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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时说道这里,自责道:“都怪我没有将事情安排妥当。”
“你先不要自责,我们还是先想想眼应该怎么办吧,依你看,那个绿衣姬到底是死了还是躲避了起来?”
金不时道:“就眼的情形来看,这个人多半是发现了我的人躲了起来,我们以后恐怕再想找到她很难了。”
流无情却道:“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我是怕她跑到阴葵派的总坛去,将我们供给玄阴老魔。”
金不时脸色一沉,道:“倘若如此你我性命危已,玄阴老魔坐镇阴葵派多年,此刻恐怕至少也是元婴级别,倘若他知道我们杀了他那么多弟,恐怕你我的处境将极其被动。”
流无情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那依你看,我们现在应该如何?”
金不时沉思了片刻,紧紧的咬着嘴唇,道:“我打算要最后对付这个老魔头,最好是等到你达到金丹巅峰或者是元婴,而那时我也应该是元婴初期,到时候依你我之力击杀玄阴不在话,但现在、、、、、”
他沉吟着道:“现在你我决不能以卵击石,而是要收敛锋芒,暂且在此寺庙避难,等待最佳反击时刻的到来。”
“玄痴大师功力与玄阴老魔相比,那个更强?”
金不时道:“玄阴一直隐藏在深处,近几十年来从未出手,没有人知道他的确切实力到底有多恐怖,至于玄痴能否敌得过他,这个我也难说,不过玄痴的实力你我心中都清楚,就算抵不过玄阴,但保护你我活命应该不曾问题。”
对于玄痴的实力,流无情很是放心,自从流无情亲眼见过他那招‘点石成金’后,便对这个老和尚心服口服了。
金不时道:“你击杀阴葵派那么多人,如今绿衣姬又逃出我的监控,料想你我二人的行踪很快就会被玄阴掌握,眼的当务之急是将我们的实力尽可能的隐藏起来,为以后爆发出最致命一击做准备。”
金不时不愧是一城之主,临危不乱,布置妥当,更令人钦佩的是对局势清晰的判断,知道何时当做出何样的举措。面对玄阴这样的老魔,正面对抗显然不极其不理智的。
金不时道:“你帮我要些笔墨纸砚等物来,我要给我的属们发消息,让他们隐蔽起来,以产生不必要的牺牲。
他二人所住的禅房并没有笔墨纸物,所以流无情离开厢房,直径向虚竹的禅房方向过去,虚竹是寺庙里负责杂物的小沙弥,想必他那里定是要笔墨等物。
穿过长廊,又转了几个弯后已经临近山门,流无情来到一间简陋的厢房门前,这时候雨正大,房檐滴水成线,地面上更是积水一片,俨然成了一片小池塘,寺庙中的僧人大多熟睡,空山夜雨,雨打枫林淅淅沥沥,更增加宁静祥和之意。
流无情正要敲门,却听见房内有人在交谈,心想这样的深夜虚竹为何还不睡去,想必其中必有隐情,便静静倾听,流无情耳力何等**,虽然身边大雨倾盆,但交谈的话语还是听的明明白白。
流无情听得说话的人正是虚竹,只听虚竹低声说道:“施主请回吧,此刻方丈早已经睡了,我等身份低微不敢去打扰,请明天再来吧。”
却听一个淳厚苍老的声音道:“求求小师傅,发发善心吧,俺们村里来了大批妖兽,现在正袭击村呢,要是去晚了,人可就被妖兽咬死了。”竟然呜咽起来。
虚竹道:“这怎么会要妖兽呢,我家方丈早已经和魔熊岭的魔王有言在先,叫他不可纵容属杀伤人命、、、、、、、”
突听噗通一声脆响,显然是那老人跪了去,只听他再三祈求道:“小师傅你就行行好吧,让我去见见大师傅,求他快派人去救救俺们,要是晚了人可就被妖怪吃了。”
“这、、、、、好吧,我这就去告诉师傅去。”
那人不住的道:“谢谢谢谢,真是谢谢你了、、、、、、”
流无情心想:“今夜雨大,魔熊岭的妖兽们不在窝里好好呆着,却出来吃人,真是奇怪。”但他也没有多想,见虚竹急匆匆的出来,便追问到:“你这是去哪里?”
虚竹显然真的着急了,慌忙回道:“回禀师叔,我去找我师父。”
流无情也不再多问,便道:“你去吧,对了,你这里可有笔墨?”
“笔墨等物都在第二个抽屉里,请师叔自便”他边跑边说。
流无情见跟随虚竹出来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这老人穿着一身麻布粗衣,满脸皱纹,鼻又圆又大,相貌丑陋至极,蓬乱的头发胡乱的盘成一团,用一只碧玉簪插着。
那老人佝偻的走门出来,见到流无情后嘿嘿一笑,噤起鼻,露出满嘴蜡黄的牙齿。
流无情只感觉着老人身上哪里不对劲,但一时之间却无处说起,便自顾取走笔墨,回到自己和金不时的厢房中。
金不时在纸上写着密令,然后将其卷成一个小棒,塞在一枝绿竹内后,绑缚在一只雪白的信鸽上,走出门外将信鸽放了,鸽在夜空大雨中扑腾了几后,便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流无情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寻找到这些信鸽,亦或是这些信鸽就是他侍养的,只见金不时写了一张又一张,信鸽放了一个有一个,直到将四笼信鸽部都放走后,这才束。
金不时透过房檐落的水柱望着夜空,叹息道:“你们千万要藏好了,千万别被阴葵派的人找到。”
流无情道:“你已经将所有人都通知到了?”
金不时道:“我现在就希望他们快点躲避起来,在我们剿灭阴葵派之前,千万不要出来。”
流无情道:“你把手的人部调走,清河城岂不是成了一座无人管理的城市?”
金不时道:“那些守城的人员我并没有通知,倘若他们部都离开清河,那岂不是告诉别人我们怕了他们,更何况我也需要有人驻守,时刻发情报给我,这样我们才能掌握他们动态,才能击败他们。”
流无情默默点头,金不时说的确实有道理,自己在调兵遣将这方面还差了一大截。
“刚才我去取笔墨时,遇见一庄怪事。”
“哦?哪里奇怪?”
流无情道:“到底哪里奇怪,我自己也说不出来,但我就是觉得其中必有蹊跷。”于是便将自己如何听见二人的谈话说了出来。
金不时听了他的话后,想了想,然后道:“妖兽袭击人类村庄也是常有的事,这没什么奇怪的。”
流无情却道:“可虚竹明明说熊元已经答应玄痴不纵容手袭击人类,为什么还会出现妖兽夜袭村庄的情况?”
金不时想了想,道:“野兽性情暴虐,叫他们不吃人简直难于登天,虽然熊元有令在先,但妖兽一旦兽性爆发,还哪里管什么命令。”
流无情心想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但心中仍是觉得那老翁身上有些蹊跷,可就是想不出来到底蹊跷在何处。
金不时继续道:“就算是其中有些蹊跷,那也是妖兽和村庄之间的事,于我们的大计无差,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提升实力,再与阴葵派正面交战之前,保持最佳状态。”流无情当然同意了他的话,不再多心。
两人不再争辩,各自盘膝而坐,缓缓的运起神功。
金不时渐渐闭合双眼,口中默念神咒,一层淡淡的金光自内而出,柔和平稳的将其身体笼罩,又过一会后,体内再次散发出一道金光,流光溢彩的光层缓缓笼罩,金不时犹如稳坐于金色透明的大蛋壳之内,身光华波动,如金身罗汉。
流无情在一旁看的明白,金不时体外共有三层金光,这说明他的大金刚掌力已经修炼到大成境界,看他四周的金光凝练程度极高,恐怕不久以后便会突破大成,直达大圆满境界。
大圆满境界的大金刚掌力,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那时一掌击出,必定惊天地泣鬼神。
流无情也默默的闭眼,缓和平稳的运起神功,一层浅浅淡淡的金光自体内而出,缓缓的放大后更加稀薄透明,好歹将流无情的周身笼罩起来。
他修炼佛法时日不多,如今能修炼出金光层已经是很不容易了,随着日后对佛法的领悟加强,这层光芒会逐渐加强,等到生出第二层光芒时,那便说明流无情的《降魔剑》第一式‘点石成金’已经修炼到小成境界。
第六十六章超度亡灵
天光微亮,东方出现鱼肚白,修炼了一整夜的流无情,此刻已经渐渐佳境,心神与身体已经近乎达到一种融合的状态,强大的意识力细致入微,将厢房附近一切风雨外物部洞察明灵。
流无情闭眼冥神,听见远处一个矫健的脚步正一步步向自己这里走来。脚步轻盈明快,但抬足之间沉稳不够,显然那人对佛法的修炼火候还不够纯正浑厚,来者应该是一位小和僧。
当当当。
三轻快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一个童声道:“两位师叔,方丈让弟来通知请你们去石塔林。”说话的正是虚竹。
流无情缓缓的睁开双眼,眼中闪现一道精光后,柔和的吐纳着,道:“好,你去吧,回禀玄痴大师我们马上就过去。”
流无情对金不时道:“玄痴这么早叫我们去,会有什么事?”
金不时此刻也已经从一夜的修炼中醒来,道:“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否则来叫我们的虚竹也不会这样从容自若,也许还是劝导你我放魔道,改修佛法的事吧。”
流无情起身推开房门,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空气中伴随着凉爽的山风,还有夜雨的轻快,山间古刹树木茂盛葱郁,大雨过后,山色更加青翠,连陈旧的石阶也焕发一新。
流无情来到庭院中,呼吸着山间的清风,只觉得身心舒爽,无比徜徉自由。金不时也走出来,两人随后向石塔林赶去。
石塔林位于山寺之西,原是一片槐树林,后来被庙中的僧人们砍伐去了,在其上建立了几百座石塔,石塔呈细长状,棵棵石塔犹如高耸于绝顶的古松般,苍茫雄浑,石塔中盛放着历代得道高僧的舍利,在众僧人心中是圣神和尊严的象征。
流无情游走在石塔林中,见个个石塔细长如针,直指着青天,千百坐石塔如森林立,行走在其间如同穿梭在迷宫棋局中,如梦如幻。
石塔深处,正有一名衣衫褴褛的灰袍老僧在扫落叶,流无情一阵风般从那老僧身边略过,惊起道道落叶飘飞,他也没有抬头看一眼是什么人,只是呆呆的挥动着扫把,如同机器木偶般清扫着被昨夜大雨打落的黄叶。
金不时路过这老人,见他骨清神瘦,两眼发直,心想此人定是因为身遭大变才出家为僧,看他年纪空有八十多岁,想必存活于世间的时日也不久已。
石塔林中有一处空地,许多僧人正按照辈分分队站立,僧人们双手合十,口中默念佛咒,手里或撵着佛珠,或轻击木鱼。玄痴大师双目微微张开,手里也掐着佛珠,宝相庄严,一派威严气概。
流无情当先赶来,见众僧人低眉顺眼,口中念咒,语气中似乎有悲怒之意,再看玄痴也是神色严肃,少了些平日里的慈悲,多了些庄重,玄痴身前石板地上放着一只木盒,木盒的盖已经取,就放在一旁。
流无情见盒内霍然放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头颅双眼外翻泛白,眼角流血乌黑干涸,想必定是中了剧毒死后,才被人割的头。这时候金不时也已经赶来,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两人四目相对,心想定是有事发生了。
玄痴指着那尸首缓缓的道:“二个人看看这人你们可否认识?”
流无情正要上前仔细观察死者被盒遮挡的面目,金不时拉住流无情到:“这个人我认识。”
流无情这一惊确实不小。玄痴缓声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合十念了一句佛号,对众僧人道:“死者已矣,既然有人将他送到我寺,我等该为死者尽一份薄力,时广,你带领众人念经超度了他吧。”
金不时问道:“事发突然,敢问师傅是如何发现这人的,也好让我心里有个打算。”
玄痴叹了口气,道:“虚行,是你发现的这位死者,你就将经过再说一遍吧。”
虚行是虚竹的师哥,当即领命走出来,道:“今天早上徒儿像每天一样背着竹篮去山打水。”
流无情心中奇怪:“竹篮打水岂不是要一场空?”殊不知这正是每位僧人早年的必修课,所练习的乃是毅力和精神。
虚竹继续道:“我走出门就看见门口放着这个盒,刚开始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打开了,后来就看见了这位死者,当时把我吓的大叫了一声,后俩师兄们听见我的叫声,就过来看我,然后我们就将这事禀告时广师叔了。”
听到这里,流无情二人已经明白,这人定是阴葵派杀的,送到这里来就是以此来告诉自己,他们不但可以轻易击杀金不时的手,而且还知道他二人就藏身在这寺庙中。
玄痴道:“时金,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金不时道:“没有了。”
玄痴叹了口气,道:“哎,老僧以为将你二人留在这里,就可以保证天太平,谁知道你们不出去,别人却不放过你,真是冤孽报应,冤孽报应啊。”
金不时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从来都只有自己去攻击别人,从来都只有自己占领主动进攻的地位。
这具死尸简直就是对金不时权威的挑战。
自从金不时居身清河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