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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史官什么的最牵扯前朝后宫的纷争了,任何一个帝王妃嫔都不想让自己在历史上留有臭名。总想着怎样名垂青史,于是乎史官一职就显得尤为重要。
作为一个史官,你要么被统治者收买,专门为他做一些撰记好用以歌功颂德,要么不被收买,此类人一旦牵扯到一星半点宫闱秘事,那下场就是一个字——死。
这一切都是冷公子告诉我的,算是弥补我失去的一些记忆罢了。
“怎么被戳穿就装傻子?”他的声音凉薄的响起,我的灵台瞬间清明。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下意识的问题,却显得我很笨。
他笑笑:“从小熟知季轩,对于你这个妹妹他可是保护的紧呢。但即便保护的紧,你这才女的名声还是掩盖不住的。就是有一点,不会骑马,马术特别的差。”
我一愣,提到马术,我的脸不禁一红。原来他一开始说的人便是我。
“我没什么目的,只是哥哥一生的心愿不过是投身仕途为国效力罢了。他现在身子虚弱,我只好代替他,帮他完成心愿。”
“哦?”他笑笑,用手揉了揉我的脑袋:“第一次见你穿女装的时候我就派人去你的来家查了一下,虽然最后被有心之人阻止了,但是还是有成果的?”
“然后呢?你这些天对我好也是想要我自己承认?”我冷冷的笑了笑,果然皇宫里的人都不是可以相信的。小说看了那么多,怎么就不长记性了呢。
我有些认命了感叹,事到如今我还能不认命吗?我全部的伪装原来在自己第一次穿女装掉进他怀里时就已经没有了。
他不说话,良久的沉默让我觉得相当的不自在,但是又不好开口说什么。只好扭头过去装睡觉:“算了,王爷不想说便不说吧,下官、、、哦不,草民、、、!”
“晴儿,我不是有心瞒你的。只是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罢了,关于你的事,我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这一点你放心好了。”
“为什么?这可是欺君之罪!”我再次将头转了过去,定神的看着他,想看清楚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可是我道行太浅了,啥都没有看出来。
他似乎并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见我执着的看着他,他的手再次伸到我的脑袋上,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发髻,在他的大手蹂躏下更加凌乱了。
“若我说看上你了,你相信吗?”
我一愣,这话让我身子一僵。相信吗?相信才有鬼呢?
我定神的看了他好一会,随即摇摇头:“王爷说笑了。”
他脸色一沉:“这样啊,你以为我会和你开这样的玩笑?”
他神情专注,眼竟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望出一个窟窿来。我的心顿时跳的很快,脸上有些微微发烫。有些局促,有些尴尬,急忙移开目光,好似是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好一会他不在这么盯着我了,我不说话他也没有逼我,只是淡淡的道:“我等你。”
、第四十五章 中毒了
我等你三个字是不是的闯入我的脑袋,我本平静的如死水一般的心似是顷刻间卷起千层浪。或许良久之前我就开始关注这个人了,只是自己没怎么注意罢了。至于为什么关注,我不知道,感兴趣?还是真的倾注感情了?找不到答案,只知道明白时,自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就如现在,心中翻滚着巨浪,似是一时半会都停不下来。
泥石滑入溪流,平白搅黄一池春水。微风贴着树枝而过,几株不知名的花在风中摇晃了几下,终究留不住一心扑向水面的花瓣。雨已经停了下来,易璇晖急忙带着哑乞丐去寻找出去的路。
我一个人呆在山洞里实在无聊,本想跟着去找找的,可易璇晖一直以一种命令的口气制止我行动我只好乖乖的躺着,每日里只是吃点野果子,只是这让我的胃叫嚣的厉害。
趁着这两人都出去的空挡我本打算出去透透气,老是躺着就让我忆及当初得肠癌躺在医院的感觉,浑身不舒服。
“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易璇晖的声音适时的响起,我有些做贼心虚的对他点头行礼。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自那日以后他再没有提及他喜欢我的事情,我打心底按下这萌动的心,只当他是一时兴起开开玩笑吧。
这短短的几日我自己变成什么模样我是没看见,他变成了什么模样我倒是看的一清二楚。这摆明的营养不良了,头发几天不曾打理也变的有些蓬乱了。
“我出来透透气。”我有些没有底气,尤其是他用一种很担忧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
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乞丐倒是适时的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气氛,直接挡在了我们之间和易璇晖对峙起来。
半晌,他叹了口气,绕过乞丐来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肩膀,随即道:“这里估计是安怀山的山谷,出去不难,只是你的伤不移走动,所以、、、”
乞丐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个劲的把自己的背转过来再转回去指着自己。
我一愣:“什么意思?你背我?”
他欣喜的有点头有跳跃,好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好处一般。易璇晖这些日子对他观察已久,虽然他会写字,但是显然脑子已经坏掉了,于是也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对于乞丐的提议,易璇晖先时不是很同意,但是我又不想被他背着,他又说我的脚最好不着地。权衡之下,他还是接受了乞丐的建议。
山路崎岖,趴在乞丐的背上我顿时觉得有些对不住他。这样低洼不平的山路,自己一个人走都是一件难事,更何况他还要背着一个重物——我。
易璇晖在前头带路,免去身上的伤痛的影响,眼下的景色还是不错的,春意黯然,各色野花景象盛放。
乞丐停在一面山壁前,易璇晖看了看我道:“我先上去,绳子已经编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在他上去之后便用绳子将我拉上去。随即便是一身潇洒的轻功,这样的身影让我再一次鄙视了一下易璇城那菜鸟功夫。话说这皇帝真心眼瞎了吧,选太子的眼光着实有些不靠谱。
趁着他上去的功夫,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确这里有一定的隐秘度,且放眼望去这里的山壁算是最矮的,但是有些过于陡直,只能靠着上面的拉力或是很好的轻功才能上去。
易璇晖之所以选择这里估计也有这样的原因吧!
想着出神,知道青藤编制的绳子被乞丐缠在我身上之后我才醒悟,乞丐拖着我的身子,随即拉了拉青藤。易璇晖慢慢使力将我往上拉去,本就被乞丐拖住的身子在绳子拉紧的那一刻腰间传来勒紧的感觉。
脱离里乞丐的肩膀,我下意识的抓紧了绳子,好容易平衡的身体勉勉强强在山壁上晃悠着蜿蜒上移。
“乞丐怎么办?”上去的第一句话,我没想到自己会问这个。易璇晖显然也没有想到,先是愣了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你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变,真是三岁看八十呢、、、”
我没有和他反驳,不仅是因为他这开玩笑的态度,还因为上来之后我们之间的身份隔阂以及他掌握了我的秘密,那个足以灭了我满门的秘密。
乞丐的武功也不低,在我问了那句之后没多久也以很俊美的轻功飞了上来。
直到我们一行三人碰到搜索我们行踪的沈兆林,我都很疑惑为什么易璇晖不肯让我的脚着地,只当他是觉得我为他挡了一箭的恩赐吧。
沈兆林一见到狼狈三人组的我们,先是一愣,随即普通一声跪在泥泞的土地上,溅起朵朵水花。嘴里念念叨叨的说着属下失职,属下最该万死什么的官方语言。
易璇晖皱了皱眉头,随即变成一张冷死人不偿命的脸,语气也低到了极点:“那日的刺客查了吗?”
“回王爷的话,林将军全权负责了。”沈兆林答得毕恭毕敬。
“此时不怪你,火速去把本王带出来的太医请过来。”易璇晖的声调依旧很冷。
沈兆林疑惑的瞟了一眼在乞丐背上趴着的我,摄于易璇晖的淫威立马拜了一下就跑了。身后跟着的兵士想要将我从乞丐的背上扶下来,奈何乞丐不允,一副要碰我先过他这一关的打架趋势。易璇晖只好挥手让他们退下,任由乞丐将我背到庆安衙门的东苑里。
太医不多也来了三个,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在眼前,乖乖的伸出右手,依次被他们把了会脉。
我好奇的看着他们一个个都不说话,眼神里满是疑惑的神色:“太医,本官只是皮外伤吧?”
其中一个太医微微皱眉,但见易璇晖也皱眉看着他的时候就不小心一哆嗦的跪倒在地:“恕微臣无能,微臣实在解不了这个毒。这些日子还好马大人没有着地行走,但此毒已经侵入四肢了,只怕、、、只怕、、、”
毒?这么说我中毒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的脑子转了一会,猛然想起来那插入我肩膀的箭,可是我一直没什么感觉啊。
我疑惑的看向易璇晖,难怪这些天都不让我走路的。
“太医,我会死吗?”有了得肠癌被判死刑的经历,我似乎对这个死字看的更开了些。在宫里挣扎了这么几个月,出来还是难逃一死,看来老天的恩赐当真是有期限的。
太医左右为难,于是选择沉默。而我此刻最怕的就是他们的沉默,总让人觉得我是没救的了!
“不会的!”易璇晖抢了太医的话茬,随即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嘱咐我一句让我这以后都别下床走动。
、第四十六章 黑衣人的药
我无望的靠上背后的垫子,叹了口气。心闷得慌,不知道怎样排解这样的忧愁。脑子里想到的却是这些日子一来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感叹人这种生物啊,感情来的真快。
“公子。”云袖推门而入身后跟着易了容的风无痕,她的脸上并没有伤心的神色,见我的床前不远处还站着个乞丐,先是一惊,随即不再看他,只是定神的看着我:“公子,你中毒了?”
我点点头,先时看她面无表情还以为她不知道,想着要是知道的话怎么说也要挤出几滴泪花给我才是。现在想来我又错了,是她太坚强了还是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太低了以至于让她连个悲伤的神色都表现不出来。
“冷少爷曾经嘱咐过公子,公子似乎忘了。”
她的话有醍醐灌顶之效,确然我是忘了,但是一开始我没有忘记的时候有些身不由己罢了。现在想来冷公子实在有些先见之明,知道跟易璇晖走得近了就是我现在这般下场。
这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悔不当初遗憾终身呐、、、
“就她这记性,估计已经不知道冷玉郎说过什么了吧?”风无痕很没品的嘲笑我。
我憋屈了半天,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这个我还是记得的。”
“记得和没有记得是一样的,现在要死了,记不记得都无所谓了。”风无痕的话句句刺中我的心呐,完了还挑衅的看了我一眼,手往后一指:“那脏兮兮的是什么东西。”
我倒,话题未免转的太快了,难道我的毒真的不能引起眼前这两位哪怕一点的同情心吗?
鄙视的看了风无痕一眼表示我此刻的不满,乞丐立马上前。我看那架势摆明着要揍风无痕,我想着看笑话也不打算阻止。可看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了,因为风无痕自诩轻功绝顶,一个劲的东躲西藏,半点没有过招的打算。
我制止住了乞丐,随即告诉了他们两个关于乞丐的由来。云袖的脸上露出一些好奇,我看她对乞丐的态度还算好,于是便把乞丐交由云袖带下去洗个澡再换身衣裳。
我在洗去这一身泥水和臭味之后便躺下休息了。因着易璇晖的命令,我现在只有睡觉的份。一连两天,我除了洗澡便没有再下过床。每天例行一个太医来给我送药,而云袖便担着给我换药的责任,关于我身上的毒,再没有一个人提及。
深夜,躺了几天的我终是由于睡眠太足了而辗转难眠。偶尔睡了会,但没一会就醒了,朦朦胧胧见好像看到床便坐了一个人。
额头上是那人冰冷的手掌,一眼望去,对上他一眼望不到第的眼眸,冰冷彻骨,毫无感情的冰冷眼神。
是那个杀死聂清的黑衣人,我下意识的要做起来,却被他的手先一步压伤肩膀。伤口在他的压力下有一次传来锥心的痛,我本能的躺倒在床上,想着此时的对策!
他的声音很低沉,听起来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你怎么不喊人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在我床前坐了应该不止一会了,却没对我做什么,居心何在呢?
“喊人有用吗?你这样来无影,估计会在我喊人之前杀了我灭口吧?”我佯装这镇定,在这样一颗不定时炸弹面前最好还是隐藏自己的情绪,免得被他踩中痛脚。
轻笑了两声,眼神瞟了瞟我的肩膀,随即挪开了眼神。“变聪明了,也不枉我看中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吗?”
我答应他的事情?仔细想想,有这么回事吗?
疑惑的看向他,却遭到他的一记白眼,脑海里瞬间想起了什么:“那你要做什么事情?”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他继续笑了笑,这一笑让我寒意大增,要是他让我去杀人怎么办?
“别乱想,只是让你给我带个信罢了。”
“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