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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梁营阵地大炮被毁,海爷被捕,吴军一片欢腾,个个策马扬鞭,呐喊着冲入敌军阵营。
空中音乐声响起,宋弦知道时候真的不多了,她转身向着吴莫跑去,吴莫此时也骑了马,从乱军中杀出,寻找着宋弦的身影。
“弦儿。”吴莫跳下马,向她奔来,分别了四年,每一个日夜都幻想着重逢的这一刻,现在终于就要实现,宋弦深情望发着吴莫,伸出双手,两人即将拥抱在一起,宋弦拼命地向前跑前,希望在音乐结束,自己消失的最后一刻能够再回吴莫的情抱,然而此时,音乐声悠然停止,宋弦仿佛一缕幽魂般,在空气中渐渐淡去,被风儿吹散在时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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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两场庆典
庄严的吴国祭天坛,文武百官按品穿戴,站在祭坛之下,吴莫身着淡黄色朝服跪在吴皇身后,礼官向文武百官宣读了吴皇的圣旨:吴二皇子吴莫,人品贵重,战功赫然,立为吴国太子,特此告天祭祖!按照祖宗礼法,祭天祭祖。
祭祖之后,吴皇又下一次圣旨,册封宋雪儿为太子妃,即日完婚。
入夜,新建成的太子宫一片喜气,抬眼望去到处张灯结彩,全是红色的海洋,来吃喜酒的宾客还在大厅里喧闹着,吴莫一身喜服推开了新房的门,径直走向坐着新娘的喜床,一头扎在床上倒头大睡,整间新房里全是浓烈的酒味。
宋雪儿独自掀开红盖头,仔细打量着自己未来的丈夫,终于轻轻叹了一口。
出嫁之前,娘家里的人都拿她开玩笑,说是吴莫终于娶到她了,一定高兴坏了,一定会把她当成掌心里的宝来疼,其实只有宋雪儿自己心里知道,他爱的是另一个宋将军的女儿。
隔着千年的时空,另一场庆典也在同时举行:
气派的A市特勤五局会议大厅,各组的精英特工们身着制服,腰板挺拨地坐在会议室内,第一、二、三、四、五小组的组长,羡慕地看着台上领奖的胖姐。
胖姐肥嘟嘟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挤得连五官都只剩下了嘴巴,这次的任务太漂亮了:两个月的时间,不仅抓回了非穿传越者、找出了扣件的密秘,并且根据宋弦让赵正阳带回来的信息,顺藤摸瓜一举捣毁了那个穿越偷渡组织。
总之这次第六小组不会被撤消了,而且还得了个集体三等功,哈哈哈,退休以后可以拿全额工资了,真是露脸了。
胖姐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得意地向其他几个组长炫耀:“看看什么是高手,我就是传说中高手,我把宋弦从菜鸟训练成了一名优秀的特工,两个月时间就破了这么大个案子,这简直就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典范呀!”
胖姐不断地重复着两个月这个时间段,仿佛在这两个月里,来了个咸鱼大翻身,本来还挺羡慕的其他几个组长,看着她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全部转成了妒忌。
一组长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是啊,要是我那一组也可以垮时间执行任务,我才不用两月呢,两天搞定。也不换算一下,两个月的时间换算下来也不知道在那边待了几年呢,哼,欺负我不懂是吧。”
二组长笑呵呵地说话了:“胖姐哇,人家B市特勤八局的2号穿了后就当了皇后,3号做了皇妃,7号在那边开创了一片大好事业,你家宋弦在那边就没有什么艳遇吗?”
众组长七嘴八舌地嘀咕起来,胖姐一张笑脸渐渐冷了下来,她抱着奖状哼了一声:“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些人什么素质!”
宋弦坐在会议室的角落,好像这一切已她无关一样,回来才两天,她还没有倒过时空差来。
晚上六小组全体同仁一起K歌,宋弦一个人成了名副其实的麦霸,一组人看在她在那娱乐匮乏的地方待了五年,都不忍抢走她的麦克风,让她一人从头吼到尾。
宋弦大口喝酒,大声喝歌,今天唱得特卖劲,从《传奇》到《将爱》;从周杰伦到陈奕迅,最后宋弦喝得舌头老大了,苦着脸问大家:“怎么每首歌都这么悲伤,好象唱的都是我的故事一样哇!”说完咕咚一声倒在沙发上。
早晨的阳光斜斜射到了屋子中间的大床上,并且一点点地向前方推进,直到晒到了某人的脸上,宋弦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一看:妈呀,都上午十点了。
宋弦猛得翻身起床,咕咚一声跌到床下,回来三天,已经摔床下两回了,五年的古代生活让她不太适应床摆中间,两边悬空。
她一边洗澡穿衣,一边大声地埋怨:“妈,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上班要迟到了!”
宋妈妈从厨房伸出个头来:“不是你自己说的,你们公司放你一个月的假吗?弦儿,你倒底在家什么公司呀,一出差就去两个月,电话都不打一个回来,这么辛苦不如重新找份工……”宋妈妈不住地唠叨起来。
宋弦边穿鞋边跑,听到妈妈这么说,回忆了半天,好想真有此事。她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给赵正阳打了一个电话。
宋弦叫了辆出租,一路上自言自语嘀咕着:这个赵正阳,真不讲义气,回来都第三天了才联系上,问他景程怎么样了,也回答得含含糊糊的。
宋弦看着手机信息上,赵正阳发来的地址,觉得有些奇怪,按时间算,景程来这里也有一个多月了,按理说手术已经动完了,如果手术成功应该出院了,如果不成功那也应该继续住院,怎么会住在疗养院里面?一定是赵正阳嫌麻烦,出院后就把景程往疗养院里一塞了事。想到这里,宋弦愤愤不平,若真是这样,一定得把赵正阳这小子揍上一顿!
到了疗养院门口,没想到赵正阳在那里等她。
赵正阳不敢看着宋弦,畏畏缩缩地对宋弦说:“景程手术很成功,只是送来的时间耽搁了一会儿,脑袋里面有个血块,老也吸收不了。”说完这话,赵正阳小心翼翼地看了宋弦一眼。
宋弦脸色大变:“这算什么狗屁的手术成功,给我说清楚,他倒底怎么了!”
“医生说血块正好压在他的视神经上,他失明了!”赵正阳小声地说,他看到宋弦就要勃然大怒,赶紧补充道:“是暂时性的,只要血块吸收了,就可以复明了,真的!”
这一刻,宋弦揪心的痛了起来,她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瞎了你就把他扔在疗养院吗,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
“宋弦,我没有不管他,我经常要外出执行任务,怎么照顾他,把他放在这里比放在我家安全多了,而且我还让我表妹常常来照顾他呢!”
花园的喷泉边上,景程背对着两人,一个人座在石凳上享受着阳光。宋弦看着他的背影,鼻子酸溜溜的,她安慰了自己半天,换了个笑颜,悄悄摸到他的身后,双手蒙住了他的眼睛,还未等她开口让他猜是谁,景程倒先说话了。
“别闹了寇姑娘,我都瞎了还蒙什么眼睛呢!”
宋弦轻声一笑:“猜错了,没糖吃,再猜!”
听到宋弦的声音,景程的双肩刹时抖了起来,他一把将宋弦的手扯了下来,转过身面对着宋弦,他戴着付墨镜,脸色苍白,比原来瘦了好些,他颤抖地试探着:“宋弦?是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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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探病
宋弦忍住悲伤,笑呵呵地说:“寇姑娘是谁呀,是不是新交的女朋友,行啊你,泡妞泡到这时代来了!”
真的是宋弦,她真的回来了,景程按捺住心中的狂潮,深深吸了一口气:“厉害吧,眼睛瞎了都这么有魅力。”
“拜托别左一句瞎了右一句瞎了好不好,这是暂时性失明,血块吸收完了就好了。”宋弦不愿听到那几个刺耳的字,她烦燥地叫了起来。两个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宋弦,你怎么也在这里?”
听到有人叫她,宋弦顺着声音看去,寇婉,居然是寇婉来了,宋弦有些惊讶:“你呢,怎么也会在这里?”宋弦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赵正阳的表妹?”
“是啊,正阳哥很忙,我又没什么任务,所以我就帮忙看看景先生的。”寇婉有些不好意思,扭捏着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时地瞟瞟景程。
世界真的这么小,绕来转去总是绕不出这个圈子,有了寇婉来打打插,气氛比刚才好多了。
送走了寇婉和赵正阳,宋弦坐在景程旁边,一边削着水果一边漫不经心地对景程说:“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从片子上看,你的血块吸收得很好呢,也许再过一个多月就吸收完了。唉呀,可惜了,你要再过一个多月才能见到你的寇姑娘的真容呢,她长得可美了,比你见过的所有姑娘都漂亮多了去了,那脸蛋,那身材,还有那温柔似水的性格……”宋弦学着景程的口气,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
景程摇了摇头,叹口气:“我都一个多月没听到你的声音了,一来就和我说这个漂亮那个美丽,说得我好象是个负心汉似的,真是没良心。”
宋弦卟哧笑了起来:“你才没良心呢,对你来说是才一个多月,对我来说是四年多的时间,过了四年我都还没忘记你,感动吧。我回来才三天,第一天报道,第二天表彰,今天就跑来看你了,还说我没良心。”说完宋弦把水果塞到景程的手里,看着他吃。
水果快吃完了,宋弦又问他:“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武林高手,怎么和别人扭打在一起,居然会把自己的脑袋给撞破了,你师父是谁呀,教出这么个笨徒弟!”
“我还笨,我费了那么大劲才把那枪口对准了敌人,我怎么知道背后有张倒了的桌子,我后背后没长眼睛,真是没良心,真没良心,我救你了还说风凉话!”
“觉得这里怎么样!”
“呸,什么破地方,来了一个多月,没吃好没睡好,什么也看不见,倒是耳朵灵了不少,每天晚上我都分得出有几只蚊子在叫,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发狂了。”
宋弦咯咯大笑,她凝视着景程,温柔地问他:“你愿意和我一起住吗,方便照顾你,医生说血块吸收期最要注意护理,正好我也有假期,搬我那里去住好吧?”
“和你住一起,那不是要我入赘?唉,尽管我身份尊贵,但是来到这个地方,一没钱二没势,更没有个叫李刚的爹,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算了,看你这么诚恳,我就从了你吧!”
“呸呸呸,什么入赘呀,美死你,我们这里男女同住很普遍,这叫拼居,哦不是那个姘,是这个拼”宋弦在他的手心里分别把两个意义截然不同的拼字写一遍,写完后又泄气地说:“算了反正你也不懂,你爱咋想就咋想,反正就是大家只是住在一起而已,不做别的哦!”
“我怎么不懂,不就是几个没钱的人同住在一屋,共同负担房屋的一切开销吗,和拼车一个道理不是吗!”景程脸上写满了不满,他想像得出宋弦脸上的惊讶,鄙夷地说:“告诉你,我天天都有听收音机,听电视,现在的热门问题我都知道些呢,真以为我食古不化的老古懂?你说的拼族,电视上总有人讨论呢。还不做别的,你要做什么,下流!”
宋弦脸唰地一下红了,真是小看了你了,她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你才下流呢,我说的是不用你做别的,什么都不做,只管吃和睡,过猪一样日子。”
景程笑了起来:“我倒可以过猪一样的日,但是我一定不会像猪一样快乐,除非我能娶到一头母猪,生一窝小猪。宋弦我去你家住,你爹娘同意吗?”
宋弦遗憾地说:“那你要失望了,谁都不会嫁给你的,谁嫁了你还不成母猪了,再说了,我们这里实行计划生育,只生一个好,所以你只能当猪了。”说完宋弦拍拍他的户,很义气地说:“别担心,刚才我和我唐兄联系了,他是个地产商,房子多得不得了,他答应借我套房子,还是一楼,等会儿我去看看,重新布置一下,争取这两天就让你搬过去,然后我再买辆车,这样你来医院做检查也方便些。”
宋弦在一边喋喋不休地安排着,她的话给了景程些许憧憬,在这个陌生的时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独自一个陷入了黑暗,一个多月的沮丧,随着宋弦的到来渐渐平复。
宋弦这两天忙到爆,白天游走于各大家具卖场,她把家里全部换上了地毯,所有的家具都换成了悬腿倒角的,这样不会踢到脚,不会磕到头,就算摔倒了也不痛,真是下足了功夫。
到了晚上,再累也要抽出两小时去疗养院陪景程,向他汇报今天买了张什么样的桌子,明天又打算去买件什么样的电器,搞得疗养院的老头老太太们,都以为两人要结婚了,纷纷夸景程好福气,找了这么漂亮又疼人的媳妇。
宋弦开着车来到星空小区,最后打量了一遍房子,满意地关上门,准备去接景程。
这时候,宋弦的电话响了起来,是疗养院打来的,宋弦嘿嘿一笑:一定是景程等不及,让护士打过来的。她接地电话,想都没想就冲着电话说:“等急了吧,我马上到!”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宋小姐,你快过来吧,景先生忽然昏倒了,已经送到省人民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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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