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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的办的出奇的棒,尽管前一页大学翻飞了一夜,却丝毫不减宫宴的风采。
骄傲的人总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特有的自我感觉,易璇城连着几日忙着自己的事情还不忘派人去盯着马季轩,好像似乎怕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一般,彼时他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知道自己派去查探的人回报道:“启禀主子,马季轩是十四年前被流放的马家后人。”
他的心在那一刻沉了下去,那么那个姓冷的会不会就是冷家的遗孤呢?但转念一想,谁那么笨,明知道自己的姓氏会带来杀生之祸还坚持用自己原来的姓氏呢?
一段时间里,易璇城开始躲着马季轩,甚至连李飞鸿在朝堂上想陷害他而变相举荐他的事情易璇城都没有阻止。
查案期间,他的心情异常烦躁,找不出原因。知道晋国使臣来访,皇后与虎谋皮开始他才见见恢复正常。易璇晖负责司马清的人身安全,就这一点上,只要司马清有些小病小痛的,他易璇晖都不能袖手旁观。围猎是一场再好不过的机会,而皇后也选在这一天动手。
“你们仔细着点,别让他进围场。”易璇城吩咐小林子暗中在马季轩的马身上做了一些文章,哪想到这一切还没有来得及奏效,季轩便被李飞鸿一脚从马上踹落,直接免去了他的担心。
一场混乱的围猎,该伤到的人差不多一个不落,可慌乱之中他却没有在休息区寻到那抹身影,心一下子慌乱起来了。
我是怎么了?即便是结拜兄弟也不该存着这般心思,难道真的不幸被他言重,自己也成了断袖?
易璇城死命的摇摇头,想要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太子殿下,您这是?”李飞鸿急匆匆的赶来,心中夹着个天大的秘密。刚才杀手来报的时候他还有些不敢相信呢,但将查到的消息一一核对便觉得其中蹊跷万分“有什么话就直说。”他不耐烦这样的拐弯抹角,自从认识马季轩开始他越发的不喜欢花花肠子了。
“是。”见易璇城心情不好,李飞鸿也不好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凑到他的耳畔道:“具杀手回报,马季轩原来是个女儿身。”
一时间犹如晴天霹雳,易璇城呆若木鸡的立在围场中久久不能回神。一种油然而生的欣喜自心口涌向天灵盖,要不是那么多人在场,他甚至可能会高兴的跳起来——他不是断袖、、、人常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一次易璇城终是觉得这句话诚不欺人。自从十四年前武林盟瓦解开始,他便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了,几乎是要什么有什么。但这一次他似乎要不到了。
正当他纠结万分,终于知道自己对这个结拜兄弟或者说是结拜的妹妹是什么感情的事情,她已经整颗心都奉献给了那个他讨厌的大哥了。他的不甘心瞬间充斥了天灵盖,在听了李飞鸿的计划之后也无半分的犹豫,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从易璇晖身边将她抢回来。“你自去办你的事情,但切不可伤她性命。”
忍了一两天,易璇城终是忍不住去看她,依旧是一身男装,只是此刻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急切的拉住易璇城,像是无望之中抓住的救命稻草:“太子殿下,这是真的对吧?为什么,为什么要抓我家人?”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冷寒清一个人就足以让马府灭门。但是他最终没有这么说,而是挑了一些软一点的话同她说理。
、易璇城(3)
再见时,计划已经准备妥当了。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带她离开的。可是易璇晖进了牢房,他甚至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这她是自己的未婚妻。晋国因为司马清受伤只是寻了凌国的错处。此刻已经屯兵边关了。易璇城千算万算不曾算到他一向冷情的大哥竟会为了他而亲自请战,这也是他无论如何不能等待的原因。
要带她离开,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是不一样的倔强,非要问出马府的近况。无奈之下他给了一个虚妄的保证,却赢得了女人的笑颜:“无妨,马家人,你能救一个是一个。还有安宇和安芸那两个孩子本不是马家人,如果可以,我希望马家事情不要牵连他们。”
易璇城心中一怔,微微的苦涩感泛出心头。他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他却然很开心,将晴儿带在身边的一个多月差不多是他最开心的时光了。可惜好景总是不长久。
皇后谋划的步伐加速,希望趁着易璇晖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将许家争取过来,这娶亲之事便再一次被提上台面。
那一夜他猛灌自己两大坛酒,借着微醉的酒气去偏院找她。时值剩下,即便到了夜晚,也不见得有多么的风凉,加上他这微醉的身躯有燥热难耐,连吐气都是滚烫滚烫的。
慌乱之中他被人捏着鼻子狠狠的灌下一碗醒酒汤,火气冲天的吼道:“你找死、、、”见了眼前之人才缓缓收住怒火:“是你啊,干什么?”
晴儿对他的行为有些嗔怪,但想着不灌醒他事情又问不出来,所以只好残忍一点了。
易璇城只觉得心中一口闷气堵得慌,冷哼一声:“呵呵、、、是啊,你等我只是为了他们的事情,从来不是为了我。”他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拉住晴儿未来得及收回的手,“你什么时候才能看见我、、、我对你的心意。”
“皇兄临行前去牢里见过你对吧?为什么是他而不是我、、、为什么、、、晴儿、、、晴儿、、、你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他从来不曾这般脆弱过,但这一刻他是真心想要将眼前这个女人留在身边一辈子,错过了这一次便没有下次机会了。冷寒清已经开始反击了,一旦让他带走了晴儿,那么他这辈子都将失去她了。
然而这一腔热情终究还是付诸东流了,晴儿差异之余刻意回避道:“你喝醉了、、、”
他怒了,气愤的是她连承认都不肯:“喝醉了?这辈子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清醒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从来没有、、、你竟然说我醉了,是你不肯承认罢了。你真的以为结拜兄妹可以做到这份上吗?你从来不曾正视我对你的感情,这一个月来,你除了问我外面的事情,从来就不曾关心过我的事情、、、”他易璇晖就这么值得你去付出吗?“你说话啊?”
“你要我说什么?”晴儿皱眉看着他。
想让她说什么,这句话把易璇城也问糊涂了,但心却是针扎一般的疼痛。他发了疯的抓住他,告诉她柳乐舞的近况,这些不都是她一直想知道的吗?
不想被人逼疯就得先逼疯别人,他借着酒劲想要迫她答应成为自己的太子妃一事,但话音刚落,或许是酒水的后劲,或许是挣扎中撞到了脑袋,他竟然就这么死死地压在了晴儿的身上昏了过去。
借酒劲求婚还是被拒绝了,说出去都没有人信。这太子的面子可算是丢到家了,易璇城的骄傲让他拉不下面子再去见她,即便是赐婚的婚礼他也不曾通知她。
为了留住她,易璇城设了一个局,这是瞒着许多人进行的,知道的人自然只有李家的人。那个漆黑的夜晚,筹备已久的防卫警报终是被拉响了,易璇城匆匆赶到的时候,冷寒清正抱着晴儿被箭雨逼到了房顶之上落脚。他的身猛然一怔,她愿意和冷寒清离开,是不是代表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了呢?心中一阵后怕出了东宫,禁卫军一路追至城门处。
冷寒清一个飞身将晴儿放在树上交给了轻功了得的风无痕,本就对风无痕有些许意见的晴儿诧异道:“yin贼,你怎么、、、”
风无痕相当不满的道:“他让我先送你出城。”
在地面上领军的李飞鸿眼尖的瞟到树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两个人,顿时怒道:“上一次法场之上没能抓到你,这一次你休想早跑掉了、、、”
风无痕似乎并不在意,而是半开玩笑的道:“劫法场之时你抓不到我,这一回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冷公子眼神里充满了冰寒之前,好似望一眼,身体都会结冰一般,“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李家现在怎样了,估计再晚一步,你连你爹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一时间下面乱作了一团,“把她交出来!”易璇城坐在马上睥睨这一身黑衣的冷公子,周边的禁军已经做好了殊死搏斗的准备,一个个枪头直指包围圈中的人。
冷寒清狂笑两声:“她已经被我送出城了,你将她困在东宫无非是想引我出来,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还要找她干嘛?”
自古纸包不住火,易璇城心中明白她早晚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利用她的事情,只是希望这一天来得能有多迟就有多迟才好。
余光瞟见惊愕的站在树梢的倩影,他知道冷寒清是故意的,但是他没有办法堵住他的嘴。精心设计的一切变这样付诸东流,武林盟的人果真不可小觑。
“你想烂醉到什么时候?”李月华亲临太自负,眼见着自己的儿子喝的跟块糊不上墙面的烂泥一般吗,心中又急又气,一巴掌打掉了易璇城手里的酒坛子:“你还有心情喝酒,不就一个女人吗?等你当了皇上,害怕没有女人嘛?”
他淡然的转头:“可再不是她了。”
“既然这么放不下,那就去抢回来。”
“怎么抢?”他的人生第一次这般失落,这般无助,“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璇晖。”
“璇晖?”李月华挑眉笑道:“璇晖此刻怕是已经下了九泉了。”
此话一出,易璇城噌得一声从地上爬着坐了起来:“怎么回事?”
“我们和姓冷的也只是各取所需罢了,他们要江山倾颓和皇上的,而我们要的是易璇晖的命和这锦绣山河。”李月华难得露出慈爱的表情,单手轻轻的拍着易璇城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头受惊过度的小鹿一般:“城儿,为娘已经为你铺好路了,就看你走还是不走了。”
易璇城将信将疑的看着李月华,心中的欲望再次蒙上心头。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在李家联合许家的联合上奏下,战败的姜家迅速败落,如今姜家仅剩的一子也被贬去了一个闲职。
“父皇,此战再打下去必定伤亡惨重,儿臣恳请父皇派使者去商量和谈之事。”易璇晖的死讯传至朝阳,一时间各门各户皆高挂白绫以示哀悼。
宣德二十六年,在李月华的陷害下,姜雨柔被送进了冷宫,而易璇影却携姜语嫣不知所踪。
易安荣心力交瘁,一时之间除了兵权,国事尽归易璇城之手。
宣德二十六年盛夏,易璇城作为和谈使出使晋国,尽管洛阳比凌国的朝阳城要繁华不少,可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隐匿的身影还是让他瞧了出来。
“人带来了吗?”易璇城端坐在肃王府的别院里,手里捧着的是刚刚沏好的茶,正晾着等待水温降下去。
“回太子殿下的话,带来了。”
易璇城面无表情的看着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奔向自己的易璇影,心中不免有些动容。但想起他亲哥哥加注到自己身上的痛苦,他的心便一点一点的冷却下来。
这一会,她肯定会回到我身边的。易璇城一边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一边仔细回想着这几日查到的消息,心中对那个酷似易璇晖的男人甚是怀疑。
他就这么大喇喇的带人闯进了晴儿落脚的四合院,面对她的质问:“你也会说上门是客,你这是作客之道吗?”他坦然接受,但只是一眼,他便狠下心来吩咐众人围攻冷寒清,自己则飞身将晴儿扭在怀里,“我有话要跟你说,只能你一个,否则、、、不要后悔。”他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扇子,扇面的另一边展现在晴儿的面前,一个行书写成的‘影’字豁然出现在她眼前。
这个赌注他赌对了,晴儿不可能放得下易璇影。
和谈之事进行的还算顺利,唯一不顺利的就是易璇晖的身份,那个被司马柔隐藏起来的秘密。“本宫不介意易璇晖没有死掉,也不介意以后都不动他,只要你司马柔能保证他不会忆及往昔。”秘密的小房间内,易璇城的嘴角裂开了一个阴森的弧度,谁也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得把那个女人带离他远远的,今日之事我暂且放过她。”司马柔一拍桌子保证,并且也承诺了将婚期提前。
他知道她恨自己,但是许久不见他还是想念的紧。给她喂完药之后,他邪邪的一笑:“我们打个赌如何?”他双手搭在晴儿的肩上,眼神里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温柔,一副吃定她的模样笑道:“司马柔必定会提前婚期,而你会在那一天被抛下山崖,到时候就要看看承安会选择不顾你的死活继续成亲还是来救你了。冷寒清不在,除了他,没有别人能救你了。”
“你卑鄙、、、”晴儿愤恨的看着他,心里忐忑不安,心跳得跟打鼓似的。“喂,怎么说我们也是结拜兄弟,你该不会真的要杀我吧?”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答应跟我回去。”易璇城突然抱住晴儿,气息呵在她的后颈处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可是最后得到的答案却是坚决的否定。
他只觉得心疼到麻木,一颗真心可以被人揉碎一次之后再复原,可次数多了也会恢复不了的,而他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