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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从他的嗓子底下发出的,低低沉沉的,带着几分的软绵绵,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孤只想宠着你。”
苏影影的心一下子就澎湃了起来,这个冷漠的帝王居然说想要宠着她!她不是在做梦吧?如果不是在做梦,那就真的是太难得了。
她坐在那里,不敢动,生怕一动梦就醒了,那种感觉就消失了。
“王上,臣妾……”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连锦腾封住了口,她只能含含糊糊地融化在他强健有力的怀中,那唇齿相碰的感觉,胜过她之前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
他的舌真的十分灵巧,舔开她微微张开的唇,在那光亮绚烂的胭脂膏上舔过,印得他的唇都变得红红的,十分性感。
她紧紧抱住眼前的男子,恨不得将自己融入他的胸怀,任由他的唇一次比一次的凶猛,犹如狂风暴雨,唇上原本鲜红的胭脂膏,被他肆虐得已无痕迹,显着本来的颜色,却因他而变得格外的红艳。
他喘息了一下,微微离开了她的唇,慢慢睁开眼睛看了看她,性感的唇角微微扬起,说道:“你永远都是孤一个人的,永远都是,哪怕是死了,烧成了灰,也只是孤一个人的!”
苏影影微微抬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他,心中涌起了一阵恐慌。
这个男人虽然很不错,可是怎么感觉这么霸道呢?烧成了灰也是他一个人的,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难道有天她有了艳遇,他就会将她烧成灰,然后天天抱着她的骨灰盒么?
想着,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哆嗦,连锦腾梨涡浅浅一现,说道:“你很冷么?”
苏影影赶紧摇头,说道:“不,不冷啊……呵呵呵……”
然后,她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说道:“王上,听说和自己相爱的人接吻一定要闭眼哦,方才我和你接吻的时候,可是将眼睛闭得紧紧的,半点都没有睁开哦。”
连锦腾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虽然有点冷淡和邪恶。
、他的占有欲太强烈了
连锦腾的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虽然有点冷淡和邪恶,但是配着眼底的深情,却又别有一番韵味,看在苏影影的眼中,那简直就是比黄晓明在《泡沫之夏》里的笑容还要迷人。
苏影影将脚轻轻一踮,吻上了他的下颌,略略显露的胡渣扎着她的唇,痒痒的疼,却又是那么让人留恋,让人情难自禁。
正在情意缠绵之时,小灵子进来了,他垂着头说道:“王上。”
兴致正浓的时候被打扰,连锦腾倒是没有什么,苏影影却有点不自在,便轻轻离开了他的身体,看向小灵子,连锦腾有些不悦地说道:“何事?”
小灵子低着头,声音也是极其的不自然,说道:“明秀侯爷派人来了,说是有事相告。”
连锦腾嘴角微微扬起,一脸的漠然,说道:“叫他进来。”
一个下人模样的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说道:“启禀王上,侯爷明日在云梦山庄相候。”
连锦腾的嘴角微微一勾,笑着说道:“知道了,回去告诉侯爷,明天孤去与他会合。”
苏影影却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他眼眸深处泛着的寒意,那抹淡淡的寒光,如刀之刃,刺得她的心中一阵胆怯。
下人低着头,退了出去,连锦腾不再理会这件事,便又转过头,对苏影影说道:“孤还有事,先走了。”
苏影影看着他眼底残留的寒光,赶紧笑眯眯地点头,说道:“好的好的,王上您慢走,记得常来捧场啊……”
呃,太紧张,平时说习惯了的职业话都出来了。
看着连锦腾离去的背影,苏影影拍拍后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道:“哎呀呀,刚才太吓人了,这个恶魔帝王实在是太恐怖了,占有欲太强烈啊!”
她一边拍着饱满的胸口,一边擦着冷汗,她是真的害怕哪天被他捏死然后烧成了灰。呜呜呜,秦妃的悲惨命运,还是历历在目的啊。
锦绣端了一盏茶来,苏影影接了过来,狠狠一口喝完了,吐了一口气,心脏才渐渐平静了下来,说道:“锦绣啊,我越来越觉得这宫里呆着难受。”
锦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道:“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受了风寒,奴婢去请御医来瞧瞧,好不好?”
彩衣听她这么一说,赶紧放下了手中活,说道:“我去请御医。”
苏影影赶紧喊住了她,说道:“不用了,我身体没毛病。”
锦绣舒了口气,说道:“吓坏奴婢了,还以为娘娘您在这宫里生病了,那样奴婢们可就要遭受责罚了。”
苏影影笑笑,往椅子上一躺,懒懒地说道:“没事,就是太闷了的感觉,而且我总觉得王上不大好伺候,伴君如伴虎,我有点厌倦了这种生活罢了。”
锦绣和彩衣互望了一眼,说道:“这个奴婢就不敢多言了,王上对您可是痴心一片,为了您,他可以忤逆太后,足见他对您是真心的。”
、辣手摧菊花
苏影影摆摆手,虽然是当局者迷,但是,她现在清醒得很,没有被冲昏头,也没有被迷惑,只是只是,那种恐惧的感觉很强烈,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了。
她可不想刚到这边,就被连锦腾嘁哩喀喳地拧断了脑袋,烧成灰了,她还想带着这里众多的宝贝和美男回二十一世纪做她的款姐梦哩。
锦绣说道:“那娘娘,您要不要出去走走?”
苏影影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时节,到哪里都是一片枯黄的景致,能看什么呢?”
锦绣笑了笑,说道:“娘娘,您忘记了啊,在御花园有个观景台,可以一览整个御花园的景色,您要不要去那边观赏下?据说上面全部放置了金黄的菊花,很是迷人。”
菊花?
苏影影赶紧点头,说道:“好啊,我们这就去,记得带个大的口袋。”
锦绣不解,问道:“娘娘,我们去观赏菊花,带口袋干嘛啊?”
苏影影笑眯眯地说道:“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带着吧,带个大点的。”
锦绣和彩衣一片迷糊地跟在了苏影影的身后,观景台不远,走了一会就到了。苏影影站在观景台上放眼望去,就见整个御花园都收在了眼底,并且整个观景台上都摆满了一盆盆的*,红的黄的白的粉的紫的等各种颜色的菊花。
苏影影欣赏完全景之后,又招手吩咐锦绣价格那个大的袋子拿过来,笑眯眯地说道:“我们三个现在开始将这些菊花的花瓣全部摘下来,带回寝宫,我要将这些花瓣晒干,做成菊花茶,然后还要做菊花枕头,菊花露,菊花羹,等等等,赶紧速度!摘!”
锦绣和彩衣听了她的话,使劲地眨着眼睛,怔住了。
难道主子叫她们带着大袋子来,就是为了采摘菊花的花瓣?她们的眼睛在前面那一大片菊花上扫过,若是这些菊花的花瓣全部被扯了下来……那会不会是脱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苏影影已经开始在动手了,一边扯一边指挥着两个人速度扯花瓣,一边扯一边唱着:“菊花残满屁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她第一次惊奇地发现,原来周董的歌还能如此应景,凡是被她采摘过的地方,完全一副满地伤的情景,残枝断叶,花落人断肠……
三人一阵忙活,那原本一盆盆娇艳菊花,全部惨遭了蹂躏,变成了一盆盆残花败柳,而三人则是将满满一大袋子的花瓣背在了肩上,雄纠纠气昂昂地回到了寝宫之中。
运动就是好。这是苏影影经过这次菊花事件得出的结论。
采完花回来后,顿时神清气爽,之前纠结在心中的恐慌一下子被满地五颜六色的花瓣所取缔。没一会功夫,整个景宫都弥漫着芬芳的菊花香味,并且能晒到阳光的地方都铺满了花瓣。看着芬芳无比的寝宫,苏影影的脸上终于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
彩衣一边翻着花瓣,一边说道:“娘娘啊,您说这样能行么?”
苏影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捣碎,放在小布包中,然后往椅子上一躺,一边喝着小茶,一边敷着眼睛,说不出的惬意。
“彩衣啊,你说什么行不行啊?”
彩衣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说道:“娘娘,奴婢是说咱们将菊花都摘了,会不会不好。”
苏影影满不在乎地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就算我们不摘,过几天,还不是凋谢了,那样才叫可惜哩。倒不如,我们现在把它们采摘了回来,这样才可以更加充分的发挥它们的作用。”
锦绣在一边忙着给苏影影添加茶水,听她这么一说,不由笑了起来,说道:“娘娘,您懂得可真多,不知道这菊花瓣晾干了,做枕头芯会是什么感觉。”
苏影影笑眯眯,说道:“绝对清香扑鼻,有助于睡眠,对身体十分有益。”
彩衣还是有点担忧地说道:“可是万一要是王上怪罪下来……”
苏影影一挥手,极其不在乎地说道:“怕他干嘛?没事没事,你们就放心吧,天塌下来我顶着就是了,嘿嘿……”
“哼!天塌下来你顶着?你顶得住么?哀家倒要看看你如何顶这天!”
一声冷喝,夹杂着无比的愤怒,恰似雷霆万钧之势,滚滚而来,直将苏影影吓得从躺椅上滚了下来,手中刚加满的滚烫的茶水泼在了她的手上,顿时尖叫着原地狂蹦。
锦绣和彩衣赶紧跪下接驾,苏影影蹦跶了几下,直到看清了是太后,赶紧停止了动作,直接趴在了地上。
看样子,这次是惨了,本来她看见太后就非常地紧张害怕,战战兢兢,这次太后盛怒而来,估计更是凶多吉少了。
眼睛往上翻了翻,偷偷看了看太后等人。
这次太后是大规模的出动,不仅左右两边有林妈妈和容妈妈搀扶着,身后还有她的四个贴身侍婢,就是吉祥、如意、天长和地久四个人。
林妈妈和容妈妈两个人自然是不消说的,世间女人所有恶毒的特征都能在她们的身上找到,便是那四个小丫头,也都是绝对不好惹的角色。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何况她们还是林妈妈和容妈妈精心培育出来的下一代,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此刻,林妈妈和容妈妈的脸上带着恶毒的笑容,那四个小丫头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只看得趴在地上的苏影影忍不住到了个大大的哆嗦。
太后冷冷地说道:“方才不是还惬意得很嘛?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苏影影赶紧垂首,说道:“太后臣妾的宫中,不知所为何事啊?”
“所为何事?”
太后的声音更冷了,配着阴森森的冷笑,她的小心肝又禁不住一阵发慌。
林妈妈接道:“你居然敢将太后精心准备的晚宴给破坏得一团糟!你可知该当何罪?”
苏影影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道:“太后啊,臣妾从未去过御膳房,所以搅坏您晚宴的人绝对不是臣妾,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变态集团的骨干分子
林妈妈冷笑着说道:“观景台上的菊花,就是太后精心准备的菊花宴,结果被你给搅得一团糟!现在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不是吧……天啦……上帝啊……救命啊……
苏影影听了,眼睛一翻,几乎要晕倒。
不会这么背点子吧?这样也能跟太后扯上瓜葛,不去买彩票实在是太可惜了。
太后恶毒的声音再次传来,她冷冷地说道:“影妃没有礼教,毫无规矩,若不严惩,今后哀家该如何威慑后宫?”
苏影影可怜兮兮地说道:“太后啊,这事您不说臣妾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了啊,绝对不影响您威慑后宫的……”
太后横眉冷对,涂得艳红的嘴唇抖了抖,说道:“放肆!林妈妈,既然这个剑人用手摘了哀家的菊花,那就给她的手弄点小苦头吧!”
林妈妈赶紧喜滋滋地叫道:“是,领旨。”
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副拶子,一边抖得噼里啪啦,一边狞笑着朝着苏影影走了过去。
苏影影看着她手里的拶子,上面有很多凝固的鲜血,红红黑黑的印在了竹片上,更是显得非常可怖。
在看林妈妈的脸,那古怪阴险狰狞的笑容,让她不由肝疼。
这次似乎真的是死定了。
身边的锦绣和彩衣自然是不敢说什么,这时候,谁开头谁倒霉,她们只是宫女,可能会死得更为惨烈。
苏影影瞪大眼睛,绝望地望着前面的那三个因长期性压抑而变得极为变态的老女人,还有那四个因没有爱情滋润而沦为帮凶的“变态集团”的骨干分子。
林妈妈在她面前将拶子一伸,眼中放着绿莹莹的光芒,充满了喜悦,说道:“快将你的手指伸进来吧!”
伸进去?苏影影看了看那血迹斑斑脏兮兮的拶子,赶紧摇头。
开玩笑,这要把手伸进去了,那还得了?不死也得残废!别说弹琴,她连自理都困难了!傻瓜才愿意将手伸进去!
林妈妈见她不情愿,赶紧面露凶光,眼睛里喷着如狼一样恐怖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就扑了过去,然后将苏影影蹂躏致死。
苏影影见她面目狰狞,双眼尤其恐怖,赶紧从地上蹦了起来,拼命地往外面冲了出去。
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小命,小命没了,一切都是浮云。
岂料,她刚起身,就被林妈妈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