏霸气的皇宫大门前,穿过高大的朱红大门,在一座巨大的宫殿门前停下。
三人下了马车,几名仿佛早已久候的太监宫女齐向聂明辞恭敬的行礼。“奴才(奴婢)叩见太子殿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