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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在说什么?他竟要带着,米氏,和他一起走?
那是什么地方?雪灾重地,闲人不可勿进,他怎么可以带着一个女子?他就和她到了这种地步,连分开短暂的几天都不舍得了?
梅映雪就觉得眼里如同被尖针密刺,酸涩一片,怎么也睁不开眼,她下意识的紧紧闭上了眼睛。
老夫人终于缓过来劲,道:“你有公事在身,此去千里,身边是该有个人照顾,只是,素言一向身子弱,只怕未必经得起车马劳顿。不若叫映雪跟着……”
素言只觉得可笑之极。她身子弱,那梅映雪便不孱弱吗?她可是素来以孱弱为名的。若是另外挑一个女子出来,倒还说的过去,可这般强词夺理,分明偏向。
费耀谦道:“娘说笑了,儿子此番要带素言,倒不只是为了路上有人照顾。而是……奉了皇上旨意,着素言替皇上物色皇后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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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俺如此勤奋的份上……
228、昵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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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借口未免太过冠冕堂皇,连同老夫人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的为之诧异非常,紧盯着费耀谦,想要从他脸上判断出是否只是个玩笑。
就是素言,也犹疑的看向费耀谦。
他垂眸敛目,一脸正色,再正经不过。
谁都知道他一向不苟言笑,玩笑在他身上几乎绝迹,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况且皇上的事,就相当于国家机密,他又怎么敢以亵玩之心随意当了挡箭牌说出来?
可是他说的这借口,竟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可真不是一个好差事。
素言虽然犹疑不定,倒也沉静,知道这会不是向费耀谦询问的好时机,便很快的垂下眸子只顾看着自己眼前的小碟子——上面只有几根青菜。
她用筷子挑了挑,漫不经心的,显见是没有食欲。
凭空伸过来一双筷子,费耀谦夹了一块炖的极烂,色泽鲜艳,透着泌香的牛肉放在她的小碟子上。
素言一抬头,对上他平静之极的眼眸,不自禁的便点了点头。眸子里跳跃着只有他能懂的笑意。
他一字不说,她已然明白他的心思。他是怕她不安,故此以这样的行动来安慰她莫怕。就算她真的害怕了,有他这样默默无言的在背后支撑,怕也是不怕了。
更何况,她从来就不怕。
老夫人叹口气,从费耀谦的手上收回视线,无耐的道:“皇上终究年轻……性子又……伴君如半虎,你万事都要小心。”性子这样的顽劣,不因登上大统而有所收敛。可是再荒唐的圣旨都下了,又不差这一回。
他竟想的出来,要让一个臣下之妻替他选后,这不是公而告之于天下人他曾经觊觎过臣下之妻么?
老夫人想着费耀谦在朝堂上的为难,就觉得心疼。被皇上这么虎视眈眈的守着,偏生又说不出口,做不得预防,又不能宣之于众,只能暗地里把恐惧埋藏,实属不易。
又被逼着接了皇上的旨意,他的羞愧想而当然。看来耀谦出门,把素言留在京城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说小了只是个人得失,说大了便是家族蒙羞啊。
老夫人发了话,别人就更不敢再说什么,气氛反倒不那么紧张了。只是众人都没了兴致,尤其是梅映雪,深有一种耻辱感,总觉得无形中又被米氏摆了一道。
原本借自己的生辰压她一头,却不想成了这么个结果。
费耀谦不在,这生辰办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可是老夫人发了话,不办也得办。梅映雪十分懊悔,不该提前就把这事让莫殊静宣扬的如此热闹。
这顿晚饭便如骨哽在喉,食不能下咽,又不能借故离席,一时间坐在那犹如木雕泥塑,甚至是尴尬难堪。
偏生又异常分明的能感觉到老夫人看过来的亏欠,莫殊静的宽慰,还有费耀宗的同情,更觉得如针刺在背,疼痛的汗都湿了后背。
费耀谦无暇旁顾,和老夫人说起行程:“明日开始打点,后日便要起程……”
“这么急?”老夫人又是不舍,又是无耐。
费耀谦宽慰:“早去一天,赈灾物资便能早一天到达,就不知道要救助多少苦难百姓……”
老夫人无话可说,只得道:“你此番出门,身负重任,自当不辞辛苦,可是也要注意身体,劳逸结合,记得多添些衣裳,注意饮食……南方潮湿,小心别受了湿寒……”
叙叙的嘱咐了三大篇。
只恨不能亲自照料他的饮食起居,少不得又拿话来安慰素言:“你素来最稳妥,为人又细致,能有你跟着一路同行,我倒也是放心的……他公事忙,顾不过来,你只把他照料好就是替他分忧解难了……”
一通嘱咐,费耀谦和素言俱是站起身认真聆听,悉心遵命,又反过来宽慰老夫人的心:“这一去一回,虽说数千里之遥,但也不过几个月,在年底总是能回来的,娘只管放心。家中诸事交给耀宗,府内有梅氏,娘一定要注意身体……”
嘈嘈切切,说了许多,老夫人万分不舍,还是催促他二人:“行程紧急,还是早些收拾。”
费耀宗便和素言辞行,回了歌华院。
素言便叫蕙儿收拾上路要用的衣物,自己也略微收拾了几本书。费耀谦要用的东西自有明秀在外面吩咐采买,又兼天色已晚,忙乱了一会,夫妻两个才得闲坐下来说话。
素言问费耀谦:“你说的,那个选皇后的事,是真的?”
费耀谦抬眼看过来,又将眼眸垂下,抿尽最后一口茶,起身道:“我累了。”一副不欲再说的模样。
素言也只得不再追问,等她收拾好了,进了寝室,费耀谦已经睡下。掀开床帐,借着微弱的烛光,见费耀谦阖眼微闭,气息均匀,似乎睡着了。
接连几天都这么忙碌,疲惫是真,可这件事关系着太多,也是真,他不想和她多说。越是这样,素言越是不安。
她不认为她和梁熠之间有什么,可是如果费耀谦经不住梁熠这样慢刀凌迟的折磨,他们夫妻间才开始好转的感情只怕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她坐在床畔,目光轻柔的落在费耀谦睡着的俊颜上,心不在焉的抽思剥茧。可是他不说,她就是聋子瞎子,根本不知道他和梁熠之间说了些什么,也根本无从知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就没法和他解释什么。
她最恨他这样的男人,什么事什么话都藏在自己心里。可凡事都有利有弊,他若是个碎嘴的男人,她也只会嫌聒噪。
轻轻叹了口气,素言低头揉了揉眼眶。酸疼的厉害,她也很累。罢了,人生难得糊涂,就这样吧。
一双大手准确的握住了她的纤腰,手上一用力,素言便跌在了费耀谦的身上。她猝不及防,狼狈的趴在了他的胸口,都腾不出手来揉揉被撞的酸疼的鼻子。
低声抱怨着,素言想撑起身子:“你吓我一跳,不是睡着了吗?”不跳字。
费耀谦不容她动,一翻身将她按到自己身下,胸口中紧贴着胸口,大手散漫的顺着她的脸颊掠过,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露出那张明净似玉的脸庞来。
素言伸手抵着他的胸口,微微促喘:“我,呼吸,不得了,你,轻点。”
难得见素言有这样脆弱娇柔的模样,那低声的抱怨和乞求便带了些特有的娇媚出来。费耀谦从胸腔里嗯了一声,轻轻拉开些距离,和素言面对面的躺着,大手有意无意的划拉着素言微微露开衣领的里衣,道:“很累,却睡不着。”
素言便嗯一声,提起精神道:“不然我替你按按?”
“不用,陪我说说话。”他目光炯炯,果然不似要睡的模样。
素言便应一声,只等着他产。费耀谦的大手隔着柔软丝滑的里衣,触碰着素言胸前丰盈的顶端。素言身子一震,嗔他一眼道:“要说就好好说。”
费耀谦低不可闻的笑了一声,手却并没挪开,只是停顿了一下,道:“有时候,真的觉得你像一只鸟儿,有着欺人的外表,却有着一颗不安份的心,什么时候,就会从手心脱离掌控,飞走了再不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因着这静谧的夜,凭添了几分魅惑。素言心神一震,反倒忽略了他不安份的手,想要解释什么,又一时无从解释,良久才道:“感觉有时候,不一定准确。”
费耀谦熟练而轻柔的搓弄着素言的丰盈顶端,注视着她那有些茫然又有些怯意,又因为情欲上涌而微微潮红的脸,心神激荡,面上却仍是沉静一片,手下熟练的剥落了素言的衣服,低笑道:“可是你承认了我说的是对的。”
“没有。”素言矢口否认。
费耀谦也不逼问,专注的投入到他想做的事情中。看素言略有抵抗,便道:“今天皇上召我进宫……”
素言果然停止了挣扎,静心聆听。
费耀谦唇角绽出一抹笑,回避着素言那认真的眼眸,挥手扯下最后一层障碍,温热的大手就捂上了素言胸前的柔软。
她的肌肤微凉,由于温热和微凉交汇,那肌肤特有的滑腻便显的格外清晰,空气里隐隐的有了素言那特有的馨香。
素言身子一缩,无意识的轻喃:“冷。”
费耀谦将她整个人都揽进自己怀里道:“我素来知道他行事不羁,可是他说出由你来挑选皇后一事,还是觉得震惊非常。”
素言便安静的偎在费耀谦的怀里,寂静的连心跳都要停止了。
费耀谦的手沿着素言光滑的背往下抚摸,道:“他说未来皇后的人选,只有一个条件……”
他的叙述很平静,甚至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听不出他的喜怒,可是素言的心却忽的被吊的高高的,神经绷的极紧,连心脏都缩紧了。
费耀谦能感觉得到怀里的素言身体僵的要命,似乎稍微用力,便会咯吱咯吱的碎成一片,他并不安抚,道:“务必要和你相像……十成十最好,最次最次也要某一处与你一般无二,那就是……”
他俯下身,冷不丁的亲上了素言的眼睛。素言来不及闭,只觉得眼睫毛被他柔软的唇撞的酸涩不已。
229、强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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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闭上眼睛,黑暗落下来,罩在她的世界里。她蓦然产生出一丝恐惧,有对现状的困惑不解,还有对未来的茫然无知。
与费耀谦如此相近,却能感觉得到他将她扔在了不知名的崎岖路上,突然的松开了拉着她的手。
原本那点温暖、安心,立时被冬日冷冽吹得一丝不剩。
素言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来,可是眼睛睁不开,光明和温暖就成了她永世的奢求。费耀谦的唇虽然柔软,却带着强硬和耍赖,死死的抵在她的眼皮之上不肯松开。
像是溺水的人,抓不到浮萍,对生的渴望因为重重打击而变的窒息,素言不受控制的溢出眼泪来。
费耀谦感觉到了她眼里流出来的泪。上一刻还是温热,下一刻立即变的冰凉。而他的心,也从上一刻的坚硬变成了柔软。
他将唇从素言的眼皮上挪开。
素言只是无声的流泪,脸上却没有痛苦和悲伤的表情。费耀谦支着身子,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她。
她似赌气般,屏着气息,不肯出声,强行压抑着因为流泪带来的种种不适。鼻子里痒痒的,似乎鼻涕就要流出来。可是素言不敢动,她怕一动,软弱就成了崩泄之洪水,再无法堵塞的风雨不透。
费耀谦将一方柔软的帕子轻轻的铺到素言的脸上。
素言感觉到了,这才睁开眼,帕子透过来的光混杂在丝丝缕缕的织线中间,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眼泪却似找到了归依之地,纷纷陷进了帕子之中,晕染了一块湿重的痕迹。
费耀谦盯着那一块湿润的地方,将帕子拿开。素言来不及躲避,和他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不容她逃避,费耀谦抚上了她的太阳穴,接着没说完的话道:“至少,也要眼睛像你。”
素言愤恨的一扭头道:“有病。”
有病的人是梁熠。别人家夫妻,好也罢歹也罢和他有什么相干?他凭什么要装救世主,在中间斜插一杠跟着搅和?
他若真的爱上一个女子,求之不得倒也罢了,退而求其次,寻个有几分相像的。可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他并无真心,也无诚意,分明就是没事找事。
他以为他是皇上,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就可以想怎么就怎么吗?
素言翻身要起,见起不来,便推费耀谦:“你起来。”
费耀谦不动,懒洋洋的道:“你要做什么?”
“我——”素言才说了一个字,又颓然的沉寂下去,哑然无声的看着费耀谦。梁熠有病倒也罢了,费耀谦却无端端的中了人家的奸计,在外边不敢怎么样,只回家来欺负她,才更是有病。
素言越想越气,道:“我去找梁熠算帐。”
费耀谦只是一笑,将素言搂的极紧,两人贴合的几无缝隙,道:“嘘,这个时候别提到别人的名字。”
素言哭笑不得,道:“明明是你先提起来的,怎么反倒打一耙……”这才是真正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费耀谦堵住了素言的唇,把她要说的愤愤之词都