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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面后,母亲就不用再担心我和蒋寒的事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美滋滋的。
望着低头摘菜的李香华心里又有点发酸,自己是不是应该去趟美国,亲自到她家见见她的父母,哪会真有父母亲不挂念子女的,李香华离开亲人孤身来到中国,一呆又是这么长时间,估计她父母也是十分的想念她吧!想至此我问李香华有没有给家里去电话,李香华说每个月都会给家里人打次电话,我问她父亲会不会说国语,她说会但说的不好,又问她有没有和家人提起我,她望着我摇摇头眼圈一红,见她眼圈突然泛红,把她搂进怀里问她是不是想家了,这一问不得了,李香华“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第、七十九、章——当头棒喝
敲门声传来,我已经在沙发上坐了十分钟,放下手中的遥控器,施施然打开门,接过母亲和蒋寒手中的几个袋子走进厨房,蒋寒跟在我身后进来,回头望望坐在沙发上的我父母,靠近我身边在我耳旁低语:“香华呢?”我说她在洗澡,蒋寒在我腰上掐了一把说:“就知道香华给我打电话没好事。”
我脸一红搂着她的腰悄声说:“只用了十八分钟。”
蒋寒白我一眼说:“真没用,我还特意放慢脚步。”
我在她唇上一吻笑嘻嘻的说:“老婆大人辛苦了!”
我母亲微笑着走了进来,蒋寒连忙推开我喊了声:“妈!”
母亲亲热的搂着蒋寒说:“乖孩子,以后可要好好管着小文,别让他惹是生非。”
蒋寒羞红脸抱着我母亲说:“放心吧!妈!”
母亲微笑的把蒋寒推到我怀里说:“你们聊,我陪你爸看电视。”
临出去给我留下一句:“没用的傻儿子!”
听见蒋寒称呼我母亲做妈就觉得惊奇,母亲临出去说的话瞬间我就明白了,我搂着娇羞的蒋寒说:“老婆!怎么这么快就被我妈搞定了?”
蒋寒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说:“美的你!我爸同意了,我才接受你妈给我的这个。”
说着得意的在我眼前晃着手腕上的翠玉手镯,我在蒋寒的小手上重重一吻,在她耳边说:“老婆!我现在就想好好的爱你!”
蒋寒脸一红在我脖子添了一下说:“来啊!你敢我就敢!”听了这话,小兄弟立刻就直直的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蒋寒夹紧双腿娇嗔的道:“要死了,胆子这么大。”
我微微的挪动下身说:“还不是怪你勾引我,对了!你爸说什么了?”
蒋寒笑吟吟的道:“从爸妈进屋,我爸就一个劲的夸你,说你这也好那也好,还说你最好的地方就是教他泡费工夫的茶。”说完咯咯直笑。
我苦笑不已,蒋叔好喝茶,一见我父亲肯定想喝他泡的功夫茶,我父亲这一现场演示讲解,我的半吊子茶艺蒋叔自然清清楚楚。我说你爸是在损我吧,蒋寒说这是我自找的,说她临走的时候她父亲说明天过来找我算帐,听蒋寒说完我只能再次苦笑。
蒋寒娇羞的推开我走到客厅母亲身边坐下,和我父母聊天,我把蒋寒买的小东西放进她的房间,从房间出来就看见浴室门打开一道缝,李香华露出个湿漉漉的脑袋着急的望着我,我望望沙发上聊天的三人,走到浴室和客厅的拐角处站着和三人聊天,李香华偷偷走到我身后拉拉我,我把头靠着墙角,李香华在我靠着墙角的一边耳朵低声说:“我没拿衣服。”
我“噗”的一声连连咳嗽,李香华瞬间消失在我身后,临逃跑还不忘在我后腰狠狠一掐,蒋寒见我模样走到我身边,给我拍后背说:“你怎么了?”
我背身对着沙发呵呵笑的抱着她说:“没事!”
然后小声的把李香华的处境告诉她,蒋寒听完愣了会儿哈哈大笑,我母亲问她笑什么,蒋寒笑的喘不过气的推我一把说我挠她痒痒。我挠着头傻笑,李香华的脑袋又从浴室里冒出来,红着脸做个“好冷”的怪模样,惹得蒋寒又是一阵大笑。
蒋寒把我推到沙发上说她去洗个澡,我母亲笑呵呵的说:“快去!快去!女孩子爱干净每天洗澡对皮肤好!”蒋寒脸一红就洗澡去了。
陪父母看了会儿电视,李香华就出来了,我母亲招呼她坐到身边,她偷瞄我一眼脸红红的坐在我和母亲中间,我母亲一个劲的夸她长得漂亮,皮肤雪白,蓝眼睛更是好看,说如果还有个儿子,一定要把她也娶回家,可惜只剩一个女儿,说不知哪家的孩子有运气能把李香华娶回家。李香华就一直咯咯笑,我也在一旁尴尬的陪着笑脸,李香华握着我母亲的手撒娇说:“阿姨,你没有儿子没关系,我做你女儿也叫你妈好不好?”
我母亲连连点头说好,李香华乖巧的称呼我父母亲作爸爸妈妈,把我母亲乐的一个劲说乖女儿怎样怎样,说临走前要送份礼物给她。李香华就猫在我母亲怀里直撒娇。
第二天上午,蒋叔就带着蒋军一同前来,四个男人就在那喝茶聊天,当然蒋叔没有忘记对我的淳淳教诲,我也表现得相当乖巧洗耳恭听,蒋军估计是没见我如此听话过,一个劲的在一旁偷笑。
三个女人做好饭菜,午餐就在浓厚的亲情、爱情、婆媳情、姐妹情、兄弟情中度过。饭后父亲承诺到家就给蒋叔邮寄正宗的铁观音,蒋叔满怀我父亲这份正宗铁观音的承诺带着蒋军告辞离去。
父母有午休的习惯,我和两个老婆就在蒋寒的房间商量买什么礼物给我父母亲带回家,我搂着两个老婆说:“爸妈不在乎这些东西,买点特产带回家就行。”
蒋寒说特产要带,还得买点其他的东西,最后决定给身为人民教师的我母亲买清肺药物,给我父亲买两瓶好酒,再买点这样那样的补药。
正有所决定,母亲微笑着推开房门,李香华猛的从我怀里坐起,就见母亲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变得越来越严肃,“砰”的一声惊醒目瞪口呆的三人,我飞快的跳下床冲出房间。
母亲冷着脸坐在沙发上,“扑通”一声我就跪在母亲面前,蒋寒和李香华也在我身后跪下,我父亲从房间出来问我母亲怎么了,母亲没说话,父亲就坐到母亲身边安慰她,就见母亲推开父亲怒道:“你教的好儿子!”
父亲一时愣在当场,良久才回过神来望着我:“小文!说说怎么回事。”
此时的我已是满脸泪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喃喃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李香华哭着说:“对不起!是我喜欢子文,是我爱上他,要跟着他,对不起!妈……”
母亲冷着脸道:“不要叫我妈,我可要不起你这样的女儿!”
说完拽着我父亲说:“走!我们现在就回家,这个地方我一秒都呆不下去。”
我跪着挪到母亲身边抱着她的腿哭道:“妈!香华爱我,我也离不开她,您就成全我们三人吧!”
母亲听了我的话摊坐到沙发上,眼泪就象流水般滚滚滑下,父亲当场就给了我一耳光骂道:“你……你……我章坤养了个好儿子啊!这么丢人的事情你也能做得出来?”
蒋寒跪在我父亲身边抱着他的腿哭喊着道:“爸!对不起!是我同意她们在一起的,您要打就打我吧!”
母亲把蒋寒搂到怀里哭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自己的男人你……你竟然……竟然……唉!”
第、八、十、章——决不悔改
随着母亲的这声叹息,就听见身后传来“咚咚咚”三声,转头望见李香华从地上直起腰,额头中央微微向内塌陷,我大喊一声:“香华!”
就见她颤抖着身子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深深向我父母鞠了一躬说:“对不起!”
然后转身进了房间,见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我脑子里瞬间又是一片空白,我茫然的望望父母亲,僵硬的站起身来到李香华门口。
颤抖着手推开房门,见她正往行李箱内胡乱的塞衣物,我冲上前从身后搂着她说:“不要走,我会说服爸妈的!”
李香华满脸泪水转过身擦去我的眼泪强笑着说:“子文!我到中国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三人在一起于你们中国人的礼法不符。”
我紧搂着她颤抖的娇躯说:“不会的,我爸妈会理解我们的,外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我只……”
李香华捂着我的嘴颤抖着声音说:“老公!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求求你!”
我含泪点头,李香华轻抚着我的脸说:“别人怎么样对我,我根本不在乎,但是他们是你的父母,不是外人啊!在你跟我说要带我回家的时候,我很开心,夜里我躺在床上就幻想你家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后会接受我吗?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刻会来的如此快!”
李香华制止我的开口紧咬下唇断断续续的说:“我只是……希望在这一刻……这一刻到来之前,能好好的陪……着你,好好……爱你,好好享受你……给我的爱。老公!我……我舍不得你……老公!”
随着这一声凄厉的“老公”她用尽全力的搂着我,在我的唇上使劲一吻,迅速把我推出去关上房门。
沉闷的关门声仿佛把我的心一拳击得粉碎,我颤抖着嘴唇望着发愣的双亲,艰难的挪到他们身前,狠狠的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爸……妈!我希望……你们能同意我们三人在……一起,香华……她从开始……就没有想要过这……这个名分,她说她这辈子不能嫁人,只想陪在……陪在我身边,只想……只想……只想要一个孩子,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破坏我和蒋寒,她只要陪在我身边,只要……陪在我身边……她只要……只要……”
蒋寒跪在我身边把我抱进怀里哭着说:“爸!妈!求求你们,香华是个好女孩,她父母亲都在美国,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她自己孤身一人到了中国,只是想找个能说上话,能聊聊天的人,她爱上子文我不怪她,我甚至劝子文要对她好,她真的好孤单,好可怜,妈!她不能离开我们的,如果离开了说不定……说不定她会……妈!求求你……求求你们了!”
父亲长叹一声进入房间,母亲呆呆的望着我们直流泪,身后的门开了,李香华吃力的拖着行李箱走出来,我望望她望望母亲,母亲仍然呆呆的不说话,李香华深深的向母亲鞠了一躬,万分不舍的望我一眼,泪水瞬间就滚滚流下,猛的一甩头,拖着行李箱一步步走向门口,我就呆呆的望着此刻显得万分娇小的背影随着一声震雷般的关门声消失在眼前,蒋寒的一声大喊震醒了我,我猛的站起身冲向门口,母亲低低的一声“站住”,我的手就停止在冰凉的门锁上,身上好无力,头好晕,腿好软,贴着此时冰冷的木门我滑倒在地。蒋寒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一遍遍的呼唤着我的名字,感觉声音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遥远……
蒋寒搀扶着失魂落魄的我在沙发坐下,耳边突然响起一个长时间的晴天霹雳“先把她叫回来吧!一个女孩子能到哪里去?”瞬间我所有的感官恢复运作,飞一般打开门冲了出去。
我飞快的跑出小院,跑出身边闪过的一栋栋小院、跑出林阴小道、跑过演武厅、跑过饭店、跑过超市、跑到一栋平房前我才猛然清醒大喊:“人呢?”
我又向回跑,跑过超市、跑过饭店……跑到家门口,打开门……蒋寒问我人呢?我转身就跑,跑着跑着听见父亲呼唤我,我回过头,就看见父亲站在倒在一边的蓝色行李箱前望着行李箱旁的沟渠。
我飞快的向他跑去,就看见了晕倒在路旁沟渠里的蓝色身影,疯了般扑到她身边,颤抖的扶起软绵绵的身体,颤抖的托起挂满泪水紧咬下唇的脸,鲜红血丝混合着灰尘沾满她雪白的下巴,如此的触目惊心,那双充满诱惑的蓝色双眼已经消失不见,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深锁的眉心微微颤动,我冰凉的心脏随着它的颤抖微微跳动,气息疯狂的堵着我胸口,我用尽全力试图吸气,喉咙好似被液体塞满,下意识的张大嘴环绕在身边的空气似乎与我绝缘,浑身虚脱甚至拥不紧她冰凉的身躯,艰难的一点点把她拥进怀里,耳边响起梦呓般的声音:“老公!!!!”
我猛然清醒过来,抱起她疯狂的往回跑,跑过一栋栋小院,跑进属于我们三人的小院,跑过紧张的母亲和慌乱的蒋寒身边,一直跑到她的房间,轻轻的把虚弱的身躯放在床上,母亲和蒋寒在身后着急的问着,我粗糙的手颤抖着来回抚摩雪白的脸庞,吻去她满脸的泪痕,吻去她沾着灰尘的血丝,翘开她紧咬着下唇的嘴与她一同呼吸。
母亲离开了……蒋寒离开了……一道蓝色的光微微闪现,瞬间明亮,雪白的手臂就缠上我的脖颈,抓着我的后背一阵刺痛,我紧紧的搂着她,把绷紧的身躯融进我身体内,融入我的心脏。
客厅内,我和父亲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听见房里传来母亲的惊呼声:“快穿上!你这是做什么?”然后就是低声的啜泣声,然后就安静下来。
父亲感叹的说:“小文!不管你妈同不同意,作为男人我支持你!对于深爱你的女人,不论将来如何,你都要对得起她。”
我靠在父亲的怀里,就象小时候绻在他怀里一样,一样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