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维宪行动的进展状况。
民主或是**,历史早已给出了答案,因而在这个问题上,罗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需要累牍,倒是自己的老上司,德军空降兵之父,此前从来都是个不愿意涉入政治的严谨军人——尽管对阿道夫。希特勒有着强烈的个人崇拜,但斯图登特却没有加入过国社党或对其表示好感,其思想的转变恰也是特殊时代背景所造就的:也难怪1941年会被学者们看作是战争期间最重要的转折点,这一年,希特勒遇刺身亡,以传统军官团为基石的民主制取代了**制,或许是历史的反差,或许是历史的必然,短短半年的时间里,民主的风气和思维就已经沁入人们的思维,将领们维宪的坚定立场就是最好的证明
“此前对冯。博克元帅还有些个人的误解,看来是大错特错了”罗根敞开了心扉,说话也变得坦然起来。
斯图登特正面回答说:“国防部长其实是个非常正直的人,至少就我所知,他是极少数敢于直接纠正元首错误的人我相信,在这种形势下他是值得信赖的”
罗根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说:“按部就班固然是一种沉稳自信的姿态,不过以我个人的理解,对手既然选择了一种极端暴力的方式,一定不会轻易向军队妥协不论是谁在幕后策划了这场阴谋,我们都应该做好应变的准备”
作为最专业的空降兵领袖,斯图登特自然是偏向本能的:“你是说再一次空降柏林?”
上一次空降柏林协助陆军掌控政权可谓是罗根的得意之作,他也藉此赢得了万众瞩目的元帅军衔和空军总司令职位,但冷静推理,特种作战很难以相同的方式在相同的地点取得相同的成功,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否定了这种想法。
“我想聪明人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对手必然会在这方面有所防范,更重要的是,防空部队已经从柏林城区撤出,单纯的城市空降行动将会使我们的伞兵精英陷入危险的孤立,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
“确实……我之前也是这么考虑的”斯图登特转身看着地图,脸上的表情显得深沉而复杂,虽说长期身处军营之中,对于政治斗争的险恶,他还是有着清醒认识的。
再一次在政权更迭的变故中扮演“卧底”,罗根的声名固然受到了相应的影响,但也有自己的独特优势,他分析道:
“虽然不能确定赫斯就是真正的幕后策划者,但可以肯定的是,临时增补进入国防委员会的几位元帅对其是持支持态度的,以他们在军事方面有着丰富的阅历和经验,我们的常规行动很难取得成效,至于内政和外交方面,除了抓住维宪这一点,我们也是没有其他优势可言的综合考虑,我个人建议打破常规,从心理战的角度扰乱对方的部署、打乱对方的节奏,迫使他们露出破绽——至少无法主动采取攻势”
对于这个建议,斯图登特考虑了一下,以积极的姿态询问道:“你所谓的心理战具体是……”
“空军高层站在我们一边,这对于柏林方面来说是极大的劣势,加上之前的认识,他们必然非常忌惮空降部队的机动力和战斗力,我们就以此为幌子吸引他们的注意力,造成他们精神的高度紧张,却不与之发生直接冲突比如说,我们可以在柏林附近的机场空降若干营团级单位,摆出占领交通枢纽、切断补给后援的架势”罗根一边设想一边叙述道,“只要动作足够迅速,我们完全能够在不发生交火的情况下给对手造成非常大的干扰,而且关键的一点是,假若赫斯、凯特尔等人并非有意违宪,争端和平结束时我们也依然留有回旋的余地”
斯图登特考虑了大约有一支烟的功夫,和从前一样,他果断采纳了自己认为是正确的建议,而不管它是否出自心腹之人:
“这个主意是相当不错的,冯。博克元帅那里就由我来负责沟通,具体调动由阿尔弗雷德协助你共同完成吧”
“乐意为之”经历了诸多事件,罗根虽说还不能完全做到心止如水,但在许多方面都明显成熟了。
“这样的行动方式让我想起了拳击赛”临行之前,斯图登特说,“暂且将之定名为‘拳师’,如何?”
“非常贴切”罗根答道。
对于罗根来说,现年47岁的阿尔弗雷德。施勒姆将军并不是生面孔,作为斯图登特的得力助手,他曾短暂担任过第11航空军参谋长职务,一手策划了著名的克里特之战。正是在那场意义重大的空降作战中,罗根与施勒姆有了一次成功的合作经验。后来,凭借出色的策划和指挥能力,在斯图登特升任空军元帅之后,施勒姆进而担任德军空降兵司令部的总参谋长,并于1941年初秋获得了伞兵将军的军衔。
无需过多的繁文缛节,施勒姆将军很快进入状态,他分析道:“在四个主力空降师中,以第1空降师的状况最适合大规模的空降行动,但考虑到此次行动的特殊性,第7伞兵师显然更为可靠”
在勃劳希奇和国防委员们的专列上,罗根就已经从作战地图上得知了国防军各部的实际位置。随同第第22机降师由于人员装备消耗严重,被迫撤回到里加港进行休整和补充;编配了直属装甲团的空降教导师作为南方集团军群的下属单位一直在乌克兰作战,目前已经抵达了刻赤半岛,准备与陆军部队一道进攻大名鼎鼎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第第22机降师的位置,成为如今唯一一支深入俄罗斯境内作战的德军空降部队,而重装上阵的第1空降师目前集结在白俄东北部的奥尔沙,担当中央集团军群的战略预备部队。
罗根知道施勒姆在可靠这一方面的顾虑,当初希姆莱在位的时候,党卫军着手组建了属于自己的空降部队,其规模已经足以组建一支旅级部队。随着党卫队头子倒台,精锐的党卫军部队并入国防军,这些空降人员也作为预备兵员补充到了各空降部队,而这其中又以第1空降师接收的前党卫军人员最多
“将军的考虑确实很周全,只是临时让第7伞兵师从前线撤下来,弄不好会引起友邻部队的恐慌我在想……我们并不一定要调派整师的空降部队,从各师抽调最精锐的营、团加以严密的统一指挥即可”
“如此安排也是可行的”施勒姆盘算着,“以营、团为单位展开行动,在运输机的配备上也更为便捷您看,第22机降师可以抽调出三个相对完整的空降营,让第1特别轰炸团直飞里加接应他们也很快第第第6伞降团,空降教导师就算了,距离太遥远了您觉得呢?”
离开空降部队毕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罗根对各部队的了解自是远远不及施勒姆,他想了想:“其他我没有意见,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把模范空降团调来参加这次重要行动”
施勒姆对着地图寻思片刻,道:“模范空降团近日并未参战,实力保存较为完好,可直接凭借自身机动力从驻地前往维亚济马,由第2特别轰炸团负责该团的人员运输”
罗根点头:“具体部署烦请将军运筹”
第45章 黑暗会议
第45章黑暗会议
秋高气爽的天气本该是外出活动的好时节,可是在形势动荡的柏林,街头道口却只见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交通要道、市政广场以及重要建筑物周围,使用公路履带的坦克和突击炮无不处于高度戒备的临战状态,更是给这沉闷而压抑的气氛增添了紧张之感。
如此场面对这个城市的居民来说并不陌生,只是几个月前才好不容易熬过了外战与内斗的双重煎熬,许多人还曾拖家带口地迁往外地避难,现如今,他们再度陷入到了这纷杂的迷局之中,那种深深的失落或已凝结成无形的戾气,笼罩在这个已久繁华的城市上空无法散去。
历史有所同亦有所不同,与数月前的那场变故相比,如今控制柏林城区的既有货真价实的职业军人,也有头戴圆形布帽、身穿黑色制服的所谓“治安管理员”,再加上受聘于政府的警务人员,这些人群之间看起来并不相熟,凝重的神态却是出奇的一致——国防军将领们的通电内容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旦意识到自己需要与自小遵从的军官团以及精锐而强大的战斗部队相抗衡,士气所受到的影响不难揣测。
在秋风的吹拂下,密布在城市上空的阴云渐渐消散,和煦的阳光静静地照耀着或古朴、或现代、或典雅、或恢弘的建筑。在整个城市的正中心位置,气势磅礴的帝国总理府在远近相应的众多建筑中显现出了十足的王者气质,它从开工建设、落成使用到遭到苏军轰炸、重新修葺以及布设成为元首灵堂,短短数年的历史已经见证了第三帝国巅峰时期的各种奇异波折。阿道夫。希特勒时代,这里既是国家最高权力的绝对象征,又反衬出国家迅速上升的实力与地位,来到这里的外国官员和著名人士被它的辉煌折服,亦为它身后快速崛起的军事帝国而惊叹。时过境迁,由于见证了大**者的陨落,又吸纳了施佩勒等多名幸殉难者的遗憾与不甘,幽深的走廊和偏僻的房间总让人觉得有种莫名的寒气。后德意志第三帝国时代的首任政府总理鲁道夫。赫斯虽然不是唯鬼神论者,而且大张旗鼓地率领政府各部驻留于此,但他仍然刻意选择了一个远离元首办公室的房间作为自己的办公场所,平日里在此办公的时间也少之又少。在获得“临时国家元首”的任命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迁到了街对面的凯撒霍夫饭店。于是,整个总理府地区看起来依然是戒备森严的,但整个国家的重心却已经悄然偏移了。
或许是阴谋者格外担心自己也会陷入别人的阴谋之中,凯撒霍夫饭店三楼背朝威廉大街的会议室里,偌大的景观式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所遮,华丽的吊灯取代了自然界的光源,加上聚集在红木桌旁的人几乎人手一支烟,以至于整个房间显得格外的乌烟瘴气。
“诸位,都讲讲各自的见解吧我们现在不但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而战”显然是对会议室里的沉闷气氛感到不满,赫斯用他那略显沙哑的男中音说。在担任政府总理期间,这位前国家副元首给人的印象总是西装革履,俨然一副全身心地投入到单纯行政工作的姿态,然而这注定只是假象。宣布担任“临时国家元首”的当天,赫斯穿起了久违的黄褐色制服——这身行头也是当年阿道夫。希特勒的标志性装扮。
旧的党卫队制服固然能够唤起纳粹党徒和部分官兵昔日的荣誉感,但弊端也是显而易见的,维宪和反对**成了以冯。博克为首的军队将领们最有力量的口号。
“我的元首,依我看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拖’,只要不让博克的士兵进入柏林,用不了几天,军队便会迫于苏联人的强大压力而向我们妥协我相信,即便是联名通电的将领之中也有不少人是迫于形势才暂时屈从于主谋人员的”
坐在赫斯右手边的陆军元帅元帅拥有一张特别瘦长的脸,黑白相间的头发梳理整齐,与在座的另外几位将领相比,他衣装上的佩饰要简单得多,空空如也的领口也与其长期远离前线有着莫大的关系。尽管赫斯的“临时国家元首”身份正受到来自军方的猛烈抨击,各州邦政府也持观望态度,他却能够非常亲昵地称呼其“我的元首”,这种谄媚的态度甚至引得在场的元帅们面露鄙夷的神色。
“凯特尔元帅说的固然不错,但眼下博克已经从波兰调集了两支精锐的作战部队——第第17军前来,这两支部队的总兵力加起来已经超过了十万人,还有数百辆战车,加之驻扎在本土北部的一些国防军部队也依旧听命于国防部的指挥。可以想象,接下来两天我们将承受极大的压力,甚至可以说是决定命运的令人遗憾的是,我们所控制的部队大都是缺乏战斗能力的。若是正面交火,后果不难想象”
再有两个月就年满六十岁的冯。维茨勒本元帅冷冰冰地“提醒”了对方,作为丹麦占领军司令,他已经从归于自己指挥的部队抽掉出4个步兵团和1个炮兵团前来巩固柏林的防御,然而这些作战经验不足的二线部队根本无法和经历了东线鏖战的一线部队相提并论,至于说那些以手枪和步枪为主要武器的“治安管理员”,上了战场恐怕也只有当炮灰的份
以长脸为外貌特色的威廉。凯特尔端着国防委员会代理主席的姿态:“以如今的形势,谁先开第一枪,谁就得承担内战的历史责任,成为国家和民族的罪人越是这样的对峙,越考验双方的耐性和毅力,这应该成为我们的优势”
“但愿如此吧”冯。维茨勒本元帅面无表情地说道。
赫斯瞧了瞧一言不发的老帅冯。伦德施泰特,尽管麾下有二十余万战斗经验丰富的部队,但这位英国占领军总司令此次并没有带来哪怕一兵一卒。当然了,他之所以选择支持赫斯一方,被国防军同僚们长期排除在军事决策的核心圈之外才是主观原因,而非个人的政治倾向。见对方仍没有开口的意思,赫斯只好将目光放到冯。维茨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