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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这只纸老虎也开始换装更适应战场发展的新毛皮了。
“长官,在一个地窖里发现了这几个法国人!他们没有武器!”
一个身材魁梧的党卫军士兵押来了几个快哆嗦成鹌鹑的法国人,一个头发稀疏、佝偻着腰的老太和一个穿着蓝灰色马褂、头发斑白的小老头儿相互搀扶着,一个盘着头发、身穿围裙的中年妇女紧紧搂着她的三个孩子:一高一矮两个女孩跟一个流鼻涕的小男孩。
所谓老弱妇孺,他们完全符合标准!
“法国人?有谁会法语的?”迪特里希问,以德法两国的地理位置和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懂对方语言的并不少。
“呃……我会一点!”罗根自告奋勇地走了过去,尽管自己的专业和法语没有半法郎关系,但当初为了泡到法语系那个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妞,他可是苦练了整整一个夏天的法语,并在秋天的时候成功上手——这或许是他感情生涯中最值得称道的闪击战!
“下午好!”
罗根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那些已经渐渐陌生的词句,就如同那张怎么也清晰不起来的面容一样。
包括法国老大娘在内,所有人都胆怯地看着这个穿着德军制服的家伙——空军、陆军或者党卫军,在他们看来都是凶残的德国鬼子。这种观点从1871年的普法战争开始恐怕就代代相传下来了!
“今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这话一出口,罗根都要忍不住骂自己了,这是问候的时候吗?
没想到,那个高一些的法国女孩怯生生地问:“军官先生,您会杀死我们吗?”
罗根正想直接回答她“不会”,却发现这竟是个眉清目秀的漂亮小妞,黑色、微卷的披肩长发,清澈而深邃的褐色眼眸,还有细而高的鼻梁和厚薄适中的樱唇,突然让他想起苏菲。玛索——那个被誉为法国最漂亮女人的女影星(没听说过?百度摆一下就知道了,嘿嘿,年轻的时候可是相当地清纯,成熟起来很有气质哟)。
眼前这女孩看起来顶多16、7岁,身高也就一米六的样子,瘦瘦的,脸很白。罗根对她的第一印象虽然说不上惊为天人,却被她清纯而忧郁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用正常男性的眼光,这是一位很有潜质的女孩。
用怪蜀黍的眼光,这是一个极品小萝莉——因为没穿内衣,还很不合时宜地凸点了!
“呃……不,当然不,海牙……公约,不允许……枪杀……平民!”
“您说话算数?”女孩飞快地说,几乎超出了罗根对法语的接受能力。
“当然算数!”罗根回头看了看迪特里希,“我们不杀平民,对吧!”
“狂热者头目”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我们当然不会杀手无寸铁的法国平民,尤其是在他们非常乐意配合我们的情况下!”
罗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费力地用法语转述到:“你们不会有事,但你们必须服从我们的安排,直到战斗结束!”
“战斗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也许是罗根的温和表情舒缓了内心的恐惧,女孩似乎不那么紧张了。不过,说这话之前,她还是转头看了看已经放下武器的联军士兵们——连同伤兵在内有五六十号人!
“不,女士,战斗还远没有结束,不过我保证,这种状况并不会持续太久!”罗根自作主张地安慰道。就战斗的概念而言,结束,也许是法国的投降,也许是整个战争的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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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史上最佳拍档
或许是迪特里希本来就没打算从这些懦弱的法国平民身上套出什么情报来,或许是“狂热者”们在轻松赢得一场胜利后心情不错,他们对这几个法国平民的态度还算不错,只是叫他们从井里往外打水然后用桶运到炊事车那边去,而那些英法战俘可就爽了,不但要灰头土脸地挖战壕,还得小心德军看守们的木棍和枪托!
半个小时之后,炮兵营的先头部队赶到了。迪特里希一面指挥士兵就地构筑防御,一面让炮兵们把大炮布置到镇子北面。对照地图测算,蒙克镇距离敦刻尔克的港口也就十来公里,理论上已经处于野战榴弹炮的射程之内。
“快点快点,固定炮位!弹药车开过来,下士,快点带你的人把炮弹弄下来!”
身材不高但一看就很结实的炮兵指挥官明显是个急性子,在他的催促下,党卫军炮手们只花了不到一刻钟就将4门榴弹炮布置进了临时的火炮阵位上。
“莱茵金属制造的18型榴弹炮,105毫米口径,战斗全重大约2吨,使用高爆弹时射程可以达到11公里!”
罗根诧异地转过头,发现自己的副手伦特。史蒂芬伯格少尉正非常从容地看着那些党卫军炮兵。
这家伙怎么好像对战场上的每一件武器都很了解?
罗根对此很是羡慕,如果自己穿越的时候能够从真正的“汉斯。罗根”那里继承一些记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菜到底吧!
炮兵们很快将一些装好引信的炮弹堆放到火炮旁边,经过调整,这些榴弹炮的炮口也已经高高昂起了。不过,站在不远处的迪特里希似乎并不急着让他们炮轰敦刻尔克,他还在等什么呢?
阴天看不到夕阳,但从天色判断,顶多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天黑了。一阵轻柔的海风吹来,罗根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人们为什么不可以安安稳稳地生活,跟家人一起看日出日落难道不比残酷的战争更有意义吗?
下一秒,罗根现实地收起了这个幻想,弱肉强食的道理千古不变,而且权力与财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没有几个上位者能够抵挡。即便自己将来有一天登上巅峰,难保不会向弱国展露自己的野心!
点上一支烟,优雅地抽了一半,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嗡鸣声。罗根刚开始还以为是斯图卡或者梅塞施密特,等他转头一看,发现那竟是一架距离不超过5公里、外观小巧简洁的灰绿色飞机,只见它以离地面最多几十米的高度盘旋一圈,最终在镇子北面的一块草地上降落了。
史蒂芬伯格少尉又自言自语般说:“Fi-156,‘白鹳’,菲泽勒公司制造,专长是战场侦察、联络,能够适应各种恶劣的起飞环境,短距起降能力极强!目前大量配备陆军使用!”
罗根此前从未关注过这种飞机,但他注意到党卫军士兵早就在它降落的那片草地上摆放了万字旗,再看迪特里希那一脸淡定的表情,心里也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这应该是他召来为炮兵提供校射的!
要保证远程炮击的精度,针对弹着进行实时点校射确实很有必要。如此情景,罗根对身为元首警卫旗队指挥官的迪特里希更加羡慕了:要轰炸机来轰炸机、要侦察机来侦察机,效率之高,绝非一般的国防军部队能够享受的吧!
“长官,飞机在中途遭到敌人地面炮火的攻击,飞行员和联络员都受了伤,恐怕没有办法继续执行任务了!”
装甲指挥车上,一名军官手里拿着电话,看来是在和草地那边的人员联络。
“什么?”迪特里希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见鬼,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次任务有多重要么?穿过敌人防线的时候不知道飞高一些么?真见鬼!他们要误大事了!”
车上的那名军官又将听筒放在耳朵上,“噢,长官,他们说飞机以及无线电都没有大碍,只要我们能找人驾驶就还能用!”
“驾驶?我这会儿去哪里找飞行员?他以为我们这里个个都是赫尔曼。戈林吗?”迪特里希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但他似乎马上想起旁边就有空军官兵,于是一转眼看着罗根。
罗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也在第一时间明白了“狂热者头目”所想,他毫不犹豫地问史蒂芬伯格:“我们中有谁会驾驶那种飞机吗?”
史蒂芬伯格说:“托比亚斯和卡伦伯都受过最基础的飞行训练,没准能行!呃……还有我,持飞行执照的业余飞行员!”
“派一辆车送我们过去!”罗根对迪特里希喊道。
“狂热者头目”如释重负,没准在他眼里,空军中尉汉斯。罗根真成了上帝派给他的幸运星了!
罗根叫来托比亚斯和卡伦伯——之前乘滑翔机空降时,他俩都是驾驶员。可是,托比亚斯说他从未驾驶过滑翔机之外的飞行器,卡伦伯虽然在飞机制造厂工作过,却也没有过单独驾驶动力飞机的经验。
见罗根有些踌躇,史蒂芬伯格自告奋勇地说:“要不还是让我去吧!至少我飞过几个月的老式双翼机!”
罗根本想让这位行动副指挥官留下来照顾伞兵们,转念一想,行动已经结束了,伞兵们只需要等着回家就行了。至于史蒂芬伯格,他对各种武器的了解没准还能在校射的时候发挥意外的作用呢?
“那你对各种舰船熟悉吗?”
史蒂芬伯格有些不明所以地回答道:“我父亲是一位老海军,他痴迷舰船,收藏了各国海军舰艇图册和印有它们的明信片,甚至连一些这几年才下水的新战舰也有!所以……”
“好了,伦特,我太崇拜你了!”罗根拉着他一起跳上迪特里希的装甲车,然后对党卫军指挥官说:
“我们俩一个开飞机、一个负责校射!”
“你们俩……”迪特里希很吃惊。
“是的,我们将成为史上最佳拍档!”罗根自信满满地说,尽管史蒂芬伯格算不上优秀飞行员,而自己在无线电和观察校射方面都是门外汉,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当阿道夫。希特勒站在最高统帅部的大沙盘前运筹帷幄的时候,他可是连一个小时的带兵经验也没有啊!
从指挥部到草地也就两三公里的距离,下车之后,他们果然见到原配的飞行员和观测联络员都在接受军医官的处理,看来飞行员的伤要重一些,脑袋已经被包成了跟斯图登特差不多夸张的“大粽子”,观测员胳膊和大腿上有伤,实在要坚持上场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至于这飞机……
“卧槽!这还叫没有大碍?没挡风玻璃的汽车开起来就够痛苦了,真不敢想象开这样的飞机会是怎样的感觉!一趟下来,我的脸还能保持原样吗?搞不好连我妈都不认识了吧!”
罗根的抱怨不是没有道理,这架“白鹳”正面的玻璃只剩下一半多一点,当它以超过200公里的速度飞行时,迎面吹来的风会变成犀利的刀子。其实这脸变不变形还是小事,要是一个不小心失去平衡,连机带人摔下来可就爽到家了!
迪特里希看了也觉得有些夸张,他问手下人:“有办法临时修复吗?”
答案是否定的,这又不是汽车,更何况修理汽车也需要专门的工具吧!
迪特里希这次没有发火:“算了,我还是再向军部请求一架侦察机支援吧!”
罗根的脾气一贯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问:“这得要多久?”
“狂热者头目”想了想,“很难说,也许一个小时,也许要到明天了!”
罗根摇摇头,现在的时间可是宝贵的很,每一个小时都会有成百上千的联军士兵逃离敦刻尔克,即便数量没有达到历史上惊人的33。8万人,按照罗根最初的估计,只要撤退人数超过20万,那么氯化钾行动到目前为止的成果就只能算是一个无关大局的战术胜利。
史蒂芬伯格从飞行员那边回来说:“没关系,我们起飞后可以将速度保持在150公里左右,即便没有挡风玻璃也不会造成太大的麻烦!”
“150公里么?”
罗根想了想,在公路上飙摩托车也能达到这个速度,于是他对迪特里希说:“帮我们找两副防风眼镜来吧!”
“没有问题!”迪特里希随即吩咐副官照做。
罗根快步走到那位躺在树下的观测员身旁,“告诉我校射的要领!”
有着一头金发、脸型偏瘦的观测员说:“很简单,炮弹落点要是远了,你就通过无线电说‘远了’,反之则说‘近了’,然后估算出大致的距离,当然是越准确越好!要分清楚‘左’和‘右’,顺着炮弹的方向就是你的左右手,否则就要反过来说!还有,无线电已经调好了频率,不需要再调整了!”
这样的解释虽然有些绕,但罗根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临时角色。
几分钟之后,史蒂芬伯格也成功地发动了飞机。
“汉斯,千万要保重啊!”迪特里希一边递过摩托步兵配备的防风眼镜,一边语重心长地说。
“放心吧!我这条命还长着呢!”罗根笑道,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挂的话,指不定穿越到古代某个帝王身上叻?
在党卫军官兵们的注视下,原本平稳降落的“白鹳”,却用让人有些担心的蹦跳姿势艰难地升空了。若是他们听得到飞机上这两位军官的对话,不知心里会作何感想:
“嘿,伦特,抱歉,这电台怎么打开?”
“嘿,伦特,这挺机枪是我负责操纵哈!备用弹药在哪里?”
“嘿,伦特,那是我们的油表吗?里面的油貌似不太多啊,够不够一个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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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