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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以前你可从来不会这样。”
也罢,全当电热毯,舒舒服服的躺着再说。
“今日是我的生辰,小时候你替我计划的生辰最让我欢喜,时隔十四年,终于有可以和你以前庆生了,我很开心。”
我一愣,难道,这就是他今天反常的缘故?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冲动的,你身体不好,我不想伤到你。”他面不红耳不热的开口,面色如常,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只是好奇才会看着他,眼光如常?哪里会让他冲动。一时间她不脸红反而却让我脸红起来。
“等你好全了就和我回去吧,等着你嫁给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他感叹着将我拥的更紧。我却没有心情再待在他怀里惬意余生。
“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默然的低下脑袋,我亏欠冷公子太多了,如今又怎么能堂而皇之的嫁给他呢。
“你会嫁给我的。”他像是自说自话一般。
夜色渐渐朦胧,淡淡的新牙青草味道随风弥漫整个药庐。一觉醒来便是掌灯时分,柔芳伺候我熟悉打扮了一番才将我带到易璇晖的面前。柔月早已经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桌来。药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眼前就好像只住了我和易璇晖,林越以及柔月柔芳两个丫头。
我很好奇,也很不解。为什么冷寒清可以说走就走,连带着金无用和曹雯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到底是易璇灵真的出了什么要命的事情还是这只是他躲着我的一个借口?
“在想什么呢?”易璇晖像鬼一样出现在我的身侧,事先似乎没有任何声音,亦或是我想事情太入神才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
“没什么?”我凄然的笑笑,心中打定主意要去找他问清楚。可眼下却逃不出易璇晖看似纵容的束缚。我并不傻,屋子里就这么几个人,可却不知道千日峰山下到底埋伏了多少人。
“今天既然是你的生辰,那么祝你生日快乐。”举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以茶代酒了。”
“生日快乐是什么意思?”众人好奇的看着我,一张圆桌除我之外的一双眼睛加上身边立着的三双眼睛,无不显示着好奇。
“就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意思。”我嘿嘿一笑,算是蒙混过关。
“药庐里物资匮乏,要不是林将军带来一些新鲜的食材,奴婢们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柔月端起一杯酒正准备敬易璇晖,我急忙抢下她的酒杯道:“女孩子家喝什么酒,喝茶吧,王爷不会怪罪的。”
无奈之下易璇晖眉头一皱,仔细打量我一番才道:“也罢,晴儿说什么便是什么吧。你们都喝茶,我和林越喝酒就好了。”
我一听,心中一喜,今晚将他灌醉,就是我离开的好时机了。小算盘打的啪啪响,说行动就行动。我急忙拉着柔月和柔芳两人坐在位子上,也很不客气的压着林越坐在对面。自斟一杯茶道:“来,我祝王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喝、、、”一仰头,一杯微微苦涩的茶水尽数倒入口中。“喝啊、、、”待我喝完了才发现眼前的人杯中酒点滴未动,“莫不是怕喝醉了?”
他沉默了一会才微微笑道:“今日我是寿星,是不是今日之事我说了算?”
“这个、、、”我疑惑的看了他,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被他这么一问,只好硬着头皮道:“这个、、、是自然的。”
“那好,你喝酒,我喝茶。”
“什么?”我诧异的看着他将两人的被子掉了个方向,下巴顿时掉在了地上:“你是寿星,怎么能不喝酒呢?”
“那好吧,我们都喝酒。”说着便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杯酒哗啦啦的倒在了我的嘴里。一股子辛辣的感觉充斥着我的眼耳口鼻,我好想喷火啊、、、(一更)
、第一百六十八章 心中的恐惧
迷糊之间,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上一下的颠簸,有种想吐的感觉。周身全是酒精的刺鼻滋味,很是难受。
本能的想要睁开眼睛,额、、、上眼睑大约水肿了吧,否则怎么睁不开呢?
抬头吧,脑袋好似有千斤重,还有一种厚重的头晕感,脑袋约莫要裂开了吧。
“醒了?”耳畔一熟悉的声音,语调似有笑意。我睁了睁眼睛,眼前的光线不是很强,这厚重的帘子深深刺激了我的神经。这里已经不是药庐的房间了、、、“易璇晖?”我试着喊了他一声,声音慵懒松散,让人不禁起一层鸡皮疙瘩,“这是哪里?”
“马车上。”他伸手拉起我的胳膊,嘴角含笑道:“你终于醒了,累坏了吧?”
累坏了?我好奇的看着他,只见他眉眼含笑的盯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肩膀。什么情况?竟然没有穿衣服。拉开被子,里面只穿了亵裤和肚兜,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脑袋瞬间炸开,一团混乱之后,我以凌厉的眼神射向面前唯一的人,“谁给脱得衣服?”
“你说呢,这里就我一个人。”他云淡风轻的答道,眼神还时不时的瞄我两眼。
“那我们没发生什么吧?”他衣裳整齐得连一点褶皱都没有,我们之间应该没发生什么的。我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被人看一下身子,没事、死不了、、、哈哈哈、、、心中犹如念经一般,祈祷上苍可别和我看这样的玩笑。
沉默在马车内荡开,我屏气凝神的听着,没听见易璇晖开口,倒是听见了一耳朵马车行进的吱呀声以及车外整整齐齐的步伐声。
等等、、、整整齐齐的脚步声,这样大的脚步声的多少人啊?也顾不得其他,急急忙忙的想要掀开帘子看看。却不想手还没有碰到帘子,整个人就被他压倒,吐气的温热抚在我的面上,痒痒的,心中更是紧张至极。
“你、、、你你、、、你干什么?”
糟了,紧张的结巴了。
易璇晖的嘴角突然上扬一个弧度,有些邪魅,“你说呢?你昨晚可不是这样的,喝醉了酒就扑倒了我,现在酒醒了就不想认账了?”
“我不相信。”我推了推他,力气太小或者是他太重,总之没见他有丝毫的移动,“我要见柔月。”
“别再挣扎了,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我脑袋一热,伸脚就往他身上踹去,叫你不放开我、、、“喂,你想下半辈子守活寡吗?”他机灵的闪身,手却依旧压住了我的双手。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无奈,只好好声好气的问,“我们真的发生了那种事?”
“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昨晚你喝醉酒,我拉都拉不开,况且,我也没有打算拉开你,所以、、、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晕,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就真是个糟糕的东西,害人不浅啊。“你,从我身上起来。”说吧,我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实了些,倒不是怕他看见什么,只是初春的天气还是挺冷的,光着大半个身子有些收不住寒气。“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呢也不需要你负责,给我衣服。”我瞟了瞟他面无表情的脸,怎么觉得他的脸色似乎不好看呢?嗯,是真的不是很好看。
“那你想让谁负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难不成你以为冷寒清还会要你?”
我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当着个非亲非故男人的面前穿衣服说不羞愧是假的。“你说什么?”刚系好第一根衣带就听见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干嘛要他负责?再说,我不一定非要依靠别人,他不要又怎样?”
“你不是在乎他?”
“在乎。”我撩起第二根带子准备系好,嘴里只是下意识的回答。冷公子我在乎,乐舞、金大夫,曹雯墨我都在乎,毕竟相识一场又都对我有恩,怎么能不在乎呢?
“在乎。”他又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就随口给了一个回答。系带子的手突然被他拢住,只见他一脸欣喜,简直是中了六合彩的基本笑颜,“那你为什么不嫁给我?”
“我干嘛要嫁给捏?”我拂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说要原谅他呢?一口气还没有顺,怎么能轻易妥协呢?
“可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我说了不要你负责。”哎,全当被狗咬了吧、、、、、、“可是,我要你负责。”
我怒,顺手将最后一根带子系好,这古代的衣服就是繁琐,“我负什么责啊?你脑袋喝酒喝傻了吧?”
他一愣,欺身向前,嘴巴凑在我的耳畔轻声道:“你夺了我的清白,自然是要负责的。”
我一个气急,真想狠狠骂他一顿,从来不知道男人可以这样皮厚。
“懒得和你说。”不想理他。如今身在颠簸的马车里,心中甚是疑惑。索性撩开帘子,外面是整整齐齐的步兵,那长矛拿在手中,一身盔甲显得尤为英姿飒爽。
“喂,这是什么情况,你要带我去哪里?柔月和柔芳呢?”急忙放下帘子,按捺住心中的冲动,好声好气的问道。
易璇晖端起不远处小桌上的一杯茶,自斟自饮,好不惬意的模样。“带你回朝阳,她们安全的很。”
“我不回去,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回朝阳,我要去找冷公子。”待着这里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我害怕,害怕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害怕,以我闯祸的本事,九条命都会送掉,要是没有冷寒清,我估计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送我回去,我不想回朝阳,那里不安全。”难得在他面前展现软弱,可眼泪水止不住的留下来,嘴角渗进去的泪水,咸咸的,有些苦涩。
他一怔,轻轻上前拥住我,手很有规律的拍着我的脊背,“别怕,以后的日子有我,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了,相信我。”
相信他?那一丝一毫的伤害皆是因为他,我还能相信他吗?
“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我颤抖着推开他,“我知道你和易璇城联手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将晋国来犯的军队赶出了凌国,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是凌国的君主。我之所以至今不曾称呼你为皇上,不过念及你我往日的情谊。
天子孤寡,真情友谊,一生难求。可是即便我知道你的苦,也不敢再相信你了,在你身上吃的苦头已经够多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凤驾回宫
“我知道你吃了很多苦,所以以后的日子让我补偿你,跟我回去好不好,至少等影儿的婚礼过后再说。”他苦口婆心,眼神里流露的是我读不懂的思绪。
易璇影的婚礼?我和她也已经一年多不曾相见了,往事如烟而散,她曾经对我的纠缠,对我欺骗她而愤恨,因为易璇晖而对我的请求,也因为我的拒绝而愤恨到将我骂得一文不值,这些种种都在她帮司马柔和姚文玉害我的事情之后烟消云散了。
“我、、、、、、”
“玉儿害你的事情,她事先并不知情,只当是玉儿主动提供她一个藏匿你的地方,司马柔和她之间打的主意影儿一无所知,我发誓,我保证。”他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一口气又是保证又是发誓。
我信不信已经无足轻重了,“等她婚礼结束,你就放我离开吧。”
“这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他微微一愣,脸上的欣喜瞬间扫荡无存。
宣德二十八年春正确的来说应该是开元初年的春天,千人部队护送的两辆马车行进了大约半个月才从千日峰回到朝阳城。说不上是多么盛大的事情,但是绝对够让人好奇,我悄悄的撩开帘子,看向车外,除了车旁的盔甲帽子,就看到了一如易璇灵出嫁时候一般的红绸飘飘,一副举国同庆的模样。
街道两旁的百信们纷纷对着马车指指点点,也对,这样封闭的马车,这样盛大的阵仗怎么能让人不好奇。
易璇晖望了我半晌,也跟着撩起帘子的一角往外看了看,“怎么样?陆晗的本事还不小吧?”
我面色一僵,那个执起就被说话一副愤青模样的清秀男子映入眼帘。“他执政?”
“嗯嗯,当年你不也很看重他吗?”他轻轻放下帘子,莫名的有种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样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沉声问道:“林越,都通知好了吗?”
车窗之外,林越正声道:“启禀皇上,一些准备妥当。”
我在知道时隔一年,他既然有空在我身上Lang费光阴,他所追求的江山必然已经收入囊中。我不清楚各种缘由,只希望这江山不是踩着亲人的尸骨得到的,那么他还没有变成我不认识的地步。
越靠近皇城,周边的百姓越发的少了。朝阳城本是人流拥堵的大都市,两年之内两场战争就让这里的男丁成为稀有物种了,放眼望去皆是老弱妇孺。
“臣等恭迎皇上,皇后娘娘回宫、、、”
只是一会子发呆的功夫,外面震耳欲聋的声音惊得我不得不回神。易璇晖已经撩开帘子站在车上,连日来我自动忽略这马车的华贵模样,现在想来这竟是金黄色的圣驾,易璇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朕的皇后,该出来了,大臣们都在等着你让他们平身呢?”他一手撩开帘子,一手伸到我面前,面带微笑却又笑不露出,面上春风和煦,可眼神明明再说,‘你不出来他们就一直跪着吧’。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打算把手伸给他,看了一眼车外以陆晗和徐凯明为首的百官整整齐齐的跪在原地,别说起身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