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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姐上车,马车并未就此离开,而守卫则是推门而入,看来是送丹药去了。
“还不走?”足足观望了五分钟,马车竟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看样子他们是想再等等,看看是否能够见到公孙屠一面。
堂堂城主,竟然被拒门外,独自等候,可见公孙家在泰和城到底是怎样巨无霸般的存在。
“哎!”叹了口气,本想等城主的马车离开再去守卫那里问问,看能不能进入公孙府的,现在看来,城主不会轻易离开,那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反正公孙屠重伤,连城主都被拒之门外,自己也就是走个过场,估计连守卫这关都是万万过不了的。
想罢,凌凡便抬脚走了过去,刚刚绕过马车,距离大门还有十米不到时,“锵锵”两声,却是数把长枪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抬首望去,正是一名名面露凶相的城主侍卫。
“城主在此办事,闲杂人等,速速离去!”语气霸道,官腔慎重,浓重的威胁之意,让凌凡不禁眉头一皱。
你这城主的马车停靠于此而已,这里可是公孙家门外,怎么变成你们城主办事了?不过自己势单力薄,也不想惹是生非,再者来此也只是走个过场,如今遇阻,退去显然是明智之举。
想到此处,凌凡袖袍一抖,转身便欲离去,却在此时,远处的守卫眼前一亮,一道公鸭嗓子突然吼了起来:“公子留步,请问您是不是凌公子?”
凌凡眉毛一挑,那守卫却已经快步走来,近距离观看,守卫瞬间确认心中的想法。竟如冰河解冻,方才面对柳小姐时的凝重一扫而空,反倒对凌凡极其客气的邀请道:“凌公子,家主子早已等候多时,还请随小的入府。”
连守门的护卫都认得自己,可见公孙屠对此次会面多么看重。越是如此,凌凡越觉得怪异,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不祥之感。
而听闻守卫竟然如此恭敬的要迎接一名陌生人进府,方才还凶恶无比的城主护卫顿时让开了道路,一道道惊疑的目光集中在凌凡身上。
马车晃动,车帘微微掀起,那柳小姐探出头来,一对美目既好奇又不满的落在凌凡身上,直看的凌凡浑身发毛,极不舒服。
心中不爽这种感觉,只想快点离开此女的探查,凌凡不及多想,对着侍卫伸手示意:“还请几位带路。”
“凌公子请。”守卫侧身,为凌凡引出一条道路。
“慢着!”一声娇喝,柳小姐极度不满的从马车上踏了下来,看她横眉倒竖,怒目圆睁的样子,显然是非常恼怒。
“不是说家主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入府邸吗?为何此人可以进入?莫非是公孙家有意为难小女子不成?”
柳小姐话音冰冷,咄咄逼人,看这模样似乎已经怒火攻心,但是凌凡看的明白,这妞明显就是在演戏,至于她的目的,便是不得而知。
不过凌凡心中却是颇为不屑,他还真不想进入公孙府邸呢?你要进,让给你好了!
开口之人乃是城主的女儿,此事可大可小,守卫不敢怠慢,连忙站出一人解释道:“小姐有所不知,家主伤病不轻,凌公子乃是家主亲自请来的炼药师,是来为家主治疗伤病的。”
“胡说!”柳小姐怒斥道:“他一个乳臭味干的毛孩,怎可能是炼药师?分明是你们有意为难,我要进去见公孙先生,让他来评评理,看看到底是不是你们擅自做主,将本小姐和家父阻拦在外。”
“不可。”守卫们擦了把冷汗,连忙将柳小姐拦下:“此事千真万确,凌公子确实是来给家主治疗伤势,还请小姐不要捣乱。”
“你敢说我捣乱?好,今天我就捣乱了,怎么着?我倒要看看,凭什么让别人进去,就不让我……”
话未说完,却像是被一颗石头卡住了喉咙一般,虽然嘴巴拉的老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原来在她身前,凌凡早已不耐烦的眉头连皱,竟是掏出了身份徽章,直接亮在此女眼前。
硕大的“炼药师”三个字,足以亮瞎此女双眼,更何况炼药师边上还有“斗印师”三个大字,尽管这斗印师并非经过认证的标志,但是前面的炼药师确实货真价实!
咕噜!
一口唾液滚入喉咙,柳小姐惊讶的瞪着凌凡,半天挤出一个字:
“你……”
“看够了吗?我们走。”后一句话却是对着守卫说的。凌凡实在受不了此女吱吱呜呜的吵闹声,简直就是一只惹人烦的苍蝇,相比之下,凌凡宁愿进入公孙府。
亮出了身份徽章,证明了炼药师的身份,再结合守卫所说,一切顺理成章,就算是城主之女,也决计没有阻拦的理由。
更何况此地乃是公孙府外,泰和城第一大家族,可不会给城主什么面子。眼看着凌凡被领进公孙府,守卫们将大门关起,并且守在门外时,此女才算反应过来。
第一百七十八章 介绍老婆
“莲儿!”正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郁闷之时,车帘再次掀起,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不想便知,定是城主柳枪不假。//
他早已看清事情经过,在处事方面远比柳莲细心许多。拍卖会上,因为凌凡突然间八十万的加价,他也有稍微注意凌凡,此刻见到凌凡,他心中早已有所猜测。/》
将女儿唤到马车中,还未发问,柳莲便是开口了:“父亲,进去那人确实是炼药师不假,难不成此人是用了某种易容术?”
柳枪把头一点:“有这种可能,我观此人身上肃杀之气甚重,并不是初出茅庐的小辈。”
“那怎么办?这样下去,恐怕是见不到公孙老匹夫了。”柳莲目中寒芒一闪,方才一句句恭敬的公孙先生,此刻却变成了口中的老匹夫。
“不急!留下两名侍卫暗中蹲守,我们现行回去。还有,命人去炼药师公会打探消息,看看那年轻的炼药师是怎么回事。如此陌生的面孔,却能够被请入公孙家,这其中定有猫腻。”
“是,父亲!”
马车之内,父女二人商议过后,便是驶离了此处。
公孙府内,凌凡在守卫的带领下,穿过了颇为巨大的前院,被领进一个看似客厅的地方。用不着吩咐,侍女已经将热乎乎的茶水端了上来。
看到凌凡年轻的面貌,侍女们暗地里偷笑,似乎还谈论着什么。凭借凌凡超凡的精神力。自然是一切都在掌握中。
原来这公孙家少有客人,只有一些德高望重的人才会来此做客,一般都是七老八十,白发苍苍之辈。像凌凡这种少年,当真是稀客,也难怪侍女会悄悄讨论,对凌凡颇感兴趣了。
端坐而下,凌凡自然而然的端起茶杯,刚刚抿了一口,目光就落在大厅前方的石壁上。那里挂着一幅美女图,特别巨大。十分显眼,让凌凡皱眉的是,那画中之女掩嘴而笑,样貌甚是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哈哈,凌兄到来,有失远迎啊。”正当凌凡准备更进一步观察时,爽朗的大笑远远传来,不一会。手拿羽扇,风度翩翩的公孙羽辉进入了厅内。
公孙羽辉方一出现,四周的侍女明显眼中秋波涌动,看来他们这位少爷。可真是众位侍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啊。
“羽辉兄客气。”凌凡稍一抱拳,目光在公孙羽辉身上快速一扫。并未发现任何伤势,方才暗舒一口气。道:“听闻不久前羽辉兄和公孙前辈遭奸人埋伏,我正心中忐忑,如今见羽辉兄安然无恙,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落下了。对了,公孙前辈呢?听说受了重伤,情况如何?”
听闻不久前的埋伏事件,公孙羽辉微微寒下脸来,那样可怕的表情,凌凡还是第一次从公孙羽辉身上看到。
很快,公孙羽辉就叹了口气:“有惊无险而已,不过家父为了保护我,却是受了不少苦头,如今行动不便,正在房中,还要请凌兄移步前往了。”
“这……不用了吧,打扰了公孙前辈休息,我可担当不起。今日也没什么要事,要不改日我在登门拜访如何?”凌凡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公孙屠身受重伤,明显需要休息。相信先前肯定也有炼药师看过了,自己来此,可不是给公孙屠看病的。
“不可,家父说了,一定要见到凌兄才行。”公孙羽辉连忙阻止,想了想,又坏笑道:“而且既然来了,难道凌兄对雷力石就不感兴趣吗?”
“正题来了。”凌凡眼前一亮,心想这老狐狸果然想用雷力石引诱自己,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可是雷力石就在眼前,再不知道公孙屠的用意前,凌凡绝不肯轻易放弃。
皱了皱眉,凌凡道:“那……好吧,就请羽辉兄带路。”
公孙羽辉哈哈大笑,带着凌凡离开大厅,继续向内院走去。一开始公孙羽辉还大大咧咧,到了后来,竟是小心起来,看他鬼鬼崇崇,贼头贼脑的模样,像极了小偷,这可让凌凡一阵糊涂,在自己家族,怎么也如此小心?
绕过了好几条小巷,穿过了好几条暗道,在几乎迷宫的路线中,公孙羽辉将凌凡带到了一处地下密室。
密室四周空空如也,密室大门也早已紧闭,此处看上去就是一处闭关的僻静场所,应该是公孙家的重地,公孙羽辉如此贸然将自己带来,难道就不怕自己摸清了他公孙家的底细吗?
“父亲,凌兄到了。”公孙羽辉对着石门大声叫唤。
“哈哈,贤侄可算是来了,真是让老夫好等啊。”一声爽朗的大笑,丝毫听不出有任何气息不稳,这可不像是什么受了重伤之人能够发出的。
凌凡皱着眉头,眼前的石门却是轰隆一声,开了起来。石门内果然是一个密室,简单的石床、石桌,石椅,空间倒是挺大。
此刻的公孙屠端坐在石椅上,正品尝着美酒,看上去颇为写意,哪有半分受伤的样子。再观其身,刚正有力,体内斗气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根本未受半点伤害。
“公孙前辈,你这是……”凌凡心中一凛,一路行来都听说公孙屠受了重伤,怎么此刻相见,却是一个健健康康的霸气大叔?
公孙屠放下酒杯,对公孙羽辉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立刻带着凌凡进入石门,而后石门便是轰隆一声,关了起来。
密室之内,只剩三人,这种一切都不再掌控中的感觉,让凌凡十分不爽。此时此刻,若是公孙屠对自己不利,恐怕将会十分危险,但是为了雷力石,他却又甘愿受此风险。
“贤侄啊,我知你有满心疑惑未解,别急,先喝了这杯酒,老夫自会解开你心中的疑团。”公孙屠似乎看出了凌凡的心事,哈哈笑道。
“公孙前辈,晚辈不习惯在这样的气氛中喝酒,还望前辈见谅。”凌凡将酒杯推回,却是摇头婉拒了。
“哈哈,小心是好事,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你,咱们今天只谈事,不喝酒。”公孙屠倒是不计小节,大笑之后,面色便是沉了下来:“小友可知老夫此次请小友前来所谓何事?”
凌凡心中一凛,却是笑道:“晚辈不知前辈所谓何事,晚辈只知,晚辈是为了雷力石而来,前辈也是利用雷力石引诱晚辈前来。”
此言一出,公孙羽辉和公孙屠同时尴尬的笑了笑,若是换做平常人家,有晚辈敢如此和自己说话,那还不大发雷霆,训斥你不知道尊老爱幼,云云……
可是如今公孙屠却只是尴尬的笑了,这倒是让凌凡好感大起,看来和他心中想的差不多,这公孙屠乃是豪爽之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在他面前,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贤侄如此说来,老夫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无论今日交谈如何,光凭贤侄给老夫的这个面子,老夫就会将雷力石拱手送上,这绝对和接下来的交谈无关,接下来的事情,贤侄只要知道你我是在对等的条件上相谈便可。”
公孙屠所说,无疑是给凌凡一个莫大的好处,其言下之意,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就算有什么不愉快,他也会将雷力石送给凌凡。
这样的胸襟,这样的气魄,直接震慑了凌凡。那可是好几百万的东西,就算是公孙家也不是说不痛不痒的就能拿出来,但是公孙屠却能用这东西作为一个人情,而且是在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的情况下。
顿时,凌凡心中好感大起,同时对公孙屠也是另眼相看。此人外表看上去宛如莽夫,心思却是颇为缜密,他应该已经看出凌凡是那种重情重义,白拿好处会心中不安之人,所以他这一手,看上去是给凌凡莫大的好处,实则却为下面的交谈铺下了重要的基础。
“既然前辈这么说,晚辈也不矫情,这雷力石晚辈确实需要。而接下来不管与前辈谈话如何,晚辈都会尊重前辈。”
凌凡并没有拒绝公孙屠的好意,后面一句话显然大有深意。无论如何都会将公孙屠当做前辈,其暗中之意就是即便交谈失败,自己不能够答应公孙屠的某某要求,那么这雷力石的情他也会还。
如此隐晦的话语,只有大智之人能够听出,公孙屠就是这种人。心领神会下,不禁对凌凡的评估又高了几分。
“屠某不懂什么拐弯抹角,既然相约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