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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强烈的痛楚让我直吸冷气,今晚要栽!老子的双腿现在几乎被废,站立都不大稳当,该死的,竟然栽在一头禽兽爪下。哪知道更骇人的事发生了,那只异形怪兽竟然摇摇晃晃从地上支起身子,硕大的脑袋使劲晃了几下,抖去身上的尘土,龇牙咧嘴凶狠地望着我。
什么?这怎么可能!我的全力一击连钢板都能砸出个印来,这畜生的骨头竟然这么硬,身体强度简直不敢想象,天呐,这究竟是什么怪物!而更糟糕的是坤沙大寨里已经有越来越多的火光朝戒备相对松懈的后门赶来,我的脚根本迈不出脚步,眼前又有这么一头凶悍无匹的猛兽威胁,难道我陆虎恒就要葬身于此?
怪兽,调整一下身姿,怪嚎一声再度发起冲锋,这次无论如何我都接不下这畜生超级变态的攻击,它的速度太快了,我的双腿现在根本动不了,怎么办?我几乎绝望。
最危机的关头,大地陡然颤抖起来。灼热!我感到强烈无比的灼热,皮肤简直都要被烧焦,炽热无比的气浪过后,入眼的尽是一片赤红。火焰!我看到了滔天的火焰!
兽类对火焰有天生的恐惧,闻到了异形怪兽欣长兽毛被烤焦的刺鼻味道,怪兽慌张地咆哮一声,急匆匆逃出火海消失在夜幕中。坤沙大寨的后门以及许多防御工事都是木、土搭建,就连寨中的大部分建筑也是土木结构,此时后面已经完全陷入一片火海,而刚刚怪兽的进攻路线上,还残留一道烈火烧过的焦痕。
好奇得转头看看什么人这么大手笔。
熊熊的烈火中,飘逸洒脱的黑色风衣在灼热气浪中飞舞,红色的火、漆黑的衣着,撒福兰特宛如天堂降临人间的神罚者,穿梭在亢奋跳跃的火焰精灵中。心中惊喜交加,呵呵,没想到半路捡来的搭档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
在撒福兰特的帮助下,我两迅速消失在夜幕笼罩中的坤沙大营……
撒福兰特,男,4级异能者。欧洲圣堂组织最强大、最具破坏力的异能者,拥有“圣火骑士”美誉,能力是控火。自古有云“玩火者,必自焚”。异能者中也一样,火焰异能历来是最具破坏力的,同样也是最伤自身的,当确定已经安全了,撒福兰特高大的身躯再也支持不住,扔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面颊艳红如血,显然不好受。
我无暇管别人了,这时才有空翻开伤口仔细检查。妈的,双腿各有4条深深的爪痕,每道伤痕开出的口子几乎有手指宽,幸好没有伤到主动脉,否则我这两条腿也算废了!
“撒福兰特,Thank you!”一边简单处理一下伤口,边对这个搭档表示由衷的感谢。想想难免后怕,若不是有撒福兰特帮忙,晚上还不知会是什么结果。
“呼……呼……”高个儿德国人一手支地一手吃力得摆动示意不用谢,这家伙开来消耗很大,现在连话都没力气说,嘴里出的气多进的气少,狼狈不堪。
铁血男儿不分国界、不分种族,只有满腔的豪情气概,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我还在庆幸劫后余生的幸运,国内……
“叮……”纤手一颤,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留下一地晶莹的碎片。怡秋呆呆望着地面上洒了一地的茶,心中一凛,喃喃自语:“是不是啊恒出事了……不不不!坏小子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怡秋怔怔发着呆。
“怡秋姐……”很轻的呼唤声。
“眷音啊,还没睡?明天还要上课的。”回过神,怡秋赫然发现眷音凄美的身影。
默不做声,小仙女款款走到沙发边,挨着怡秋坐下,小手拧在一块儿,关节都微微发白。即使同为女人的怡秋都不禁心中爱怜之意大起,搂着眷音柔声问道:“怎么了,有心事?”
“我想哥哥了……”将头深深埋进怡秋温暖的怀抱,小仙女幽幽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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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秋微微感觉胸襟有些微湿痕,那是眷音暗自滴下的泪,忍不住自己的眼眶也有些发红,美眸中漾起一层水雾,只能再心里默默祈祷:“坏小子,你快回来吧!平平安安的回来……”
第六卷 返回→血光之道 第十二章 负伤归来
“小恒,怎么搞成这副样子?”
我和撒福兰特恢复些力气后自然不敢逗留,马上先回我这边来了。五叔见我双腿全是血污被人掺扶回来,不禁出声惊呼,其他圣虎队员也紧张的凑过来,我清点一下人数,橙龙使、水儿、狂锋还没有回来,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今晚的坤沙大营里汇聚了差不多所有金三角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水儿他们这样都不能全身而退,那在圣虎小队也就不用混了。
“我没事!晚上那帮毒枭全在坤沙大营里,五叔,快些联系总部,我的卫星通讯器安在他们的会议厅了,应该能得到不少有用消息……”咬牙忍着痛通知大家。
没有什么废话,马上就有人联络总部,耐心等待总部将我刺探的情报翻译、归纳出来。木修协助撒福兰特将我扶到一旁坐下,很快搬出医疗箱为我处理伤口。
“小恒,这位是?”显然已经猜到对方应该是国际某秘门组织的人物,但是碍于各组织间的隐讳,即使撒福兰特将我救回,五叔对他的目光始终有些芥蒂。
“哦,忘记给大家介绍,这是来自德国的撒福兰特先生,晚上多亏他帮助我才得以安全脱身。”说罢善意得冲撒福兰特笑笑,缓和一下气氛。兰特很聪明,我们虽然在用中文交流,不过这个德国大个子显然看出其中的奥妙,简单安慰了几句就起身告辞。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多挽留,除了衷心说声感谢以及期待下次见面外,也就宽心与兰特道别。
兰特走后,无叔在房内踱来踱去,黄龙使性子直爽暴躁,杀人时更是快刀斩乱麻般利索。
“说!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样,还让个白人给抗回来,我们魂魄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五叔毫不留情地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啊天急忙跑过来劝说:“五叔,您消消气,小恒哥的本事您还不知道吗?哎,小恒哥也真是的,五叔不是交代过了吗?不要深入,浅尝辙止!你偏不听,要是出了事五叔还不伤心死?”
“鬼才为这混小子伤心!”嘴上硬,其实五叔心里心疼的要命,大家都知道五叔在这么多后辈中待我如亲生儿子般。这不五叔忍不住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哎哟……我的恒小子诶!这是什么东西伤的?怎么伤口这么大!”
不光五叔,其他也都纳闷,这么古怪的伤口还真没见过,我大腿上裂开的地方甚至能清晰看出被活生生扯去了些皮肉。
“像是鹰爪钩造成的,可鹰爪钩哪有4个刺的……”木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大家把询问的目光描像龇牙咧嘴喊疼的我身上。
我从刚才到现在哪有插嘴的力气!
“哎哟……疼……木修你轻点啊……嘶嘶……”一直在吸冷气,搞的木修凤眼直往我脸上白,仿佛在说:这点小伤,至于吗?
折腾半天,这边我在喊疼,那边大家陪着我心惊肉跳,过了好半晌才宣告结束,这会儿我额头、鼻尖上已经满是汗珠,忍不住大骂一句:“他妈的!马和驴生出的骡子干活更卖力,那畜生估计是疯狗杂交生出来的,这狗杂种!下次让老子逮到了非宰了连骨头一起啃喽,否则老子‘虎’字跟你‘狗’字姓!”
大伙儿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闹不明白我到底在说个啥。我叹口气仔细跟大家解释那奇特的“异形”生物,我当然不会说这是只老虎告诉我的。想到小蓝,下意识摸摸胸口的那个挂坠,心下黯然:眷音,你们还好吗?我好想你们……
“异形?!”所有人震惊了。
良久,五叔仰天长叹:“作孽啊!作孽……”异能,说白了其实也就是基因异变导致,改变的不好,那就是“畸形”,异变的离奇,那就是“异能”。所以天才其实等同怪胎!异形的诞生,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惩戒,是人类破坏自然环境所要担负的代价,在场所有人都相信,异形的数量,绝不会比人类的异能者少。
“木修,你和小天带小恒去下面休息,明天火羽他们来了行动照常进行,小恒留在这里安心养伤,恩……老四和水丫头他们也该回来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都做好准备,明天都给我好好干!听明白了没有?”五叔留下狂锋继续等待总部的消息,遣散了众人。
“明白!”
木修和啊天将我“拎”到了地下室,如我所料,这里的地底空间要比地面上大了许多,把我安置在一个比较宽敞舒适的房间,估计这里的前任主人是个头目,房内设施不错,床铺也很干净,通风设备也具全,就是照明差了点。这也没办法,金三角这鬼地方穷乡僻壤的黑窝点多了去,供电困难,这会儿我们这里还点着煤油灯呢!
“小恒哥你好好休息,明天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吧!”啊天扶我躺下后宽慰道。
“恩,你们多加小心,对方实力未知,提醒下五叔,最好让其他组织的人手冲前面,咱们避免不必要损失。”我叮嘱道。
“放心吧,我们魂魄的精英出马,还不会栽在这鬼地方!那我们先走了。”
啊天和木修出门后,啊天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又要进屋,木修拉着他问:“啊天,还有什么事啊?别去打扰小恒哥休息了。”
“木修姐,小恒哥还穿着那身夜行衣呢,他行动不方便怎么休息啊?我去帮他……”
“得了吧!你就少操心了,水儿等下就回来了,恩~!你懂我的意思吗?”木修一把拉回没头没脑朝我房扑的啊天,狡黠地打个眼色。啊天这家伙楞了一下,马上恍然大悟,“嘿嘿”干笑两声同木修一起走了。
我这会儿郁闷了,夜行衣是连身的,我下半身动弹不得不说,稍微牵动一下伤口几乎及骨的创痕马上将剧烈的疼痛传给大脑,根本没法脱去紧绷绷的夜行衣,这可怎么睡啊。
幸好木修把我的手提箱给带进来了,但是手提箱摆在离我4米远的屋角,我苦笑一声,我现在连爬都不能爬,可怎么拿呀?不过山人自有妙计,杀手身上别的没有,乱七八糟的多功能玩意儿可是一箩筐!嘿嘿,还记得我那条瑞士兵工限量版的极品腰带吧?嘎嘎,我利索地将腰带解下,拧动皮带头抽出里面的合金丝,握在手中甩了几圈后瞄准手提箱扔了过去。
“咝——”皮带头准确穿越箱子的手把,余劲带着合金丝盘绕几圈,哈!我顺手一拉,手提箱“骨碌骨碌”挪了过来。
打开手提箱一阵捣鼓,我的家当还真是满多满杂,最后选择那把淬了毒的匕首。捏在手中把玩几下,空出的手揪起胸口的衣襟,墨绿色的匕首就要往下划……
“小恒哥,不要!”正在我拿匕首扎破胸口的衣襟时,房门被推开了,来人惊慌的阻止声吓到聚精会神的我,手一颤抖,差点把淬毒的利刃扎进自己胸膛里,我靠!吓出我一声冷汗。
来人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匕首,紧张兮兮地说:“小恒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大家说你受伤了,也许是你好久没出手了,被几个垃圾伤到也难免,五叔怎么能说你丢咱们魂魄的脸呢?不管别人怎么说,小恒哥你可一直都是水儿心中的偶像啊,呜呜,你可不能一时想不开一死了之啊,呜呜……”
水儿越说越急,竟然呜咽起来了,梨花带雨的俏脸就是佛祖看了都心动。我哭笑不得,忍不住凑过去一把捏住水儿红扑扑的脸蛋,笑骂道:“疯丫头,胡说什么呢?小恒哥在……”
简单将我的意思说给水儿听,倒把水儿闹了个大红脸,掐一把仿佛能挤出水来的白嫩小脸这会儿红的快滴血了,我也不忍再说她什么了,软声安慰:“好了!小恒哥知道你担心我,乖,把匕首给我,妈的这夜行衣太紧,穿着根本没法好好休息。”
“小恒哥,我帮你吧。”水儿强行将我按下,手腕翻飞,墨绿色的匕首宛如来自她白皙身体的一部分,剜出朵朵妖异的刀花,“嘶嘶……”的裂帛声不绝于耳。
上半身肌肉一阵松弛后的快感,夜行衣已经破如鱼网,鼓胀的肌肉将布料裂口撑得老大,水儿划出最后几刀,不伤我肌肤分毫,贴身的夜行衣已经片片散落,唔!舒坦多了。
水儿一丝不苟替我收拾着,我凝望她专注的身影,不知是灯光太昏暗或是失血后的晕眩,渐渐的,水儿天使般的脸庞在我眼中渐渐变的模糊,而后再逐渐清晰,不知不觉中,眼前的人变成了我朝思幕想的眷音。同样水嫩的脸颊,一样清澈无邪的大眼睛,闪动灵慧的光泽,倘若一汪清泉,直灌我的心田,心中渐渐升起一丝淡淡的、魂牵梦绕的情丝。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