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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四十人就出发了,还未接近城门,就听见一阵整齐洪亮的军哥传来,我们都加快脚步向城门走去。
就见宽敞的城门外整齐的坐着大约两百多名部队士兵,正激昂的高唱军哥,望望身边聚成一堆的学员内心叹了口气,不做管理者不了解其中的难处,在武校大伙都约束惯了,一出校门就象囚犯放风一样,自己想约束他们也有点于心不忍,但是看着眼前的整齐军容,又觉得自己似乎心太软,外出拍戏接触的都是不明底细的人,第一印象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我们到剧组拍戏,穿着统一的服装,迈着整齐的步伐,象部队官兵般纪律严明令行禁止,那是什么效果,下回有戏的时候,导演肯定还会找我们,这大概就是形象魅力吧!
导演助手通知我说导演找我,我便到导演身边问他有什么吩咐,导演微笑着拍拍我肩膀说:“不是剧组的事,这封信是杨倩儿临走前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接过信问:“导演,杨倩儿已经走了吗?”
导演说:“上午拍戏的时候就走了,给我打电话说她放在我房间一封信是交给你的……”
站在城墙上,望着手中粉色卡片掠带潦草的娟秀字迹,脑子里浮现出一幕画面:
紧闭着双眼猫在被窝里懒洋洋的接听手机,猛的掀开被子坐起身嗔道:“你们怎么不提前通知我啊……”或仍旧猫在被窝内懒洋洋的说:“我还在睡觉啊……”或者伸个懒腰娇嗔:“要被你们气死了……好吧!好吧!我立刻赶回去!”然后手忙脚乱的收拾随身物品,突然象是想起什么般羞红脸甜蜜的自言自语:“这个思想不健康的哥哥……”从随身挎包里取出粉色小本趴在床上笑吟吟的咬着笔想着什么,飞快的在小本写着…………
嘴角渐渐露出疼爱的笑容,对着粉色卡片说:“倩儿,哥有时间会带着你的两位嫂子去看望你!你不许说哥花心,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们的故事,你的电话号码哥会牢牢的记在心里,等哥回去后就给你打电话,哥会象你亲生哥哥一样疼爱你,不会再叫其他女人做妹妹,也会天天想你。哥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你太瘦了,多吃饭长胖点,不要那么好打抱不平,小丫头力气太小,哥会让你嫂子好好教你功夫,学好功夫再做女侠,不许整天想你亲哥哥偷偷的哭,他看见了会不开心,我也会不高兴,倩儿,听见哥说的话了吗?哥知道你能听见…………”
“文哥!”听见制片小张的叫唤,忙擦去脸上的泪水问他什么事,小张客气的说:“文哥,叫上两个身材高大的师兄弟跟我去换衣服。”
三人跟随小张走进更衣室,小张指着一件黄色的古代盔甲说:“文哥!你穿这件将军服,小东和蒋军换上将军的贴身护卫服装。”接着神秘的靠近我说:“文哥!有将军的特写镜头。”说完笑眯眯的拍拍我走出去,服装和她的助理帮我们三人穿上盔甲,戴好头盔。
(服装:专门负责服装部门管理分配服装的剧组工作人员!)
三人全身武装的站在城头,身边其他穿着小兵服装的学员羡慕的望着我们,肖飞不屑的望着我说:“丫的披上狼皮也不象将军,这套装备穿在英明神武的人身上才叫威风,比如身边的这两位哥们。”说完笑眯眯的拍拍我身边两人,两人都点头说肖飞的眼光好。
小胖不同意,说这身盔甲是为我量身定作的,配上我冷酷的面容好比关二爷重现人间,我对他中肯的评价给予完全的肯定,夸他慧眼识英雄!话刚说完四根中指就在眼前晃,狠狠的盯着这个得意的胖子,得意的胖子轻蔑的收回手指,恭敬的望着天空双手合十说:“万分对不起!关二爷,小人刚才说错话了,我不应该把您和这只蚊子相提并论,您是多么的英明神武、气宇轩昂……”
将军的特写镜头一条就通过,随着导演一声高喊:“过!”他向我伸出大拇指说:“小文,以后有机会跟我做演员,我给你安排角色!继续这种表情,下个镜头说话的时候再狠点。”我笑嘻嘻的向他点头说:“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得意的望着身边满脸不忿的四人嘿嘿笑。
换过一个机位,随着导演助手高喊:“三、二、一!开始!”停顿两秒,我凶狠的道:“尔等边疆蛮夷,竟敢撕毁契约,胆大妄为!攻我城墙……不……城门……”我不好意思的望向不远处的导演。
导演对我喊:“说错了没关系,表情做到位就行,别紧张,再来一条!”我凶狠的开口………………
第五条——我继续凶狠的道:“尔等边疆蛮夷,竟敢撕毁契约…………”我深吸口气,表情变得无比冷酷道:“今日必让尔等蛮夷有来无回,化为灰……灰烬!”尴尬的挠挠头望向导演,导演望着监视器没有说话,现场十分安静,我向左右望了望,他们都显得紧张,我羞愧的对导演说:“对不起!导演再来一条,我一定能做好!”导演仍然望着监视器。
小张紧张的跑到我身边说:“文哥!千万别演砸了,你是我找的人,要是演不好,我会被骂死!”
我愧疚的对他说:“不好意思小张,我第一次在镜头前开口说话……”
导演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膀说:“不怪你,是我临时改变想法,这一场戏要用现场的声音,你的语气把握很到位,关键是你的普通话,你说这个字——‘让’!”
我满脸通红的说:“浪……浪……”
导演说:“舌尖的位置靠后点。”
我艰难的张开嘴:“让……”
导演拍拍我笑着说:“别紧张,多说几遍,给你五分钟时间。”
肖飞听我费劲的把台词念完,给我纠正几处发音,渐渐的越说越溜,我对导演喊:“可以了导演!”
站在城墙上望着底下两百多名身穿各类服装的士兵,我表情渐渐凶狠,眼前的一张张不同相貌的脸庞渐渐模糊变成相同的两百多张王刚的脸,我最亲爱的两个老婆正被捆绑着倒在地下,她们凄凉无比的望着我,但是我却不能到城墙外把她们救回来。
我强忍内心悲痛,狠狠一拳砸在城墙坚硬的方砖表面,方砖发出“痛苦”的哀鸣声。困兽般的表情出现在我的脸庞,我怒目圆睁凶猛的吼:“尔等边疆蛮夷,竟敢撕毁契约,胆大妄为!攻我城门!!”呼吸化为有形的力量冲向城下,冰冷的声音从我口中喷出:“今日必让尔等蛮夷有来无回!化为灰烬!!”
猛然放声怒吼:“儿郎们!”
身边传来整齐的大吼:“有!”
“蛮夷来袭,我们该如何对待?”
“杀!”
“城中妻儿性命悠关,我们该做些什么?”
“保家卫国!”
“跟我冲!!”
“杀!杀!!杀!!!”
我猛的拔出腰中长剑高高扬起怒吼:“杀!”
随着导演的兴奋大喊:“过!”我猛的跃上城墙,身旁几名战友也拔出长剑跃上城墙,我大吼着纵身跃下五米多高的城墙……
伴随惊恐的呼喊声,我稳稳的落在地上向人群冲去。“蒋寒!”耳边响起一声大吼,我猛然清醒,站在目瞪口呆的人群面前。
半晌!我挠挠头对面前的士兵呵呵傻笑,小东猛的给我脑袋一下骂道:“你大爷的神经病!”
我转头惊讶的望向他道:“你也下来了!”
小东给我一边腿挠挠头呵呵傻笑起来,全场响起“旷日持久”的哈哈大笑声!
一个星期时间转瞬即逝,我也从中学到不少东西,第一次在镜头前的表演让我感触颇深,现在的想法就是尽快回到学校向语言天才学习普通话。
第、一百零五章——物种语录
温暖的阳光缺少了该有的穿透能量,厚实的黄色窗帘严严实实的把它档在窗外,太阳爷爷十分生气,聚集所有的热量,试图射穿窗帘拯救裹着一床薄薄的毛毯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年轻人,太阳爷爷愤怒了,所以它显得吝啬,温暖一点也不分给床边对着话筒唧唧喳喳的两名裸体女人,两名女人却不会因为缺少阳光的照射感到寒冷,年轻人也帮不上太阳爷爷丝毫的忙,因为她们身上裹着厚实的被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虽然房间内暖气十足,但是裹着单薄毛毯的年轻人仍然承受不住寒冷,所以他愤怒了,愤怒的钻进两个裸体的女人中间,其中一名女人亲昵的爱抚着他的身体,另一名女人对着话筒兴奋的说着话,一只洁白修长的芊芊玉手准确无误的拽住年轻男人的耳朵,而且速度相当的快,手法相当的纯熟,年轻人已经不觉得寒冷,所以他的两只魔爪伸向两名裸体女人的上半身以及下半身忙碌起来。
上半身落入魔爪手中的女人羞红脸,对着话筒结结巴巴的说着什么,下半身落入魔爪的女人十分享受,享受到发出低声呻吟,她雪白丰润的手抚摩着一处崛起,淡蓝色的双眼媚眼如丝般望着年轻人,年轻人原本放在上半身的魔爪被洁白玉手拨开,所以他变得专心致志对付媚眼如丝的雪白女人。
一具古铜色强壮身躯紧搂着另一具雪白丰满的娇躯露在被子外侧,渐渐的滚到床上钻进单薄的毛毯里,就见单薄的毛毯中央不停的抖动、不停的颤动……
突然从厚实的被子里飞快探出一只洁白的手臂伸进毛毯上方,娇喘声立刻变得压抑,毛毯中间部位颤动频率猛然加快,两只雪白的胳膊挥舞着伸出毛毯紧紧的拽着厚实的黄色窗帘,雪白的手掌处,手指骨节渐渐突起,窗帘越拉越低,那只洁白的手臂为了保护窗帘,在雪白的手上拍了拍,雪白的胳膊便消失在窗帘处,当它三分之一秒后再次出现时,正紧紧抓捏着毛毯中间部位的激烈耸动,随着耸动的越来越快速,娇喘声变成尖叫声,洁白的胳膊为了不打搅胳膊主人的谈话,为了稳定附近居民的日常生活,它神圣的行使它的责任,尖叫声再次变得压抑。
窗外的小鸟似乎听见压抑的尖叫声,它更加受不了,不停的叫唤着,仿佛在说:“女性人类,你能不能叫出声来,我是只公鸟啊!这种人类压抑的喘息,就算不是我的发情期我也受不了。”所以它展翅飞走,成为历史上第一只不在发情期找寻配偶的鸟类!
裹在被子内的裸体女人仍然在继续着她的谈话,好象在向对方解释着什么,就听她说:“倩儿!呵呵……我们在看电视……看恐怖片呵呵……香华害怕呵呵……你什么时候拍完戏,我们去北京找你玩……要三个星期啊!好可怜过不了春节了……真是的!剧组过节也不放假吗……”
聊天的声音一直持续,毛毯下的战斗也在持续,不同之处!毛毯中央凸起一个人形,疯狂的左右摇摆,年轻人潮红的面孔从毛毯上方露出,呼呼的喘着粗气,强健的胸膛布满细密的汗珠,双手握在疯狂摇摆的毛毯处,他显得十分激动,一只手抓着秃起人形胸口的硕大,一个劲的揉捏,左边右边交替进行……
窗外又响起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叫声断断续续似乎透着好奇,仿佛能透过厚实的窗帘看见床上的战斗般,它一定是在好奇,人类的行为为什么如此奇怪,在毛毯上抓来抓去的有什么意思,片刻鸟鸣声又消失了。
房间内连续不断的聊天声也跟随小鸟的离去消失,被子裹着的女人已经放下话筒,娇羞的望着床的方向,就见年轻人越来越激动,双手抓着毛毯的两团硕大更加用劲,他猛然坐起身把毛毯压在身下,盘在年轻人腰部的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似乎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冲刺,它颤抖着紧紧夹着年轻人坚韧的腰部,毛毯内传出更加疯狂的尖叫声,随着雪白手臂的挥舞,单薄的毛毯已经被挤推在床边,它痛苦的承受着雪白手掌拼命的抓挠,猛然被雪白手掌甩在地下,它庆幸自己完成它的使命,安静的躺在地上,它似乎承受不住疯狂的叫喊声,所以它紧张的缩成一团,恐惧的注视着两具紧紧缠绕的身躯,直到一声兴奋无比的悠长尖叫过后,它的心情才渐渐平静下来,但它知道使命还未完成,还有一场更加激烈的战争即将爆发,所以它要给自己休息的时间,放松片刻,再去迎接一场它无法阻挡的惨烈战役。
毛毯虽然无知,甚至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但是它仍然用组成身体的纤维感受到同样没有思想没有灵魂的床板承受的巨大压力,它无声的安慰惨叫的床板,希望它能坚持到最后,因为它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它身上的战役已经重新打响,床板感受到了毛毯的好意,所以它坚强的抗衡着三百多斤的重量,当承受不住时,它微微弯下腰,瞬间展开反击,坚强的挺直腰板。
毛毯的另一名战友,处境更加艰难,就见它被狠狠的抓咬着、撕扯着,毛毯很想安慰它,但是见它无声的承受着这份痛苦,毛毯只能安静的望着,等待它完成属于它给予人类的温暖,然后来陪伴它,毛毯相信这一刻就快到来,因为床上的它已经被人类踢到一边,被残忍的人类踩在脚下,它的身体有一侧已经在向毛毯靠近,突然它又被凶狠的人类扯了回去,继续撕咬……毛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